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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安放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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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人齐齐转身,我倒吸一口冷气,那女子赫然便是丫丫!
  师傅也看出来了,用折扇掩面微微笑着,侧过身与我说:“这女子不错,徒儿,她正好配你,省得你无妻可娶,也免得有人说你是断袖。”
  天知道丫丫长得多么骇人!血盆大口,满脸脂粉稍微笑一笑就会扑棱棱掉一堆,绿豆眼烧饼脸。
  我当即吓得双腿发软:“徒儿我当初年少不懂事……我……她……她太过骇人,徒儿还没有这等重的口味……”
  伍、徒儿你可有个姐姐
  师傅笑,丫丫一眼就看见了我,啸叫一声直奔过来。
  我吓得灵魂出窍都不为过,师傅却伸手揽过我来,扶着我:“这位姑娘,这公子已是在下的人了,我二人海誓山盟约定今生永不分开,姑娘请自重。”
  丫丫怔了怔,这空隙,师傅已然拉着我上楼去,独留丫丫风中凌乱。
  “徒儿你可要感谢为师为你排忧解难。”师傅甚是得意,故作潇洒地挥舞着折扇,只可惜这折扇是当初我在地摊上买来给他的,不一会儿扇骨便折了。
  他不太自然地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徒儿你可有个姐姐?”师傅可能是故意岔开话题。
  “徒儿只有个哥哥……”
  “哦……”师傅讪讪地走入房间,我尾随在后。
  陆、为师我并不是断袖
  在季柏暮回来的时候已是一年之后,师傅带着我回到南城。
  看着二人柔情蜜意,我躲在一边和丫鬟们调笑。
  “徒儿你过来。”师傅隔着大老远地喊我。
  “师傅你叫徒儿所为何事?”我摸摸鼻子,看着师傅。
  “为师并不是断袖。”
  “哦……什么!您不喜欢我哥了么!”我大吃一惊,他若不是断袖,我哥的幸福如何保证。
  “为师想游走四方,徒儿你可要跟着?”师傅轻咳一声。
  “啥……师傅哇,您不能抛弃我哥哇!”我就差抱大腿哭了。
  “徒儿你真是啰嗦,皮又紧了是不……”
  【下一本书的一点点内容可以透露出来,当然并不影响下一本书的阅读,只是用来对比一下看出我的进步】
  【不是想要证明什么,其实是想给自己看,看到一个其实可以进步的自己,而不是无可救药差到极致的安度君,何处安放里的安度和安度君其实是一样的,敏感又逗比……】
  缘是宿敌【某一章的某一部分】
  两个女人心怀鬼胎地坐下,叶锦高高地翘着一条腿感觉像是伤残人士。
  伤残?呵呵。周子媛心知肚明。
  而周子媛是一个心细的人,进门的一刹那就发现了茶几上的望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电视柜下面,位置隐秘一般人看不见,而她的视角刚好看了个清楚。
  她清楚记得自己是把它放在茶几上的。
  家里布置都一如往常,没有乱翻过的痕迹。
  而有家里钥匙的……除了自己,只有蓝毅。
  蓝毅回来过了?把叶锦晾在那里自己奔去了书房看了看文件,伸手瞧见了热水袋的水已经暖和了许多。
  跟着她的心也暖融融的,殊不知那只是蓝毅顺手所为……然后……
  然后她看见了蓝岚的小书包挂在那里。当即就惊到了。
  “死人脸!”叶锦在客厅唤她。
  “狐狸精……”她咬牙切齿。
  “能用下你手机吗?我给蓝毅打个电话就说让他们自己先吃吧我晚上不回去了……”叶锦笑得猖狂,把周子媛气得七窍生烟。
  笑话,把她的手机号撸过去这样俩人最后的结局势必不会很好。
  要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会扯在一起而且扯到过夜的问题……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狐狸精又自顾自嘟囔一声:“哎呀我忘了,他把你拉黑名单了你的号打不进去。”
  周子媛只觉得两眼发黑。
  她真有心把叶锦丢出去扇几个耳光踹上几脚然后卖到深山老林!但是——
  但是她的贤妻良母形象还在,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只怕叶锦指不定会说些什么……蓝毅那边也就罢了破罐子破摔吧她不介意了……
  重点在于活泼可爱还在性格养成阶段的蓝岚在蓝毅那里。
  她只觉得两行宽面条泪横流。
  她想给孩子一个榜样,想让孩子好好成长。
  叶锦一耸肩:“算了,蓝毅是聪明人,自己会吃的。”说着就换了个舒服姿势窝在沙发里:“死人脸,晚上我睡哪儿?”
