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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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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想象出暮成雪所说的是怎样的情形，但林秋言还是很明白其中的意义的。萧声沫她们与暮成雪相处得好一定与她是否是有名作家没关系。暮成雪只是个擅长写小说的同班同学还有就是她们戏剧社的名誉会员而已。
“是这样啊。”所以暮成雪至今仍然记得许夏佳等人的事情。林秋言自己也是。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真的是相互了解的朋友呢。”林秋言一边这样回答，一边了解到自己一直无法应对自己的心情的理由。
“秋言你也是呀……她们不也是一直把你当做朋友的吗？”
“或许吧。”林秋言觉得自己并不很郁闷，甚至笑了起来。这或许是对于暮成雪现在仍像高中时候的作风，而她自己也完全没变的事感到安心吧。
“怎么觉得秋言想把我当做笨蛋一样笑着呢？”
突然想起，以前因为成雪写的有趣的故事而笑个不停的时候也是这样吧。那时成雪把她当成最知心的朋友来聊天。
“是哦，成雪你能明白我把你当成笨蛋，我好高兴啊。”
即便是那时候，林秋言也一定是边想着肯定是这样边回答的。
林秋言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沈绪雪再一次在心中确认了这件事。
说的好听点叫早有自己的风格，难听点叫做任意妄为。虽然知道是那样的性格，但都过了三年了，看起来还是一副毫不客气的脸，让人只能那样想。沈绪雪跟着说“在这个店呆的时间太长了不如出去转转”的林秋言一起出来，似乎又要进别的咖啡厅。
“说起来，怎么又是咖啡厅啊？”
绪雪对她的行动感到疑惑首先是这个的理由。明明已经在咖啡厅呆了相当的长的时间，又是进咖啡厅，总觉得怪怪的。如果觉得呆久了会被店家讨厌的话，在追加点点其他东西就行了，但对于林秋言来说应该不是这么回事吧。
“这样没什么不好嘛，咱们又不会喝酒。”
她大概没有特地去考虑这样的事情吧。仔细考虑的话，大概除了咖啡厅别无选择了。绪雪觉得和她似乎话也没有说完的感觉。说起来就是这样原因。
“这、这家店。”
但是当站在了林秋言所指的咖啡厅时，绪雪的想法有所改变。“花神咖啡”。这是最近一段时期夏佳和她最常来的一个店了。能让你怅然所失，能让你感怀大笑，它能激起你的各种情感，但你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绪雪你看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这部电影吗？”林秋言边推开玻璃门边回头对沈绪雪说道。
“啊，看了一点，不怎么感兴趣。”未免也太巧合了点，绪雪不禁摇着头感叹。
自己可不是什么歪曲了的存在主义信仰者，最多就是对西蒙。波伏娃这位当代最负盛名的女权主义者的事迹感兴趣而已。先不管唯物主义到底考不靠得住，盲目地以某某什么哲学作为人生信念也跟傻瓜一样。
“好的好的” 林秋言走进里面，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不知道她和店主说了些什么，绪雪呆着疑惑的表情往店里走去。
因为说来这家店令人意外的客流量很少，绪雪是有这样的认识的。咖啡很美味，而且马上就能端出来。而且还有美味的牛排和甜点。不止如此，这些都是以很有良心的价格出售的。话虽如此，绪雪却不知道其实这个店很流行这回事。
“话说，今天好像有人包场呢。”
闲着没事看向平常应该歇着菜单的黑板，绪雪看到了“今日包场，请多包涵。”这样的字眼。
也就是说，有团体客人要来。
“林秋言，这里好像被包下来了呀。”
于是，绪雪赶紧慌张地走到林秋言身边小声提醒她。怎么来的时候没看到包场的提示呢？真是疏忽大意了。结果林秋言回以无畏的笑容。
“是我包下来的。”
