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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宫七年(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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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苏靖一边摇头一边摊手,“你看看,那要是你的消息不慎走漏,你肯定想都不用想就是我干的,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划算。”
  小孙一怔,良久嘴唇不自然地牵扯了一下,“老雷说的不错,你是个怪人。”
  “我有什么好怪的,你们不怪我能怪吗。来来来,反正看样子你也不急着走,坐下。”苏靖坐到床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用手掌拍了拍床沿,“所有人都被你赶走了,要不咱两喝酒?”
  “不喝。”小孙的目光在苏靖拍过的地方停留了一小会,缓缓坐下。
  “那玩两把?”
  “不必。”
  苏靖大为失望地扭过头,“你还真是无聊。那我们聊聊你嫂子行不,反正你最不该让人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小孙沉吟了一阵,点头,“嗯。”
  “你哥娶你嫂子的时候就这样?”
  “对,哥哥和嫂子是青梅竹马,后来就算嫂子得了病,哥哥还是坚持要她过门。”
  “看样子你哥哥倒是个好人,真的是可惜了。”
  小孙的眼神顿时灰暗如岩石。“这件事怪我。”
  “你哥哥怎么死的?”苏靖问道。
  “不知道。”小孙别过头去,交握在大腿上的双手青筋微兀,声音显得不那么清晰。
  苏靖笑了笑,“那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八年前。”
  “那时候,你还没有到宫中当差吧。”
  “是,哥哥死了半年后我才到尚忏司任职。”小孙承认了苏靖的话。
  苏靖感觉自己这些方面问的稍微有些多,差不多该岔一下了,仰头笑道,“对了,我好像还没有问过,孙牢头的名讳是?”
  “孙启吾。”
  苏靖一愕,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仔细一想,似乎又并不认识这个人。
  她挥开这个想法,“那我可以直接喊名字了吧。”
  “随便你。”
  苏靖笑笑,继续拉回刚才的话题,“那照这么说,你到尚忏司的那一年,刚好是皇上后妃大选的那一年。我记得朝书说过,好几个娘娘都是那一年进来的。”
  “没错。”
  “哎,做皇帝的老婆就是没趣,这些早年升上来的妃子不是一个二个接连失宠,就是名分低微不得圣颜。”
  “也不是没有,荣贤妃也是那一年进宫。但是因何入宫,就没有人得知了。”孙启吾插嘴道。
  “你说前日闹得沸沸扬扬的荣贤妃?”苏靖瞪大了眼,继而感叹道,“真不知道这荣贤妃是个怎样的人,居然让皇帝肯关照退让如此,听说她可是谋害了元妃娘娘的孩子。太没有天理了!元妃娘娘这般无暇的女子,才应当得谢蔺青睐。”
  “元妃娘娘是个好主子。”孙启吾认同。
  “荣贤妃也算手段了得,不知道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苏靖愤愤不平地叹气。
  孙启吾眉头皱了起来,犹豫了一阵,才开口,“其实,我倒是觉得当年的荣妃不会那么不堪。”
  “是吗?”
  “荣妃是旬族后裔,为人大度,性格坦率,处事正直,况且她那个时候并没有子嗣,何苦去害元妃的孩子。”孙启吾察觉自己说得太过,顿了一顿,“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实际上的面目。”
  苏靖跟着点头,“对啊,谁知道呢。”
  似乎内情这个人知道一点却不多,看来元妃是连办事者都防了,幸好自己也不打算随便找个人问出来。当事人当然才是真理。
  而自己想要给小孙起到的印象,也基本达成。
  接下来,就靠朝书那边的了。
  “时辰不早,我回去了。”孙启吾起身便走。
  “等等,我忘了交代,刚刚那个绢布上有个疗养的方子,你要是有空就去配齐,今天喝最管用。还有,最好用新鲜的药材。”苏靖嘱托道。
  孙启吾回头看了他一眼,点头,“我明白,多谢。”说罢转身离去。
  苏靖啪的躺回床上。
  宫中的药材当然最新鲜,小孙理所当然要铤而走险在宫中配药,可是太医馆又显眼过度,他自然只能去偏局的那个小药房。而她所记不错的话,小药房大概是在荣贤妃的长慈宫附近,而长慈宫,当然离相水院很近很近。
  只是孙启吾这个名字,到底在哪里听说过呢?
