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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让专业的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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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他转过头,正看到韩文清严肃地看着他——不管过了多久,这张让人想交钱包的脸倒是一直没变过。

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烟,忍不住笑了。

一片冰凉的东西落在了他的面颊上,转瞬间融化成了细小的水珠。不远处的街市里传来一阵喧闹,那欢喜的声浪从寒冷的空气里暖融融地散开,两个人抬起头,在被灯光照亮的天空上,无数雪花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下雪了啊。”他轻声说。

 

“……今冬的第一场雪,也是少见的大面积降雪,”地方电视台里的主持人指着地图,“覆盖了H市以及周边的众多地区……”

黄少天趴在沙发背上看电视,窗外的落雪在夜里看的倒不是很清楚。他扭头问:“你说这雪够不够堆雪人的,挺久没碰上了而且我看后院光秃秃的早就想弄点什么东西来装饰一下了——”

扶手椅里的喻文州放下热茶,用手指抚平书页想了想:“按照这个势头,午夜前就能积起不少雪吧。”

“打雪仗!”坐在地毯上的卢瀚文一跃而起,“我现在就去……”

黄少天把剑唰地一下插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今天不许再跑去那个草药园子了!”

市郊的草药园子里,一排形态各异、羽毛鲜亮的鸟正排成一排,一只一只乖乖走进刚搭的小木屋中。在冬天寒冷的日子里,这就是它们的新窝了。

王杰希站在一边监督它们,身旁的高英杰借着灯光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有点疑惑:“按理讲,这场雪不该是这个时候下的啊?”

王杰希伸出手,有片雪花飘飘悠悠落在他的指尖上,却没有立刻融化,仍保持着那精巧透明的结晶态。

“从被改变的轨迹上,当然推测不出正确的结果。”他这么回答。看到学生不解的表情,他从单片眼镜后面笑了笑:“某种程度上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你一段时间里都不用再交星相学作业了。”

他一弹手指,那片雪花就和它的同类们一起,落进了夜色中的泥土里。

兴欣酒吧的年轻人们已经在雪里跑上了街道,魏琛叼着一根烟,隔着玻璃看他们笑闹成一团。高空中,雪花一片片落在机械师的护目镜上,他缩回驾驶舱,用新装好的自动热水机给自己弄了杯咖啡,也给钻进来的导航小鸟倒了杯机油。更远处的医院里,独身人士楼冠宁坐在办公室桌边,透过窗户看到下面花园里那个刚苏醒就有人陪着看雪看星星看月亮的人生赢家,最终捂着眼睛决定去吃个夜宵。

而千波湖小镇的街市边,两个人把大包小包塞进后备箱,钻进停在路边的车子。叶修拽了拽围巾:“我说,老韩。”

“嗯?”韩文清侧头看他。

“现在看来,虽然有很多奇怪的家伙,”叶修看着窗外的飘雪,“但这个地方还是挺不错的。”

“你是因为赢了两条烟才这么说的吧。”韩文清嗤之以鼻,“居然把烟当奖品,这里的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叶修一本正经地回答:“哥可不是会被两条烟收买的人。”

车子转了个弯,渐渐被白色覆盖的城际公路在眼前展开,他们在雪中驶上了归途。









'双花'百花车站

架空设定,主要通讯方式还是拍电报这种科技水平的世界,情节和设定都不太科学,与现实完全无关。根据一位太太的建议修改了大孙的专业(。)十分感谢ww

po主简直不想总结上次写了个双花BE之后遭遇的各种杯具……乐哥我错了乐哥原谅我!!(哭晕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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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钟表走到了九点钟。百花车站小小的候车室里,两排蓝色的塑胶椅子面对面摆着,中间年头久远的茶几上放着一束五颜六色的纸花。原本应该滚动播报着时刻表的电子屏幕上面一片漆黑,咨询柜台后面也没有人,在总是充斥着旅客喧哗声的周六早上,这个候车室里却十分安静。

候车室里有三个旅客。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他旁边坐着一个栗色卷发的少女,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他们对面。除此之外,还有个穿着乘务员制服的男人在整理角落中的报纸。

“诸位,”乘务员在走过来的时候提醒道,“这个候车室已经不营业了。离这里不远就是新建造的车站,要宽敞很多——在那里才搭得到列车。”

“谢谢,但我不是来等车的。”中年人礼貌地回答,“我是在等人。”

旁边的少女和老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乘务员耸耸肩,回到了柜台后面。

这时候候车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背着画板,在看到椅子上的几个人时怔了怔。

“你也是来等人的吗?”少女问。

年轻人说:“算是吧。”

他走到几个人附近坐下,把画板放在膝盖上。

“已经弃用的候车室里竟然有四个人在等,还真是稀奇。”少女笑着说,“我们互相谁都不认识谁,这就更不可思议了。”

老人看了看怀表:“这么说,大家都还没有等到要找的那个人。”