  “天花板。”周子媛沉默,叶锦这是反客为主的节奏?她岂能纵容。
  “那你抱我上去。”叶锦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眉眼弯弯看起来妖娆可人。
  “你太重了。”周子媛不想理她,看见那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的小贱人她就觉得心肌梗塞,赶紧钻进书房进行余下工作免得一会儿倒地而亡。
  “啧啧。”叶锦又换了一个姿势窝在那里,横躺着对她而言其实不大舒服,枕在抱枕上她觉得稍微好受一些,觉得身上有些冷。
  “能给我拿条毯子吗?”她扯开嗓子。
  没人理她,她扁了扁嘴合上眼睛,并不介意这些,打地铺和睡野外她都做过,如今已经不算是难事了。
  这时候一条毯子横空飞来——拍在她的脸上。
  她拉下毯子露出眼睛,周子媛面无表情地扭头走了:“什么要求赶紧提,跟挤牙膏似的要不要人安生!”
  “我还需要一杯热巧克力帮助睡眠!”叶锦眼睛一亮。
  周子媛蓦然回首,粲然一笑。
  加快步伐走进书房,狠狠拍上了门。
  手麻。
  那天晚上周子媛打算去卧室睡觉的时候,看见了叶锦瞪大眼睛在黑暗中坐着,看起来十分诡异……
  她急忙打开灯,叶锦闭了眼睛:“你搞什么?”
  “你大半夜不睡觉瞪大眼睛我以为贞子来了。”
  “我睡不着。”叶锦声音有些疲软,“我失眠。”
  “那你不要吓人……”周子媛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
  “我能抽支烟吗?”叶锦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看着她,她诧异看了看:“你抽烟?”
  “睡不着的时候会抽烟。”自嘲式笑了笑。
  “你还有什么毛病干脆一并说出来。”周子媛冷笑。
  “唔,咖啡,稿纸,钢笔,我的相机,烟,烟灰缸,还有火。”叶锦居然真的在想自己需要什么,周子媛突然就更诧异了。
  这狐狸精要这些做什么,她双手抱胸:“没有。”
  叶锦挑了挑眉。
  “你是怕二手烟吗?”她轻笑,“我记得有人说,人若开始惜命,就是堕落。”
  “我今年三十,啊不,我今天三十,我很惜命,不会有年轻人的朝气,生活趋于安稳就是我想要的。”周子媛挑眉:“难道你还停在十七八九的年纪,走南闯北?”
  “我去年才停下。”叶锦高高抬着那条腿看起来有些滑稽,微微一笑:“我大概也老了。不想再走。”
  一时间两个人竟然生出来一股子惺惺相惜的味道,叶锦微微抿着唇笑了笑:“老女人,今天生日嘛……生日快乐。”
  周子媛一下子愣住了。
  丈夫和女儿都没有对自己祝福生日,说生日快乐的竟然只有情敌。
  是否如此可悲,下场凄惨这便是对婚姻太过执著的因果?她沉吟半晌:“谢谢。”
  “你生日我挺高兴的,至少你看你三字头的人了,我还年轻,二十多岁……”叶锦果然没那么好心。
  周子媛两眼发白。
  这女人是嘲笑自己年纪大吗?可是自己只是比那贱人大了两岁!三十岁果然如此可怕。
  叶锦又补刀:“听说三十女人如狼……你……啧啧,感觉好寂寞。”
  “滚。”她气沉丹田地说,然后拉开门躺在床上睡觉。
  叶锦挑眉,裹紧了毯子往后倒去,合上眼睛,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果然她不适合晚上睡觉。
  当天晚上,周子媛梦见了叶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叶锦趴在她面前:“奴婢不敢了!”
