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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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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挠了挠头,难道我给人的印象是成步堂龙一吗?
  没想到十神竟然也赞同了:“如果苗木成为律师,可以来十神财阀找我。”这种霸道总裁的宣言是什么啊,十神君你的设定崩坏了!
  我就这样靠在教室的椅背上,与周围的人吐槽,并不时畅想一下身为超高校级的幸运之后的未来。但是,这只是本月前的事情了。等我回过神来,一切都变了样。
  “异能者……哈哈,我们的社会真的有那样的人存在吗?又不是小说。”我的脑袋里是一团混乱。是SF,还是少年漫画,还是披着异能者外衣的Galgame,如果这就是我身处的现实,那我这些年的人生是喂了狗吗?
  雾切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东京电视台已经播放了御前塔被炸毁的新闻,空中浮现的青色和绿色的大剑怎么也不可能是PS吧。”接着,她又补了一刀,“其实,和很多人一样,我也亲眼目睹了一次空中的大剑。”
  空中的大剑,这是许多人都亲眼见过的现实——虽然无法形容,但看到剑身的那一刻,大多数人的第一感觉都是吓瘫在地上。
  “这么说,我们的身边其实就有异能者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迹象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联想到一种设想——该不会,那些见过“异常”的人都被消除记忆了吧?
  “消除记忆了。”雾切谈定地解释道,“据说身居日本首脑之位的黄金之王有一批手下,他们专门负责消除亲历者的记忆。”
  “那个,雾切同学……是怎么知道的?”
  雾切晃动着手中的书,等一下——《异能世界大揭秘》,作者黑子哲也。
  “恩,他是亲历者中唯一没有被消除记忆的人。据他本人所言,是自己存在感太薄弱的关系,以至于那些人都没有发现现场的他。”
  真的吗,这本书的作者真的不是拥有“目隐”能力的异能者吗?!
  我遵循着惯例,一边吐槽一边来到了图书馆,果然么……人手一本《异能世界大揭秘》,难道这已经成为了时尚潮流吗?
  我坐在阅览室,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由得感叹:这是期末考试期间才会出现的日常啊!
  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橙发少年的书,我有点吃惊地发现对方正读着一大摞《理想国》、《利维坦》、《政府论》云云的书籍,其间还夹杂着一两本康德和尼采的着作,难道这就是学霸吗?
  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过炽热,对方看了过来,“干嘛?”——有点凶神恶煞的样子!
  “对不起,因为你看的书有些特别,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哦……”他侧身看了看我手中的畅销书,“是有点奇怪啊。”
  不是有点奇怪,是很奇怪,难道你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吗——不过,我还是继续问道:“我是78届的苗木,请问您是这里的学生吗,你的面孔有点眼生啊?”
  “哦,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我是进来借书的,因为听说这个学校的图书馆是日本学园中最齐全的。”
  “真的很热爱学习啊……”
  “怎么会?”他低下头一脸厌弃地说,“我都看不懂啊。”
  “诶?”我十分惊讶,这个人是出于什么心态才借这些书的呢,是吃饱了撑吗?
  “因为有人叫我看啦。”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我,我扫了一眼:好多书啊,这是书单吧,上面记着一大推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书啊!
  他用手撑着下巴:“宗像真是的……他说,就算我看不懂也要看完它们,还要把不懂的地方记下来回去告诉他,之后他再给我仔细说明。这也太麻烦了吧!”
  “哈,那位同学一定学问很高深吧。不仅能看懂这些书,还可以给不懂的人讲解。”
  “哦,是啊。这么一想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看样子我也该回去了,诶?你对异能者感兴趣吗?”
  “恩,有点好奇。”
  “这样啊,这本书我也看过,里面的一些东西我读着有点不舒服就是了。”
  这本书我也只是看完了序言,不过既然闲得无聊,倒是可以听听看:“真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啊啊,这个没问题。就是那个‘异能者可能会侵蚀我们普通人的生存空间’这一点我不太能接受。异能者也是人啊,他们呆了这么久都相安无事不是吗,凭什么最近突然开始黑他们啊?都同样拥有家庭,也会去找工作,也像都市人一样忙碌在人群当中,说到底不是一样的东西吗?”
  “说的也是。”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但是,人就是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的不是吗?不管是异能者也好,还是其他的异类,只要无法理解的话,就容易相互敌视吧。”
  话音刚落,才发现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啊啊啊,原来你看起来很矮小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很有道理嘛!”
  你才矮小吧,有资格说这话的人里并没有有你一个吧!