“哎？”
“也就是说，绪雪你也是特别地包含在内的。”
“哦。”
即便如此，绪雪也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感觉。看来林秋言只要在这里跟朋友开party，不过她却没有想要认识林秋言那些朋友的想法，她想着要不要跟林秋言说一下说自己要提前离场了。
“啊，沈绪雪！”
沈绪雪有点错摸不透林秋言的心思了。刚想着往店门走去，预想之外的人就飞奔了过来。
“暮成雪？”
来的人让绪雪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因为她一直觉得很难再和以前的朋友再见面了。
“嗯，好久不见，沈绪雪同学。”
这样说着的同时和绪雪来了个亲切拥抱的是她们当初戏剧社的名誉会员暮成雪。
“很、很难受呀，成雪同学。”
虽然没法马上反应过来，但这的确是暮成雪。而且觉察了这一点，绪雪比起暮成雪在这里的事情，更在意自己被抱得紧紧的事。
“啊，抱歉，抱歉。因为太高兴了，无意中就这样了。”
然后暮成雪也觉察到这是个问题，而这样解释道。果然暮成雪还像以前给人健康活泼的感觉。服装和发型都打扮的相当漂亮了，虽然完全成了大人，但果然还是暮成雪。
“为什么暮成雪会在这里。”
绪雪再次察觉到这一点。
她自己说过“说不定已经把一生的缘分用尽了。”这是和以往的经验相对照都没有违和感的话。可是，现在，暮成雪就在眼前。
“因为秋言把我叫来了。”
虽然暮成雪的回答也不错，但和绪雪想听的并不相同。
“虽然明白是这样，不过你不是在忙着成为着名的作家吗？”
所以这样询问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呢。这么久都是一个人在努力，差不多想见见绪雪和小沫你们了……这么一想的话，总觉得不会顺利。”
“成雪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果然暮成雪的事情也是相似的。
“不过……不是本来以为说不定已经把一生的缘分用尽了而再也不能相见，却因为想要再见的思念最后见到了吗？”
“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吗？”
绪雪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嘛，有什么不好的吗？”这样笑着说话的是林秋言。“虽然不知道原因而无法冷静下来这一点是可以理解，但也没有必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伊勒克特拉悖论般的悖论讨论吧。”
“说的也是呢。”
伊勒克特拉悖论。这个典故在绪雪刚和林秋言认识的时候她说过的话。多余的顾虑会让难得的快乐跑掉的。这个意思林秋言现在还在通过语言来表现出来。
与室外冰冷的铁灰色天空截然不同，这个店内洋溢着温暖、明亮的灯光。往外面看着，潮湿而黏腻的雨就像面纱般覆盖整座城市，而店里的餐桌却以毫无半点瑕疵的雪白蕾丝桌巾覆盖，上头放着热气腾腾的茶杯，里头装满了清澈的红色茶汁。沈绪雪坐在靠窗桌子的一边，而林秋言和暮成雪是坐在她的对面。绪雪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样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玫瑰花茶在一般家庭可自行种植的花草茶中，算是非常受欢迎的种类。。玫瑰花茶除了可调整体内的荷尔蒙平衡外，。玫瑰花茶除了可调整体内的荷尔蒙平衡外，香气也十分宜人。”
暮成雪自然地说着这些知识后，便将自己冲泡的玫瑰花茶送到唇边。她的姿势优雅至极，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娴静与优雅。她的一切行动都是那么理所当然，透露出一种没什么大不了的的轻松写意。
“成雪你自然过头了，忘记我跟你说什么了？”林秋言笑着说道。
然后她用手不轻不重地在暮成雪的耳朵上揪了一下。这下换暮成雪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吐了出来。