  不会是在后半段还没找回的记忆里吧。
  苏靖努力地回忆当年所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带入,又一个个排除。
  当退回十一年前的时刻,她的心脏剧烈的震动起来。
  当她还在那位大人的侍卫队的时候,也有一个人有着盘虬的钢铁般的肌肉,黝黑的面庞,身形巨大地宛如一头站立的雄狮。
  不同的只是那永远爽朗温厚的大笑和挺直的背脊,以及高昂的嗓门。
  那个人是她在侍卫队的同僚,曾经还把盏言欢,名字叫孙启戎。
  后来,随着她的入伍,侍卫队整体的消失而随之断却联系。那时,谢蔺还未登基。而按照小孙的说法,他哥哥死于延庆二年。
  莫非,那个理所应当被抹杀的侍卫队还有人活着?
  
  “荣贤妃怀孕了?”朱镜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
  孙启吾跪在她身前,“属下确认无误,长慈宫的丫鬟在密谈调理的时候属下恰巧路过。”
  “这个问题我需要禀报娘娘再行处理,你进来。”朱镜说完,眨眼间就转身不见,就像不曾出现过。
  孙启吾走进屋内,朱镜已然侍立在元妃身侧。
  “属下参见娘娘。”
  元妃歪头一笑,“这里没有别人,起来说话吧。”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宽大袍子,坐在椅子上吊着脚一晃一晃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孙启吾,“小孙哥哥,你说息姐姐怀孕了?”
  “是,娘娘。”孙启吾肯定地答道。
  她婴儿般稚嫩的眉头揪了起来,整张脸挤成了一个小包子,“那怎么办呢,息姐姐才回来不久就有了宝宝,皇上肯定再也不要展眉了。”
  “娘娘,没有听说过荣妃娘娘在近日被皇上翻牌。”朱镜看了一下手中的本子,开口道。
  “若是皇上有意,又何须翻牌这种形式。”元妃丧气地低下头嘟起嘴,抱起膝盖蜷在椅子上。
  “娘娘,这件事是不是需要备查。”朱镜问道。
  “可有什么人选来查?”元妃侧过脸眼巴巴地望着她。
  “荣贤妃非等闲之辈,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把细作安□长慈宫。”
  元妃把头埋进膝盖里面,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早就说了嘛,从宫人入手不可能。”
  孙启吾咳了一声,“娘娘,属下倒是有一个人选。”
  “说来听听。”
  “上次娘娘告知属下和小孟、老楼,说是靖宝林是从皇后那里投奔而来,命不久矣,并且有求于娘娘。而依着属下在牢中的观察,这个人足以当此重任。”孙启吾叩头道。
  “况且通过婢子了解,她上次的言语句句属实,当是为娘娘着想。至于荣贤妃,对一个新宝林的戒意也会少很多。”朱镜分析后答道。
  “那宣靖姐姐过来,你们两个先退下吧。”元妃从两个膝盖中抬起头,脸上扬起大大的笑脸。
  




33

33、第三十二章 至交初遇 。。。 
 
 
  。
  “我这就可以出去了?”苏靖隔着栏杆笑问道。
  老雷笑了笑,旋开门上的锁,站到一边给苏靖让出路,“这个是自然,元妃娘娘刚刚不是已经宣判过了么。”
  苏靖倒是不急着出来,“可是不是说还有五十大板以示惩殆吗。”
  老雷无语,“我说宝林,伱今儿是不是闲得慌,这种事情的碴你也找。不打就不打了呗,你还能去告我啊。”
  “不是不是。”苏靖连连摆手,走出牢门伸臂一把拉过老雷搭在他的的肩膀上,笑道,“我不就问问么,你那么激动干嘛。还有,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了。”
  老雷不着痕迹地避开,“宝林,大过年的,就别说这些了。”
  “什么,过年?”苏靖的眉毛挑高,收回手愕然望着老雷。
  “对啊,今日是元庆,宝林居然忘记了?”