  “我叫八田,你意外地不讨人厌嘛。”
  故事的最后,我也只是收获了一个名字和一段不知所云的对话,但即使是这样,我也对异能者的存在感到毫无实感,即使有相关新闻不断被拿出来炒作,我也觉得那是另一个次元里的遥远存在。
  某天,正处于街市之时,我感到了空气中前所未有的凝滞。
  “诸位!物价上涨的原因,就是异能者的勾当造成的。内阁大臣与王权者勾结,向国外输出了面粉,因此,一般米商也囤积起来。虽然这是传闻,但是无论如何,现任内阁正在偷偷摸摸地囤积大米这件事确是事实。所以,我们必须用舆论把站在异能者那一边的内阁打倒。诸位!今天的零售行市已下跌了,这正是昨夜和前夜两天以来,我们舆论的力量所赢得的。所以,我们必须使米价彻底下跌——决不能让异能者操纵我们国家的市场!”
  怎么就上升为普通人与异能者的矛盾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这几天,我都沉浸在一种烦躁不安的心态之中,就像是身处的日常就被硬生生地撕裂了一个口子。
  这一周不断有游行示威,说是控制着财经命脉的黄金之王病逝了,于是日本物价上涨、股市大幅跌停,引起了不小的经济波动呢。
  因此各种猜疑声便接踵而来,什么“掌握经济命脉不该是异能者,理应是政府才对”,什么“异能者会毁灭这个国家”,什么“异能者会侵蚀我们的生存空间”,一模一样的论调就像是一大波水军和键盘侠组成的“舆论”向名为异能者的少数派发难。
  希望之峰学园也停课了——作为学生游行示威的中心,这是不可避免的。拜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部分预备学科所赐,学校间形成了一股游行的洪流,中间不乏夹杂着个人恩怨和打击报复。这真是糟糕的形势啊!
  “苗木,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回校舍里来!”路上偶遇的叶隐君将我带回了学园,“现在的气氛那么令人不安,你还是别出去比较好。前几天就发生了才能者被群殴至死的案例哩!”
  “为什么——不是针对异能者的游行吗?”
  “谁知道呢……他们都说才能者和异能者是一丘之貉,都是国家的特权阶层、寄生虫。”
  “怎么会……”
  看来事态演变至此,已经上升为大动乱,是全民对全民的无差别战争了!各种不满和矛盾借着这股浪潮通通发泄了出来!
  就这样,我们在校舍里度过了躁动不安的一天,直到傍晚,又传来了“预备学科集体自杀”的谣言。真相与否,已经没有人关注了,还活下来的人,也只是恪守着活下去的信念而已——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姿态。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和“八田”的对话:异能者和普通人不是一样的吗?
  是啊,当然是相同的——才能者也好,预备科也好,异能者也好,王权者也好,不都是“人”吗?——只要能够相互理解的话。
  想到这一点,我意识到这样低沉下去是不行的。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只要努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回归到平静的生活中去呢——那个异能者和普通人彼此都相安无事的日常。
  “雾切,十神,我们一起加油吧。”
  “如果没有人站出来的话,就由我们去做吧!”
  “你们也意识到了吧,这种氛围是不正常的……”
  我,苗木诚,决心迈出第一步。
  即便是普通的高中生也好,只要有希望——希望也是可以传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比一周目和二周目的苗木,差别真大啊——是啊,因为苗木君就是那种将“平日里日常的存在”和“认真起来意外的耀眼的存在”发挥到极致的人啊。
由于插叙和乱序的关系,《镇目町的日常》一直给人一种凌乱的感觉,但这个文章结构是必然的。
二周目中的“八田四人组”,除掉目前还没有【八田篇】,其余的个人篇都已经交代了一周目的概况了。
像【御狐神篇】,作为过去的镰本的残像,御狐神一直被过去束缚着;【宗像篇】中,束缚着宗像的不是现实,而是理想,当他把【理想国】托付给八田以后,自己怀着【利维坦】的残念死去了;【苗木篇】则是从另一个角度(才能者和无异能的普通人的角度)讲述【由黑王江之岛和绿王比水流导演的人类史上最大最恶事件】的始末。唯有【八田篇】至今没有写,是因为很多展开,只能等其他人的个人篇补完了,才能从八田视角看问题。
每个人眼中的【最大最恶事件】都是不一样的,苗木认为它是对日常的破坏,镰本认为它是使得吠舞罗消失的恶意,宗像认为它是对大义的亵渎,那么对八田来说,可能就是他全部世界的崩溃吧——八田的立身之基已经全部被打破了,他想要继续作为“八田鸦”存在下去已经不可能了,摆在他面前的是破坏与重建。所以【八田篇】还不能展开,换而言之,就是【最大最恶事件】的全貌还没有全部铺展给读者们。
而且【最大最恶事件】给二周目世界埋下了一定的危机……从【宗像篇】就可以看出来了。总之,这篇小说的核心人物是这四个人,为什么没有【伏见篇】,我只能说他是比四个核心人物还要花费笔墨的存在,是构成二周目所有重要事件的中心,他的戏份等我写完了一周目的人物篇才能开始写,要不然全部都剧透了。
捏他:
成步堂龙一:《逆转裁判》系列男主
黑子哲也:《黑子的篮球》男主
目隐:《阳炎project》相关能力
街市声讨的内容:参考三次元日本历史上的“米骚动”

  ☆、你的答案

  这是不平等的顶点,这是一个封闭圆圈的终极点,它和我们所由之出发的起点相遇。
  王权者,异能者,才能者,普通人,人与人的界限从未如此清晰,同时,也从未如此模糊。在这里一切个人之所以是平等的,正是因为他们都等于零。
  常识侧除了绝望与发泄之外,没有别的法律;异能侧除了愤怒和复仇以外,没有别的规则。这样,善的观念,正义的原则,又重新消失了。在这里一切又都回到生与死的唯一博弈上,因而也就是回到了一个新的自然状态。
  为什么常识侧会心怀绝望呢?
