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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让专业的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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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韩文清都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车里的猎人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林敬言自己背负着这个秘密的时间,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长,这几乎让人肃然起敬。
林敬言自嘲地笑了笑,“其实那个异种自己也懵懵懂懂,我是我们三个中间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异种是第二个,方锐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
“那是因为你一直用板砖砸他头。”叶修指出。
“我总要抑制他情况恶化。”林敬言摇了摇头,“一开始我试着告诉了他,但是知道这件事让他更加对异种缺乏必要的抵抗力,我不得不砸去这部分的记忆。”
“当时那个二零四八,你们和它战斗的情况是怎样的?”叶修问。
“它不是二零四八,这才是二零四八。”林敬言拍了拍手里的烟盒,“嘉世计划的资料里叫它四号,那我也这么叫吧,和它战斗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以为方锐被它吃下去了,但是后来裂缝又把他吐了出来;从那之后,异种就变得很虚弱,被我们联手干掉了。”
叶修点头:“看来你已经看到嘉世计划的文件了。”
“只是一小部分,没太多有意义的东西,但是四号本身的资料对我就很有意义了。”林敬言说,“比较讽刺的是,我还是因为四号才发现这些东西的;它刚刚开始偶尔从方锐的意识里冒出来遛弯的时候,特别喜欢到处乱跑,在跟踪它的时候我发现了研究所的遗址,四号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往那里去,除了本能之外,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研究所里基本被搬空了,能找到的资料不多,不过我还是知道了这个四的编号,还有制作这个烟盒的办法。”
'韩叶'一块加盐的腿肉(1~3)
我来以身訁式氵去一下,这次是传统腿肉
前两节从前发过了但是因为你们懂的原因删了,第三节是新的,如果明早起来发生了餐具我再转战weebly,愿腿肉之神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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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降机擦过立柱的时候,韩文清开始在心里读秒。
他刚数到四,升降机就卡进了轨道的末端,笨重的金属盒子和地面相撞发出一声轰然巨响。舱室停止摇晃之后,韩文清才从安全座椅里钻出来,这个位置原本是给青少年设计的,以他的身高挤在里面有点困难——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掏出定位仪,屏幕上不出他所料显示出了代表信号故障的红色警告。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三分。在韩文清盯着那个荧蓝色数字看的时候,它跳动了一下,最后一位从三变成了四。
中心监狱的越狱案件是在凌晨五点发生的。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报告就被送到了驻守的特殊部队案头,韩文清和他的同事们应令出发。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他们分别把去往不同方向的逃犯们一一抓获,而在档案里标着最高级别的几个案犯始终没有落网;他们逃进了已经废弃的地下城里,这给追捕带来了很大麻烦。
在人手增援不够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和附近的一支雇佣兵小队达成了临时的秘密合作。
为了追击犯人,韩文清是进入地下城市最远的一个,直到基本所有成员都返回了地表的现在,他还留在这下面。他追踪的两个逃犯被击毙了一个,捕获了一个,而不久前监测仪上还有最后两个犯人的生命值在地图上亮着。
就在刚刚,它们同时熄灭了。韩文清几乎可以确定是雇佣兵小队干的,更具体一点——他基本猜得到是谁完成了这个任务。
升降机发出危险的嘎吱声,韩文清不敢多留,侧身从盒子里跳了出来。他通过管道降落的地方,现在看起来似乎是一座工厂的旧址,缺乏涂装的墙壁灰蒙蒙的,不少怪模怪样的机械陈列在四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圆滚滚的隔离釜,上面刷着一个著名化工厂商的标志。
韩文清又检查了一下监测仪,确认跟地面上的控制中心完全失去了联系。他用来代步的升降机因为过度使用已经基本报废了,支援人员估计至少六个小时之后才能找过来。不过他倒不是很担心,只要从附近找到一个塔台,发出信号也不是那么难做到的事情。
这座曾经繁华一时的地下城市,随着特区找到了让人们安全生活在地表的方法后就渐渐废弃了。不管这里的人造日光有多么真实,人类的天性总是渴望太阳的。现在这里只有大片的遗迹,多数旧址因为凝滞的环境而完好地保存下来,但眼前这座工厂好像在城市迁移之前就显得挺破败了;机械边的围栏七歪八扭,几张长桌也有不少酸碱痕迹,而他旁边的那个隔离釜,侧面的小门轴还可怜兮兮地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
韩文清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他后退一步,猛地拉开了那扇金属隔门。
血腥味扑面而来,简直就像有人在里面碾碎了整袋番茄一样,这让他下意识地握住了手边的武器。但当隔离釜内部的景象完全进入他视野时,韩文清觉得自己的意识大概产生了一两秒钟的空白;他难以思考或者判断眼前的状况,而他能确定这不是其他原因所致。
他很久没体会过这种不知所措的滋味了。
一个男人蜷缩在隔离釜的内胆中央。他的头靠在一枚巨大的螺丝边,那张没沾上什么血迹的面孔介于年轻与成熟之间,从衣领露出的半截脖颈也仍能看出肤色苍白,不像受了伤的样子。而他身上盖着的风衣却几乎整个被鲜血浸透了,暗红发黑的痕迹绵延到他伸出来的左腿上,从这个角度看,估计另一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韩文清向他伸出手的时候,动作罕见地有点迟疑,而表情也非常凝重——到了足够用来把新兵吓哭两次的程度。但还没等他做完这个动作,隔离釜里的人忽然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
“咦老韩,”他睡眼朦胧地说,“你怎么来了?”
