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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兄弟战争]难防‘敌’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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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这种故事,除了给人压抑的伤和忧郁,真的是丝毫都不敢去想象当事人的任何一句话是怀着什么心思说出来的。
这个世界的确很奇妙。
不管多么惊艳的人死去,樱花照样会开的烂漫颓美。第二天终究会到来。
不管在漫天樱花中,谁离开,谁又重来。
这已经不再是他们的故事了。
【一青祢修。】
像以往一样,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旁你的脸。
你还是那么美。
我轻声说,然后叫醒睡眼惺忪的你,带着你去洗手间洗漱。
跟你一起吃早餐,陪你聊聊昨天我在网上看到的东西。
耳边你的笑声很清晰,因为笑得不行还在拍打着我的胸脯,身上温热而熟悉,那一袭暖香沁人心脾,你最喜欢吃半熟的荷包蛋,我将洁白的表皮切开,中间就流出来散发着香气的蛋黄,看着你边吃边夸奖我做得很香时,我笑了,脸颊有些发热,不管成为夫妻多久,对于你的夸奖我还是总会脸红。
你说我是脸皮薄,经不起你的夸赞。
只有我知道,每次听见你因为我做的某件事情而兴奋时,我就很满足,至于我为什么会脸红,傻瓜,不知道吗。你对我说的每一句日常话都是一句告白,就像你当年青涩执着的对我说“我想结婚”的时候一模一样。
明明成为夫妻快十年了,我却每天都会有心动的感觉。
我对于这种感觉,简直几十年几百年都不会感到厌倦。
等我端着你没有动几口却说饱了的盘子来到厨房洗碗时,你趴在沙发上逗着有着一双鸳鸯眼的田园猫,它乖巧地趴在你面前,时不时的喵一声,把你萌的直捏它的脸。
当我洗完碗后,擦干净手,准备带你出去买衣服时,你说衣服太多了,不想买。我说,我看见商场里有很多新出市的衣服,很漂亮的,都很适合你。你犹豫了一会儿,眼睛望着我,我笑了笑,走过去吻了吻你的脸,准备抱你去穿鞋时,门铃突然响了。
来人似乎很急,门铃按的不停歇。
我愣了下,你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去开门吧。我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紧紧拥住你,不想去开门。你摸了摸我的头发,目光带着柔软,这么大了还撒娇,不害臊。
我突然很想哭,把你抱得更紧了,你明明被我拥的很疼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吻了吻我的嘴角说去开门吧。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不甘不愿的放开你,一步三回头的去开了门。
当看到门口的风斗时,我怔了怔,笑道,这么早来干什么呀,我等等要带真言出去买衣服。
风斗眼神很复杂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耸耸肩,似乎听见身后有人在问,谁来了啊。
我回道,是风斗。
然后身后就静默了,似乎在等我拉他进去。
好吧,美好的早晨又要被打扰了。
我正准备让风斗进来时,风斗突然眼眶红了,指着我声音高到几乎变了音:“你他妈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什么出去逛街,和谁出去逛街!啊?!”
我皱了皱眉,笑道,你别闹了,当然是和真言一起出去逛街啊,你在这里吵真言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风斗眼睛赤红的瞪着我,不停的喘气,然后拉着我冲进了客厅,“人呢?!啊?每天抱着个死人的相框神神叨叨的,我每天都要来叫醒你,你能醒醒吗!”
我紧皱着眉,忽略掉内心的慌乱,不悦地说:“你别胡说,真言你别生气,他——”
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你不见了,就连那只酣睡在沙发上的猫猫也不见了。
我呼吸一窒,心脏抽搐性的疼了起来,我甩开他的手,将所有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你的踪影,当我出来时只看见沙发上放着一个黑白照片的相框。
我走过去,紧紧抱住。
风斗的声音带着湿润的音色,嘶哑而悲伤。
“十年了。你要持续这个疯样子多久,祁织上个月看到你这个样子,抑郁症彻底爆发,已经很严重了!你怎么还不醒醒呢?”
我痴痴的笑了,“我疯了?你们难道就没疯吗?十年了,你们恋爱了吗,结婚了吗,连弥都带着女朋友回来了,你们十二个人,谁没疯?”
