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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之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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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岁,一副父女相得的天伦场景也会很是动人,偏偏两个人这不尴不尬的年龄,而叶韬的成熟稳重和沉静却依然烂漫的戴秋妍之间的对比,甚至比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更为显著。 走进了书房,叶韬居然看到在两排书架中间,放着一台外表堆砌着众多黄金装饰的座钟。难道齐老爷子说的生意就是这个?再一看,那座钟的钟摆是停着的,座钟也没有发出滴答运转的声音。 “你能修好这东西吗?”齐老爷子问。 叶韬这才知道,原来齐老爷子为了装饰书房,不远万里,斥巨资弄来了这台座钟。一人多高的座钟光是装饰上用掉的黄金就有足足5斤。偏生这么多黄金堆在一起,由于造钟的匠师或者是专门负责外观的雕塑家的精心设计,居然一点都不显得奢靡。虽然是富贵耀眼,却又是一派雍容大度的气派。齐老爷子是见过场面的,他自然只要要将黄金装饰用到这般地步是怎么样一个境界,能够设计出这样的装饰的,绝非泛泛之辈,虽然没有心思去万里之外寻找这位设计者,却让他对于座钟更为喜爱了。但是,座钟摆在书房里几天,居然停摆罢工了。齐老爷子搜遍了整个南洋,问了好多外国客商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够修理座钟的人,却知道了一件事情:这座钟,哪怕在遥远的极西之地,现在也只有法兰克一个国家能够制造,一台像样的座钟,价格都在几万金币。而得到了这样的消息,齐镇涛这才想起,可以让叶韬来试试,随即又想到要是叶韬能够修好座钟,那能不能制作呢?叶氏工坊的工艺水平是超卓的,出类拔萃的,哪怕在技术平均水准最高的东平国,叶氏工坊都领先其他任何小工坊至少10年。如果叶韬能够仿制出座钟,那绝对会是一笔大得惊人的好买卖。 是不是能修好?对于叶韬来说这可不算是个问题。记得原先那个时代,他10岁的时候就可以把闹钟拆开了再装起来,不会发生多出几个零件或者少了几个零件之类的尴尬事情,绝对能继续工作。而之后在大学里某门制作课程的作业,他就是用一堆日常用品来制作零件,造出了一台摆钟。当时既然可以让那个用灌了蜡的马克杯当作摆锤的钟转起来,现在没道理连一个现成的摆钟都修不好。 叶韬极为自信地反问:“难道齐老爷子来就是为了让我修好这东西吗?这要求是不是低了点?” 齐镇涛哈哈大笑,说:“难不倒你吗?你先修好了再说,既然和我合伙,断断没有做小买卖的道理。” 叶韬想要辩解说这才是答应你修好这钟,我可没答应和你合伙,转念一想就算了。齐老爷子认定了的事情,怎么劝都是没有用的,不如到时候摆事实讲道理,或许能说服齐老爷子别太低估了生产座钟的难度。 “来人,腾空书房,把这家伙摆中间来。”齐老爷子一声吩咐,门口候着的仆人们立刻进入书房,卖弄起力气来。齐老爷子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海上讨生活的,做买卖和杀人放火都拿手,这年头的大海商,为了能够在海上立足,多少是要兼顾一些海盗的业务的,家里的书房作为摆设和炫耀的成分远多于实际功用,齐镇涛和两个儿子平时讨论事情,怎么也不会来这个文绉绉的地方,多数就在餐桌上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就说了。齐镇涛的几个女儿早就嫁了出去,现在虽然知道镇海山庄已经落成,可还没机会来看看呢。就算到时候回来,来到这书房,参观的成分也远多于来读书赏画。