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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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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规便道:“规原籍密州安丘,游学天下,适在此地教学。前日闻听贼人围庄,官兵拒战不利,待规赶到时,贼已将登城矣!规便向李庄主进言,用长枪临城攒刺,贼以故不得上城,复用长大竹竿,实以火药,向城下喷射,用以退敌。”
原来当日花荣首次攻城,仅仅两营兵力,就险些拿下了城头,官军将领杨恕中箭倒下,一时军心大乱。这陈规鼓动李应率庄丁上城援救,人披双重甲,持长枪只顾乱刺,城下的梁山军用的都是步弓,没有强弩,箭矢射到甲胄上多半难入,登城的喽兵因为要爬云梯,又只能用短兵,根本无法抵挡长枪,一时都被反击了下去。此时众贼都在墙角窝着,如果等他们缓过劲来,这院墙本是用土夯筑而成的,用不了一会就能挖开,于是陈规又建议用大竹竿,里面塞紧火药,后面装上引线,探出城头向下喷射。那时代的火药爆炸力不足,因此军中有许多用法,多半都是加入毒烟等属,有似现代地化学武器,一烧之下,墙角的喽兵站不住,只得败退下去。
初战告捷,官兵士气大振,李应见陈规临阵镇定,应对得法,当即将他带在身边,作个军师看待。陈规也不推辞,吩咐官兵依旧各守院墙,只是分队整装,长枪防登城,强弩射城下,火药金汁擂木等防城下,更请李应将庄丁敢战之士都集中起来,发给麻扎刀和朴刀,作为预备队。
等到花荣二次攻庄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上墙头,却又被长枪兵给赶了下来,领队的锦毛虎燕顺身中三枪,若不是喽兵抢的快,几乎被挠钩捉了去。花荣盛怒之下,正要添兵攻城,不料李应此时忽然率军开门杀出,众庄丁守土有责,人人奋勇,砍的花荣的弓箭队抵挡不住,陈尸百余,而后又回城关门固守。
就这么几下板斧,梁山军愣是破不了,此后两日都是如此,攻城的士气日渐低落,守庄的却是越战越勇,有个官军指挥使甚至轻身出击,闯进了梁山营寨中,只是中了埋伏,折损兵马不算,自己也被砍了脑袋。
史文恭听罢,深为佩服,站起身来向陈规剪拂了,说道:“保全官兵和此间百姓。都是陈学究之大才。陈学究满腹韬略,为何不去应举,为朝廷出力?”
陈规听了这话,面上有些难看,冷笑道:“前此蔡京为相,建三舍学法,规自幼家贫,读书已是不易。何来盘缠去京师就学三载?乐得躬耕陇亩,游学教书为生罢了。”
史文恭听他怨气甚重,却不晓得三舍学法是什么玩意,象他这样的武人能识几个字已经是异数了,哪来的闲心去问朝廷取士地科目?不过这人怀才不遇是一望便知,史文恭忙笑道:“不瞒陈学究,我家招讨相公年纪虽轻,却求贤若渴,甚愿礼贤下士,尤重武功之士。学究文武兼资。仪表非凡。我家相公若是见了”必定喜欢地紧,加上学究此次护庄有功。定是要重用的了。”
陈规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喜。他家中贫寒,负担不起上京城进辟雍的费用,因此虽然是饱读诗书,三十好几了还只是个布衣。这次他在李家庄出现,并非偶然,乃是他听说朝廷下旨进剿梁山贼寇,大名府建立了三路招讨司之后,料知京东一带必有大战。这人胆子是大地。不去管什么“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地那些子曾经曰过的话,反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里有仗打就往哪里跑,图的是乱世立功,若能被上官赏识了,引进仕途便不为难。
他熟悉京东地理,又了解了官军分布的情况。发觉李家庄的形势最易发生大战,于是一个多月前就来到此地,在私熟中教书,等到梁山围庄,陈规见来了机会,当即出手,一举成名。
此时听见史文恭要将他引荐给招讨司,陈规心中乐开了花,表面上还是免不了文士的清高之气,装作略不在意的样子,客气了两句,转弯抹角却来打听招讨司高相公为人如何。史文恭乃是老江湖了,对他言下之意岂有不知?肚中一面笑,一面将高强吹的天花乱坠,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匡扶宇宙之志,如果高强在这里听到了,一定会说他是盗版:“这明明是罗贯中吹嘘诸葛亮地话,哪里是说地本衙内?”