风斗沉默了,我只听见很急促的喘息声,我看到风斗的左手搁在吧台上,右手紧紧捏着胸口的衬衫,整个人都蜷在一起,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风斗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一家子,都上了年纪了。
却连个女朋友男朋友都没有,都在孤儿院领养了孩子后,除了偶尔的工作外就是在家陪孩子。
年纪大了的好处就是找伴的心思都淡了下来,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东西都不用想了。
但是很多能明白的东西,就是不愿意去想它。
我突然想出去看看。
我出了门后就听见风斗的哽咽声,那声音撕心裂肺,触动了我很久以前的记忆。
真言走的那一天,风斗呆在医院走廊突然就不动了,然后就是捂着胸口喘了十几秒后,然后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把一夜没睡的雅臣吓得半死,几个兄弟准备拉着他去检查的时候,风斗就瘫倒在地上,捂住眼睛哭得声音都听不见,只有他撕心裂肺的嘶吼的声音。他哭的很用力,差点就扯到原本因为惯性通宵而脆弱的心脏造成突发性后天性心脏病。
弥看着他哭的那么难受,也坐在角落默默的抹眼泪。
我看着他哭,几乎窒息,压倒性的毁灭感让我不顾一切的朝楼上的病房跑去。
但是半路上,追过来的椿拉住了我,声音沙哑,目光沉痛。
“刚刚来电话,医生说,”他哽了一下,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我已经猜到了,但是我就是不相信,我想甩开他,但是紧跟过来的梓也拉住了我。
“真言死了。”梓的嗓子也哑了,怎么一个两个平时声音那么好听的声优今天都是怎么了。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只记得那天后,真言又回来了。
我来到一个车站。
看到了几年前她最后一部上映的电影。
白皙年轻的容貌依旧美丽,而我却老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喉头哽了哽,一个四十岁的人了,看到你我竟然依旧激动,并且很想流泪。问问你,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但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心脏钝痛,我只是吻了吻指戒,嘴唇发抖。
旁边有个人突然问我,我们的猫猫还好吗。
我恍惚了一下,猫猫。
那只黄色的田园猫在她走后,胃口变得很不好,毛发严重脱落,最后是自己跑到外头被一辆车子碾了过去,血肉模糊。我不记得当时做了什么,反正是把车主揍得差点灵魂脱壳,谁让他碰我的东西了。
我嘴唇嚅动了几下,压抑住哽咽的声音。
谁让他伤害你最后留下来的东西了。
最后的东西,也不见了。
右京作为律师,让我交了一些赔偿金,就私下了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原来法官判定我故意伤人罪做三年牢,赔偿受害人五百万。
但是最后什么都没,甚至原本的赔偿金也压到了两百万。
我想笑,可能他也是想报复的,毕竟那是真言留下来唯一一个活着的东西。
受害人的家属没有一个人吭声的。
这点钱算什么。
要是能打死他,倾家荡产,做一辈子的牢我也无所谓。
不过这种想法在之后淡了很多,如果去那种冷冰冰没有一点你气息的地方住一辈子,我会寂寞死的。真的会死的。
和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倒让我想起了明天又是你的生日了。
听你说,你比较喜欢小巧的满天星。
我买了许多,送给你。
你会开心吗。
……
我爱你。
你爱我吗。
遭受重物下来喷溅出巨大水花的湖面一片碧蓝。
湖面波光粼粼,水面起伏,隐约听见了尖叫声,但是那都消失了。
在人间的这几年,我寂寞死了。
你呢,在阴间那么冷的地方,你想我吗。
你最怕冷了。
等我过去抱着你。
诉说。
我。
爱。
你。
一连串的水泡慢慢上浮,透明的湖底一片蓝色。
水光逐渐有暗影坠落,然后消失,日光投射进来的光线,依旧炙热。
作者有话要说: 5百万日元=257500人民币元
2百万日元=103000人民币元
本来不打算更的,但是突然想到一个内心剖白,就写了出来。
本文这个星期大概会有几更,过了这个星期后就不会再更了,文案上写了回归日期。
☆、Chapter。84 无可取代
这场世纪性的婚礼直到深夜凌晨才彻底结束。
参加了这场婚礼的所有人,包括记者摄影师,神父以及所有策划布置人员,都免费的住进了附近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
而十几个兄弟一直闹腾到更晚,一直忙到凌晨的柳御和祢修也得到了久违的宁静。
当两个人都洗漱完毕后,都躺在床上享受着两个人的时光。
一青祢修搂着她,看着怀里闭着眼睛休息的女人眼里满是欢喜。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飘荡,太不真实了,但是怀里的温度是实实在在的,让他无比安心的温暖和香味。
“修。”
“嗯?”祢修吻了吻女人的额头,带着他对她特有的疼惜和爱意。
“过几天我要与椿、梓他们合作……”柳御缩了缩身体,将自己的全部纳入他的怀中。
祢修笑了笑,“我知道,枣和我说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都会支持你。”
柳御的脑袋又开始混沌起来,奇怪的是今天的她尽管再怎么疲惫,疼痛也没有到来,带着惴惴不安的不安感与庆幸,她感受到了疲倦,眼皮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越来越沉重,直到思绪彻底陷入黑暗。
而祢修则是关了灯,紧紧拥住她,内心一片柔软,虽然今天很累,或者没有做新婚之夜应该的事,但是这样就好。
他闭上了眼,很快就沉睡了过去,带着一整天都没有垮下的笑容。
