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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三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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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公子息怒。我们虽然没有找到夫人,但是却得到了另外一样东西。”在江元睿发火之前,其中一位汉子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盒,恭敬呈上,“这是在叶公子下榻的客栈里面找到的。不过因为我们打伤了店小二一条腿,如果公子不想要赔二十两银子医药费的话,还请在这几日里为我们哥俩各买一只斗笠为好。”

“……”江元睿接过玉盒,看了旁边的弟弟一眼。江元皓会意,赶紧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那两个大汉,让他们自行寻人买斗笠去。这银子少说也有五两重,而买斗笠几十文钱就够了,剩下的很明显是赏给他们的。另外那个小伙计也额外给了点银子。无故破财的江元皓心里其实并不怎么高兴,在向大哥讨债被拒后脸色就更差了。

玉盒并不重,掂在手里也能感觉出里面其实没有放太多东西。虽然是在叶明诚房里搜出来古怪物品,但江元睿并没机会看什么武侠小说,见识那些喷毒水,射毒针的精密盒子,也不知道盒子这东西不能胡乱打开,看着上面没有锁就顺手掀开了。

玉盒里面放着一堆黄色的纸张样的东西。底下好像还压着一封信,上面隐隐透出一个“江”字。江元皓心急,伸手就去扒拉那些黄纸,结果那纸不知怎的,一触上他的手便烧了起来,红色的火焰竟然迅速包裹了他的整只手掌,还在慢慢往上蔓延。

江元皓被唬了一跳,被烫得跳了起来,拼命甩胳膊,就是弄不灭那火。江元睿也急了,脱下外袍往弟弟身上抽打,可是才刚触了一下,那火竟然也往他身上延伸而去!

周围的伙计也急了,忙着去打水过来往两位老爷身上泼。好不容易火被扑灭,江家兄弟身上也被烧得破破烂烂的,但古怪的是,他们的手和身上明明都被烧伤多处,却不见半分伤痕。

江元皓突然间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摸自己的腿。他一把扯开长袍,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大惊失色,脸色也变得煞白。

“你怎么了,腿被烧到了?”江元睿急问道,“不是只有手和手腕?怎么……”

“不,不是!”江元皓慌得声音都带了点儿颤抖,“大哥你看我的腿,你看这里,之前我从床上摔下来时候落的那条疤,那条疤没有了!”

疤?

江元睿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后脑,又握拳头砸了一下,可是却没有半点痛觉出现。

之前被房梁砸到落下的头痛病根,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

但是兄弟二人却没有丝毫的高兴神情,他们只是脸上带了惊愕,满是恐惧地望向了那只玉盒。

难道那些黄纸就是……

而就在江家兄弟为了诅咒而头痛不已的时候,远在北江河上的苏青青,却遇见了比被江元睿抓住更加糟糕的事。

她的船舱里,出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一嫁三夫

玉盒里的黄纸,已经烧得一干二净了;但底下的信却丝毫未损。

江元睿甩掉手上的最后一丝火星儿;抢在弟弟前面将那信抓了出来。这封信倒是没有再让两人出现什么古怪的反应;里面的内容也没什么特殊的;大体就是讲关于那些黄纸的来由;说是知道江家兄弟一直因共妻之事烦恼;特地去寻来解咒之符;以还他们兄弟轻松之身。后面又隐晦提起说表妹在这边多加打扰;平日做事也多有不妥;想必早已犯了七出;既然被休,就由他带走多加管教,请江兄诸人切莫因为此小事挂心。

信里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最下面的落款是叶明诚。江元皓看得牙齿狠咬,江元睿脸上却变了颜色。

“奇怪。”他皱眉道,“字迹倒是差不多,但这不像是叶明诚能说出的话……”

叶明诚那家伙与他的交情不深,这么多年来仅有的联系就是商务上的事,叶明诚为人大方厚道,手里铺子多,却不懂得经营。因为他性格上有些许地方会令人想到江元皓,江元睿之前其实一直是在若有若无地帮助他,暗地里提点他,虽然只是小小的提醒,也让叶明诚因此避免了许多许多重大失误。