要知道据说那几个女儿,可都是泼辣的性子,齐老爷子当年还没洗脱海匪的本色,自然教养不出能归类到淑女的女儿来。一色的酸枝木造的书架书桌和桌椅,大概最经常使用的,应该是齐镇涛的次子齐渊的小女儿齐莹吧。一众退役海员转职而成的家仆大大咧咧地搬动这些上好家具的场景让叶韬摇头不已。 “老爷子,要不您差人将秋妍先送回去如何?秋妍应该有些困了,这修钟,估计几个时辰还不一定打得住。”戴秋妍轻轻扯了扯叶韬的衣袖让沉浸在座钟构造上的叶韬有些警醒,他赶忙对齐镇涛说。 “没事,”齐镇涛吩咐道:“逐儿,你带秋妍去司南居休息吧,让小莲负责照顾她。老夫要好好看看这大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⒈⒈第二十三章 合伙人(下)
第二集 第二十三章 合伙人(下)
既然齐镇涛那么客气,叶韬也不多推辞,在戴秋妍耳朵边上嘱咐了几句之后,慈爱地抚摩了一下戴秋妍的脑袋之后就让齐逐带着小女孩走了。“老爷子,您这里应该还有一套我留着的工具吧?劳烦差人取来如何?” 当工具在手,叶韬彻底进入了状态。拆开了座钟背板,整个座钟的结构映入眼帘。让叶韬有些诧异,这台外表华贵而不奢靡,处处显露着贵族气质的座钟,内部结构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上发条的机构上同时装着两个发条,一个是让钟摆来摆动,而另一个,才是驱动座钟上的表盘进行计时用的。难怪齐镇涛描述的这个钟的毛病里不包含走时不准呢,原来这个钟压根不是用钟摆的等时原理来驱动的,下面那漂亮的摆锤,纯粹是唬人的。而且,那个发条驱动的钟虽然结构精巧,但那机芯似乎不是用来驱动那么大的表盘和指针来设计的,大了一圈的指针为原本就精巧细致的机芯结构造成了很大的负担。估计,这钟就是某些有品味的,稍稍懂一些机械原理的雕塑家故意弄出来糊弄人的吧。而现在出的问题也不算严重,上发条的机头出了问题而已,估计是长途的海运中的晃荡,或者是搬运过程中的不当造成的吧。几下就弄好了发条机构,拧上了发条,庞大的座钟又滴滴答答地开始走时了。整个过程比起叶韬预料的几个时辰短得太多,连一刻钟都没有用到。 齐镇涛兴奋的围着座钟走了几圈,用力拍了拍叶韬的肩膀,说:“小子你果然有本事啊。既然你修的好,但能造吗?” 叶韬撇了撇嘴,问:“这个先不忙说,老爷子,买钟的是谁,卖家是怎么和你们说的?” 齐镇涛一愣,问:“这我可不知道,跑西洋的是老况的船队,现在不知道在那个旮旯呢。怎么了,有问题?这摆钟不是现下走时最准的钟吗?那卖家这么说有错?” 果然是欺负外行人啊。叶韬摇了摇头说:“摆钟是最准的钟没错,可问题是,这钟可不是摆钟。”稍稍解释了一下里面几个齿轮,发条的连接,解释了这个钟里面是怎么分配发条的驱动力,齐镇涛怒了:“妈拉个巴子的,骗人居然骗到老夫头上来了。回头就让老况去找那家伙算帐,这东西可要了我2万两黄金呢。” 叶韬想了一想,说:“老爷子,其实,要说2万两黄金,这钟未必不值。其实,摆钟的卖家或许有苦衷。摆钟的确是现下最准的钟,没错,但是,座钟却不是能够到处挪着用的东西,从南到北,或许差个几百里地,钟就有误差了,可能一天两天不觉得什么,但日积月累,这误差可是相当可观的。难道人家卖钟的还能跟您解释这个?恐怕说上三天两夜也说不清楚呢。倒是这上发条的钟,不管到哪里,原来该有多准就还是多准,区别不大。如果是您的船上要用,摆钟是只能当摆设的,但这上发条的东西,却可以用。所以我才要问,老爷子你究竟想造哪种?” 齐镇涛想了一想,却先有了一个疑问:“你小子又没离开过宜城,怎么知道这摆钟的道理的?” 叶韬胸有成竹地说:“您这台钟可是宜城的头一台吧,小子我怎么可能见过?您知道我和那个穆罕默德混得熟,我让他每次来都给我带些西方的书籍,您知道这事情吧?那书里就有这说法呢。”叶韬好几次拿穆罕默德当挡箭牌了。反正那家伙一年也不见得能来宜城一次,等他来了说不定齐镇涛早就忘了这个事情了。