韩文清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已经难以用一般描述令人恐惧的这种词语形容。
对方也察觉到不对,干笑了一声,老老实实从隔离釜里钻了出来。他把染血的外衣丢在一边,里面他穿着的衬衫稍微擦上了一点血,但至少不像刚刚看上去那么吓人了。
“叶修,”韩文清说,“你真是越来越不长心了。”
“别板着脸嘛老韩,好歹帮你们把任务完成了。”叶修耸耸肩,“越狱大戏难得一遇啊,就是票价贵了点。”
“最后两个人是怎么回事?”韩文清直截了当地问。
“他们已经失去生命信号了?”叶修看了看他,对方点点头,他才继续道:“之前差点抓到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俩货身上装了微型炸弹,把我吓了一跳……只好把他们偷偷打包一下,塞进去废弃矿井的天堂小火车了。先说一句,不是不想抓活的,实在是敌人不想让我们赚这票钱。”
韩文清停顿了一下,说:“我会如实报告这个的。”
“所以说,这档子事算是结束啦。”叶修晃悠着靠过来,“有烟没?”
“没有。”韩文清不为所动。他的手指一挪,磁线枪上的安全栓重新扣上了。
即使他没刻意把目光投过去,但叶修衣服上的血迹、机油渍和升降机外轮留下的灰黑辙印依然十分明显。韩文清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定位仪,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你如果这次受伤了,也可以申请补贴。”
叶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我可没受伤,这点小事还不至于。”他挑着眉毛说,“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韩文清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把腰间的衬衫撩了上去。
鸽子灰的衬衫下摆上有一块很鲜明的血迹,从刚刚开始韩文清就留意到了那里,因为它比起从别人那里溅上去的,看起来更像是来自穿着者的身体。不过现在衬衫被掀起来之后,裸露出来的一截腰上并没有伤口,那很少接受自然光照射的皮肤颜色很浅,紧实优美的线条一直向下,被束进了别着一把猎刀的腰带里。
叶修两根手指捏着衣料,晃了晃:“嗯哼?”
下一秒,他在隔离釜旁边的支架上踏了一脚,躲过了韩文清伸出来的手,整个人向梯子上跳去。但那老旧的支架很不幸地摇了一下,让他这个潇洒的脱逃姿势从半路毁于一旦,韩文清一把抓住了他,两个人滚倒在地,撞翻了一个空油桶。
叶修被扬起来的灰尘呛得咳嗽了两声。“这才多久没见,”他用膝盖顶了顶对方的腹部,“老韩你火气有点大啊。”
“你倒还是一样欠揍。”韩文清按着他的肩膀说。
“哥可是一大早就起来帮你们抓人,昨晚游戏打到半夜,还没睡俩小时就被你们给吵起来了……”叶修条理分明地抱怨道,“不但没睡够,还要剧烈运动,你知道哥有多困吗?不过那个隔离釜里面挺不错,又暖和又宽敞,你要累了也可以进去睡一觉,绝对良心。”
他随即感觉韩文清把手挪到他腰下,接着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从地上捞了起来。今天他也确实有那么点疲惫,干脆就任由对方把他搬来搬去——很快他的后背就碰到了木板,厂房里的旧长桌发出了不怎么靠谱的嘎吱一声。
“不是要睡吗?”韩文清俯视着他,叶修忽然感觉还裸露在外的半截腰上凉飕飕的,“我看你干脆就在这儿睡吧。”
****
叶修仰面躺在木桌上,冲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他忽然腰上一用力,利索地在桌边坐了起来,如果不是韩文清及时往后退了半步,两个人的额头估计已经撞在一起了。叶修一只手从后面支住桌面,两条腿在桌沿晃悠着,笑吟吟地看着对方。
“老韩,”他拖长了调子,“——你刚才说要睡什么来着?”
