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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修订版)(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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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心里不爽起来,那想她才这里不爽了一小下,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便向李秀宁划了过去。阿梅莎不言不语,突然就对李秀宁出手,莫说陈默大吃一惊,李秀宁也心中吃惊,在这一瞬纤腰向后一折,寒光从她面前划了过去。
阿梅莎手握着她的牛角弯刀,笑道:“反应不慢,再来!”说着又是一道向李秀宁当胸切了下去。李秀宁身影一动,已经向后飘然推出,面上带着温文有礼的微笑,道:“殿下这次是来做客,秀宁怎好跟殿下动手?”
话语中,阿梅莎的弯刀又一次劈下,李秀宁足尖一点,踩着旁边的围栏,借力而起,翩然落于阿梅莎身后,负手而立,依旧面带微笑,说道:“殿下,若是在地上打,你真奈何不得我。”
阿梅莎想也不多想,回身一刀划出,看样子她在李秀宁手中败了一次,心中一万个不服,非要赢回来才行,陈默见李秀宁根本不还手,手心里不觉攥了一把汗,一手扶着佩剑,准备随时保护李秀宁。
李秀宁身上的披风在夜风中飞扬飘舞,乌发也被风吹的几丝散乱,被刀风一激,便向黑夜中飘去,她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不瘟不火,轻轻让开刀锋,还是不肯还手。
阿梅莎怒道:“李娘子!你是看不起我吗?”
李秀宁却淡淡笑道:“秀宁请殿下来做客,怎敢对殿下不敬。”阿梅莎却紧跟而上,又一刀向李秀宁砍过去,李秀宁身影一旋,人已经向惊鹤一般冲天而起,在空中一折,轻轻拉了随风飞卷的披风落于地上,随即手指一送,披风随风扬起,在阿梅莎眼前非战。
阿梅莎眼前看不到李秀宁,下意识便举刀向披风划去,哪知手中一轻,随即一股力量带着她向前抢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李秀宁一伸手,扶住了她,脸上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说道:“秀宁送公主殿下回去休息吧。”
阿梅莎手中的刀,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到了李秀宁手中。
陈默在一边看的一颗小心脏扑扑乱跳,看李秀宁温文尔雅,波澜不惊就把阿梅莎给制的没脾气了,止住了之后,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这种范儿,绝对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不过陈默才花痴了一下,就听李秀宁说送她回去,陈默心中咯嘣一声,急忙过去,把李秀宁拉过来,说道:“她自己又不是不认得路!”
李秀宁笑道:“礼貌不能不顾。”
陈默嘟嘴说道:“你还说我任性呢,今天知道什么叫任性了吧?”
李秀宁正要说什么,就听阿梅莎道:“李娘子,你不送我回去了?”
李秀宁对陈默道:“回来跟你说。”说着,匆匆走了。
陈默这里怏怏回去,去了李秀宁的房间,打算等她回来,哪知这一等,等到很晚也没见她回来,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醋涛汹涌,一股火攒在心里,在李秀宁的床上打着滚的对阿梅莎发怨念。
可是李秀宁还是没回来,陈默咬牙切齿的咬着李秀宁的枕头,一边咬一边恨道:“李秀宁!那个柴绍我是念你年幼无知之时被人哄了去才容下的,你要再敢跟我弄出什么小四小五小六之类的,看我不把你生吞活剥了!哼!”
她正在这里发着怨念,门被推开了,李秀宁进来说道:“要把我生吞活剥了?”陈默一轱辘翻了起来,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老实坦白,大半晚上都干什么了?”
李秀宁扑哧笑道:“吃醋了?这醋吃的好没道理,她又不是你,眼巴巴的看着我就眼睛直了。”陈默不禁羞恼,道:“我哪有一看你就眼直了?”
李秀宁掩嘴笑道:“从你一来时,我就觉得你看我的时候,那眼睛里就像藏了小抓钩一样,恨不能把我抓过去,睡吧,已经很晚了。”
60
60、第五十六章 。。。
终于暂时搞定了突厥这边,阿梅莎要离开了,李秀宁专程去送她陈默自然一直陪着李秀宁,一个孩子冷不防从人群里跑出来,险些撞在阿梅莎的马上,陈默一惊,本能的拉住了阿梅莎的缰绳,马停了步子,小孩受了点惊,赶快跑走了,阿梅莎却紧皱了眉。
“啪”一声鞭尾响鸣,陈默莫名其妙,淬不及防便挨了阿梅莎一鞭子,阿梅莎倨傲的俯视着陈默,冷然道:“不要随便动我的马!”
陈默被这一鞭子抽的柳眉倒竖,当时便怒了,愤然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持靓行凶呢?你别以为别人都该让着你!”