而且,就算到时候齐镇涛找穆罕默德去核实也核实不出什么结果来,穆罕默德那厮除了算帐和航海,几乎就是个文盲,他绝不会记得到底给叶韬折腾来了些什么书的。 齐镇涛显然是接受了叶韬的这个说法,点了点头,说:“能不能两个钟都造?既然你知道摆钟的道理,应该能造出来吧?我原本是想,手下那么多个船队,现在的事务是越来越繁忙了,原来那种粗略说个上午中午下午来安排码头和装卸,还有安排航海行程,实在是太操蛋了。上次4个船队挤在码头几乎堵了一天,让彭德田那厮好生笑话了我一阵。船上可是真的越来越需要一个准确的计时的玩意了。既然摆钟用不上,那那个啥弹簧钟也行,就算有误差,宜城港校对一次,泉州港校对一次,也就凑合过去了。但这摆钟,还是个好买卖啊。摆在家里气派,做事情有个准确的时间,不管是家事还是公事,也就都有个章程,怎么看都是个好买卖。而且,既然摆钟准,那在港口什么的地方弄一个,用来当时间校对也好啊。” 齐镇涛朴素的生意经却是无比敏锐。准确的时间概念只有在经济发展和管理水平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会普及开来。宜城港现在每隔半里就有一个日晷,就是这个道理。但宜城港现在的繁忙程度,以日晷来确定时间段来进行分段入港,装卸等等工作的指挥也有些吃不住劲。像是齐镇涛等等手底下有几十上百艘大船,又是以宜城为经营核心的大海商,碰上几个船队挤在一起没头苍蝇一样乱做一团的乌龙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叶韬还真的没把握说一定就能在多少多少时间里将摆钟和发条钟都弄出来。那对材料的要求,对加工精度的要求,哪怕是现在的叶氏工坊,也的确是力有所不逮。如果是弄出一台两台来摆谱,那是没问题,但要批量生产,估计光是发条钟里那个“均力圆锥轮”就可以把他折磨死。 “老爷子……”想要诉苦,却被齐镇涛拦住了。 “我只问你,你是造得出来,还是造不出来?至于造出来有什么困难,那又是个说法。”齐镇涛说。 “能造,可造一台和造一百台,那是一回事吗?”叶韬苦笑着说:“现在,叶氏工坊的车床,可以将木质构件的精度做到五分之一毫之内。但要想做出足够准的钟,要想方设法让所有的零件精度都在10分之一毫,乃至20分之一毫之内,现在我是做不到的。而且,加工金属零件,又是另外一回事。” 齐镇涛并不奇怪,反而是点了点头,说:“这不奇怪,老况当初就夸口说哪怕那法兰克那几家家能造摆钟的工坊,都差不多,一个月也未必拿得出一台来。你要是说马上可以铺天盖地地造出来,那我还真不信。” 叶韬一听,连忙说:“老爷子,那这事情要不先搁着,回头再说吧。兴许过个几年,就水到渠成了。” 齐镇涛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叶韬,说:“几年?没门。我知道你小子的本事,你要是专心弄下去,用不了那么久。你不是就想着去京城折腾那个弈战楼嘛?人家小姑娘和你厮混了不到一个月的交情你就肯拿出那么好的生意和人家合伙,我这档子事情也不赖,偏生推三阻四的,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又不是要你明天就能在工坊里可劲地造,要说造任何东西,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技术,工具,材料,缺一不可。你既然有这个技术,工具和材料也就是时间和钱的问题,放你在那弈战楼那些你手底下的学工就能轻松应付的事情上,这可不行,大好时光啊。你出时间,我出钱,我们这个伙是合定了。”
⒈⒈第二十四章 钻研
第二集 第二十四章 钻研