当然,藉由他,江老大自己也得到了许多好处,偶尔占占小便宜无伤大雅。唯一的一次算计大概也就是上回发现苏青青与他有联系的时候,若不是那个丫头心软,江元睿简直恨不得把叶明诚整个人都给扒光。而事实上,那家伙也的确肯自己心甘情愿地奉上一切。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叶明诚不应该知道苏青青同时嫁给了兄弟三人的事。要知道当初前往苏家的人可是只有江元俊一个,因为江元皓与自己的相似长相,江元睿都没敢让他冒险。叶明诚那个人心思简单,身边又没什么得力的人,不可能想到雇人过来查探。况且如果他真的知道这些的话,以那读书人的迂腐性子,恐怕早就找上门来呵斥了,又怎会……

秋风掠过,一袭云朵悠悠荡开,露出身后掩藏的太阳。刺目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入房内,也照亮了江元睿如黑云般阴霾的脸。

是了!

叶明诚那种人,虽然看起来儒雅温柔,却是石块儿一样的性子。他要娶妻,定然是光明正大,又怎肯背地里偷偷摸摸?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勾当?

“大哥,你这样想就对了。”江元皓又一下子高兴起来,“我早就跟你说,青青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

“所以,我怀疑跟她私奔的另有旁人。”江元睿道。

“怎么是旁人?搞不好就是小三儿干的。”江元皓嘟囔道,“那小子仗着自己有两分姿色,总想骑到咱们头上。这也怪大哥你说话总是那么不中听,你知不知道,青青每次从你这里离开,脸色都不好看?你就不能有一回好好哄哄她?总是搞得那么僵!现在又动不动就怀疑人,青青肯定是被你气走的!”

气走的?

以前他做过的要比这过分多了,可是那个丫头还不是好好地留在他身边?偏偏这一次……江元睿又忍不住回想起白日里她的冷漠面孔,面对着他的时候是那么不耐烦,却可以对别人露出笑脸。现在看来,也许对叶明诚的眷恋只是伪装,但她摸着肚子时的幸福模样却不是装出来的。

也许,那个孩子是他的……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就被江元睿狠狠地压了下去。小三根本写不出这种信,他甚至都不怎么识字的,更何况还要模仿叶明诚的字迹,这样的笔者也不是一时能找的出来的。从这封信上来看,背地里算计他们的显然另有其人,搞不好这个人才是苏青青真正的奸夫。

从心里来说,江元睿其实并不是真的相信苏青青会与他人私通。但他更不愿意承认是因为自己判断失误而放走了那个人,这件事一回想起来就让他的肺腑阵阵抽痛。

有的时候也会想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女子,模样虽然不错,比她漂亮的却有很多,比她聪明有手段的更数不胜数。他只不过是因为弟弟们对她情有独钟,不得已被捆绑着娶了她而已。对她的欲&望和担忧只是从老二那里传来的感应而已,他自己的话,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吧,仅仅是一点而已。娶都娶了,也只是按着正常的礼仪对待,夫妻之礼本来就应该每晚都有。

反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他要找回她,只是为了尊严而已。生气是应该的,痛苦则是阿皓那里传过来的反应,他是不会错的,像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那种……

江元皓叹了口气,他看出大哥又钻进死胡同了。像大哥那种通透的人,一遇到青青,总会莫名地脑袋打结,这也真算得上奇葩一件了。不过那个笨丫头到底是去哪里了,该不会是真的打算跑路,不再回来了吧?他心里想着,忍不住又抓起那张纸细细查看,突然“咦”了一声,目光落在纸面上。