这边说的正高兴,堂下跑进两个官兵来报:“西路喊杀声大起,正不知如何。”
众人听了,忙即上墙头去看,却见西北大路上杀声隐隐,却看不见厮杀,料来离的远了。史文恭便向李应道:“看方向,辨时辰,必是招讨相公大军前来,与贼人厮杀,待末将领本部前去探个究竟。”
李应和官军诸将见说,都是大为喜欢,正要应允,陈规忽然道:“史将军,你昨日离开州城之时,招讨相公可曾与你说知今日大军进兵之策?”
史文恭一怔,这才想起,走时韩世忠向他说过,从小道进兵之后,有机可乘则战,不可战则游斗,首要任务是安定李家庄众人之心,同时威慑贼兵;而今天大军主力将会直插梁山来兵的后路,逼迫其撤围而去,然后在对方撤退的过程中相机歼敌。
这几句话原是记在心里的,只是早上史文恭大胜一场,得意太过,若不是陈规提醒时,几乎忘却了。这刻省起,惊道:“来时相公曾经交代过,大军今日当从东南进兵,直取贼人后路,以期全歼此贼,怎见西北道上杀声大起?”
陈规面露微笑,手指西边道:“招讨相公如此用兵,可谓明彼此,知进退。然则方略既定,更不轻变,如此可知,这西北道上杀声必是贼人疑兵之计,史将军若是出庄去时,必遭埋伏。”
史文恭和李应等人听了,尽皆信服,只听陈规续道:“先时史将军六百骑踹营,已经将我庄西北两面敌营尽数毁去,贼兵必定以为我大军从此而进,故而设下此计,自以为万无一失。此时连营已去,大军在后,贼人乃是劫掠成性,不久必当解去,如此设计,为的只是要引诱将军的马军中伏,去此一路精骑,可以安心而退,不虞被追。”
史文恭等将听了陈规之言,依旧谨守庄院不出,只李应将战情用书卷写就了,将两只信鸽放出,这鸽儿只能飞大名府,须得转一手之后,才能飞马送到郓州城,那时高强的大军说不定已经杀到李家庄了,如此通信,也只是聊胜于无。
陈规这一番话,若是吴用在此听了,怕不要吓地晚上睡不着觉,皆因事事料中,如同亲见一般。这两日攻庄不下,一方面是庄子里陈规措置得当,把守得力,另一方面宋江每要撤兵,也拖了不少后腿。
那日花荣初次攻城,一箭射倒了城头地将官杨恕,宋江吓的心脏病都要犯了,要是真的把李家庄打了下来,高强不录了他地皮才怪!若不是庄子里随即将登城的喽兵都赶了下来,宋江已经准备将吴用绑起来,自己收兵回山去了,至于如何向手下这些头领和喽兵解释,那是另外一回事,眼下他可惹不起高强。
等到次日燕顺攻城受了重伤,宋江又要撤兵,吴用却指望着公孙胜那里能把郓州也给打下来,发一笔横财,苦苦央求宋江且留两日。也正是军中领导层意见不统一,夜间营垒把守不严,这才使得庄子里派出的夜袭队研营得手,顺便还救走了此时闯连营的扈家兄妹。
今日被史文恭这么一闹,折损喽兵不下千人,宋江铁了心要撤,吴用再说什么,他只是摇头。吴用此时还不知道公孙胜这个没义气的已经拔腿溜回梁山去了,都不肯派人给他送个消息,不过官兵的马队突然出现在李家庄外,他也料到郓州的战况大约不利。
连日攻庄不果,官兵的援军又已经赶到,撤兵也已经是唯一的选择。不过要想撤的安心撤地干脆”必须要想办法消灭当面李家庄里官兵的机动兵力,因此智多星便想了这么一个诱敌之计,请花荣带领几员头领埋伏在大道两厢,又准备了拒马绊马索等物,单等诱出史文恭这一支骑兵来,便可报了早上被踹营的一箭之仇。
