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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安放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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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度当即怔了怔,低声说:“啊,替我转告……过年好就是。”说着就挂掉了电话,蹲下身子,把头埋进臂弯里。
“哎安度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吗?肚子疼吗?”楚天注意到了她,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趁势抹掉眼泪:“对啊,刚刚饮料喝得有点儿冷……”
“哦!那边有暖手宝你去捂一会儿吧!”楚天粗神经,没有看见她依稀带着的泪痕。
“嗯好。”安度笑,心里干巴巴的,像是被拧成一团。
“哦对了!”楚天叫住她,她回过头,就只看见楚天微微垂下眼睑:“那个……沈若言很幸福对吧!”
“我觉得是这样……怎么了吗?”
“没。”楚天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安度有些莫名其妙,就不再理会他。
谁也看不见,少年瘦弱的肩膀剧烈抖动起来。
“我要是个女孩子……大概你就会喜欢我了吧……”
过年后,安度就一声不响地离开。沈若言她们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而事情的出乎意料之处在于,楚天被砸到了。
工地上有一根钢筋径直砸下来,还好不是戳进去,而是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而已被送医院,然而医生却说,没有用了,还是带回家好生度过最后一刻。
楚天总是多灾多难,无论是自己造成的还是自然所为。
有人注定命途坎坷,努力也看不到前程和远方,有人一生四平八达,不必努力就站在众人之上,他觉得自己就是前者,命途多舛,从而在一次次尖锐挫折中早一步看清这苍茫人世。
这次,似乎是要结束了。
他攥紧了沈若言的手,一如既往的柔软光滑,可他却没有力气了,他轻笑,用尽全身力气:“你喜欢过我吗?”
“啊!”
“你和苏扬幸福。”楚天又挤出一个无力又苍白的笑。
沈若言怔住了,只觉得胸中雷霆闪过,她……她从未想过自己已经隐瞒这么久,而楚天却早已知晓。
“谢谢。”
她眼睁睁地看着楚天合上眼睛,还带着安详宁静笑容,面色恬淡。
“楚天……”她声音颤抖起来。然而那个少年却再也不能回应她了。
“是季清河说的是不是……”
“对不起……”
她蹲在地上,把楚天冰凉的手抵在了自己额头上。
冰凉冰凉,人再也不见了。
谁也看不见,门边的苏扬默然站立许久,握紧了拳,又松垮放下。
然后走了进去。
“别怕……别怕……”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作者君碎碎念
作者君其实很罗嗦所以占用一点点文字来说一下作者君乱七八糟的想法啦。
看正文的亲可以无视的,以及说这篇文真的存稿已经完结了而且字数不多所以这点儿话也不会影响最后的字数。
我很诚实……【泥奏凯!!】
好了言归正传。
作者君是从四年前开始写小说的,各种玛丽苏中二病的东西都写过,当时觉得自己好牛叉啊,也觉得上天对我太过仁慈在我特别不是东西特别心高气傲的时候没有给我什么打击,也就平稳咋咋呼呼那么一年多,然后自己发了抽,去看了其他人写的东西,当下就清醒了过来自愧不如,然后才开始一点一点摆正态度和前辈们学习很多技巧,了解很多基本的常识和知识,遇到什么意见也都会考虑虚心接受。
有时候碰到一些人的语言比较偏激明显就是要跟我撕逼的节奏,以前太不懂事结果就跟人骂起来最后吓到很多围观的很多人,也孤立了自己,写东西也又变成了孤岛,同闭门造车没什么区别。
现在的话基本是无论遇见怎样的言论都会去思考一下出发点和自身,虽然很多时候都不会很爽但是隔一个夜再去看心里也没有那么堵,有时候会感谢那些曾经骂过我的人把我带入现实。
现在混贴吧,写的东西会获得大家肯定,在某些东西上也算是能说上些话,个中原因心内自知。
认识许多朋友,二次元的很多好朋友陪我走过一段很崩溃的时光所以说在这篇文我特地加上了关于二次元和三次元的讨论。
作者君乱七八糟碎碎念和正文没什么关系……
作者君写东西是因为喜欢,高中党写这个东西不太容易尤其要做到日更,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大概下本书就不能了吧下本书估计会变成两天一更,这样读者会更少,我自己看着也很寂寞。
因为我水平的问题所以我也没什么怨言,只是用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来鞭策自己就是坚持才能出头。
也没多想出头,记得一个码字群里的前辈说,写百合的人好多都是百合,没有爱是坚持不下去的。我当即觉得有些心酸的感觉……
既然是在这篇文里插入的那么我就说一点儿关于这篇文的东西。
