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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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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严重?!
海姆达尔叹口气,倒回绵软的靠背中。这时他终于有闲心想别的事了。因为走得过于匆忙,他只是简单的向莱昂说明了情况,其他人都还不知道他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德姆斯特朗。奶糖也暂且交由莱昂代为照顾,不过他曾暗示过,可以带着奶糖在神奇动物研究室门口多晃两圈。
然后很快的,他想到了威克多?克鲁姆,想到了自己的“怪病”,心头涌起一股解脱感,或许暂时远离了德姆斯特朗,他的毛病就能不药而愈了。
海姆达尔这般憧憬着。
马车在一个叫霍格莫德的村子里降落,不是海姆达尔此前以为的学校大门口。
卢修斯告诉他:“很多时候,霍格沃茨并不如德姆斯特朗那么随心所欲。”
海姆达尔听明白了他所谓的“随心所欲”是什么意思,笑着点头,不过他的笑容没能保持多久,他忘记了英国的天气有多么的平易近人。身着厚重的德姆斯特朗冬季校服的他一下马车便被闷出了一身汗,海姆达尔忍耐的告诉自己,等到了目的地以后就好了。
'英国的气候对发愤图强没有帮助。'黑猫豆荚是这次“旅游”的随行人员之一,它曾表示此前从未来过大不列颠岛。
海姆达尔决定暂时不搭理这猫。
卢修斯带他另坐了其它的马车,在地上跑的那种,由一匹令人毛骨悚然的夜骐拖拉。坐上马车时,卢修斯故作姿态地扬声道:“我很感激邓布利多教授肯借给我一辆学校的马车。”
海姆达尔觉得霍格沃茨奉行的品味很有个性。
大老远他就看见了它——由角楼和高塔环抱着的巨大城堡,坐落于两座层峦叠嶂的山体之间。马车在一扇巨大的铸铁大门前停下,海姆达尔下车以后发现铁门两侧的柱子顶端各立着一座带翅膀的野猪石雕——张牙舞爪、动感十足。
“你怎么敢?!”卢修斯的低喝在几步之外响起,声音中饱含怒气。
开启的铁门边站着一个男人,身材瘦削,白发稀疏,眼神阴沉且不友好,流露着不可忽视的警惕。
“校规里明确规定,凡是来访的陌生人都要经过详细的盘查。”瘦削男子干巴巴的说,眼睛却是盯着海姆达尔脚边的行李。
一只骨瘦如柴的猫从男人身后走出,这只动物的眼神同样令人不适。
'英国人的审美观真奇特。'看到这只不怎么漂亮的同类,豆荚毫不客气的嘲笑。
说不定它也这么想你。海姆达尔撇撇嘴回敬。
豆荚抬起爪子轻轻擦过他的脸。
这猫现在知道使用暴力了,海姆达尔夸张地哀声叹气。
与此同时,那边的争论有了进展,瘦削男子做了让步,决定网开一面,不检查海姆达尔的行李了。
卢修斯冷冷扫去一眼,带着海姆达尔挺胸抬头的走进大门。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带给海姆达尔第一个也是最为直观的感触就是好多姑娘,让他这个在一间“和尚”学校里就读的学生有些恍惚。
海姆达尔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猜测现在是否已经下课,因为到处都能看见穿着校服的学生在眼前走来走去。他欣赏他们,他们也好奇的注视着他。海姆达尔身上的校服在这里十分显眼,从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中能够得知,并非所有学生都明白德姆斯特朗校徽代表的含义。
海姆达尔想,他们盯着他看的原因大概还因为他的穿着怎么看都不合时宜。
穿越一个露天中庭时,海姆达尔发现了熟人,他很快知会了卢修斯,转头看向栽种着高大树木的庭院。
“嗨!夏比!”他一边吆喝一边挥手。
聚集在树下谈天说地的赫奇帕奇们纷纷看来,原本靠在树干上的夏比吃惊的站直身子。
“等等!”阻止了对方准备向他靠拢的脚步,海姆达尔打了个手势。“不急,以后再说。”
夏比虽不甚理解,但还是依言而行。
海姆达尔向他笑了笑,转身走向等在一旁的卢修斯。
霍格沃茨城堡比想象中巨大,天花板很高,大厅宏伟,在经过精雕细刻的大理石楼梯时,海姆达尔为上面繁琐的花纹咋舌。与德姆斯特朗城堡追求的磅礴截然不同,霍格沃茨更注重细节方面的装饰和点缀。
卢修斯带着海姆达尔绕过大理石楼梯,来到左侧的门前。
门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苍白的脸色使他的黑眸愈发冰冷幽深,他神情冷漠的看了眼卢修斯,然后又用略显尖刻的眼神扫了眼海姆达尔。
“我不知道你会等在这里。”卢修斯走上前说。
黑袍男人眼中的凌厉加深,“我偶尔也要像个正常人不是吗?为了提醒那些总在背地里把我说成不可理喻的疯子的可爱学生们别忘记了我其实是个人的现实。”
刻薄的言辞让海姆达尔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就是……
卢修斯无可奈何的摇头,转向海姆达尔,“里格,这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也是德拉科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
“我不是你儿子的家庭教师。”斯内普的眼睛眯缝起来。“这么说他就是那个男孩?”
