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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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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沁凉的水珠夹杂着粉红的桃花花瓣落在她发上。
昭娖看着颇有些得意的张良,她接过他手中的桃枝,也在河中沾了水,手轻轻一振,便落了他满头的桃华。
夫妻两相互一看,对着互相间花瓣满头的模样都忍俊不禁起来笑倒在一起。
到底体力已经不如年轻人,两人笑了一会便累了坐在一块。
“记得上次伯姬在这里,我还教了她一首诗。现在她都已经这么大了。”张良颇有些感叹。
“什么诗?”昭娖好奇问道。
张良嘴角噙着一丝笑,低低的唱起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着,这首送嫁之诗经张良的嗓子唱出来,让她想起了这二十多年来两个人走过的路。
分分和和吵吵闹闹,两个人竟然真的就这么走过来了。
她似乎回到了出嫁那日两人相望共尝大牢。
昭娖也跟着唱了起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夫妻俩的嗓音交汇在一起,她伸手给张良捡掉发丝里冠上的桃花。
张良浅笑凝望她,如同一个孩童任由她拾掇。
这首在新妇出嫁之时的祝福歌,在两人的心中荡开去。似是两人成婚的那日。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张良低吟着这一句,也抬起手来给昭娖捡掉头上的花瓣。
昭娖点了点头,这一路不管怎么样,也不管将来如何。他们还是要互相扶持着走下去的,直到生命结束。
这才是那首诗句最后一句的含义。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PS:汉代皇太后可以被称呼作“陛下”,尤其是摄政太后可以自称“朕”。
到此,正文完结。接下来看我能鼓捣出陈平的番外么。其实写到这里我也觉得可以完结了。再写下去也是夫妻俩相互扶持走下去,看着儿女长大,然后看着他们成人成家。
其实,我开文的愿意是我那会萌张良萌的不得了。到处找他的文看,可是找不到合心意的。抓心挠肺之下就自己YY,最后就开坑写出这个文了,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开始我对要不要改变历史这回事,还是有一定的犹豫的,毕竟貌似这在历史穿越中貌似都是个潮流了。我才不说原本的打算是叫阿娖一路力挺项羽到底神马的。结果我自个查历史资料之后,发现丫的土著一个赛一个强,穿越女根本就不能和那样的人精PK,不被算计到尸骨无存就很是幸运了。毕竟在现代连公务员考试都没法过到了古代就大放异彩神马的也太叫人哈哈大笑了。于是我想了再想,觉着女主照我的设定,别说改变历史,她能自己好手好脚的活下来就不错了。于是乎~
对于阿娖来说,如其去费力不讨好搞什么改变历史,顺着历史潮流好好活下来才是她说所追求的。有妹纸觉得阿娖这个人太中庸,也不出彩,甚至都不搞什么科学发明做个生意发财什么的,真是穿越女之耻。只是我越查资料就越觉得古人太厉害了,完全不必在行家面前丢丑。而且……这样的文也很多,完全不少我这一篇。
于是我就这么写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写古言,第一次写神马的肯定有各种白目的地方,也很感谢读娘们的宽容~
PS:咱也开了新坑,要是妹子们有兴趣就去瞅瞅吧~春秋末期神马的~~
咱再次鞠躬~~
☆、陈平番外
陈平对幼时的回忆,只有一场接着一场的饥饿;和别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
陈平双亲去世的时候;他还年幼不知事。兄长陈伯和幼弟的岁数差得有些大,承担起了抚养幼弟的责任。
虽然家境贫寒,双亲也并不是什么都没给兄弟俩留下;三十亩的薄田可以让两个儿子勉强能吃饱。
家中陈伯日日起早贪黑的在田间劳作;家中无人照料幼小的弟弟。陈平那会也才□岁的样子;自家中没人照看,自己就跑出去;家乡中有乡学。能在乡学中读书的都是家里富贵的子弟。
虽然说平民也可入乡学读书,但是家中少掉一个劳动力谁也不愿意。本来就最多只能吃个七分饱;还把儿子送去读书。到时候全家非得饿肚子不可。
再者;认字读书之类在庶民的眼里都是遥远不可及的东西。觉着自家也高攀不起。
但陈平看着门内的那些子弟,手持有价无市的竹简朗声诵读。那些字眼和乡间俚语完全不同,而那些少年衣着整齐和衣衫褴褛的田间农人又是很不一样。
他看着那些子弟,心中生出一种向往。
他不想和兄长一样,整日和黄土作伴。
回到家中,九岁的陈平对劳累了一天的兄长陈伯说了一句话“大兄,我要读书。”
陈伯腿上还带着没有洗干净的泥土,他听见弟弟这么一句转过头来,带着些吃惊看着陈平。