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宣纸。

但是就算是同样的纸,因为材料的不同,各地的纸张薄厚以及粗糙程度也有区别。江元皓曾经有幸听过一位喜欢四处流浪的才子给他们讲课。

那个才子是有名的风流之人,虽说名声不太好,却在书法与绘画上有极大的造诣。他甚至游历过西域等地,知晓许多有趣的东西,江元皓对这些特别感兴趣,当时听说有他的讲席就跑去听。

结果那一天,那个人讲的是鉴赏画作的事情,中途说起各处的纸张,不仅薄厚,渗透度也有所不同,好的文士在挥墨的时候应该懂得根据细节调整自己的力道。江元皓一开始觉得这话很新鲜,还特地在每去一个新地方都要观察一下当地的纸张,看有什么不同。

江元皓知道一些文士的习惯,出门的时候都是喜欢自己随身携带笔墨纸砚,这些也不算特别繁琐的东西,放在褡裢里就可以。

那张纸,明显不是青阳镇或者五江镇上的宣纸,而是来自江州!

苏青青的故乡,苏家人的老家。

*******

北江之上,秋风飒爽。苏青青一身男子装扮,手中还持着一柄金边折扇,正站在船头向远方眺望。叶明诚早已被她哄骗去了另一家客栈暂住,明日才出城,正好可以躲过江元睿的报复。而她则在上了马车后不久便悄悄逃出,只让那车夫载着一车旧衣服离开,自己则换了装束从其他地方逃走了。

船上除了她和同是书僮打扮的青杏之外,就只有一个正在摇橹的船夫了。这船夫看着一副老实相,苏青青却并不怎么相信他,反正渡了河之后就是个小镇,万万拖不到晚上。她和青杏穿的也必将朴素,应该没有什么财好劫的。

想着一会儿过了河,就能做上驿站的马车前往漠北,苏青青心里止不住又涌起一丝复杂。怀里的休书依旧滚烫,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在家里怎么样了……

罢了,既然选择了离开,就不该去想那些多余的东西。现在这样,对大家都好。苏青青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船上有些凉,忍不住回头去喊青杏,叫她拿一件外袍出来。结果喊了两声,船舱内却无人应答,苏青青微微皱眉,看了那摇橹的船夫一眼,刚要迈步往船舱里走,忽见眼前一花,下一秒已有位男子从舱内跨了出来,横在她面前。

苏青青一愣,续而便瞪大了眼睛,惊声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男子勾唇一笑,脸上却冰冰凉没有半分暖意。他迈前一步,淡淡地道:“好久不见了,姐姐。这么些日子没有看到你,我可是孤单的紧呢。”

、一嫁三夫

“你……”苏青青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人给她带来极深的恐惧感。但上一回在苏家见面;明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的;苏青青简直恨不得拍自己的脑袋;苏瑾华的记忆真是靠不住啊。但凡当时能给自己一点提醒;她也不至于一点防范都没有。

面前这个人;是苏家人。她虽然见过几次面;印象却并不深刻。或者说;是他刻意降低了自己在苏家的辨识度。

他是苏瑾玉;苏家四公子,也是那个女子的长子。

在她的记忆里,只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才华横溢,在江州也是颇有才名。而他自己似乎也偏爱浮华,喜欢去参加一些诗会之类的东西,经常会有大作流传在外,被一些喜欢装模作样的纨绔子弟剽窃了去题在扇面上。

但是他应该跟自己没有什么交集的,上回去苏家也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除了有个晚上他莫名其妙地过来要给自己和叶明诚搭线……难道是说这家伙对苏瑾华的印象还不错,又看她可怜,想要顺便帮上一把?