只可惜,左等不来,右等不到,负责诱敌的喽兵把嗓子都喊的冒了烟,敲锣打鼓敲的手也发酸,庄子里却半点动静都没有。吴用这下也没了主张,只得向宋江道:“哥哥,今番只得连夜撤兵,须命各营如此这般……”
话还没说完,宋江将袍袖一拂,喝道:“军师自可主张,何必要我下令!”把手一背,径自转入后帐去了。
吴用心中大惊,宋江自来对他甚是客气,一个作老大,一个作白纸扇,配合的天衣无缝,几曾见宋江对他这般颜色?料想今次自己用锦囊调兵,宋江全无插手处,已经犯了这个及时雨的大忌。原本以为在东平府可以打一个大胜仗,宋江纵然不喜,各寨兄弟却都会支持他,也不甚为意,不想如今战况不利,一旦回到山寨后,宋江来个秋后算帐,委实堪忧。
他在帐中只是犯愁,强敌当面,自己伙里又起了纷争,这仗如何打法?恐怕连全身而退也不可得了!正在皱眉苦思,只听帐外脚步声响,一个人大步走进,见了吴用翻身拜倒,叫道:“军师哥哥,日间来踹我大营者,见打着史字旗号,必是射死晁盖哥哥的史文恭无疑!兄弟要请军师哥哥的将令,前去打开李家庄,取了这史文恭的人头来,祭奠我晁盖哥哥在天之灵!”却是水军头领阮小七。
吴用一听这话,眼前陡然开了一片新天地:既然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
第十一部 招安 第五十八章 退兵
更新时间:2008…10…13 23:10:36 本章字数:4692
宋江现在已经决心撇开吴用单干了。打到现在没打下李家庄,宋江心里只在那里连叫侥幸,听说高强的大兵就要到了,他自然是打定了脚底抹油的打算,当真要在两军阵前被高强灭了的话,宋江这颗脑袋铁定就会被当成匪首进呈朝廷,而那份效忠书只怕永世不见天日了。
他大步走进后帐,笔走龙蛇写了一封手书,唤过一个亲兵小校来,给了一道腰牌,命他加急快马送交武松那里,叫他不要在扈家庄那里守着了,速速退兵来与自己汇合。随即又要叫人去请花荣,忽然听得中军大帐前擂起鼓来,宋江吃了一惊:“此乃聚将之鼓,莫不是那狗头军师吴用又要弄甚花样?”
宋江忙即升帐,却见吴用站在一旁,帐中已经站定了几员头领,花荣黄信郑天寿石勇,除了负伤回山休养的燕顺,外出埋伏的李忠和周通,老万营的其余几个头领尽在,帐外鼓声却兀自响个不休。宋江心里纳闷,狠狠瞪了吴用一眼,那智多星却只作不见,一双眼睛在天上飘来飘去。
宋江当中坐定,把虎威一拍,喝道:“何人击鼓?给我带上来!”
下面一声得令,阮小七大步入帐,见了宋江翻身跪倒,高声道:“见过哥哥,是小弟击鼓!”
宋江见是阮小七,这水军一直都是以梁山泊左近的渔民为主,阮氏三雄作为山寨的元老,又是出身石碣村的渔民,在水军中的地位向来不可动摇,即便宋江下了大气力栽培张荣来分其事权,但收效却不大。此刻见到阮小七,宋江照旧依礼相待,却把军令来压他:“阮家兄弟,山寨兄弟情分虽重,此际当论军法。兄弟若无军机要事,擅自击鼓,休怪愚兄军法无情!”