“其实我也不确定。”少女承认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等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都来讲讲自己的故事吧。”中年人说,“我相信在这一天让我们在这里相遇的,并不仅仅是命运的安排。”

他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就连抱着画板的沉默年轻人也点了点头。初春的风敲打着玻璃,一根青翠的枝条被花朵坠得从窗外弯下来。

中年人说:“那就从我开始吧。三年前,我是市立大学的讲师。”



【第一个故事】

“三年前,战争刚刚打响的时候,许多人都要离开这里,去前线或者返回家乡。”中年人露出了追忆的神色,“那时候百花车站只有这个小小的候车室,因为想要挤上列车的人太多,检票的地方不得不设置在室外。那里拉起了临时的栏杆,把前来送行的人们隔在外面。”

“那时候的人真的很多。”少女点头。

“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那个做法是明智的,至少让场面没有那么混乱了。”中年人说,“那时候我还是独身,没有人来为我送行,也不太明白那种想要挤进来的人是什么心情——直到我在车站前面遇上一个人。”

老人问:“是你今天要等的人吗?”

“是,也不完全是。”中年人笑了笑,“那是个年轻的学生,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戴着口罩,有双焦急的眼睛。他挤不进车站,看到我拿着票过去的时候,忽然冲到我身边,拜托我帮他转交一封信。”

他动了动手指,就好像还握着那叠薄薄的纸一样。

“信封上画着什么图案,我没来得及细看,除此之外还写着一行字。”中年人说,“潦草但是好看的字,内容是这么写的——‘战争结束后的今天,请在百花车站等我’。”

“那就是三年前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老人问。

“是的。”中年人叹了口气,“那个学生请求我把东西转交给那班列车上一个穿着棕色校服外套,个子挺高,名字叫孙哲平的人。老实说,这么形容对于找人来说不太容易,但那时候我被他打动了;也许是他看起来太迫切,也许是我见证的离别已经够多了,那个时候,我答应了他把这封信送到那个人手上。”

少女说:“但是……”

“但是我没能做到。”中年人低声说。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们知道,那个时候有些激进派……他们认出了我是市立大学的讲师,因为我当时过于明确的倾向,他们在火车站里袭击了我。我被打了一顿,没赶上这班列车,信也丢了。当时我真觉得人生糟糕透了,我痛恨这场战争。”

他抚摸着手上的戒指:“但事实证明,一切倒霉事都会出现转机。尽管我错过了那班车,却想办法坐上了下一班,在那趟列车上,我还认识了我如今的妻子。”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老人说。

“我想是的。”中年人看着自己的手,“现在,战争在两个月前结束了,我又回到了市立大学担任教职,但我一直难以忘记三年前那个学生交到我手上的信;战争阻塞了很多消息,我也试着去打听过,但是一无所获。所以我现在来到这里——如果他在这天来到百花车站等待他要等的那个人,我必须要和他说一声抱歉,因为我没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他说。

候车室里的人们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少女开口了。

“那么,我也来讲讲自己的故事吧。”她说,“虽然没有这位先生的那么复杂,可同样也是和一封信有关的。”



【第二个故事】

“三年前,我还是个爱穿蓬蓬裙的小姑娘。”少女开始讲述,“我那时候也不太懂战争啊搬家啊之类的,总之当叔叔让我换上工装裤、绑紧头发、拎起自己的箱子出发的时候,我还生了好一阵闷气……我觉得绑起头发的样子难看死了。”

“哦,”老人柔声说,“我想你那时候也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小姐。”

“谢谢,那时候我真是太任性了。”少女微笑道,“我还在想,为什么明明没有什么花的地方,非要叫百花车站这样一个名字,我觉得世界上奇怪的事情真够多的。在要上车之前,我们附近发生了一场骚动,似乎有个倒霉的人被揍了。”

“看来大概就是我吧。”中年人苦笑道。

“现在看来,你也没有那么倒霉啦,先生。”少女眨了眨眼睛,“总之,那时候我虽然很好奇,但是叔叔命令我不要过去看热闹,我也只能乖乖待在队伍里。这时候,有一封信飘到了我脚下,我把它捡了起来。”

中年人说:“难怪后来我怎么都找不到它。”

“其实我也不太懂,但是信封上画着的东西真的很漂亮。”少女怀念地说,“有很多种不一样的花,很多颜色,比酒心巧克力的糖纸、八音盒的盖子、还有表姐的小礼服都好看得多。但这只信封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真让人遗憾。”老人说。

“是这样,所以我看到那句‘战争结束后的今天,请在百花车站等我’的时候,我觉得写信的人一定是非常希望把这句话传达出去的。”少女交握双手,“所以在挤上了列车之后,趁叔叔不注意,我就开始挨个问车里的乘客,他们有没有一个会给他写这封信的朋友。”

中年人轻声道:“你真是个勇敢又好心的姑娘。”