而陈平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话“大兄,我要读书。我不想种地。”
或许是幼弟的眼神太过纯稚,又或者是陈伯不想弟弟走自己的老路种田。他用家中为数不多的粮食换来一条干肉,带着陈平去拜师。
这样寒碜的拜师礼自然是在那些富家子弟眼里是可笑的,虽然当着面没有说什么。但是那嘲笑的眼神,低低响起的言语。莫不是在讥讽这对贫家兄弟不自量力。
陈平站在那里对着中间的老夫子磕头,老夫子长叹一声“算了,当年孔丘也是不计出身收徒,我且学一学他吧。”
就这样陈平进了乡学,而读书远比他想的要苛刻的多。没有书简他只能赔着去从同窗那里一笔一划的抄,没有竹简和笔,自己在家用树枝在地上一笔一笔的练字。
乡中的村人也不理解,嘲笑这对弟兄真是白费气力。读书写字那不是他们这些庶民能够做的。
陈伯听了只是沉默不语,而陈平听了抿紧了嘴唇不发一言。
陈伯依旧在田头里忙碌从土里刨出兄弟两人的吃食,全力供弟弟读书。村人也有劝过他让弟弟不要再读书,好好在家务农。
而陈伯只是不答应,说“二郎能读书是好事,哪里有把好事往外头推的道理?”村人们劝说了这对兄弟两三次见着两人油盐不进。村人们摇摇头感叹这家真是出了个败家子都散去了。
而陈平读书也是非常刻苦,不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村人的那些冷言冷语他只当耳畔过风。
几年过去,陈平出落的身材颀长容貌出众,当地的有名的美男子。他也外出求学,因为那副好皮相倒是多出好几段艳遇,陈平倒也笑纳,毕竟自己送上门来没有退却的道理。但是他也是身从花丛过半点不沾身的人。野合可以,但是一夜过后想要让他留下来,这可就不行了。
游学归家之后,读书不务生产的陈平又被大嫂嫌弃,兄长得知妻子对自己弟弟怨言相加之后,二话没说立刻休妻。
陈平到了娶妻,他不愿娶贫家之女。他家已经贫困,如果再娶一名贫家女,对他没有半点帮衬。他的婚事陷入了胶着,而这时候本地富户张氏的五次丧夫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知道那位张氏五次新婚五次守寡,如今已经无人敢娶。而像那等的家族,是绝对不允许家族中有这么一个名声在外的女儿,来搞坏族中其他未嫁小姑的名声。于是他出手了,陈平俊美纤细的容貌,和那一手漂亮的字,是他送给张氏的聘礼。
张氏容貌并不出众,甚至只能说是平平。不过陈平本来在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丰盛的陪嫁。也不太在乎她长得如何。
而张氏也就这样下嫁给贫家陈平。在昏礼的逆女礼上,陈平是能感受到张氏那种淡淡的怨意。也是,原本五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却最后成了丧事,而只能低就他家。
不过第二天一早张氏看清楚自己夫君的皎皎容颜,眼中露出惊艳来。陈平笑笑,这般两人都满意,最好。
张氏的那份丰盛的嫁妆帮了陈平的大忙,手头宽裕能够去平日他都不能去的地方。他听说县里有年轻士人相聚一起去齐地游历。他听说之后,也去参与这些人其中。
齐鲁之地靠海,又是盐的主场地,天下富庶大半在齐地。陈平饶有兴趣的看着不同于家乡的风俗,热烈泼辣的齐女,还有那些海上传说。一切的一切都让陈平新奇不已。
而到了临淄之后,这份新奇更加浓厚。
壮阔的城中九轨,齐人的斗鸡走狗,一行人到临淄的时候正值春意浓厚之时。队伍中的士人也很是风雅的临淄城郊外,以地为席喝酒聊天。陈平也和他们坐下喝酒聊些旅途上遇到的那些趣事。
正在谈笑间,他无意一抬头,眼光瞟见不远处的一名少女。不由得就愣住了,少女身上着浓淡双绿的纱衣,更加衬的她肤白如雪。一双盈盈美目轻轻一眨,眸中便似乎含了三分的轻嗔七分的情意。浅颦含笑间,浑然和周旁的那些齐女已经区分开来。
她浅笑,双眼抬起看着他。瞬间他只觉得心中似乎一块地方被猛力捶打了一下,然后生出他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
他想要上前和她说话,但是突然一名男子伸手搂住她,亲密无间的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半抱着她离去。
陈平呆立原地,却见着她回眸带着稍许的疑惑望了他一眼。
从此再是难忘,睡梦中那名少女浓淡层叠的衣襟越发衬托得她美貌如同宋玉所做的歌赋中的神女。他在梦中想要问她的姓名,可她只是浅笑,一言不发。再逼近一步已经是少女身形淡去消失不见。待到醒来只有满腔的后悔。
回到家乡之后,张氏见他对着门外发呆问他怎了,他也是笑而不答。
而天下的大乱,让他看到了一丝出人头地的机会。魏国复立,他立刻和家乡中的年轻人一同去投靠新立的魏王。
而魏王却不是一个可以辅佐的君王,在屡次进言无效反而惹来小人中伤之后,陈平干脆逃去。隐居了一段时间后,听说楚军已经到了黄河边。他赶紧前去投靠。
而这一投靠,他竟然在军中遇到了那张梦中一样的脸,只是身着盔甲一开口就是少年的嗓音。
难道是他认错了?