阮小七拜了两拜,直起身道:“哥哥容禀,却才小弟得知有官兵踹营,慌即来援,远远望见那队官兵进了李家庄去了,打的却是史字旗号。小弟问过花荣兄弟。情知定是射死我晁盖哥哥的仇人史文恭无疑。我山寨义气为重,好容易仇人见面,怎可轻饶?伏请哥哥调兵,打破李家庄,杀死那史文恭,为晁盖哥哥报仇!”说罢,伏地大哭。
宋江暗地一皱眉,绿林中号称义气为先,宋江平日也是以此收买人心的,这里头的规则如何不知?不过要真这么算起来的话。自打大名府一役。死了晁盖、张青、柴进以及卢俊义几人,梁山和官兵就仇深似海了,后来打破祝家庄。其实也是阮小七这一帮矢志复仇地人作的主力。
祝家庄被打破,总算出了小小一口气,宋江虽然闹的手忙脚乱,好歹山寨中却得安宁,不料没过几天,董平和鲍旭在东平府一战中被擒,梁山折损喽兵不少,这叫旧恨未去,又添新仇。如今见了仇人面,阮小七再这么一哭。帐中头领大多都现出悲愤之色来。
宋江斜视了吴用一眼,心说这莫非又是你弄的鬼,以报仇为名挑动下面的人,要再打下去?莫非你就不怕死么?他干咳两声,把头缓缓低了下去,再抬起来时,眼角已然湿润,声音略带悲凄,纯是演技派的风范:“贤弟请起。晁盖哥哥待我恩重,又是山寨义气面上,此仇不报,我宋江枉自为人!只是这李家庄顽劣,官兵弓弩凶狠的紧,连日攻之不克,更折损了不少兄弟,燕顺兄弟尚且负伤。如今官兵援军将至,若我等兄弟恋栈不去,正中了官兵的诡计,倘若在此枉自丢了性命,非但报不得仇,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见晁盖哥哥?我已决意退兵,贤弟无需再言!”抢先把退兵这话说了出来,以免吴用再玩什么花样。
却见吴用依旧两眼望天,一声不吭,阮小七却道:“军机大事,自有哥哥和军师处置,俺是粗人,只听哥哥将令罢了。小弟只求哥哥一事,咱们兄弟拔营回山之时,那官兵不来追赶便罢,若是来追时,求哥哥留小弟断后,且乞一营弓箭手,必要射死那史文恭,方消我心头之恨,一面为哥哥打退官兵,安然回山。”说罢又是磕头。
宋江心说这倒使得,退兵之际必须要留殿后军,眼下自己擅自攻打李家庄,高强那里不晓得怒成什么样,看这些官兵平明踹营地架势,丝毫没有殃及池鱼的觉悟,想必是不会顾忌我宋江这个卧底了,留下阮小七这人作断后,要是死在官兵手下,正好方便我夺取水军兵权。
想到这,宋江佯作悲喜交集状,狠狠夸奖了阮小七几句,又自叹不能亲手为晁盖报仇,说到痛处捶胸顿足,状极悲痛,众人只得上前劝解,相比之下,阮小七的义气是大为不如了。一番议定,宋江命花荣拨了一营弓箭手给阮小七指挥,就命众将一同收拾行装,等到天黑时分悄悄撤军。
到了天黑,武松那里也传过消息来,说道受命之时便即撤军,只是各营散布在四处把守道路,一时未及收拢,须得明日方能起行,却未见官兵大队进军。
宋江有些狐疑,难道说高强和武松有了默契,有意放他离去?否则怎么会今天白天还没有接战的消息?却又不象,倘若当真如此,武松必定不会提防宋江,多少要在信上透露点风声,好让宋江有底。
“说不得,今番回到山寨,定要将吴用这狗头治罪,然后亲自去求衙内原育,否则我这几年辛苦只怕要付诸流水了。”宋江暗下决心,出得帐来翻身上马,见前后众喽兵都已收拾停当,那座营却不及收了,否则动静太大,官兵必然来追。
跑路这种活,原是绿林中人的必修课,能在绿林中混久日子的人,未必能打,但一定能跑,而且跑起来还拉家带口,要紧细软都不带掉的,此乃保命全家的头等绝技。平明时史文恭连踹数营,看起来是威风的紧了,实际上大多喽兵都逃散了,即便有些人四下乱跑。见到官兵回营也悄悄往自己寨中摸回来,有些跑的远地干脆就大宽转兜远路,自己设法回梁山去。
宋江地亲兵自然也是个中好手,晌午时听说要撤兵,不消半个时辰便把家什都收拾妥当,只等宋江的号令。宋江见众喽兵手脚麻利,心中大慰,唤过一个亲随来。低声问道:“军师何在?”
“禀山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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