“睡你。”韩文清言简意赅。
他随即感到唇上一热,叶修也不知怎么的就亲了上来。他坐在这张不太高的桌沿上,一手勾着韩文清的后颈,比起体温来说偏凉的指尖轻飘飘地往下按,把对方拉到正合适接吻的位置。
他们确实是有一段日子没见过面了。
这个吻比叶修预料的还要热烈,他很快就保持不住坐姿的平衡,也有点喘不过气来,向后仰着想要分开一下。韩文清却在这时候把手指插进了他脑后的头发里,带着不自觉的亲昵意味揉了揉,然后更深地把他压向自己。
叶修晃了晃腿,拿靴子尖踢了对方一脚。
韩文清这才松开了一点,给了他喘出几口气的时间。如果说是任务关头,在有害气体中暂时屏息是任何从事这类危险行业的人都必备的基本技巧,可是床上的事儿说到底不比战场——这里不是以生死论输赢,而是计较一些甜蜜又黏糊的东西。 叶修自觉得懒得考虑这些,时时为他在床上经常性的认栽铺垫借口。
韩文清就觉得他真是口不对心,幼稚透了。
叶修虽说是先撩菜那个,可反而被对方按着亲了半天,气焰也没起初那么嚣张了。他的面颊稍微有点泛红,眼睛却还是那么带着漫不经心的平静。
这个大区的灰色地带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叼着烟的嘲讽脸气的肝疼,受害者们还自发组成过按时吃药小分队,网店里用他照片做的飞镖靶也一直销路不错——可韩文清这个自打一开始就跟他们这支雇佣兵小队不对付的公职人员,偏偏就不这么认为。
在韩文清看来,那双眼睛从瞄准镜或者监视器边移开,认真注视着活生生的人类时,会带着一种很难形容的珍惜。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以前某天韩文清在整理分队的匿名收件箱时,忽然问旁边的同事:“我的眼光很奇怪吗?”
“一点都不!”张佳乐一边给花盆浇水一边说,“除了跟那个雇佣兵头子搞对象之外卧槽老林你踩我干什么洒了洒了!”
韩文清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眼光一直不错,于是后来就没再提起过这个话题。
叶修叮地弹了一下他皮带上的金属扣:“想什么呢?”
他的手随即轻车熟路地滑到对方外套的拉链上,一下就拉到了底。可惜韩文清这次出动的时候穿得很严实,里面的衬衫一直扣到最上面,简直跟个去面试的大学生似的。叶修指节一曲,挑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韩文清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一只手从对方染血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滑到了他的腰上。叶修被弄的有点痒,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还抿了下嘴唇,估计是有点怀念叼着根烟的触感。
他专注地解着扣子——只是看起来专注,这件事还不需要他投入太多注意力去对待。他的手指顺着对方胸膛的线条下滑,不像是在描摹血肉之躯,反倒带着点一板一眼的、制绘般的感觉。
叶修想起他刚认识韩文清的时候。对于游离在法外边缘的这群雇佣兵来说,一个强力的本地武装绝对不是什么好邻居,幸好这个大区的形势复杂过头,他们才算是有生存发展的余地。刚在资料里看到韩文清的人,都免不了感叹一句“这队长怎么好像比他追捕的那些人更凶残啊”,可与本人接触了几次后,叶修却并不觉得是那么回事。
在叶修看来,那个人带队在各种危险场合救出受害者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温柔——也许这正是他从事这一职业的理由。
当然他也是绝对不会跟对方说出这点的。
韩文清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走神,也开始对那件沾了血的衬衫下手,如果不是扣子足够结实,它们可能早就就被崩得到处都是了。叶修挪动了一下,干脆把对方的外套整个从衣领边推开,露出带着一道伤口的侧颈。
他低头吻在了那条仍未消去的痕迹上。
韩文清僵了一下,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起先对方还只是用双唇轻触,等感到柔软湿润的东西从他的颈后扫过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道:“……你属猫的吗?”
“我又没挠过你。”叶修含糊不清地说。
这道伤痕是他们共同经历的一次灾难给韩文清留下的,那也是他们的初次合作。当时在被堵塞的地下通道里等待援救的时候,黑漆漆的狭缝里只有他们两人,血腥味、泄露的化工材料发出的细微香气、还有机舱清洗剂的淡淡酒味,连同不知道哪儿来的暧昧气息一并充斥着他们之间。叶修和他肩膀靠着肩膀,两个人身上的伤口都用一种见效极快、可是也会带来额外疼痛的制剂止住了血——直到现在,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在那个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情况下把冲动付诸实施的。
他并不擅长用委婉的方式来表达自己,事实上他也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面里,对一个大部分时间都是敌人的家伙坦诚地说些什么。他当时唯一做的,就是抬起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擦去了对方面颊上的血迹。
几乎是立刻,雇佣兵头子就抓住了他的手。就在他觉得他们不可避免地要打起一架的时候,叶修偏过头,把凉冰冰的嘴唇贴在了他的手指上。
这个地底四百公尺的吻所带来的触感,到了日光下也仍然顽固地停留在他的指尖,仿佛那一阵温柔的冷意永不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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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在韩文清的颈部上磨磨蹭蹭的时候,对方已经差不多把他的上衣完全扯开了。那件沾着血的衬衫半挂在他的肩上,配合那覆盖着深浅不一伤痕,却仍在灯下带着光泽、令人食欲旺盛的腰背肌肤,让整幅画面在双重标准上都似乎过不了审核。
“你的监测仪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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