齐镇涛抛出的合伙方案让叶韬无法拒绝。齐镇涛出20万两黄金,作为和叶韬合伙“研发”和生产摆钟和发条钟的本金,他占据一半的股份,但在开始10年,他要从制造销售两种钟的分红里拿6成半。作为合伙另一方的叶韬,则要在一个月内拿出计划,三个月内为产品定型,6个月内正式投入生产——这几乎就是船厂的标准时间流程。叶氏除了生产和研发,不用拿出一两银子的本金,而且,还有个附加条款,齐镇涛将无息借贷给叶氏白银60万两,从第二年开始以每年10万两的额度还款,持续6年。至于这笔钱怎么用,齐镇涛和齐家任何人都不过问。黄金和白银的比价,现在大约是1比6,相当于10万两黄金,相当于卖出春暖居的价值,足够叶韬在京城调开头寸了。 更为有趣的是,齐镇涛很有先见之明的在这合股协议里写明了从座钟买卖开始盈利之后,每年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用于继续投入研发更精确的计时产品和用于网点的扩张,其余百分之五十才是双方分红,更是规定了双方之中任何一方如果要转移股权,另一方有优先收购权。 齐镇涛简直是个天生的风险投资者。在这个时代,钟表生产是毫无疑问的高科技产业,当齐镇涛考虑的不仅仅是盈利还有今后的研发发展等等方面,叶韬只能说一个服字。要知道,相比于他,齐镇涛几乎完全不了解摆钟和发条钟的原理,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提出了这一系列的想法。而且,也是齐镇涛提出了那个几乎可以解决他的一切困扰的附加条款。 没有合同法的约束,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协议最多也就是让当地官府留个备份,以免以后有了争议了说不清楚。而当彭德田为这份协议抄录了备份,在两份正本和保存在总督府的副本上都盖上了自己的总督大印之后,他也唏嘘不已。这气魄和决心可不是谁都有的,难怪现在齐镇涛虽然说不上是富可敌国,但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强了。而在之后,他几乎立刻又抄了一遍这份协议,用400里加急送往京城。叶韬的一举一动,现在都是被东平国主关注着的,彭德田自然不敢怠慢。 实际上,齐镇涛甚至解决了叶韬所担心的如何将大笔银子运去京城的问题。没有银行,没有票号没问题,那些最大的商家们早就用约定成俗的互相之间的合作来解决了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叶韬所领衔的叶氏还没有资格进入那个圈子而已。那60万两白银,叶韬可以凭着齐镇涛的手书,在任何时候到京城左家去支取。 而叶韬,在合同的压力下,则钻进了现在搬迁到春暖居的创作室,开始了新一轮的钻研。 主要的问题并不是设计,而是工艺,而要提升工艺水准,最基础的就是测量器具。叶韬无比怀念那个可以跑到一家什么店里就能买到游标卡尺和螺旋测微器的时代了,甚至于那一直放在笔袋里最基础的不锈钢尺,在这个时代恐怕都精密得奢侈到死了。而现在,这些问题都堆在了自己身上,着实让人有些烦恼。 在没有军械修配工作的情况下,军械工坊开张了,技术最好的学工和叶韬的师兄们全体集中起来,终于在第一个月里做出了一整套的游标卡尺和螺旋测微器。将测量精度提升到了25分之一毫的水准。 随之而来的则是产品定型。齐镇涛没有要求一次要把两种钟都做出来,于是叶韬决定从摆钟入手。这时候,一台正经的摆钟而不是用来糊弄远方海商的西贝货也来到了叶韬的创作室。法兰克能够生产的摆钟使用的擒纵机构是针齿式的,在叶韬的印象里,似乎原先那个时代,摆钟就是从这个结构起步的。但是,既然自己的脑子里有更成熟和先进的结构可以使用,那似乎也就没有必要学习这种针齿式擒纵机构,最后还要担着一个仿制的名声了。在几乎无磨损的蝗虫爪式擒纵机构和比被更广泛采用的锚式擒纵机构之中,叶韬选择了后者,正是锚式擒纵机构让长框型摆钟风靡一时,在这个时空,应该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吧?而叶韬定型的第一种摆钟,比起任何法兰克生产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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