陈平又是一想,认没认错自己相处下来就知道了。
地处人生地不熟的楚营,陈平自然就搭上了这个将军舍人。而让他惊喜的是,她并不排斥他的存在。甚至一点点的在接受在习惯他的陪伴。
而他也多次想触碰她的指尖,又怕吓到她作罢。
终于这机会来了,但是却搅得他狼狈不堪。女子柔软温暖的姣好身躯在诱惑他。他慌乱将人安顿好,自己一路奔到大帐外,赵地冰冷的冷风灌进衣襟,好一会才将那股燥热压下。
等她醒来,面对她如同小兔子一样的警戒,他想笑。自己怎么可能把她供出去。
他借着两人相近的这一步,得寸进尺,一点一点慢慢的想要将自己融进她的心里头去,却遭遇了她的阻挠。
她心里有人。陈平知道。
而她心中的那个人一直到了鸿门的那场宴会上,陈平才得以一见。
皎洁容颜,谈笑间贵族的风度尽显。陈平不禁在心中叹道难怪她会心中有这人。而她似是闷闷不乐,一双眼睛只是盯着那位客居沛公军中的韩申徒。
客人走后,见她一人站在风雪中。心中对那个男人泛酸,恐怕自己都得不到她如此对待吧?又气愤她如此不爱惜身子。
径自将她拉入大帐,他没想到她竟然出言挽留他过夜。
既然对他说的话,就别想要收回了。陈平是那样想的,那一夜极尽缠绵,他将那些从花丛中得来的手段,甚至都不会对那些女人做的讨好事情。只为了让她享受最好的快乐。
两人经过这么一夜,他只觉得心满意足,他将她搂在怀中。而她似乎贪恋那一丝的温暖和相拥的暖意,也并不抵触。
他想怀里的这个人一定不知道他的事情,他也不打算让她知道。哪怕是骗,他也心甘情愿。
而这份骗来的缠绵终究也只是虚幻,她心中的人只是韩申徒,而不是他。
带着她一路到了汉营,得知陈平有家室,昭娖果然愤然离去。而陈平也在前途和她之中艰难的做出了选择。
他的起点太低,这一路走来的并不容易。这次觐见机会来之不易,他不能放弃。只是指甲将手中抠出了点点血花。
而后,他看着她被成信侯也就是前韩申徒定下,成为成信侯夫人,又见着她为成信侯生育子嗣。
那是当然,陈平告诉自己。为着自己那份嫉妒心感到好笑。
项羽兵败自杀,汉王称帝定都关中长安。他也将家乡中的亲人一道接来长安。那个七岁的儿子的确让陈平在心中楞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也该好好教导。结果儿子的反应让他真心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愚钝到如此地步,他真的想要撬开儿子脑子看看里面装些什么。
烦恼间,他想到了留侯太子,她所出的孩子想必定是聪明伶俐的。他想着不禁也笑了出来。
而留侯家的孩子的确聪慧,天子驾崩,皇太后却只是干哭一点泪都流不下来。还是那位留侯少君前来提醒他这个丞相。
面对和那人相似的容颜,陈平笑了。也不愧是她的孩子。
他已经多年没有见到她,想必她也不想见到他了。
也好,本来只是她无意,只是他执著放不开,才有的那一段情。如今两人彼此各有儿女,互不相见也是最好。
陈平坐在自己的书房中,面前书案上摆放着一封帛书,“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帛书已经有些年月,甚至边都已经有些发线,只是上面的字迹任然清晰。
他浅笑着将书案上的那一封帛书卷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袖中。
汉水之上,年轻樵夫惆怅的愁绪在这首诗歌中缭绕。而他将这份愁绪收折起来直藏心底。她如同那个汉水旁的女子,而他已经不能再求之了。
余下的只是当年那段可以让他回忆的岁月和现在的老死不相往来。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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