写师生文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分科后,我们原先的漂亮的帅气的有才的美女语文老师调走了所以心里很难过,然后加上云端那个坑已经完结所以就兴致来了去写师生文。
把自己客串进去以防作者手抖把自己融入到主角里面,读者也不喜欢看作者的乱七八糟的诉苦和自述。至少我是不喜欢的,以前很热衷于在正文中随便插上一句(主角:作者你有没有良心?作者君坏坏地飘走)这种类型,现在看的话觉得有些不喜欢……
但是想说的话太多,一并放在评论里又太没有存在感,而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全文的存稿都已经摆在那里了,作者太懒懒得放小绿字。
作者今年才写了长篇,完结的。以前都是直接奔短篇,思维太过局限进展快得飞机都追不上。
而何处安放的话,写到后面大概就是作者君内心世界的一个反映了,不喜欢逃,却最后都逃走了,不能正视自己内心情感从而错过对方。不知道将自己置放何处,也不知道把对方放在心中哪个位置,这就是书名的由来。
啊哈哈作者君总是很文艺啊不要嫌弃我啊我很爱你们。
有人给作者君提意见就是,句子太长标点符号太少看起来太费劲,作者君也想改啊但是因为作者君时速五千字噼里啪啦手指完全没有往标点符号那里戳的意思……
全是手指的错。
这篇其实很文艺没有简介那么逗比……这是实话。
作者君很多黑历史,想要看出进步来,仔细一瞧的话发现我一直都在原地从未进步过,只是态度发生变化了而已。
当然在写东西的视角上也开始逐步成熟起来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还很差但是会努力。请你们给我一个鼓励。谢谢【鞠躬】
去年的这个时候作者君写了一个不太短也不太长的小文,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人物各种乱入,而今年的这个时候作者君写的东西已经蛮有条理了,放在这里给大家稍微对比一下。
【去年】
师傅说他不搞基
文/安度非沉
壹、孽障,将鸡屁股留给为师
月光一如既往地皎洁,以一种清冷的姿态降临大地。
夜晚藏匿着的总是晦暗和肮脏。
师傅逆着风站在崖上忧伤地看着星辰闪耀,手里一柄宝剑闪着肃杀的光芒……上面粘着鸡毛……还混着血迹……
旁边的篝火跳动着,被我一棒子打死在那堆草中,火上架着的烤鸡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师傅你过来吃吗……”我嚼着鸡肉含糊不清地冲不远处的师傅呐喊,迎着月光我清楚地看见师傅的身躯一震,然后缓缓回过身来:“孽障!为师对月观望想是看破天机,你打扰为师该当何罪!”
“看破天机?”我看了看天,一抹云刚好飘飘忽忽遮住月亮,繁星闪烁着,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天机!师傅你继续看。我再吃几口要不要我给你留着……”
“混账等你给为师留早就只剩下鸡骨头了!”师傅大怒,一头银发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师傅你不是不叫我打扰你看破天机吗……”我忙着跟师傅抢夺残余的鸡肉,师傅一身潇洒的白衣被弄满了油渍,他上来揍我一拳:“混账!腹中饥饿如何看得天机!”
“那为何徒儿叫您您才反应过来呢……”我不知死活地顶嘴。
“大胆!居然敢反驳为师言论,看来你皮又紧了……”师傅一看就知道说不过我便拿师傅身份来压我一筹,眼看这禄山之爪要挠过来,我机灵地往后一闪,师傅无奈,撕下鸡腿给我:“还是为师疼你。”
“但是丫丫会把鸡翅膀也给我吃……”我睁着闪亮的大眼睛看他。
丫丫是我儿时的玩伴,是个略略痴傻的女子,在本大爷的忽悠下对本大爷言听计从。儿时我曾经傻乎乎地说:“长大后本少爷就娶你……”唉……年少不懂事啊!
他虎躯一震一巴掌把我拍在地上:“孽障不许再提!”
虽是这样说着,他也还是把整只鸡给我吃掉了,他就是把鸡肉撕下来而已。我心底疑惑,师傅您不是说腹中饥饿如何看得天机,难道您不看天机了?
师傅白我一眼,甚是销魂:“孽障,不懂得给为师留个鸡屁股么?”
贰、师傅,您好生幸福!
山上豺狼多,师傅生得细弱不敢多留,拉着我直奔南城。
忘了说,我与师傅直奔南城是要找我的兄长,季柏暮。
我在一旁为师傅撑着伞,师傅有白化病,不能直接见日光,我便做个陪衬在一旁撑伞,活像个小厮,天知道本大爷乃是季柏暮的弟弟!季柏暮何许人也,乃是驻守南城的大将军是也!
师傅凭借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引得女子纷纷侧目,其实我想多半是由于他显眼的白发。
师傅这时候倒是人模狗样,温文尔雅,完全不复昨日跟我抢鸡屁股时的猥琐行径。
我在心底暗自嗤之以鼻,表面却要杵着发酸的手臂为他撑伞,嘴上还要违心地说一句:“师傅您好生幸福,这么多女子都看着您,艳福不浅呐!”
师傅可能是碍于众女子观看因此没有抄起折扇打我,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
叁、啊,师傅,您是断袖!
到了将军府上我终于是解脱了,师傅他站在那里气宇轩昂,我累得半死捞茶水喝,季柏暮这厮还甚是小气:“哎哎,季柏溯你不要把我的茶喝光了,这可是极品大红袍,宫中都没多少……哎你怎么不听!”