“秋言你！”暮成雪似乎并不示弱，她说着就要上手去揪林秋言的耳朵。结果没等她得手，就被林秋言双手抱住了上身，无法得逞。
“竟然想还手，你想法天真过头了。”
两人亲密的打闹，完全像把绪雪当做不存在一样。而绪雪的惊讶之情也从刚才开始就没变化过。应该说她完全处于接受不能的状态。这两人什么时候搅到一块儿去的？大学时期？不可能，若是有一点迹象的话不会连八卦王萧声沫都没有察觉。那就是最近的事情了？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想想林秋言说过两人从高中时候就熟识了，那么这段孽缘也就让绪雪多少可以接受点了。
“绪雪，你的表情也不用那么惊讶吧？简直就跟看到外星人一样。”
林秋言反而是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
“估计我看到外星人也不会这样惊讶。”绪雪惊讶的表情很快就转为平淡。
“难道我们两个在一起在别人看来就那么奇怪吗？”暮成雪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不会不会。”绪雪笑着说道：“只是你们两个关系变化这么快让我觉得有点突然而已，看习惯的话我才觉得你们还真是般配。”
“你可真会说话。”林秋言也被她的态度变化逗乐了。
然而绪雪自己知道，这天和林秋言和暮成雪的见面确实给了她不小的震动。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思想有时候实在显得太被固定了，性格也有点固执。这也让她从新开始思考自己和许夏佳的关系。
不温不火，若即若离，这种关系难道只是因为她过于傲慢的原因吗？难道许夏佳不需要承担一些责任吗？不过感情这种事情没有谁该承担什么责任的吧？
两个星期后。绍兴。
“绍兴为水乡，当然不只是鉴湖这么一点水，而是以河为主。有个故事是讲河的，就是关于绍兴县城南的投醪河。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是我们绍兴人引以为荣的，当时越王为报仇雪恨，在此兴师讨伐吴国，出行前他将酒倒入河中，并与诸将士共饮此河水。此举大大激励了全军上下之士气，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一事迹，便将此河命名为投醪河。。。。。。”
碧阴阴的湖面上，划着小船的小妹志愿当起了导游。船上的客人只有一个女孩，她正是刚到绍兴的许夏佳。现在的她心情特别烦恼。烦恼什么呢？当然还是和绪雪有关。本来两人一个星期前还在深圳分公司考察来着，结果绪雪就就来个不辞而别，也没说人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后来还是救苦救难的白琦蓝告诉她绪雪回绍兴老家的事情。琦蓝这样说过：“夏佳你呀，哎，不说了。。。。。。”
不过琦蓝却不知道绪雪在绍兴的家到底在哪，没办法，夏佳就赶紧求助于秦珊。结果周梦瑶也说：“夏佳你呀，哎，不说了。。。。。。”为什么大家都这样说呢？她茫然不解。
而夏佳现在也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她本来跟秦珊和周梦瑶打听的好好的，结果来到之后才发现绪雪家的老宅果然不那么好找，没办法只好找了个认识路的划船小妹划船带她去。却没想到这小妹是个乐天派，特别喜欢跟人聊天，她只好催促了下：“小妹，你没记错路吧？刚才桥下的两个拐弯你可是忙着说笑呢。”
“姑娘，你放心吧，我可是从小在这长大的，闭着眼也不会迷路的啦。你别很着急，我在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里的事情。我就说桥吧，有河必然有桥，桥在绍兴是相当多的。塔子桥位于鲁迅路都昌坊口北侧，桥下一条东西向的小河，河水清澈，缓缓东流。因为河上只行小舟，所以桥不高，桥面与路面平。塔子桥一带，最有人情味。在桥的东边沿河不远处还有一家当铺，听老人们说，鲁迅小时侯还曾到这里典当过东西。