阿梅莎听陈默气冲冲的说这些,越发生气,并不说话,扬起马鞭再次想陈默抽去,谁想马鞭轻扬,鞭稍已经被人抓在手里,一边李秀宁捉着马鞭,笑着说道:“陈默无状,公主殿下不要见怪才好。”
阿梅莎挑着眉,想把马鞭收回来,抽了一下却没抽动,抬眼去看李秀宁,李秀宁笑了笑,这才放手。阿梅莎像被呵斥了的任性的孩子一样,微微扁了扁嘴,说道:“李娘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突厥做客,我带你看看我们那边的景致。”
李秀宁点点头,答应一声:“好。”
送走了阿梅莎,李秀宁转头看看陈默颈子上落下的红色鞭痕,轻声问道:“痛吗?”陈默顽皮道:“没你下手重。”李秀宁笑了起来,看着陈默的眼神里有些爱惜,道:“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太不经打了。”
陈默皮肤白,磕着碰着是很容易留下印痕的,不过看着惨不代表真惨,练武的人怎么也比一般人经打得多,只不过看在李秀宁眼里,便觉得“哎,小丫头又吃苦了。”
数月后,李建成率兵马抵长安,李渊下令向长安发起了总攻。
这一战打了很久,历时半年,长安终不能破,陈默一直陪在李秀宁身边,为她出谋划策,但是心里始终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而且她明知道长安城会破,知道这天下最终还是李家的,所以她起初虽然帮着李秀宁,但是并不会禅精竭虑去操心怎么破长安。
反正历史上记载,这一战打的轰轰烈烈,打下长安多半靠的是娘子军,却连李秀宁的半点记载也没有,她陈默更不用说了,她现在禅精竭虑思考的是,怎样去扭转李秀宁的命运。
李秀宁不知不觉对柴绍越来越疏远了,女人多数这样,感情和身体不大容易分开,感情的变化伴随的便是身体上的本能排斥,而且眼下的情况所有人都没太多精力去儿女情长,李秀宁很容易找到借口推脱柴绍,比如太累了,比如有事情要商议,比如战事紧张,没有心思想之类,而且因为前线阵地上仅有她跟陈默两个女人,宿营又简陋,都是帐篷,所以她可以跟陈默光明正大的同居。
甚至于在议事的军帐中,趁没人的时候,陈默坐在她的腿上跟她腻歪,两个人卿卿我我,缠着缠着,唇舌便缠到一起去了。
正亲密,李建成突然进来,陈默一听到脚步声,马上觉得不好,立刻一手揉腿呻吟起来:“痛死我了。”
李建成进来,看到做在李秀宁腿上的陈默,挑了挑眉,李秀宁淡定的笑着,一手也去帮陈默揉腿,说道:“你看你,走路都能撞到,严重吗?”
陈默苦着脸说道:“撞得不轻,痛死了。”李秀宁笑道:“回去看看,是不是撞青了,记得上点药。”陈默点头答应着,起身欲走,这才看到李建成,急忙抱拳行礼,道:“见过大公子。”
李建成没说什么,看着陈默一瘸一拐的出去,这才说道:“你看你,你再怎么赏识她,也总该有点分寸,长下有别,你这也太放任她了。”
他一点没觉得陈默做在李秀宁的腿上有什么不妥,唯一不爽的是李秀宁这么放任陈默,有失身份。李秀宁很淡定,笑嗔道:“大哥,你比爹管的还宽,闺中小事你也要管?我又没在别人面前没大没小的。”
两个女人,就这点好处,平时一些小亲密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深想。
但是李秀宁多数时间都过的很紧张,这样放松的机会并不多,因为战事紧张,长安久攻不破,军心开始散乱,一蹶不振。几日后她还受了伤。
她是为掩护李世民受的伤,李世民初生牛犊不怕虎,作战非常勇敢,总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自然也容易冒进,身处险境,李秀宁为了掩护他,臂上中了箭。
她这一受伤,陈默又犯愁了,长安不破,李秀宁操劳不说,估计还得不停的受伤。
李秀宁臂上中箭,陈默可是心里中箭,心疼!
李建成晚上抽空来看自己妹妹时,就见陈默在李秀宁的帐外来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一眼李建成,然后又想没看见一样转过头去了,神游天外了。
李建成皱眉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陈默照样慢慢踱步,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李建成一挑眉,没再去管她,掀帘走进了帐中,帐中李秀宁刚喝了药,正在休息,李建成说道:“这个陈默怎么会事?”
陈默仰望着天空,满脑子想着那些历史记载,隋炀帝南游,宇文化及杀隋炀帝自立,李渊攻下长安,这一切的一切跟她陈默又没有关系呢,难道说其实身在历史中的她,才是这一战的关键?
究竟她的穿越是意外还是必然?
如果是意外,那她的穿越可能就是历史的扭转,如果是必然,她必然存在这历史中。
如果扭转历史,可能任何一点改变都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蝴蝶效应,李秀宁的宿命就此扭转也说不定,只不过蝴蝶效应带来的后果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那么隋炀帝之死,和长安失陷这个之间又究竟有没有蝴蝶效应带来的关联?
