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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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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也是,哎呀你吓死我了,好离奇,太离奇了。”陈默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人说道:“敢问高寿?”
  
  东方涵一脸为难,想了想,说道:“我的已经累积了二百八十年的记忆了,你说我该多大?”
  
  陈默挠头道:“好复杂,那你来时多少岁?”
  
  “十六岁。”
  
  “你比我小嘛!装什么前辈!男的女的?”
  
  一群女孩子们错愕的看着陈默,陈默顾不上理会他们,说道:“这个皮囊不是你的对吧?我的可是我自己的,你怎么不挑个好点的皮囊,这副都老了,哎,你还没说你男的女的呢”
  
  东方涵挑眉道:“比你小?我明明比你大很多,这副是我第三个皮囊了,你懂什么?我没性别。”
  
  “啊?”陈默以为自己问的不够清楚,说道:“我说的是你离开3897年之前时的生理性别。”
  
  东方涵道:“是啊,我没有性别,这漫长的时间中,人类一直在不停的进化,到我们那个时代,人类已经没有性别区分了,已经进化为无性繁殖了。”
  
  陈默继续错愕着,所有的人都在错愕这,那些姑娘们没一个能听懂她们到底在说什么。陈默错愕中,愣愣说道:“无性。。。怎么个繁殖法?”
  
  东方涵笑了笑,忽然一摊手,对陈默说道:“你感觉到了么?”陈默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她的确感觉到了,清晰的感觉到了,她进入了东方涵的精神世界中,她觉得自己的心非常非常的贴近着东方涵,漂浮着,在温暖的海洋中徜徉一般。
  
  随即陈默又回到了现实中,东方涵笑道:“这就是我们互相亲密,彼此接近的方式,相当于原始人类之间发生的做#爱方式。”
  
  “啊?”陈默跳了起来,怒道:“你居然一来就侵犯我!”
  
  东方涵淡淡笑道:“这是你容许了的,如果没有你容许,我无法把你拉进来。”
  
  陈默真不知道说什么,怒道:“我什么时候容许了?”
  
  东方涵笑了起来,说道:“好吧,我道歉,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只是对你太仰慕了。”陈默一张脸似乎被人狠狠压扁了一样难看起来,说道:“你?仰慕我?”
  
  东方涵点头道:“人类一直在不停的进化,到我们那个时代,人类已经初步进化出了精神力,你是哪个第一个开发出精神力的人,因此而被载入了史册。”
  
  陈默目瞪口呆,东方涵看着她的样子,好笑道:“我对你来说,就像你对于李秀宁。”
  
  陈默继续目瞪口呆,东方涵又道:“她是你的钥匙,好好守护她吧。“陈默猛然醒悟,说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钥匙?我这样的还有别人嘛?”
  
  东方涵说道:“有,在你的那个时代还有其他人,但是其他先进化一步了的原始人,他们的精神能力还很模糊,唯有你最清醒,意识最强,并且把这形成了一个系统的学科。”
  
  陈默继续目瞪口呆中,东方涵轻轻一拂袖子,说道:“不能说了,我走了,留个祝福给你。”他说着在陈默的额上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随即身影一动,消失在黑夜中。
  
  陈默看他消失,陡然反应过来:“喂,你等等,我还有话问你,你等着!”她也冲入了黑暗中,向东方涵离开的方向紧追而去,说道:“喂,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把秀宁带回去?还有,历史上的那个记载是怎么会事,还有…………”
  
  沉沉的夜色中,哪还有东方涵道的影子?
  