水乡石岸是人家。绍兴多石，所以无论道路、河岸、场院，几乎都用石板、条石铺成。许多临河民居，河边的路和堤岸也用石铺砌，有的还做一些石凳或坐凳栏杆，可以在此休息观景。河岸有踏道，可以下去洗衣、乘船，或向船上购物。临街的一面多为店铺，绍兴人有句老话：七世修来街面层。这是说临街的店铺便是做生意赚钱的黄金宝地了。”
看着喋喋不休讲着的小妹，夏佳无聊地接了句：“你说店铺，我有点好奇了，鲁迅小说《孔乙己》里写到了咸亨酒店，《药》中讲到了一家绍兴茶店，现在这类茶店酒肆怎么看不到了？”
小妹笑了下，继续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年轻人都喜欢去肯德基和星巴克了，那些店无非也就是给外来的游客怀一下旧，真正有点经济头脑的人都想着怎么将绍兴的旅游资源与现代化设施结合在一起赚钱呢。”
“我觉得你就很有思想，这些东西如果整天只是忙着划船可是没时间去想的。”夏佳像是在调侃似的说道。
“嘻嘻，姑娘你倒是挺会看人的，我也不是专业划船的，平时是在文理学院念音乐系的课程，趁着放假帮我姆妈做一下工，顺便积攒些社会经验。”小妹笑着说道。
这时船已到太平桥，望见亭渎村了。该桥由一座半圆拱桥与九孔高低石梁桥组成，都很阔大，中间俨然是座门儿。桥砖是深褐色，表明它的历史的长久；但都完好无缺，令人太息于古昔工程的坚美。桥上两旁都是木壁的房子，中间应该有街路，这些房子都破旧了，多年烟熏的迹，遮没了当年的美丽。沿路听见断续的歌声，有的是从沿河的楼阁里传来的，有的是从河上船里飘来的。歌声经了微风的吹漾和水波的摇拂，袅娜着到夏佳耳边的时候，让她觉得已经不单是歌声，而混着微风和河水的密语了。
等到了目的地，小妹将船靠岸停稳，这才让夏佳下船。
“这是给你的钱，拿着。”夏佳将钱递给小妹。她并没有问价钱，不过这钱只会是多而不会少。
“谢谢姑娘了。”小妹也不推辞，接过钱放在口袋里。她并没有立刻划船离开，而是目送夏佳沿着正确的路走远了，这才撑船离开。
上午十点钟，夏佳已经站在离绪雪家不远的街道上。
她将手伸进了口袋，手上竟产生了冷漠的金属感觉。她心里微微一怔，手指开始有些颤抖。她很惊讶自己的激动。然而当手指沿着那金属慢慢挺进时，那种奇特的感觉却没有发展，它被固定下来了。于是她的手也立刻凝住不动。渐渐地它开始温暖起来，温暖如嘴唇。可是不久后这温暖突然消失。
那是一个蓝钻戒指，它的颜色甚至让此时蔚蓝色的天空相形见拙。这是夏佳让妹妹专门从香港寄过来的，她已经做好了一切自己能做的准备，希望这次能让绪雪戴上这枚象征两人未来感情的戒指。
此刻，她的视线里出现了飘扬的黑发，黑发飘飘而至。那是绪雪走到她近旁。绪雪在没有前提的情况下突然出现，让夏佳颇觉惊慌。明明是她一直以来追逐的身影，可是此刻绪雪像一片树叶似地突然掉在她面前时，她竟只是有点惊慌罢了。远处传来一阵孩子的嬉闹声，夏佳回过神来，发现绪雪根本就没有出现，刚才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同时她也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有点底气不足。
她走得累了，就呆在附近的一个公园的长凳上上歇了下。本来想打电话告诉绪雪一声自己来了的事情，不过想想给她一个惊喜也挺不错的。这样想好后，她又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公园里树很多，在阳光的照射下，树荫被风吹的幽幽动人。
夏佳突然追忆起以往的岁月。她居然如此多愁善感起来，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
看到一个女孩正离她远去，背景是池塘和柳树。女孩每走几步总要回头朝她张望，女孩走在一条像绳子一样的小路上。女孩绝非恋恋不舍，她也并不留恋。女孩让她觉得陌生，但那张清秀的脸，那蓬乱的黑发却让她亲切。因为女孩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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