奇怪的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卢修斯却听懂了。
“没错,他就是那个男孩。”
“寒暄就免了。”断然拒绝了海姆达尔伸手问好的举动,斯内普转身推门而入。
海姆达尔讪讪放下手,拖着行李紧随其后。
“别介意,”卢修斯靠近海姆达尔,小声道。“千万别往心里去。”从没有安慰过他人的马尔福先生好不容易才抠出这么些字眼。
“我明白。”海姆达尔也用很小的声音回答,艾薇的日记已经提醒过他。
楼梯左侧大门的后面,是一条通往下方的阶梯。里面的光线十分阴暗,隔着老远的距离才有一支忽明忽灭的灯盏悬挂在头顶上方。离开阶梯,再走过一条同样昏暗的走廊,斯内普教授停在了一面什么都没有的空白墙壁前。
他对着墙壁说了句:“纯血统至上。”
石头墙壁裂开一道口子,隐藏在里面的石头大门徐徐开启……放眼望去全是人的头盖骨。
海姆达尔眨了眨眼,豆荚在其肩膀上啧啧称奇:'哇,太酷了!'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形状狭长,层高低矮。整个空间看上去绿莹莹的,就连粗犷的石头墙壁都反射着暗哑的绿光,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拴着铁链的圆形灯盏发出的光芒也是冰冷的绿色,诡异的感觉十分澎湃。
运用代表生命的颜色来营造强烈的阴森气氛,海姆达尔对萨拉查?斯莱特林表示了敬佩。
聚集在公共休息室里的学生不约而同地投来视线,坐在沙发上的学生立刻站起来,朝斯内普点头并送去严谨的问候。
斯内普短促的点头回应。
斯莱特林们好奇的看着他身后的海姆达尔,与刚才在外面接收到的不加掩饰的善意探究相比,这个学院的学生更矜持,姿态也更高。
海姆达尔来不及打量那尊穿墙而过的华美雕塑,便跟在斯莱特林院长身后匆匆离开公共休息室。卢修斯一言不发紧随其后,神情显得紧绷,他暗暗猜测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德拉科又发生了什么新“情况”……或者又有什么别的“异想天开”的想法。
斯内普带他来到一间房间入口,一扇紧紧闭合的木门阻挡了去路。
斯内普有节奏叩响大门,海姆达尔觉得他的敲门举动完全是象征性的。
“请把门打开,马尔福先生。”斯内普教授隐忍着不耐大声说。
卢修斯快速挤到门前,“德拉科!把门打开!别让我说第二遍!”蛇头手杖在木门上砸出几声闷响。
“求你了,父亲,让我静一静!”德拉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上去像在克制某种激烈的情绪。“别管我,别来打搅我!”
“任性的小子。”斯内普冷冷吐出字眼。“这里不是可以随他胡来的马尔福庄园。”他转向卢修斯。“他今年几岁?青春期的叛逆是不是来得早了点?”