  元庆?自己还真忘了。难怪元妃会选择今天把自己放出来,这个刻度还真准。
  “宝林?”老雷继续无语,这个宝林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时不时会神游天外的习惯让人经常感觉什么话都白说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
  “啊,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苏靖回过神,匆匆向老雷一点头就直接离去。
  “宝林…”老雷眼睁睁看着她瞬间不见。她不是刚才还一副不急不躁乐意在牢中过大年的模样吗?
  苏靖疾步走出尚忏司,一眼就瞧见早就等在门口的朝书和碧心兰心。
  “你们怎么来了?”她走过去一人敲了一下。
  “元妃娘娘派朱镜姑姑来通知了我们。”朝书笑道。
  苏靖一皱眉,“朱镜?她亲自来?”
  “朱镜姑姑有什么不对吗?”朝书疑道。
  苏靖摇了摇头,轻轻一笑,拍拍她们的背往前走去,“没什么。走吧,先回去再说,今天可是元庆。”
  朝书赶紧赶上她,压声问道,“宝林,元妃娘娘是故意在元庆放你出来的吧。按理说,白天的祭典完了之后肯定会有盛大的晚宴,到时候不仅仅低阶女官有了面见皇上的机会,而且像皇后元妃等和主宫的夫人们全都会无一不落的出席。”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今天晚上就可以一睹荣贤妃风采了。”苏靖赞许地看了朝书一眼,“据元妃所说,这个荣贤妃息泱进宫时没有缘由没有名分的,说不准连皇后都不清楚她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可是谢蔺就跟发了疯似的迷上了她,夜夜往她那里跑,甚至差点就带她上朝。然后,一个月不到,就封做了从二品荣妃。”
  “我记得,荣贤妃是兆国公的侄女,虽然母系氏族不详,也不至于会进宫无名无份。”
  “确实,我也问了元妃这个问题,但是元妃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说当年大选秀女时并没有她的名字。”
  “她既然是官宦之后,适龄之年,恰遇大选,又为何不通过正当途径进宫?”
  “这自然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了。”苏靖叹息道,摸了摸朝书的头。
  她突然停住了步子。
  朝书奇怪的跟着停下,“怎么了,宝林。”
  苏靖侧耳听了一会,转身往旁边的灌木丛走去,“有人在喊救命。”
  朝书一惊,赶着跟了过去。
  一直走在后面的兰心和碧心惊讶地对视了一眼,也立刻提起裙子冲进了灌木丛。
  苏靖拨开树枝走了好长一截,直到连朝书都听见了哭声才停下脚步。
  朝书赶在苏靖之前走过去,一下子就定住了,脸上呈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她扭过头,望着苏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宝林,还是你来吧。”
  苏靖的位置连人都看不到,只得走上前去,低头就看见一个约摸十四五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子正蹲在地上呜咽不止,双肩不住抽动。
  “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你在喊救命?”苏靖蹲□轻声问道。
  小女孩没有理她,仍旧埋头抽泣。
  “小妹妹,你是哪一位娘娘的…公主?”苏靖迟疑了一下,继续温言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宝林,这种事你就不要管了。”朝书拉了拉苏靖的袖子。
  苏靖皱眉站起身,“可是她刚才不是在喊救命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底下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已经迟了。”
  “什么迟了?”苏靖和朝书异口同声地问道。
  “怏怏已经死了,救不了她的命了。”女孩子眼泪汪汪地抬起头,肉鼓鼓的小脸蛋煞白。
  “怏怏是谁?”苏靖前后左右看了看,不像有其他人的样子啊。
  小女孩把手举了起来,带着哭腔盯着苏靖,“怏怏在这里,方才它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好多血,小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喊的救命,可是现在它死啦…呜呜呜呜…”
  苏靖看了看女孩手中的灰兔子,又叹了口气,最后俯□擦了擦女孩脸上的泪花。
  “怏怏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
  “真的?”女孩惊喜地跳起来,继而又颓然垂下脑袋,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嘟起嘴,“你一定是骗小鱼的,他们都这样骗小鱼。”
  “那我给你证明一下,不过首先要处理伤口,不然真的就死了。”苏靖笑着从怀中抽出一块纱布,从女孩手中接过兔子。
  女孩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好了,把你的手给我。”苏靖抓过女孩子的手,贴到兔子的肚皮上,“你看,这里是不是热的,而且它的鼻子也还是湿润的,如果你再仔细一点,还可以摸到心跳。”
  女孩按照她的话尝试了一下,立刻破涕为笑,“真的哎,怏怏它真的没有死!姐姐谢谢你!”