57

57、第五十三章 。。。 
 
 
  而在屈突通的家眷被接走的那一夜,屈突通自己并不在军中,而在一处破败的农家小院,连年动乱,民不聊生,大片大片的土地荒芜,原本生机盎然的村落变成了一处处凄凉的野坟。
  
  屈突通背负着双手,站在农家小院中,院外是暗伏在黑夜中的影子,在朦胧的月光下影影绰绰,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
  
  远处的小路上,一匹骏马披星戴月而来,马背上一个人,披着黑色的大氅,大氅上带着帽子,宽大的帽子将她的面容遮掩去了大半,一个人匆匆跑来,对着屈突通抱拳道:“元帅,李娘子来了。”
  
  屈突通一言不发,轻轻摆手,黑夜中所有的人影立时消失不见。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片刻后,李秀宁的马停在了门外,李秀宁翻身下马,随手把头上的帽子抹了下去,一张俊秀的面孔露了出来。屈突通缓缓抱拳:“李娘子。”
  
  李秀宁也急忙抱拳,笑道:“屈帅辛苦,还要深夜来见秀宁。”
  
  屈突通不动神色说道:“客套话何必多说?”李秀宁闻言,笑了笑,说道:“元帅如何看现下这天下。”屈突通一是默然,轻叹了一声,李秀宁又道:“我知道元帅是忠义之人,可元帅可曾想过,报国不必非要忠君。”
  
  屈突通微微愣怔了一下,还是不语,李秀宁轻叹道:“元帅一腔报国之心,可是你眼见杨广专横无道;如元帅这般盖世英雄;也免不了要受制于杨诺这般小人,景秀河山沦为焦土,百姓流离失所,元帅忍见?”
  
  屈突通听在耳中,怅然若失;说道:“老夫戎马一生;有道是文死谏,武死战,这天下大局非老夫所能左右,不过鞠躬尽瘁罢了。”李秀宁马上接口说道:“敢问元帅,杨广身边现在可有死谏之文官?”
  
  只一句话,竟问得屈突通蹉叹不已,李秀宁也微微叹息,道:“皇帝无道,朝臣自然无能,小人当道,忧国忧民之人却被排挤在外,空有忧愤之心而不得施展,还有话说,良禽择木而栖;为人臣着;要真心为百姓所想;才是真忠;若无百姓;何来家国国将不国,君何以为君?”
  
  “哈哈……”屈突通忽然仰天大笑,说道:“好一个君何以为君,李娘子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见识,倒叫老夫受教了。”李秀宁急忙说道:“不敢不敢,秀宁终究是晚辈,对元帅一直心存敬意,元帅屡败,秀宁心知非元帅无能,却是拖累太多,顾忌太重,处处被牵制,元帅之败,是人心之失。”
  
  屈突通听着,又连连叹息起来,说道:“说得好,说得好,人心之失,老夫心知肚明而无力挽回,不过倒要问一句,李娘子今夜果然单枪匹马而来,赌定了能劝服老夫?”
  
  李秀宁笑道:“元帅磊落之人,秀宁被擒时都能以礼相待,那些卑劣手段,元帅不屑为之。”屈突通不禁又长叹道:“好,好气量,李家一个女儿便如此英雄;试问这天下还有谁能与你们李家争锋?大隋也真是气数尽了。”
  
  大业十三年冬,屈突通兵变,帅三万亲信旧部北投,汇李世民与渭河边。
  
  兵变后,隋炀帝竟弃长安南游,而不思归。
  
  陈默又知道了一个历史真相,隋炀帝是被李秀宁逼走的。
  
  等陈默回来时,李秀宁早已在等她了,远远站在城头上,在寒冷的北风中眺望。陈默看着那个身影,止不住扬起马鞭,催马跑得更快了。李秀宁在寒风中看到了她,带着笑容,匆匆跑下城头,在门口迎住了陈默,很自然的伸手抓住了马缰,笑道:“你可回来了。”
  
  陈默翻身下马,李秀宁不由掩了鼻子,说道:“怎么弄这么脏?一身血腥味。”陈默笑道:“走,先让我回去换件衣服,在慢慢跟你说。”
  
  “好。”李秀宁牵着陈默一起往回走去,回去之后陈默叫厨房送了热水来,自己先洗了个澡,洗去一身血腥气,李秀宁便在一边陪着,陈默趴在浴盆边,对李秀宁招手叫道:“秀宁,过来,奖励。”
  