卢修斯满脸不悦,儿子很少忤逆他,这样的情况在此之前几乎没有发生过。
海姆达尔从两个男人身后绕到门前,把行李靠在一边。
“德拉科?马尔福,你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让我不远万里赶来吃你的闭门羹?!”他一边解校服长袍上的纽扣,一边用力拍门。“开门!不然绝交!”
门里传出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声音在门前戛然而止。
海姆达尔生气地用拳头砸门,“我知道你就在门口!”他把厚重的长袍从身上扒下来,随手丢到行李箱上。
门内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里面的人仿佛睡去一般。
海姆达尔拧了拧把手,纹丝不动。
斯内普教授拿出了魔杖,卢修斯没有反对,前者低声说:“我早该这么做了。”
马尔福先生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海姆达尔瞪着门,没有理会斯内普请他避让的声音,他朝后退了三步,两个男人因为他的举动也跟着倒退,并猜测他动机何在。退到第四步的时候,海姆达尔握紧拳头,一鼓作气朝前跑了两大步,紧接着抬腿用力一蹬。
木门碰的一声发出响亮的哀鸣,开了……不,倒了,门咿呀一声向内倒去,重物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响彻耳畔。
两个成年男子的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凝固。
挤在不远处“听壁角”的斯莱特林们目瞪口呆。
面对此种结果,海姆达尔表示无奈。这招效仿自“为食物不顾一切”的卡罗,琼斯先生用这个方法对付过017的大门,成果斐然。经过那一次海姆达尔明白了一个道理,在某些特定时候,魔法并不是最有效最及时的。
017的门当时只是被撞开,不像眼前这扇那么脆弱。
“请原谅。”海姆达尔没有忘记向斯莱特林院长送去自己的歉意。
斯内普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的魔杖有了别的用武之地,木门很快又立了起来,毫发无损。当然,这一次它是开着的。
“我能单独和他谈谈吗?”海姆达尔转向卢修斯,征求他的同意。
后者点了点头。
豆荚善解人意的跳回地面,海姆达尔独自走进门内。
斯内普的魔杖轻轻一挥,木门在海姆达尔身后闭合。
在海姆达尔走进来的短暂时间里,德拉科的脸上出现片刻的惊慌,他努力压下外泄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沉稳。
海姆达尔装作浑然不知,开始左顾右盼,打量房间内的陈设,专注的仿佛连灰尘都成了无价珍宝。
得不到应有关注的德拉科郁闷坏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当他的表兄谢天谢地的终于肯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时,接下来的话让德拉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英国太热了。”海姆达尔埋怨。“比记忆里的温度还要高。”
“英国一点都不热,你不过离开了一年左右,别弄得好像已经离开了一辈子似的。”德拉科从牙缝间挤出话来,忍无可忍地站起来。“你怎么都不问问我的情况,一开口就谈论该死的天气,我难道还不如二月的气候吗?”
“这个话题合乎礼仪,英国人不是很讲究这个吗?”
“那是针对陌生人,或者不怎么熟悉的朋友!”德拉科咆哮。“我是陌生人吗?”他用手指戳戳自己的胸膛。“我是不怎么熟悉的朋友吗?”
海姆达尔直直看着他,直到德拉科在这样的眼神中退却。
海姆达尔突然拔开目光,“一路车马劳顿,连吃饭和休息都顾不上,眼巴巴地送上门来讨嫌、听人叫骂,真是够了。”他“小声”咕哝。“食堂在哪儿?霍格沃茨几点开饭?”他朝大门走去。
德拉科被他目中无人的举止震慑住了,吃惊地连嘴巴都忘记合上了,傻乎乎的看他拉开大门走出去。等德拉科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跟随海姆达尔跑出了房间,与两个目光不善的的男人擦身而过,挣开来不及一哄而散的偷窥者们,一路追进公共休息室。
海姆达尔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翻箱倒柜,寻找适应天气的衣物。当他发现细心的绒布为他准备了几乎没有出场机会的夏季校服时,露出了微笑。
德拉科坐到边上,海姆达尔瞄他一眼。就在后者打算说点什么来弥补刚才的失态时,海姆达尔从行李箱中抽出一本书,扔到德拉科手中。
涌到嘴边的话不得不重新咽回去,德拉科讪讪低下头,当他看清楚封皮上的字时不由得万分惊讶。
“圣经?”他迟疑的说:“给我圣经干什么?”