师傅这时倒是可亲可敬,拉着他谈论许多事情,大到当今局势战争情况,小到将军府又买进几百斤白米。
我看了看杯子,已经见底了,并不好喝,不知道季柏暮知道我这么说之后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打我。
正在发呆之时听见师傅蓦地来了这么一句:“将军征战多年,青袅甚是想念。”
哎呦?季柏暮已经闲赋在家两年了,何谈征战多年还甚是想念呢?
我扁了扁嘴在那里恶心地不行,但是季柏暮也恶心了一句:“再过几日便又要出征,恐怕你又要想念一番了。”
“这……可知道多久能回?”师傅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不自然,一张俏脸变红变绿然后恢复正常。
我在那边嗤之以鼻,径直坐下吸溜着茶水。
“这……倒是不知,恐怕半年有余。战事难料。”季柏暮摆了摆手,微微笑着,云淡风轻。
师傅伸出手,欲言又止:“……罢了,待到将军归来,再叙也好。”
“好,待我得胜,再续不迟。”季柏暮大笑,声音豪迈,带着军中特有的苍凉。
“你知我心意的……”师傅垂眸失落地说了这么一句。
厅堂外的阳光蔓延进来,师傅眯着眼睛躲闪着,我识趣地很,关上门离开。
好奇心驱使我趴在门上听二人谈话。
“我倒是知你心意,只是……这逆伦之事,可没有好结果啊!”季柏暮的语气很无奈,但是声势中夹带着不易令人反驳的霸气。
我在门外听着心惊,这二人竟有这等郎情郎意,怪不得季柏暮都一把年纪了还未曾娶亲,连个苗头都没有;师傅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原来如此啊……我抿着唇偷笑。
师傅出来的时候我撑起伞,地上我们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伞下是二人,但是实际上我在伞外被阳光曝晒。
“师傅,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就暂居将军府,待季将军出征后再旅行不迟。”师傅的声音温和而带有磁性。我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柔软的声音,以前对我不是吼就是打。
我扁着嘴什么都没说,师傅倒是有佳人心相许,我到现在还因为跟着他而孤家寡人一个。
送师傅到客房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刚刚他和季柏暮的谈话内容:“啊,师傅,你是断袖!”
“啊……”师傅少有地倒吸一口冷气:“你怎地知道?”
“刚刚……哎呀师傅,徒儿永远支持你,况且……哎呀不对,以后我该叫你嫂子还是姐夫……还是师傅……”我一溜烟儿地说完,抬头看师傅的脸变得很快很快。
师傅轻轻抬起指节分明的手,然后抄起剑鞘砸到我头上:“……你这脑子竟都是些什么……”语气倒是很无奈。
我摸了摸头,把他送进去之后:“以后就叫嫂子如何,季柏暮那厮五大三粗。”
“为师我一直都倾慕与你的。”师傅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
我愣了愣,师傅毫无形象地狂笑着:“为师才不会看上你这等货色,生得粗俗鄙陋,武艺一窍不通,不会做饭不会讨人欢心。”
原来我又被师傅摆了一道。
我扁了扁嘴,转身走开:“师傅哇,你昨日夜观天机你看出啥没有?比如季柏暮此战的输赢?”
“为师夜观天象,知你必有一劫,快拿些饭食来好消灾解难啊!”师傅摇头晃脑一本正经。
肆、徒儿,你看这女子是不是正好配你
“师傅,徒儿穷困潦倒,师傅还是大发慈悲赠徒儿些宝物好抵债啊!”我随口诌一句。
“抵债?徒儿你欠债了?那来来来我们速速分道扬镳免得债主找到为师头上徒增烦恼啊!”师傅登时来了精神,有板有眼地对我挤眉弄眼。
“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您可要记得这古训啊!”我不客气地走进师傅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看他。
“哦?为师以后便是你父亲了……来,叫声爹来听听。”师傅一副一目了然的模样故作成熟。
“师傅真是胡闹……”我词穷,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想了半天只好说了这么一句,落荒而逃。
师傅这厮定的计划就没有一个靠谱,第二日圣旨便下达,宣季柏暮即日便出征。
我和师傅便提早起程,师傅大手一挥道是要去京城溜达一圈,我无奈,只好跟着一并去。
出了南城便是邺城,师傅依旧引人注目。
客栈。
“两间上房。”我微微一笑,一旁的师傅看着我:“两个大男人怕什么,一间。”
“但是徒儿不是断袖哇……”我做柔弱状惊慌后退。
老板的脸色就跟瓦子里唱戏那群人的脸一样,五花八门。
师傅脸皮厚,神情自若:“徒儿尽管放心,为师生平只找美男,徒儿你还不够格。”说着晃着折扇,俨然翩翩公子。
“师傅您果真是断袖啊!”我故作大吃一惊。眼角余光看见老板一脸惊诧,然后便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两位还是一间上房吧!省钱,对二位这长期跋涉的旅人,是再合适不过了。”老板如此答道。
师傅得意地笑,我无言,只得认命。
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来一间上房!”声音粗犷豪迈,跟季柏暮有得一比,要知道我的女气师傅是没有这等豪迈的语气的。
我二人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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