  “不谢。”苏靖笑笑。
  女孩感激的灿烂一笑,抱着兔子向苏靖鞠了一躬。她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脸色骤变。
  “糟了,这么迟了!我得赶快回去,不然华修容一定会杖责小鱼的!”她惊呼了一声拔腿就跑。
  “哎!”苏靖叫了一声,她已经跑出了灌木丛。
  朝书捡起地上的一块侍女牌,“原来是华修容的人。”
  “华修容?”
  “嗯,华修容简春华,就住在前面不远处的春斐园。”朝书把侍女牌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后交给了苏靖。“可是,没有听说华修容的侍女有叫小鱼的啊。”
  “大概是换了的吧,真是个迷糊的姑娘,这个都能落下。”苏靖顺手就把牌子塞进袖子里面,“走吧。”
  “宝林,你回去还要过火盆。”朝书提醒道,“会不会来不及。”
  “火盆什么的就不过了,直接换衣服做准备会一会那个息泱。”苏靖笑道。
  朝书立刻急了,“宝林你从掖宫到尚忏司回来,怎么可以不过火盆!”
  “怎么,朝书也怕鬼神?”苏靖笑着弹了一下她的脸蛋。
  朝书把头扭到一边,“什么啊,我不是为宝林想吗。”
  “傻丫头,鬼啊神啊的为难不了我,最麻烦的还是人。”苏靖笑了一下转身,恢复了平日那种淡然的笑意,不露半分情绪。
  朝书站在原地默然看着她,不再说话。
  看着苏靖渐渐远去的身影以及飘飞的衣袂,忽然觉得这个人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随风而去,心里啥时间涌起难以言述的巨大空荡。
  
  苏靖跪在地上,余光中谢蔺的鞋子慢慢靠近,再从自己面前缓缓跨过,踏上十丈外的玉石台。
  “平身。”谢蔺坐在龙椅上双臂虚托。
  “谢皇上!”苏靖跟着大部队的声音喝道,跟着站了起来。
  她一抬头,就看见皇后和元妃一左一右陪坐在谢蔺两侧。按照皇后给她的画像,皇后的左手之下是依次是文贵妃和瑾妃,而元妃的右手之下的那个位置却是空着的,接下去是明妃。
  苏靖回到安排好的位置上,眼光始终不离那个空位。
  不是吧,作为四夫人的荣贤妃居然缺席?
  苏靖拿起一杯酒喝干后砸砸嘴,果然受皇帝宠爱就是不一样。
  还没有放下杯子,四周灼热的目光就聚焦而来,苏靖这才发现谢蔺还没有任何动作,是以所有人都规规矩矩地坐着,于是她的动作在整个庭中极为显眼。
  她瞬间承受那么多人的注视顿时如芒刺在背,手中的杯子搁也不是,不搁也不是。
  “朕这次只不过是举行个家宴,大家不必如此中规中矩,照着一家人的标准来便是。随意一些,朕看着也轻松高兴。”谢蔺的目光显然也被吸引了过来,但马上又挪了开去。
  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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