  而她掐着兰花指一副慈禧做派:“贱人!你还敢不敢抢我的男人!”
  叶锦梨花带雨含泪摇头。
  她心满意足微笑。
  然而叶锦又说:“可是您的男人已经不爱您了。”
  “来人,拖出去斩了!”
  【以上这一段师傅说她看得很happy……希望你们喜欢,这也算是新书预告】
  【何处安放我没写什么番外……所以想要的话可以和作者君讲……作者君很有脑洞很有时间……】
  【作者君碎碎念念这么多的目的其实是……想要书评想要意见(这个很重要)想要鼓励,想要知道写长篇该注意什么……毕竟写了四年短篇思维完全放不开……】
  【跪地】【诚恳】【请多多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  小绿字来求书评和收藏。
  点击上不去……【完全是因为作者没出息……】

  ☆、Chapter  37  葬

  Chapter  37 葬
  这种时候还能再说什么呢?沈若言抱紧了苏扬:“楚天为什么会喜欢我……”
  苏扬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却低了头揉这孩子的脑袋:“能联系到他的父母吗?”
  “楚天的话……我也没有见过他父亲……只是他母亲丢下他跑了……”沈若言想起这里来更是伤心,苏扬垂了眸:“那如果可以还是联系一下他母亲,还有这是工伤可以申请赔偿……我会和信安说,手续什么的乱七八糟就不必,想来他也没有买保险……总而言之不管怎么样把他安葬。”
  她觉得自己在颤抖,这样冷冰冰的话是自己说的吗?自己不是应该来安慰她吗?但是这些问题摆在面前又不能不去解决,理性和感性之间的挣扎永远都不会有尽头。
  沈若言也没有在意,点了点头,说:“我有他妈妈的手机号……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我尽量吧!”
  楚天冷冰冰躺在那里,就像是睡去。
  百里信安的赔偿已经递了过来,楚天的母亲始终没有露脸。
  站在墓前的人也只有沈若言和苏扬,顾浅浅三个人。
  同样,沈若言也打电话给了安度,然而发现安度已经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无论如何都赶不回来。
  这景象着实落寞了些,她们形影相吊吊唁着楚天,少年已经消亡,没有爱没有希望。
  “我同楚天是从小到大一起的,他总是护着我,我母亲待他很好,他母亲总是夜夜打麻将或者出去跳舞,他功课很差,我母亲一直在教他,后来母亲去了,他的功课也一落千丈,我并不讨厌他,喜欢也并非男女之情,但是他总是一个人一样,我真后悔没有待他好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可以。”沈若言面色平静,如同叙述一个故事一样对着苏扬说,顾浅浅沉默在一旁,红了眼圈,看见两个人,若有所思。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的死亡会来得这样快,我们总是为明天的事情烦忧,却连明天有没有命在都不知道。每天都在庸人自扰,未来的事情那样飘忽,可是我们偏偏就要为此忧愁。”她继续说着,见苏扬凝神在听,她又压低声音,“我真为自己感到痛苦,我觉得我是可耻的,楚天明明已经不再了,我想的居然是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楚天而不喜欢我,我想的竟然是通过这件事情我明白了要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苏扬一直镇定不动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她看着状似平静的沈若言:“想哭就哭。”
  “不哭,不能哭。哭了的话楚天会觉得我不幸福,我们回家再哭。”她哽咽着,吸了吸鼻子,墓前的鲜花那般娇艳,天空晴朗得可怕,又残忍。
  彼此有默契地都忘却了一些事情。顾浅浅没有听见她们说话,却瞧见两人神情,心中隐约有些判断,但是不肯多说。
  有一个男孩子急匆匆跑过来,喘着粗气,却也压低了声音怕惊扰了亡灵似的:“顾浅浅,我来了,哦对,你们宿舍有个女孩子要我带她过来,我就带过来了……你们怎么不叫她……”
  他身后赫然站着面无表情的季清河。
  季清河挑了挑眉,苏扬只觉得全身发寒,脸色都不对了,而沈若言在这种关头只想起了一件事:先前季清河也在苏扬的班,为什么那时候没有爆发……
  愈发觉得奇怪起来,苏扬皱了眉头,偏过脸不去看她,男生诧异地看着她们:“啊哈……”
  “你——”沈若言也不敢和季清河搭话,只能是对着男生问。
  男生挠了挠头:“顾浅浅的朋友葬礼……我觉得我也应该来看一下……”
  顾浅浅扭过脸去不看他,于是沈若言就知道这么回事儿了,原先在楼下喊顾浅浅的原来就是这位……
  季清河这时候开了腔:“苏扬,记得我们先前的事情么?”