  李秀宁扑哧笑了,说道:“你怎么就能这么无赖呢?”陈默也不言语,就趴在浴盆边,撅着嘴等着,李秀宁无奈,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陈默得寸进尺,吮着她的唇不松口,李秀宁推开了她,嗔道:“大白日的,不许胡闹。”
  
  陈默只好安分一点,不过还是一手拖着她的手不放,把来时路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李秀宁不禁叹道:“不知何时能止兵戈,还一个太平天下。”
  
  陈默此时却把手指探进李秀宁的袖子里抚摩;李秀宁不禁又嗔道:“你怎么这么急色呢?”陈默嬉笑起来,脑袋搭到李秀宁的手臂上;猫咪一样用脑袋左右蹭着手臂撒娇着说道:“能怪的了我嘛?明明是你自己太诱人了。”
  
  “去!“李秀宁嗔恼,陈默道:”难道你不想我我可是想死你了。”李秀宁看她撒娇,只好说道:“当然想你;很想很想……”。陈默听着她的话;发觉手下那本来光洁细腻的皮肤粗糙起来;她狐疑的撩起李秀宁的袖子;只见手臂上暴起的一粒粒寒栗。
  
  陈默抬头;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带着疑问望着李秀宁。李秀宁发窘,咬唇道:“我从没说过这般肉麻的话。”陈默闻言心里甜蜜死了,跟李秀宁攀比谁更肉麻:“我想着你心里就甜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儿宝贝。”
  
  李秀宁伸手在她额上戳了一下,嗔恼:“甜言蜜语说多了会闪着舌头的。“陈默却厚颜道:”小别胜新婚嘛。”
  
  两人嬉闹一阵,李秀宁衣服都被陈默弄湿了,回去换衣服,陈默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收拾了脏衣服准备拿去洗,毕竟在军中,李秀宁自己一些事还要自己亲力亲为呢,陈默更不指望能有人伺候着了,而且她也不习惯被人伺候着,有时候头疼脑热裳儿来照顾她也就罢了,平时一般的事她还是自己做。
  
  她抱了自己的脏衣服,到前面去找李秀宁,进了厅中就叫道:“秀宁,换下的衣服要不要我帮你洗?”换音未落,就听里面传来一些声音,陈默侧头一看,看到李秀宁卧房的门关着,但是并没有关好,开了一点缝隙。
  
  门内李秀宁背对着门,刚脱了衣服,□出她修长的胳膊和半截布满伤痕蜜糖色的玉背;柴绍从后面抱了她,低头正在吻她的背,听到陈默的声音,李秀宁大吃一惊,急忙推开了柴绍,怒道:“大白日的胡闹什么?”
  
  陈默发现自己多事了,她什么也没有再说,自己抱了衣服转身走了。这里李秀宁心惊的砰砰跳,急急忙忙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应道:“好啊,你要洗就顺手帮我洗了吧。”
  
  其实她的衣服平时都有裳儿收挣,那用陈默来洗,李秀宁不过是心虚掩饰自己罢了,但她拿了衣服出来时,外面那有人。房间中柴绍笑道:“那你又在这时换什么衣服么?”
  
  陈默拿了衣服,去了水塘边,汲了水,一边机械的洗着衣服,一边满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心里憋得吐血,却又发不出来。柴绍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不是,陈默算什么?
  
  “陈姐姐!”猛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炸起,惊的陈默一颗心脏扑扑乱跳,不由怒道:“干什么!”转眼看去,却是柳殊,柳殊在陈默耳边大喊了一声后,看把陈默吓的发怒,不由吃吃笑了起来,说道:“我喊了好多遍,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根本没反应。”
  
  陈默沮丧道:“什么事?”
  
