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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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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有些担心穆清,但是战事在前,一时没顾上问,当即把穆青交给了军医,和李秀宁一起在厅中议事。临汾现在情况很惨烈,正如陈默说的那样,突厥人是强盗,进城之后到处烧杀抢掠,此时在临汾城北扎营。
李秀宁沉吟道:“临汾距此有近一百六七十里,我军不加休息连夜赶去,必定人疲马乏,不宜作战,连夜发兵不是明智之举,传令下去,叫所有人现在就休息,明日卯时整兵出发。”
这里商议已定,陈默牵挂穆清的伤势,便想去看看她,随口对赵亮问道:“穆清伤在哪里了?”赵亮沉着脸没有说话,陈默奇道:“你怎么不说话?”
赵亮不知为何,勃然大怒,叫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默一愕,被吼的也恼火起来,说道:“你神经病啊?”
李秀宁却疑惑道:“赵亮,怎么会事?”赵亮又沉默了下去,李秀宁皱眉道:“说便是,要不然我治你个不敬之罪。”赵亮也意识到自己在李秀宁面前大吼大叫有些失态,默了一会,说道:“穆清是个女人。”
李秀宁不禁一愣,陈默急忙驳道:“你瞎说什么?你搞搞清楚状况,再说行么?”
穆清是个女人,因为在李秀宁军中,这个问题倒也不算严重,起码比不得欺君之罪,还要杀头。但是她假扮男人也就算了,重要的是她还娶亲了,她欺骗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军中上下所有的人,包括李秀宁,还有一直把她当男人,从没半点忌讳的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们。
李秀宁神色依旧淡淡的,说道:“我去看看她。”
李秀宁出了门,陈默不知为何,心里紧张的倒像是自己暴露了一样,急忙跟了上去,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赵亮。军营中,大夫院中的灯光还亮着,李秀宁一声不响,径直走了进去,就看到穆清伏在床上,后背全是血,是被一把大刀硬生生剜去了一块肉,此时虽然已经包扎起来了,鲜血还是把绷带浸湿了。
女大夫看到李秀宁进来,急忙起身行礼。陈默看着穆清还有一丝清醒,忐忑对穆清低声说道:“知道了。”李秀宁看着女大夫神色如常,于是道:“你其实早知道?”
女大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久了,只是看着孩子身世凄苦,帮她一起欺瞒了主帅。”
不想正说着,穆清已经挣扎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秀宁面前,说道:“穆清欺瞒主帅,罪不可赦,请主帅责罚。”李秀宁却叹道:“为何不早说。”
一语未落,身后赵亮已经接口道:“说了能娶媳妇?”
陈默不禁怒道:“她娶媳妇有你什么事?”赵亮愤愤不平,哼了一声,陈默却心中忐忑,也不知道李秀宁如何处置穆清,只是偷眼看着李秀宁,见她依旧不动神色,只是许久没有说话。
这里这些人正沉默着,又一个人进来,却是朱琴茹,方才是去帮穆清打热水去了,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在外面听到说的那些话了,此时突然见到李秀宁,又见穆清跪在地上,她心思灵慧,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当时脸色有些苍白,把水盆放过一边,跪在地上说道:“李元帅,你若要怪,便怪我吧,她女扮男装,是为了保护我,她与我成亲,是我逼的,她其实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姑娘,请李元帅宽恕。”
朱琴茹对着李秀宁磕下头去,重重磕在了地上:“请李元帅宽恕。”
李秀宁没有说话,却转眼看了看陈默,却见陈默一脸紧张,脸色也有些发白,似乎在等判决的其实是她一样。李秀宁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血染衣襟的穆清,再看看叩首在地的朱琴茹,再看看陈默。
这些人默默的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都在等着李秀宁最后如何决断,穆清身为女子,又娶了女子成婚,不知别人该怎么看。陈默却紧张的是,李秀宁若是把穆清逐出军队,显然还是心里不认同这种感情,。