陈默忽然掀起帘子,叫道:“秀宁,我想………”
然后她看到了李建成,后面的话又全堵回去了,尴尬笑笑,说道:“大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秀宁说道:“他来一会了,你都没看到?你想什么?”
“我想到怎么攻破长安了。”
李秀宁看一眼李建成,用眼神询问着陈默,需不需要和她单独说。陈默会意道:“可以说,可以说,只要你信我就好,把其他人也叫过来吧,在这里说。”李秀宁点头,命人去叫李世民,柴绍。
深夜,几个人聚在了李秀宁的帐中,陈默在简陋的帐中蹲在地上,用木棍画图说道:“秀宁教过我的,攻敌必先攻心,长安久攻不破,为什么?因为城中军队家眷都在这里,他们没退路,他们只能死死守在这里,所以我在想,若想破城,只有从内破之。”
李建成也蹲了下来,说道:“从内破之?”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长安城久攻不破,还有原因就是军权集中,军部重臣多在长安,调度便捷,粮草充足,在被围个一两年都没问题。”
靠在铺上的李秀宁说道:“你的意思是?”
“暗杀!”陈默果断说了这两个字,说道:“先杀那些军部大员,然后造势,就说………就说……就说他们是不肯顺应天意叫李家军队进城,而遭了天谴。”
陈默觉得这种造势很幼稚,但是古代人貌似就只吃这套。
她在地上画个大至的地图,点着一个地方说道:“宇文化及配隋炀帝南游,肯定会叛变,若是杨广死了,长安守军再群龙无首,这军队必然全盘崩溃,取长安还不是探囊取物?”
柴绍插言道:“你敢肯定宇文化及会叛乱?”
“会!”陈默斩钉截铁的说道:“宇文化及手中军队,他们的家眷也都在长安,长安被困,眼看城破,他们能不担心家人?隋炀帝又不愿意回来,他们不叛乱才怪。”
“你又怎知道隋炀帝不愿意回来。”
陈默挑了挑眉,脸不红心不跳的扯道:“我会算。”
李建成不见得相信陈默说她会算的这话,不过思忖之后,颌首道:“此计可行,但是,由谁去?”陈默看了一眼李秀宁,李秀宁微微攒眉道:“你觉得她们能行嘛?”
陈默道:“她们绝对都是合格的战士,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不敢作保证,但我可以跟你说,我会尽心竭虑。”
“你们说的是什么人?”李建成带着疑惑问了一句,李秀宁道:“军中的女兵。”
计划就这样定下了,李秀宁却开始心神不定起来,商议的时候屡次欲言又止,一直到众人议定,各自回去休息,陈默这才笑道:“看你刚才几次想说什么,怎么又没说了?”
李秀宁轻轻攒眉,说道:“这事,突然不想让你去做。”
陈默有些诧异,说道:“为什么?”李秀宁轻轻叹道:“我不想你去涉险。”陈默笑了起来,说道:“你当初耍赖留着我的时候,是想让我做什么?”
李秀宁一时语结,拉了陈默的手,说道:“我现在想反悔了。”
不管她是不是想反悔,作战策略已经定下了,传信兵连夜传出急报,把女兵营调了过来,第二日下午时,她们已到了前线。
李秀宁养伤,也不可能按下心来静养,下午来找陈默,在陈默出发前,叮嘱她一些事,两人就在营外,一边散步,一边说话,李秀宁说道:“叫你去,我这里心神不定了。”
陈默顽皮的笑道:“关心则乱哦,你还是少爱我一点比较好。”李秀宁伸手狠狠在她脸上拧了一把,下手很重,重到陈默痛呼失声,掩着脸道:“又来,捏上瘾了?”
李秀宁看她脸上捏出来的红印,笑而不语。
陈默清了一下嗓子,正经说道:“秀宁,有一件事,我觉得我还是跟你开诚布公的说比较好。”
“嗯,你说。”
“我知道在你心里,家国天下是头一件事,自己的一切都可以搁到后面,但是我不一样,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根,卷进这红尘中,是为你,家国天下是我眼里的过眼云烟,在我心里,守护你才是第一位的,帮你分忧才是其次,我不会尽心竭力去帮你的家族,你能明白吗?”
李秀宁笑道:“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你以为我真是那么贪得无厌,一定要把你榨的干干净净才算?”陈默也笑了,说道:“我是怕以后回因为这个有冲突,因为我们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其实是完全不同的,我只想说的还是那句话,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你都可以信任我。”
李秀宁笑道:“我当然信你。”
“嗯。”陈默打起精神来,说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吧?”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高地上,这里离营地远许多,身边也没有别人,陈默想了想,清清嗓子唱起了梅艳芳的。
陈默的声音很清脆,虽然比不得梅艳芳丰富婉转的音域,但是也把这首歌唱的悠扬动听,清脆的声音悠悠回响:“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啊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陈默唱着,看到李秀宁听这歌声,有一点意外和惊艳,于是唱的更加用心,轻轻伸开手臂,随着歌声轻旋:“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李秀宁听着这婉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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