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至死不渝(东方不败与雪千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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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终于还是开了，离歌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略显手足无措的东方不败，他有些慌乱的想要入门，离歌仍旧对东方不败的恶名心有余悸，她不相信东方不败有多爱雪千寻，所以她害怕雪千寻今日激怒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她失忆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东方不败却好像遭到雷击一般无法动弹，这看似荒唐却又在合理不过的原因在东方不败耳里听来就好像是痴人呓语一样。
东方不败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她怎么能，又怎么会就这么忘了他们的过去，那曾经有着痛，有着乐，有着承诺的过去。
“她说的是真的。”好像是嫌离歌说的不具有震撼力一样，雪千寻掀开帘子，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东方不败却是向前一步握住雪千寻的手，而雪千寻却只是下意识的一躲，却也没有抵抗被东方不败握住。
“雪，你醒了，我很开心。”
雪千寻知道东方不败这句话绝无作假，但她也知道东方不败还有些话没有说，他果然有着不同一般人的骄傲，即便他困惑彷徨，也不会表露分毫。
“若我告诉你，我还说是要离开这里，你会怎么样？”
东方不败愕然地松开握着雪千寻的手，但也就只是那么的一瞬，他的脸色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雪，你知道的，你想的事我也许无法管，但你要做的事我却是可以掌握的。”
“即使如此，你有本事就时时刻刻的看着我，否则我有机会总是要逃开你的。”
东方不败凑近了雪千寻，温热的气息打在雪千寻的脸上，让雪千寻没来由的觉得惊慌，只是她还是仰起头看着东方不败，没有丝毫退让。
“看来你没了记忆，连脑子也不比从前了。若是你真的想要离开我，就根本不该说这样的话让我心存戒心。”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一把推开离歌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人一走，雪千寻便跌倒在地上，不能不说，东方不败的气场让她觉得压抑难受，离歌赶紧替雪千寻诊脉，却被雪千寻轻轻地推开了。
“我没事，离歌，是我痴了，他说得对，我刚才说的话只会让东方不败更多提防，只怕想要逃走就更难了。”
东方不败压抑着心底的痛，只是深锁着眉头，他一向不习惯喜形于色，他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感，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惧怕。
他从来没想过没有人了解自己是这样的可怕，在如今雪千寻的眼中，他看到的只有陌生，不屑一顾。在今天之前他以为自己不能够接受站在船上扬言恨他入骨的女子，可现在他才知道他最不能接受的是现在的雪千寻，没有恨，也没有爱，在她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东方不败的存在。
东方不败这样想着，那飞奔的脚步就猛地转了个方向，他就这样再次突如其来的出现在雪千寻的面前，而雪千寻诧异，略显呆滞的表情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
他不顾雪千寻会有怎样的反应，只是轻轻的一拉便将雪千寻拉近了面前，他的眼中只有她，而他也只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
只是微微俯身便四唇相接，他没有看到雪千寻瞪大了双眼，他只是沉醉于这个久违的吻中。
还未等雪千寻推他，东方不败已经往后退了一步，那微扬的嘴角才让雪千寻培养出一点怒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这个东方不败没想到还有这般痞子的一面。
“离歌，你也累了，先出去休息一下吧！我没有事的。”离歌点点头，很是理解地离开。
“东方不败，你不会以为你这样做就会留住我吧。”
“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盖一个章，告诉你你是属于我的，你一天没有记起来，或者一天没有爱上我，我每天都会在你别的地方盖一个章，直到你身上无处可盖为止。”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心情调侃她，也许是她娇嗔的样子让自己忍不住。
雪千寻看着东方不败自信满满的样子，她知道他所说的绝不是开玩笑，心里有些发慌，却仍旧强自镇定。“那样又如何？我并不在乎这些，只要我的心不变，你永远没办法改变我。”
东方不败却是笑，这笑发自内心，这笑也显至眼底。“我很开心，雪，你还是你。”






第75章　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雪千寻听见东方不败笑着说，“我很开心，雪，你还是你。”她看见东方不败邪魅的眼睛微微上挑，嘴角也浮出浅浅笑意，她竟然忍不住想：他长得还真是好看。
雪千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想葵花宝典一定是一门很邪门的武功，说不定还有惑人心智的本事，她赶紧低了低头，躲闪着东方不败的目光。
“东方不败，我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样的人，但我知道现在的我想要过什么生活，所以，我和你不是同样的人。”
“雪，你和我从来就不是一样的人，我也很高兴你没有和我一样。”东方不败真的很庆幸，那个在船上叱咤风云的寒玉教主仍旧是原来的雪千寻，而没有变作和他一样的冷酷无情。