李秀宁沉默了多久,陈默的心脏就扑通扑通跳了多久。终于她听到李秀宁淡淡说道:“你跟在我身边数年,数次保护我浴血奋战,你是一名好军人,至于你晚上会跟谁睡,关我什么事?你不必如此紧张,安心养伤吧,不过你欺瞒有过,罚你杖责五十,先记着,等你伤好了领罚。”
穆清明显呆住了,没想到李秀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边朱琴茹却冷水滚滚而下,哽咽道:“多谢李元帅宽宏。”李秀宁却看了一眼陈默,看到陈默表情放松了下来,李秀宁道:“都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便要出发了。”
陈默夜里回去,回想晚上发生的事情,想穆清和朱琴茹紧张以及,这件事暴露出来,似乎天都塌下来了一般,可见这个时代还是极其难容得下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李秀宁真就能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陈默在这里思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日,终还是睡不着,咬咬牙,决定去找李秀宁。主意打定;陈默翻身跳下了床;赤了一双脚;穿着单薄的褥衣出了房门。
府里有几队士兵按时轮班巡更;陈默小心的躲开他们;摸到了李秀宁的屋外。李秀宁睡在大厅的套间里;要走门便要进两道门;现下门都从里面划上了;陈默怕惊动别人;便决定从一旁窗户里进去。
她想着,伸手推窗试了试,窗户轻轻开了一条缝,里面并没有栓上;陈默吐了口气,鼓足勇气;推开了窗户;心道:自己的这行经怎么倒像是采花贼呢?不知道采花贼翻窗户有没有自己利索?
她这里想着,麻利的翻进窗户;朦胧中见靠墙一张床;挂着轻纱帐,帐中人自然是已经睡了。
她轻手轻脚的摸过去掀开了帐子;谁知方才掀开帐子,突然便伸过一只手来;陈默还不及反应,她人已经被摁倒在床上,脸埋在床褥中,鼻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陈默心知是李秀宁;也不反抗;只是口中低低的叫道:”是我”;心想李秀宁还真将自己当采花贼给拿了。
李秀宁听的声音分明是陈默的声音;于是松了手;让她起来;朦胧夜色中看去;的确是陈默;李秀宁不禁皱眉道:“你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
陈默咬咬嘴唇说道:“想你,怎么也睡不着。”李秀宁闻言在黑暗中抱膝坐了,说道:“关我什么事?”陈默闻言,并不沮丧,只是说道:“没关系,我看看你就好了。”
两个人便在这黑暗中,默默坐在床上,相对无言。过了许久李秀宁突然说道:“你对我知道的很清楚,我有相公,还有许多事要我去做,我给不了你多少。”
陈默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事情,比你自己还多,我不在乎,我也说过我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任何麻烦,我只想好好疼你,你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女人。”
李秀宁还是默然不语,陈默又说道:“我可以守在角落里,等你记起来时候,或者是需要依靠一下的时候来找我,我…”李秀宁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是你是女人,我们发生了什么就不是对我丈夫的背叛。”
“你说柴绍?”陈默追问了一句,说道:“他对你忠诚么?”李秀宁静默了一下,说道:“到现在为止他只有我一个。”陈默道:“他只有你一个妻子是么?他也没有纳妾是么?他也从来没在外面流连过?”
李秀宁一时无语,她对陈默的最后一个问题一时回答不上来了,沉默了一阵才说道:“他是男人。”
陈默马上说道:“男人也该忠诚!”她忽然愤愤的,说道:“他要敢对你不忠,我第一个宰了他,你这样的女人,值得别人对你百般珍爱,你也有资格享受比别人加倍的享受,你值得。”
李秀宁看着陈默的义愤填膺,有些发愣,她又怎能理解陈默对柴绍的嫉妒和羡慕呢?陈默说着这些,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她算什么人?放到现代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个小三还要去要求受害者对爱人的忠诚,她脑子进水了。
可她还是不甘心,李秀宁这样一个人物,她的光芒能压倒任何一个男人,她的优秀可以让多少人自惭,柴绍居然能娶到她,他该烧香拜佛感谢上苍,要是还有外心,那他该有多贪得无厌?