  人们总是愿意自己幸福,但人们并不总是能看清楚幸福。人民是绝不会被腐蚀的,但人民却往往会受欺骗,而且唯有在这时候,人民才好像会愿意要不好的东西。
  是的,这在苗木诚的眼里,是【不好的东西】——战争,暴乱,敌视,这怎么会是好的东西呢?但在他人的眼中,这是【好的东西】:为了“平等”,所以异能侧的诸位理应受到“不平等”的歧视。
  什么是平等:别人拥有超能力,你没有,于是你把别人的家人打死,把别人的财产破坏掉,把别人的人格贬低甚至否定掉,这就是平等吗;别人拥有才能,你没有,于是你依旧把别人的家人打死,把别人的财产破坏掉,把别人的人格贬低甚至否定掉,这就是平等吗。
  如果平等就是这样的话,那么它还真的是有够简单的东西。
  弱者将强者拉下到他们的水平,使人们宁愿在束缚中“平等”,宁愿在死亡中“平等”,宁愿在绝望中“平等”,也不愿在自由中不“平等”。他们以飞快的速度和罕见的干劲冲向“平等”,如达不到目的,便心灰意冷下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看起来如此美好的果实,摘到手中却变为尘埃和灰烬。
  为什么异能侧会心怀愤懑呢?
  除去少数滥用超能力的人,绝大多数的异能者生活在S4的监督下,没有对社会造成威胁,像个普通人一样,也会认识同样拥有能力的人,也会结识没有能力的人,他们的世界是浑然一体的——他们全然生活在不独立于此世的彼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离没有能力的人远远的才对。
  说到底,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异常”,仅仅只是“特别”罢了。
  如果我的能力是从天上来到的,那么使用它就是上天的旨意——无论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当得知自己具有超常的能力时,兴奋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也仅此而已。
  他们当中也有废材,也有死宅,也有现充,即使是“特别”的,依然要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获得报酬——和我们一样,本质都是“人类”。
  人生而平等,这对同样为人的他们难道不也是适用的吗?
  一边说着“平等”,一边敌视着他们,并且剥夺了他们呼唤“平等”的发声,那么此时,数量占少数的他们就真的成为“少数派”了。
  当一个异能者受到不正当待遇时,你想他能向谁去诉苦呢?向舆论吗?但舆论是多数制造的。向立法机构吗?但立法机构代表多数,少数只能服从多数。向行政机关吗?但行政机关依旧是多数百依百顺的工具。向警察吗?警察可不就是多数掌握的暴力机构吗。向陪审团吗?但陪审团就是多数中的一份子啊。
  所以,多数的暴政更为可怕。多数既拥有政治权力,又拥有社会的、精神的乃至道德的权力,它能摧毁人们的独立人格。由于一个人必须生活于多数所组成的社会,在这里,多数的力量无处不在,因而他只能屈服于多数的意见,屈服于社会的舆论。
  “什么?原来你是异能者啊……你肯定用能力做过什么不好的勾当吧,你不要狡辩了!”
  当无数次遇到同样的诘问和冷眼时,他们已经没有争辩的力气了,要么在声讨中成为老鼠,要么成为恶鬼。在斗殴中,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使用了超能力,矛盾就会立刻升级,久而久之,成为了恶性循环。
  想到这里,苗木诚已经没有办法掩饰住自己的悲伤了:正因为自己从未以什么超高校级的才能者自居过,所以同样能够理解作为人而存在的异能者。
  所有人也像苗木那样迷茫:常识人等待着一个答案,异能者也在等待着一个答案。“超能力是为何而诞生的?是为了破坏掉世界,还是——为了守护。”如果有人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苗木闭上了眼睛,将桌子上未写完的《未来机关致全国请愿书》放在了一边,此外,桌上的另一角摆放着小型的可视移动终端,一直在播放着希望之峰学园之外的伤亡人数。
  此时,终端突然出现了杂音——信号接触不良?不,画面切换了。
  一片废墟之中,有一个人在那里。
  “各位,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很熟悉的面孔,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针对各地连续不断的暴乱事件,我有话要对大家说。”
  “因为,有些话不亲自说出来,是无法传递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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