雪千寻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东方不败这样伤感的眼神，让她也会产生一种心酸的感觉。她很清晰地知道，在这样下去迟早她会爱上这样一个人，即使自己不是雪千寻。
可是，雪千寻知道自己只有最多三年的寿命，如果不能相知相守，到不若相忘于江湖。正因为这样，她更加坚定要走的决心。
“东方不败，要不你我立个赌约怎么样？”
“听着到有意思，你先说说看。”
“三年，你给我三年的时间，若这三年里我找到了记忆，我便会主动回到你的身边，若是我还是没有恢复记忆，那你大可以把我掳回来，到时我也就心甘情愿留在你的身边。”
东方不败却是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会答应的，我们已经浪费够多的时间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或者我们换另一个赌约。同样是三年，你留在我身边，若是我没能让你恢复记忆，我就放你自由。”
雪千寻想，他真是一个自信的人，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自信，才会让人无法拒绝。她想，若是自己不会那么早死该有多好，那她一定会答应这个赌约，尽情体会这种爱恨情仇的江湖之情爱。可她终究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她不敢赌，只怕自己短短的余生都会在痛苦孤独中度过。
东方不败有那么一瞬以为雪千寻就要答应他了，可是他很快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决定仍旧没有改变，她还想从他的身边逃开。
“你会改变主意的！”东方不败顿了顿，他很清楚自己是不会放手的。
雪千寻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却不自觉的停留在梳妆台上那枚小小的戒指，那日当她发觉自己手指上竟然戴着枚戒指，她吃惊，害怕，因为在她摘下那枚戒指时她的心忍不住抽痛，这种熟悉仿佛刻至身骨的感觉让她如逢鬼魅，却避之不得。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设想，自己是否真的遗忘了某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那种缺憾让她摸不清头脑，找不到自己。
雪千寻打开抽屉，小心地把戒指放了进去，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于是又在这上面覆盖了
离歌向东方不败告辞了，东方不败虽未加挽留但还是觉得惊诧不已，他不明白离歌怎么会挑在这个时候离开雪千寻，终究还是离歌先答道：“东方不败，这世界不会再有一个女人像雪千寻那样爱你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知道即使雪千寻失去记忆，她最想要的人依旧是你，我希望你能够珍惜这段时间，也希望我会在三年内回来。”
“三年？”东方不败不解，他隐约记起雪千寻似乎也提起三年之约。
“现在告诉你也没有用，到时你自会知晓，也许这辈子你都不会知道的。”
离歌离开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抉择是对是错，雪千寻没有挽留，她知道在日月神教里就等于困在笼中，不得自由，既然她可以选择第二条路，自己不应该去阻止。
“这次我去是为了我师父云恒子帮忙，也许他有办法治你的伤。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三年内赶回来的。”
雪千寻却仍旧不解。“离歌，我不明白，你似乎认为我应该留在这里，留在东方不败的身边。”
“我只是希望你做出正确的决定，不要后悔。虽然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恨着东方不败，但我知道最在意，最爱的人仍旧是他。若你想知道过去的事，我愿意告诉你。”
雪千寻摆了摆手，道：“我并不想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很开心了。”雪千寻并不想让那个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影响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什么，若你能抽得身，可到江南十里街寻我。这是我特地留给你的百草丹，记得在痛楚时服用，可保无忧。”
离歌便是在当夜走的，那日天色虽然还是有些昏暗，但离歌还是没有留夜，她似乎已经等不及了，雪千寻只送她到了山脚，她看着离歌渐行渐远的背影，那残阳拉得她的身影老长老长。此时虽没有寒风吹过，但雪千寻还是止不住有种冷意从心底里蔓延开来，还未等她环抱自己，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雪千寻没有回头看来人，但她知道那一定是东方不败，她不想转头，她迷恋着这样的温暖，却也害怕一回头就会失去那种感觉，她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东方不败的怀中，温暖，惬意，甜蜜，就在这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然拥有了一切。






第76章　我欲与君相知，但愿长命无绝衰
雪千寻：正因为我清楚他要的是什么，所以我只能尽一切可能去帮他达成。只是我知道我无法要求他改变什么，也不想要求他有什么改变，因为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他！
东方不败：我一直以为我最想得到的便是这江山，直到最后我才明白我要的不过是和那么一个人共享这天下。
……………………………
我欲与君相知，但愿长命无绝衰
转眼间已过一月，东方不败在如风的帮助下，大力培植自己的亲信，另一方面削弱雪千寻遗留下来的人手，日月神教在这场无声的风暴中，表面上没有流血，实际上暗潮汹涌，早已不知死人几何。
然而就在日月神教大兴铲除异己的血腥风暴中，远在中原的西北突然兴起一只明教，在短短三月的时间就席卷了大半个中原，跻身于少林，武当，峨眉之列，成为江湖中闻风丧胆的一大帮派。
本来这件事并没有这么快惊动到东方不败，但是这不知是谁创立的明教竟然扬言要取代日月神教，声称自己才是日月庇佑的天赐神教，处处和日月神教作对。
东方不败召集了各分坛的坛主，决心要铲除这个不自量力的明教教主。