陈默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把柴绍妖魔化了。李秀宁却说道:“那你值得么?”陈默想了想,认真说道:“值得,我知道我的所图,有所图必然有所受。”
李秀宁不禁道:“有所图?”
陈默在朦胧的暗影中看着她的眼眸,说道:“俗话说,不图一头还图一头呢,不管我是想得到你的爱情,还是你的人才又或是你的眷顾,这都是一种图谋,没有说我达到目的还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的,这点我看得透,所以你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给你带来麻烦,更不用担心会有愧于我,我撑得起……”
李秀宁突然吻住了她,就在陈默絮絮叨叨说着一大堆话的时候,突然吻住了她。陈默有些懵,随即便心跳加快起来,下意识的抱住了李秀宁。
李秀宁也有些懵,她听着陈默的那些絮叨,她心软了,即便在暗影中她也能看到陈默略显激动却又忐忑的神情,那种神情像是在向上天祈求什么一样虔诚,让人爱惜。
李秀宁深吻着陈默,片刻后,脑子才有些清醒,清醒后却发现陈默的手臂已经缠住了她的脖子,陈默的脸颊烫热的像火一样。
陈默已经在这一个吻中完全失去了神智,她勾着李秀宁的脖子,用脸颊去蹭她,用牙齿去轻咬她的颈子,李秀宁完全被她的这团火热包裹了,在她的挑逗下发出一丝轻不可闻的呻吟;带着颤励的声音说道:”小默 ……我……我……”
45
45、第四十一章 。。。
陈默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晕的一塌糊涂,脑子这会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贴紧李秀宁,紧紧抱着她,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和李秀宁腻味。
李秀宁看她窝在怀里一动不动,想是累了,心中爱惜,便拥着她拉着被子把两人一起盖住,合上了眼睛。陈默睡着睡着却觉得不对劲了,蹭一蹭,身上感触有些粗糙,皮肤挨着的是棉布。
陈默睁开眼睛,眼前是李秀宁俊美的面容,她此时合着眼睛,静静的睡着,身上还穿着褥衣,难怪不对劲呢,感情是自己让她吃干抹净了她倒连衣服都没脱。
回想刚才的情景,陈默几乎已经想不起两个人是怎么开始的了,别看她什么都懂,其实是纯理论派,初经人事,傻傻的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吃了,李秀宁在这方面虽然矜持,但是毕竟是过来人,同为女人,女人的身体构造她可是懂得很,正儿八经的实践派。
但是做事怎么能不做全套呢?
陈默俯身起来,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李秀宁还是睡着,陈默伸出手去,想要把她的衣服解开,但是只拉开衣服带子,李秀宁就醒了,睁眼看到陈默发亮的眼睛,她伸手把陈默按回了床上,陈默什么也没有说,揽着她的颈子吻住了她,吻得很深,难舍难分,一边把手放进了李秀宁的衣服中抚摸。
那触感,简直是极品,比丝绸还滑,比玉还绵,陈默蠢蠢欲动,但是李秀宁好像会错意了,她看着陈默绯红的面颊,又一次起身覆在了她身上。
两个女人初试云雨,食髓知味,明知明日还有一场仗要打,还是难以自己,缠绵许久,陈默沦陷在李秀宁温柔的怀抱里,一夜也不知道被折腾几回,累的睡眼朦胧,想做的到底也没做成。
一直到清晨,集合号角想起,陈默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这才发现身边李秀宁已经不见了,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进来的却是裳儿。