  柳殊道:“我看你穿的鞋都是市集上买来的劣货,所以特地给你做了双鞋,你试试,我就看你的脚大小做的,也没量尺寸,不知道何时不合适。”
  
  陈默看时,却是一双缎面的棉靴,蓝底粉花,绣工精致,于是道:“这鞋能穿去打仗么?”柳殊笑道:“又不是天天打仗,你先试试。”她把鞋放在陈默手里,让陈默试鞋,自己蹲下去帮陈默洗起衣服来。
  
  陈默于是坐在一边石阶上试了试,挺合脚的,便说道:“挺合适的,谢谢你啦。”柳殊一边洗衣服,一边说道:“谢我做什么,本来是我因该做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而且好像你也没事要我帮你,我只好帮你做双鞋。”
  
  柳殊温声细语说着这些,一边帮着陈默把衣服洗了,洗了衣服,陈默拿了鞋子往回走去,突然又想起自己想要个剑套,于是回头去找柳殊,一事不劳二主。
  
  不过她这里才赶上柳殊,就看一个小兵跟着柳殊搭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柳殊是哪里人,多大年纪之类。柳殊应了几句,显得很不耐烦,片刻后,她对小兵甜甜笑了起来,说道:“这里人多,说话不便,我们换个地方说嘛。”
  
  陈默心下疑惑,便悄悄儿跟了几步,就见柳殊把那个小兵哄到一个墙角后,别人完全看不到的地方,突然变脸,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兵愣了一下,柳殊已经飞快的出其不意的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了墙上,一手便拔了腰间的匕首,小兵眼看着匕首惊道:“你干什么?你居然敢在军营里杀人?你………”
  
  柳殊恨道:“我杀的是不轨之徒!”说着手起,匕首就要落下去了,陈默急忙叫道:“住手!”柳殊吃了一惊,转头看到是陈默,急忙把握着匕首的手藏到了身后,陈默惊道:“柳殊,你这是干什么?”
  
  那个小兵其实就只跟柳殊搭了几句话儿,并没有逾越之举,连稍有不敬的话都没有,柳殊便要下这样的毒手,而且看似胸有成竹,杀了便杀了,杀了之后在说那人对她不轨,别人也完全不知道,更没法怪罪她。
  
  而且看刚才说话时的厉声厉色,陈默能不吃惊么,她眼里一直看到柳殊,从来都温声细语,羞怯怕人的女孩子。陈默兀自心惊着,对那个小兵说道:“你走,不许跟人提起这件事!”
  
  小兵心惊肉跳,急忙走了。陈默尤觉得自己可能对这事不够了解,试探着问道:“他之前骚扰过你?”柳殊抿了抿嘴唇,说道:“没有。”陈默又道:“那他对你做无礼的事了?”
  
  柳殊又摇了摇头,陈默想起柳殊杀人时的那种眼神,心中不觉发寒,小心翼翼说道:“那你何必呢?他也就搭个讪而已,便该死?”
  
  柳殊什么也没有说,陈默想了想,只觉得柳殊现在恐怕是误入歧途,钻了牛角尖了,对男人充满了仇视,于是说道:“柳殊,我们好好谈谈吧,跟我说说你的心事好不好?”
  
  柳殊什么也没有说,陈默拉了她,带着她回了府中个,去了自己房间,问道:“昨日那个村庄,那场景,你以前见过?”柳殊沉默了一阵,说道:“我家比那里还惨。”
  
  陈默沉默了一阵,走过去轻轻给了她一个拥抱,说道:“你家也算是大家了吧?”柳殊点了点头,说道:“我家当时连仆人差不多有六十多口人,除了我,全死了,他们把所有的尸体堆在一间房里,放火烧了庄子。”
  
  陈默看着柳殊,看她说这些时,面无表情,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许久,才说道:“那你当时呢?”柳殊淡然说道:“我被他们按着,眼睁睁看着我的家和我的亲人,化为灰烬。”
  
  陈默握了她的手,说道:“我知道,可是……”陈默想说什么,却又如鲠在喉,陈默觉得柳殊现在是心理出问题了,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医生,但是陈默对这方面的了解非常有限,完全不知道怎么解决,也不敢责怪柳殊,怕她会因为责怪将自己封闭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开导。
  
  她只好说:“不管什么话,你都可以跟我说,不要老闷闷的,你可以信我的,我什么也不会对别人说。”柳殊抬眸望着她,忽然哽咽起来,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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