“啊,其实那个时候多少还是太莽撞啦。”少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后来被叔叔发现了,他对我这种冒失的行为很生气,没收了我的空信封,余下的旅途里他都看管着我,不让我乱跑。现在我明白,我那种顾前不顾后的做法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而他也只是想把我平平安安地送到家而已……但是我还是没能为那封信找到它的收信人。”

“你已经尽力了。”老人安慰她。

“所以,我在家乡读书的几年,常常会想起那封信。”少女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原本应该收到这封信的人是谁呢?在信封上画了那么漂亮的花,许下了这个约定的人又是谁呢?他们还会见到彼此吗——我控制不住地去想到他们,也永远记得我捡到信的那一天,尽管它或许都不是这封信被送出去的日子。”

中年人说:“这一点倒是已经被验证了,不是吗?”

“没错。”少女笑了起来,“现在战争结束两个月了,我来这个城市看望叔叔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必要来百花车站看一眼。也许,我是说也许,我会碰到画了那些花的人呢。”

她总结道:“我的故事就是这样。”

椅子上的年轻人一直没说过话,现在也只低头看着自己的画板。那个老人清了清嗓子,说:“看起来,讲故事的人轮到我了——那时候,我还是车站的一名职员。”



【第三个故事】

“三年前,我在车站工作。”老人停下来想了想,“当然,不是百花车站;我工作的城市你们也许都很熟悉,就是那一班列车抵达的终点。”

“我有两个姐姐住在那里呢。”少女轻快地说,“那真是个好地方。”

“也是我的家乡,我爱那里。”老人的微笑一闪而逝,“战争没有对她造成太多的损伤,但是作为在车站工作的人,那三年间我还是目睹了比往常多出几倍的生离死别。相信我,那实在不是很让人愉快的事情。”

听众们都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天黄昏,一班清晨出发的列车到了我们的车站。”老人说,“战争刚刚爆发,到处都混乱的很,人们比起往常来显得格外焦躁——但作为车站职员,我们要比平时更耐心才行。在耳朵里充满喧闹的嗡嗡声,眼前全是急迫的面孔时,我很难会记住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那天除外,有个男人拿着一个空信封,找到了在广播处代班的我。”

少女一下抬起了头。

“那个男人拖着两个大箱子,肩膀上却挂着一个小姑娘才会用的花花绿绿的背包,一看就是带着孩子的。”老人形容道,“他有修建整齐的胡子,头发乱蓬蓬,说起话来硬邦邦的。”

“那是我叔叔。”少女捂住了自己的嘴,“天哪,他什么都没跟我说……”

“是的,我想那就是你的叔叔了。”老人点了点头,“他把一封信塞进我的手里,说它原本应该送给从这趟列车上下来的某个人,但是半路遗失,被他捡到了。他问我能不能交到失物招领处之类的地方。”

“那不太容易,”中年人插口道,“而且对方也不一定会来到招领处才对。”

“就是这样,所以我对他说这不怎么可行。”老人摊手,“不过,我用自己的办法试了试。”

“是什么办法?”少女问。

“我在车站广播里,找机会播放了几遍这句话。”老人说,“就像信上说的那样,‘有一个人想告诉他的朋友,战争结束后的今天,请在百花车站等他’——我希望,哪怕有一点可能,对方会听到这句话。”

“我也知道,世界上没那么多奇迹。”他叹了口气,“也许他已经出了车站,也许他根本没有搭这趟车,也许他只是没有注意到这句话……但我一直记得这件事,所以我今天也来到了百花车站。顺带一提,我还留着当年的信封。”

少女轻呼出声,中年人也坐直了身体。老人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信封就夹在书页间,它看起来有点旧了,但干净平整,保存的很完好。

就像少女描述的那样,信封上画着许多花,尽管颜色已经黯淡,人们仍能看出那温柔细致的笔触。上面的笔迹像是匆忙写下的,潦草而不失秀丽——“战争结束后的今天,请在百花车站等我”。

“就像我记忆里的一样好看。”少女喃喃地说,“不,比那还要好看。”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拿起了那个信封。三个人转头看去,那个一直沉默的年轻人捏着信封,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现在,”他说,“有人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一切开始之前的故事。”



【开始的故事】

“三年前,我是市立艺术学院的预备生。”年轻人看着手里的空信封,“我的名字是张佳乐。”

“你比三年前高了。”中年人说,“如果你当时没带口罩,今天我肯定能一眼认出来。”

张佳乐拍了拍画板,微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的样子很讨人喜欢,又带着点恰如其分的忧郁:“那时候我还在上中学,尽管电视里每天都传来不太妙的消息,可是大家都觉得战争离我们还远的很。现在想来,如果那时候有点预料的话,大概也会多做一点准备,不至于完全措手不及才对。”

“没人能猜到战争什么时候爆发。”中年人说,“没人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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