苏青青瞧着苏瑾玉脸上那抹笑,怎么也没法把他与传说中的圣父联系起来。这家伙笑起来阴冷阴冷的,看她的眼神也非常怪异,而且之前在苏家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他真的跟自己有仇,那这份隐忍就可怕的很。他的娘亲和妹妹可是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一直退让不是苏青青性格,况且后面就是船头,她可不想掉进冰冷的江水里。摇橹的船夫依旧面无表情,估计也是早已经被苏瑾玉给收买了。

“青杏在哪儿?”苏青青没有再后退,而是扬起头,目光里带了一丝挑衅。苏瑾玉挑眉,他身形瘦削,符合当下文士的俊秀修挺之美,但却高过苏青青整整一头,威压气息极强。他双眼狭长,再一冷笑,阴冷之气顿现,尽管还是艳阳高照,却令人不禁感觉身周寒风乍起。

“不知道。”苏瑾玉淡淡地道,“不过姐姐倒是可以猜一猜,她到底去哪里了,猜对了的话,有奖励的。”他说着先是扫了眼翻滚的江水,又抬起头,瞥了一眼苏青青,目光在她的右侧太阳穴附近徘徊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姐姐真是不乖,居然不经我的允许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看来是因为找了三个丈夫,就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了呢。恐怕就连我们的约定,你也不记得了吧?”

苏青青脸色大变,看向苏瑾玉的目光也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她一直以为在她脑袋里面插针的是那个苏氏,却没想到,竟然是面前这个外表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苏四公子!

他的岁数应该跟阿俊差不多大,苏瑾华六岁的时候,他才三四岁而已,怎么就能做出这种混账事!是苏氏等人的教唆,还是……

注意到她愤怒中夹杂着恐惧的目光,苏瑾玉却突然兴奋起来,细长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仿佛饥渴的恶狼望见了鲜美可口的猎物。是的,就是这种眼神,暴怒的,悲愤的,恐惧的,要是再夹些痛苦就完美了。她为什么要取出那根针呢,那可是他的宝贝,她不会知道她疯狂的样子有多美,简直想让人不顾一切地摧残。

苏瑾玉止不住地上前一步用力抱住她,感觉到那个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战栗,他不禁愈加兴奋,但还没等进行下一步动作,就感觉到有个冰冷尖锐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腰际,并且很快刺破了皮肉,传来隐隐的痛感。

耳边响起苏青青冷冰冰的警告声:“放开我,或者死。”

虽然苏瑾玉很喜欢欣赏别人痛苦,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那些事情同样地发生在自己身上。况且就算他喜欢,也不能在得手之前就被收拾掉,苏瑾玉调整了一下状态,努力抑制住那些几乎要叫嚣起来的皮肉,目光从苏青青白皙完好的脖颈上扫过,想象着它们布满血痕娇艳欲滴的模样,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缓缓将手缩回来,人也退后了两步。只听“哧”的一声,却是衣袍被那匕首划出了一道口子。

苏瑾玉脸色一沉,两人心里不禁都掠过同一个念头:好利的刃!

如果他再迟疑一秒,估计腰上已经开了一个大洞了。前者庆幸之余,望向苏青青的目光又阴沉了一分,没想到这女人离开了一趟,再见面竟然敢反抗自己了,难道她忘记当初自己的手段了吗?

苏青青也并没有有武器在手就觉得轻松。她的脑海里还是想不起关于苏瑾玉的事,但被他的阴冷眼神一扫,身体就忍不住发抖,恨不得直接跳进江水里逃走。苏青青觉得,很可能是这具身体执念太强烈,把关于面前这小子的东西都给封起来了。

但光逃避也不是个事儿啊,苏青青此刻不由得有点怨起苏瑾华了。你说你牵扯个表哥也就算了,毕竟古代表兄妹还是可以通婚的,但你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有勾搭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乱伦吧,是乱伦吧?

不过对面那家伙瞧起来很像是变态,听说在国外还有变态曾经□鸭子和毛驴的,说起来,这家伙的弟弟苏瑾丘可是有一只鹦鹉……

“青杏在哪里?”心里再怎么胡思乱想,苏青青现在还是比较关心丫鬟的安危。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姐妹是谈不上,但她也早已经把青杏当成了朋友一般。

“你心里就只有那个丫头?”苏瑾玉皱眉道,“苏瑾华,你之前要求我办的事情,我可是已经办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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