“用来超度灵魂,希望以此得到天父的垂青。”海姆达尔挖苦道。“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何必多此一举。”
“超、超度?”德拉科茫然的问。“为什么?谁要死了?”
海姆达尔不禁有些气恼,他把那封“死亡通知书”用力拍到德拉科怀中。
“你中了魔咒?还是得了健忘症?”
一秒钟过后,德拉科尖叫起来,“这该死的信怎么会到你那儿去?”他用瞪视杀父仇人般的恶毒眼神瞪着手里的信件。
“‘这该死的信’不是你寄给我的吗?”
“我没有!”德拉科激烈的否认。
“信不是你写的?但是上面的字迹是属于你的。”
“信是我写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往外寄!”
俩男孩骤然噤声,面面相觑。
“是我寄出去的……”
德拉科凶神恶煞般的朝声音的出处看去,一名黑发女孩从斯内普身后探出脑袋,怯怯的打量德拉科,当她发现德拉科的杀人目光后浑身一哆嗦,迅速缩回院长身后。
“潘西?帕金森!”德拉科怒不可遏地咆哮,要不是海姆达尔和其他的几名学生拼命拦住他,他绝对会撕碎那个女孩。
卢修斯两臂抱胸在旁看热闹,没有劝阻的意思。在经历了这些天的“折磨”以后,他很高兴一切都消停下来了。
“马尔福先生!”院长的警告眼神阻止了德拉科的冲动。
“你有什么权利动我的东西?!”德拉科只好通过语言来鞭笞她。
帕金森面无血色,显然是被吓住了。“我、我以为你会高兴……”她颤抖着说。
“等等!”海姆达尔站到德拉科面前,挡住他的目光。“也就是说其实你很好,一点事都没有,更没有病入膏肓、要死不活?”
“当然!”德拉科咬牙切齿。
海姆达尔把那封言简意赅的信件凑到他面前。“那你为什么要写这这个?”然后翻过纸张假装端详。“喔,我的天啊,真是可怕的措辞。”
德拉科的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他忘记了继续发火。
在院长的推搡下,潘西?帕金森捂着嘴惊魂未定地跑回寝室。她万分沮丧的想,为什么在德拉科面前,她总是动辄得咎,总是好心办坏事呢?
稍后,在德拉科?马尔福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描述下,海姆达尔利用自身比较完善的“拼凑”能力,整合出了前因后果。简单说来就是德拉科在众人面前被掉了面子,而且被他认定为无法挽回的名誉受损,他甚至觉是给马尔福这个姓氏抹黑。
“普塞认为我飞的不错,他向队长推荐我,所以我就去了。”德拉科向旁边看去,给海姆达尔指出哪个是普塞。后者朝海姆达尔点点头。
“然后就当着斯莱特林队员们的面从扫帚上摔下来了?”海姆达尔叹气接道。
“不!”德拉科突然爆发。“是当着所有学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选拔的时候居然来了无数的旁观者,可恨的是格兰芬多也就算了,那些从不凑热闹的蠢货赫奇帕奇居然也来了……还有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员!”
“好吧,”海姆达尔点头。“你是当着全校人的面从扫帚上掉下来的,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德拉科一字一顿的叫嚣。“你居然说那又怎么样?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海姆达尔大惑不解地看向他人,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点暗示,看热闹的斯莱特林们立刻开始假装忙碌,海姆达尔只好收回目光。
“从扫帚上掉下来确实挺没面子的,这个我可以理解。”海姆达尔看着德拉科说。“但是照你那么说,参加糖耗子比赛的选手一旦从扫帚上掉下来,他们就不活了?那可是当着全世界的面被掉了面子。”
德拉科不声不响地看向他处,海姆达尔不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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