“不知道，不知道，我养你们这帮饭桶有设么用。”东方不败一脚踢飞一人，面对通通匍匐在地上大呼有罪的属下只觉得烦闷异常。
东方不败不能够全然相信这些口头上对自己忠诚不二的人，他们有的是雪千寻一手培养的，有的是如风选拔上来的，而自己多年来培植的亲信却寥寥可数，即使如此，他也不能相信这些活着的‘亲信’。如此的内忧外患，东方不败觉得自己腹背受敌，连一个可以诉说心事的人都没有。
“教主，属下听闻这个明教虽然成立时间短暂，但是却得到朝廷的赏识，无论是权还是人，都和朝廷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属下怀疑中原皇帝是想对我们下手了。”如风禀告道。
东方不败沉思了一会，道：“中原的狗皇帝向来只知道享乐，何时有这等气魄和我们交锋？我看必然是朝廷中有人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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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空宅寂寞，雪千寻发觉自己对古代生活熟悉的挺快，只是日子乏味可陈，只从离歌离开的那个黄昏，她和东方不败似乎亲近了许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东方不败依旧限制着她的行动范围，她也依旧想要逃离这个冰冷无情的地方，只是雪千寻还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即使她不能说出分毫。
雪千寻几乎是毫无阻滞地就到了议会堂，这得有赖于东方不败并不限制她在教内任何地方的随意走动。
可是如果再给雪千寻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后悔今天到这里，她一直都知道东方不败肯定杀过不少人，她也早就做好了看见杀人的场面的准备，只是一切只是以为，一切只是想象，这是雪千寻第一次亲眼看见东方不败杀人，虽然这只是现在的她的想法。
鲜血，惨叫，冷眼漠视，东方不败绝对可以让一个人毫无知觉的失去性命，也可以让一个人在无尽痛苦中死去，显然，这个人就是后者。他的全身都被鲜血染红，跪在地上，眼眶因为压力而向外凸起，喉咙发出近乎野兽一般咆哮的声音，雪千寻并不能看见这个人的表情，她只能很清楚的看见东方不败那残忍的表情，那眼神冷漠的就好像在看一个畜牲临死前的挣扎。
她被这种冷漠所震惊，雪千寻甚至忘了恐惧，直到那个人的残肢断骸掉到了她的面前，她才终于昏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发出声惊叫。
等雪千寻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又回到了房里，没有血腥，甚至还有淡淡的熏香味。
东方不败就坐在她的身边，她也注意到了，下意识地，她向上抬了抬被子。
东方不败的表情很温和，一点也没有昨日的残忍冷漠，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体贴，可却让雪千寻忍不住感到害怕。
“雪，你感觉好些了吗？”
雪千寻点点头，即使她的胃还是隐隐想要作呕，那个近在咫尺的断臂，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沾染到了血迹。
东方不败也感觉到了雪千寻的疏离，只是他仍旧有些不明白，自己杀过的人并不少，雪千寻也是，为何昨日她就那么昏倒了。看到雪千寻苍白的脸色，东方不败皱着眉头伸出了手。
雪千寻忍不住别过了脸，东方不败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空气中，没有她的脸的体温，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手似乎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雪，你在怕我？”带着难以置信的口气，东方不败看上去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雪千寻心里在呐喊，这个杀人狂魔就在她面前残忍地杀了一个人！自己害怕是在正常不过的了，他还这么若无其事地扮作一个无辜者。
“还是…你在怪我？”
“我累了。”雪千寻朝里面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的声音听上去疲惫极了。“那你好好休息吧，只是，有些人非死不可！雪，这些事本就不该你管，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留在我的身边。”
东方不败见雪千寻始终没有想再和他说话的迹象，只能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东方不败很想留在雪千寻身边，只是他有太多的事要做了，内忧外患，日月神教永远有事情要他操心。也许这就是东方不败，永远将日月神教视作第一，永远没有时间陪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光大苗族的重任始终占据着他，只要他一回到自己的位置，他就无法克制自己，他能做的和可以做的只是在空暇时间握住雪千寻的手，而大多数的时间，日月神教的前途就是唯一在他头脑里的事情了。这是东方不败的悲哀，也是雪千寻的不幸。
感觉到东方不败离开了，雪千寻迅速起身将自己嘴角的血迹擦净，迅速将放在口袋的药瓶拿出，连水都没有到就将药丸吃了进去。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一定不能死在这个冰冷，毫无感情的鬼地方！”






第77章　我欲与君决绝，至死不相见
即使雪千寻的意志如此坚定，但是实际上雪千寻根本做不了什么，更或许是她没有去努力做些什么。
虽然雪千寻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确实很沉迷于东方不败那双狭长魅惑的眼神。每当和东方不败的目光相接，她总是能从中感受到难以言说的情意，就好像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化作一声长叹。雪千寻总是有那种冲动想要去抹平那眉间的褶皱。可是，她还是不能忘记她脑中对东方不败的印象，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