***
疼痛毫无防备的突如其来,她疼的咬紧了嘴唇,祢修已经出去安排今天的饭宴,而她则是呆在酒店房里好好休息。她哆嗦着双手,尖锐的痛楚让她已经丧失了部分清醒,她只是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个装有无色液体的小瓶子,因为疼痛她的脸色极其苍白,浑身都被冷汗湿透,整个人狼狈而又可怜,当她咧着嘴压抑着哭声打开小瓶子,喝下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无意识的痉挛了一下,然后紧绷起来,过了几分钟后才慢慢松懈下来。
已经被喝光了液体透明的小瓶子被拿起来放在行李箱的最底处压着。
这种东西叫杜冷丁,是一种能麻痹神经的一种抑制痉挛的止痛药,很多癌症病人都是用这个东西来抗住疼痛,从而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活着,但也差不多了,再怎么拖下去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
相反的,她比较在意灰崎泽右,她明明给他寄去了请帖,可是却被他的另一半委婉的以身体不适拒绝了。这个理由比较牵强,她也打过电话问过了,灰崎泽右说是最近有些贫血,昏倒后椋沢钦一由于太过担心,而拒绝了邀请。灰崎泽右说话的声音很轻,并不是特有的温柔,而是一种虚弱的软软的空,身为病人,她总有种莫名的感觉。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许那个人有什么东西在瞒着她以及灰崎泽右也不一定。
她的手指不能动弹,只能在强制性的痉挛了下后才勉强恢复一些力气来支控自己的身体。
她拨开因为汗水而黏在额头的发丝,走到洗手间准备泡个热水澡缓和一下自己的脸色。否则祢修回来她很难解释。
一整天祢修回来了三四次,陪柳御说了十几分钟的话就又去招待客人,匆匆离开。
直到晚上,柳御来到一撞大楼,梓和椿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了,看到她后都笑了,两人一左一右的在她身边,给她说了一些基础经验以及该注意的地方后,三个人就到达了录音室。
当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柳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半空的某一处看了一眼,心脏有着抽搐般的悸动,她感觉得到有人在看着她,当然能关注她的人也只有那个从一开始都在关注她的神,随着她的生命流逝的时间越来越近,神出现的频率也逐渐增多,甚至亲自来看她录作品。
但是仅仅停留了两秒就回过神,走进了那个录音室。
看着自己选中的人,从出生、恋爱、结婚、到死亡的过程,不会感到枯燥吗。
不管如何,从某种意义来说,神只是超越人类另一种孤独的存在。
当她戴上大耳麦,看着面前屏幕开始播放动漫时,觉得这最后一个尝试也许真的能够终结她的执念。
原本偷偷训练上声优培训班的她,再加上特殊的学习天赋,掌握的技巧和本身就不错的条件,在她开口说出第一个字时,都让录音室里的人怔了怔。
而当事人则是盯着面前的屏幕,极其认真的说出人物的台词。
那种态度让梓和椿都对视了一眼,也不禁笑了笑。
“我是吉麻寺岛,一名很普通的高中生,一直认为人生就是一场无趣的演唱会,当精疲力竭时,所属于我眼中的世界都会变为黑暗,在黑暗到来时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容貌清秀一头黑发的女孩子走在街头,看着蔚蓝的天,长发被微风拂起一个弧度,身边是骑着自行车穿着校服一脸笑容,尖叫的声音都呼啸而过。仿佛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让她又静默了一下。
然后有些冷漠的女声又出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笑容这种东西,还是说真的有东西能让人快乐,也许这种东西只是一种感官的错觉,明明没有多好笑的人生步骤,却总会有人笑到最后。这个世界的规则,规矩而无趣……”声音慢慢平稳,带着懒懒的生无可恋的味道,让人想发笑但是配合着人物无神冷漠的眼眸时,又会生出一种悲哀的感觉。
“如果这个世界可以多点特别的东西就好了……”
“比如什么?”纤细而又磁性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妖怪、神明、精灵之类的……”女生的内心剖白戛然而止,似乎因为某种惊讶而卡断了心中的想法,而在女生黑色的瞳仁里,倒映着面前浮在半空的容貌精致,打扮奇特却格外美貌的精灵身上。
两个人默默对视着,然后另外一个声音出现在背后,“啊,真是可爱的反应……”不同于之前精灵平淡温和的声音,这个声音带着一种邪肆和恶劣。
女生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袍的精灵盘腿坐在飞毯上,两只耳朵下精致的耳钉和高高束起的暗色长发,都让白皙美丽的脸上多了一种恶劣的性感。
一个人和两只精灵对视着,面瘫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活动。
“【o(*≧▽≦)ツ┏━┓】好想扑上去捏捏怎么办!原来真的有精灵,是不是有妖怪?突然觉得生无可恋的世界越来越有趣了啊!”
明明是带着一丝清冷的声音,却因为有些亢奋的原因多了一丝与往日不同的活力,虽然语调没有改变多少,但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得到女生内心的激动。
这是一个身有精灵血统的面瘫少女与两个男主角第一次见面的画面。
当屏幕被掐掉时,录音室里隔着一个透明墙壁的外面,导演对着麦说了声:“第一场过了,先去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开始第二场。”
柳御摘掉耳麦时,是松了一口气的,当她抬头时,就被扑过来的椿压倒。
“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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