  “嗯?”她故意挑了眉。
  “就是你转去了我们班,碰上了我,我们说过的事情。”季清河轻笑,声音缓慢,仿佛运筹帷幄。
  “你不是知道许若鸢在哪里么?找我做什么?”
  “她现在人不见了。”
  “我又不是她妈,怎么知道。”
  “你们不是高中同学么,在这里除了我姐和百里信安,只有你和她熟了。”
  “那你去找信安啊!”
  “我斗不过那个老妖婆。”说完这句话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后抱着胸轻笑:“不过看你表现,不管我什么时候对你爆发,你都不会反抗是吗?”
  “我理亏。”
  “你活该。”
  “一个连真相都不知道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我愧疚的,我担当的,和你理解中的完全不一样,我潜意识认为的错误,尽管是别人的但是我必须担在自己肩膀上,我有愧,我受你父亲季平的恩惠,所以——闭嘴。”苏扬第一次对季清河这么严厉,她神情冷漠,季清河皱了眉:“楚天挂了之后,许若鸢就跑了,找不到人。”
  然后……恰如其分的,苏扬接到了百里信安的电话:“许若鸢一会儿过去,我把她找了回来,你们不用责怪她免得她又跑了,毕竟这件事情是楚天的个人因素。”
  “……”百里信安是具有未卜先知功能的人吗?
  百里信安挂掉电话后就深吸一口气:“阿肆,你可以下班了。”
  “今天这么早?”
  “我累了我要睡觉。”
  “太稀奇……”阿肆壮着胆子说了一句,百里信安斜睨他一眼:“不想下班就留在这里。”
  “我马上下班!”
  阿肆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站在高空俯视整个城市,身形颀长,她抿了嘴巴,想起了之前把许若鸢打电话叫回来的场景。
  “你人在哪儿?”
  “不告诉你。”
  “你又想跑?”
  “……我没脸。”
  “听着,你的责任就是你的你跑了也是你的,不是你的责任,你就是站在那里也轮不上你,除非你自己傻了吧唧非要扛下来跟苏扬那个小逗比似的。”她一连串说了那么多,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
  “人生导师又出现了。”缓缓地,那边那人笑了,“我马上回去。”
  真是……从高中开始,许若鸢就一直在跑啊,逃避着责任和自己所要面对的事情。
  人生导师的帽子扣上来就摘不下去了呢,她缓缓坐下。
  收拾好东西就去休息一下吧!她也不是铁做的。
  然而许若鸢最后一条短信让她气得骂了出口。
  那条短信是:我回去以后就辞职,人生导师不要拦我,我总该自我选择一次。
  于是她癫痫了好长时间快发疯之后才压下了怒气,答应了她。
  而公墓那边,季清河听见许若鸢一会儿过来,恶心得不行,急忙离开了,还给季清婉打了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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