陈默大吃一惊,手忙脚乱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就剩一个脑袋在外面,忐忑看看裳儿,生怕被她看出点什么来。裳儿却道:“小姐都要出发了,你还睡?快梳洗吧。”
她是给陈默送热水来的。
陈默松了口气,,想起自己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跟李秀宁同床共枕了,两个女人罢了,别人可不会深想,她自己倒是做贼心虚了,她这么想着,要去穿衣服,这时才猛然想起被子中的自己□,于是对裳儿讪笑道:“你先出去吧,你不用照顾我,我自己来。”
临汾却已经是一片焦土了,到处都是火,突厥兵在城中烧杀抢掠,尸横遍地,在清晨朝阳的辉映下,到处都是血光,一片萧杀之气。
哭声,惨叫声,女人的悲鸣,小孩的无助,闪着寒光的马刀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地狱。
突然,一群吐蕃兵面色发白的逃了过来,惊慌失措,似乎见过了一样图波尔大喝了一声:“跑什么?见鬼了?”一个突厥兵大叫:“将军,有一队人马杀进城来了。”
神兵天降,一队训练有序的黑甲兵从血光中杀了出来,天空中招展着一面旌旗,旌旗上是金线绣的一个大大的李字。
“娘子军,是娘子军,娘子军……”
地狱中的百姓们似乎看到了希望,一个沦陷在魔爪下的女人猛然挣脱出了那些突厥兵的手爪,抱起在一边无助大哭的自己的幼子,拼尽全力向那边跑了过去。
图波尔厉喝一声:“杀了她!”
他身后弓箭手立刻补上,向那个手无寸铁抱着孩子的女子放箭。
然而一匹马却疏忽而至,马上人轻舒臂膀,已经将那女子和她的孩子一起捞上马去,随即一片剑光炫开,所有箭支尽数被打落马下。
图波尔抬眼看去,马上,却是一个女子,黑甲,黑色的披风,身姿凛然,剑眉星目,目光却是寒冷的,犹如两把刀一样,向图波尔投过来。
目光相对,图波尔竟然觉得心中一凛,突他万万没有想到隋帝都撇下这里不管了,居然突然又冒出一支军队杀进临汾,不过片刻,突厥人已经被这支军队冲的四分五裂。
他不多想厉喝了一声:“你是何人。”马上的人却不理会他,对身边说道:“陈默,你带一队人疏散百姓!”
“是!”陈默接了李秀宁救下的女子,领命而去。李秀宁一催马,一手握剑,向图波尔冲了过去。
周围全是尸体,没有头颅的男人,赤身裸体的女人,才蹒跚学步的孩子,白发苍苍的老叟,他们的血侵染了大地,也侵染了李秀宁的眼眸。
图波尔眼看眼前一把剑当头砍来,不加多想便举着马刀挡了出去,叮然一声金铁交鸣声,两匹马一错而过,图波尔的坐骑撩起了后蹄去踢李秀宁的马,李秀宁急忙一勒马,调转马头,又一剑向图波尔砍去。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几招,图波尔放眼看去,发现自己的人马尽皆陷入了黑甲兵的包围中,心中不由毛躁起来,大叫道:“撤退,撤退。”
然而李秀宁怎肯轻易让他逃过,一声令下,城头上出现了弓箭队,居高临下开始向突厥人放箭。图波尔大叫道:“喂,你到底是何人?”
李秀宁冷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秀宁便是我。”
“李三娘子?”图波尔眼神闪过一目惊诧,随即再次催马而上,马刀一挥,向李秀宁砍了过去,突厥人多数身强体壮,天生一身蛮力,再加上后天训练有素,图波尔一身武功绝不可小觑。
李秀宁一俯身,躲过这一刀,反手挥剑,砍向图波尔,图波尔的坐骑却自己一转身,聊起后蹄踢在了李秀宁的马的马臀上,李秀宁的坐骑被踢的摔了下去,好在她的坐骑反应也够灵敏,摔下急忙边奋力站起了。
李秀宁又是一剑向图波尔看去,顺便看一眼他的马,却是一匹黑马,双目有神,马腿细长,身形挺拔,极为神骏。
这里图波尔和李秀宁僵持半响,竟然没分出胜负,突厥兵却已经死伤过半,图波尔眼看陷入包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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