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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浮华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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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竟然就枯死了。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因为那树就是自己的本命树,主人过的好则树也长的好,主人一旦离开此地则树失去了本命,自然就枯萎了。
子衣喃喃自语道:“我的本命树啊,好石榴,你可千万要保佑我和君然有个好结果。”
君然刚巧走到子衣身后,听到这句话,立时怔了怔。子衣回头望见君然,便拉了她坐到旁边石几上休息,君然为她拭去额上的汗,又端了茶水给她解渴。才道:“子衣今日怎地忽然种了石榴?”
子衣笑道:“我是石榴木命,而且我自小就喜欢石榴,种一棵石榴树,”子衣梢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对姻缘和财运都很有好处的。” 君然一笑,故意讥道:“子衣还嫌桃花太少么?” 子衣一愣,回过神来,明白君然又调笑自己,故作咬牙道:“我何时说过是有助桃花运的?”
话音刚落,便有仆人来报,说洛阳花魁尚婉清来访,两人俱都怔了一怔。君然幽幽地道:“果然灵验,刚栽了树,便有姻缘来。” 尚婉清的姻缘批命天下皆知,近日,全洛阳都在盛传,呆子即是她的命中有缘人,连自己见了那尚婉清,都为她的风采叹服,呆子此次可还守得住那与自己相伴一生的誓愿么?若呆子真的是尚婉清的姻缘,那自己算什么呢?君然心中一酸,起身便要回园。
子衣急忙去拉君然,却只碰到她的衣袖,手中一滑,君然已离去。子衣正欲追去,后面已传来脚步声。 “潇公子近日可安好?” 尚婉清那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似含着一丝幽怨,四周空气中伴着一点微微的花香。 子衣只得停下脚步,望了一眼君然的身影,回转身来,施礼道:“多谢尚小姐关心,在下一切安好。尚小姐今日来访,子衣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尚婉清也向君然的身影望了一眼,幽幽地道:“子衣当日中途突然离去,可曾想过婉清感受?子衣谈吐文雅,行事稳重有礼,非是鲁莽之人,却为何忽然告辞?” 子衣心底暗叹一声,道:“小姐风采慑人,在下担心冒犯小姐仙姿,故而先行离去。”
尚婉清面上一红,宛如天边绚烂的晚霞,嗔道:“婉清难道如此不可亲近么?”
子衣一顿,道:“子衣非是尚小姐的姻缘,自然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尚婉清轻轻一叹,蹙了眉头,转而道:“听闻子衣欲开酒楼,婉清也想凑份,不知子衣肯否?”
子衣露齿一笑:“有小姐在,酒楼的生意必定红火,子衣自是欢迎之至。”
现在,这酒楼已经有长孙兄弟俩、程咬金、房夫人、李秀芳、尚婉清凑份子了,秦叔宝拿银子来凑份时,自己替他挡了,道:“秦二哥平日多有疏财仗义,小弟又多蒙哥哥照顾,今次凑份就由小弟代二哥出罢。”秦琼再三推辞,拗不过子衣,只得依了她。 子衣送走尚婉清,便急忙至后面园子里寻君然。方华在园中,见了子衣,惶惑地道:“大人快去看看小姐,她似乎很不开心,一个人关在屋里,属下也不敢打扰。” 子衣心中更加不安,忙奔过去,果见屋门闭着,踌躇了一回,似乎直接进去不妥,便轻敲两下,道:“君然,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半刻,无有回音,子衣惊慌起来,怎么许久都不回话?她今次定是气得狠了。子衣咬咬牙,推了一把门,发现屋门是虚掩的,便小心地走进去。 君然正无声地立在窗前,背对着子衣。子衣紧张地望了她一会儿,轻声唤道:“君然。”君然依旧默然不语,子衣的心提得更高了,一步步走过去,在她背后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凉凉的,心一紧,柔声道:“君然,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种石榴;也只是为求和你的姻缘。你莫生气了,好吗?” 君然似乎颤了一下,仍不言语。子衣轻轻将她板过身来,却发现伊人已是泪流满面,立时十分心疼。
七月初一
君然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泪水,秀丽的面容迷茫地望着她,看得子衣心里一阵阵的紧缩。子衣打叠起千般温柔来,轻轻拥着她,为她擦着眼泪,君然幽怨地盯了她半刻,终于扑进她怀里,一面扑打着子衣的肩头,一面哽咽着:“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子衣心里狠狠一痛,自己的秘密已经让君然感到十分困惑,如今还要让她面对满城的谣传,她心里一定很苦。只是,她子衣实际上什么人的姻缘也不是,就连日日在她身边的君然,她或许都抓不住,最终要跟她分开。那王远知的批命里,就说自己姻缘不顺,有生离死别之忧。
那李秀芳似乎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若她向朝廷揭穿,依当今圣上李渊目前的性格,自己乌纱不保事小,可能落得个欺君之罪,要被抄斩。最近因各地不断有俘虏释放后,回家没有生计,就又起来反抗,虽然此事是由于官府未做好善后处理工作,不仅让那些降兵没有生计可以养家,还不时地抓起来法办,搞得那些人只得起来誓死抵抗,但李渊龙颜大怒,厌烦了不断的起义,下了令要将俘虏杀光,甚至起了要将山东所有超过二十岁的男子全部杀光的念头。若自己此时东窗事发,不但性命难保,连君然三人只怕也要受牵累。 而自己对于君然是有亏欠的,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告诉她真实身份,眼看着她受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是要与她分开,自己又做不到。君然,若将来你真的无法接受子衣,子衣能补偿你的,就是将这所有的家财全都给你,至少可以保证你和卓夫人、夏婶儿安稳度过下半生。等过了这阵子,自己这秘密也该向她坦白了,不能再这么耽误下去。君然,子衣知道你和我一样,不愿彼此分离,可是我瞒着你的那件事,就象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的心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最后恨子衣啊。
子衣吻去君然眼角的泪水,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是子衣不好,让君然这么担心。”
当伊人不再流出泪水时,带着怨气在子衣脸上印了好几排牙印,这才依回她怀里。
子衣深吸了口气,内疚地道:“君然,再忍一段时间,好么?等过了这阵子,时局好一些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到时候,子衣任凭你处置。” 君然心头一跳,呼吸急促起来,子衣感觉到君然在她怀里胸膛起伏,遂道:“无论如何,子衣能够认识君然,是子衣一生最大的幸福,子衣已经心满意足。” 君然依在她怀里,咬了贝齿,望了她半刻,忽而轻声道:“子衣的秘密一直放在这里,一定很难受,君然现在能为你分担一些,君然很欢喜。” 子衣的心脏突地狂跳起来,因为,君然的纤手,正覆在自己的心口上抚摸着。君然,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隔着衣服,她会不会感觉出自己胸前的裹胸布?还是,君然只是在安慰自己?
君然抬起头,美丽的眼睛亮闪闪的,望着子衣道:“子衣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君然听到了子衣的心跳声。” 子衣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又深吸一口气,道:“若是在襄阳那日,我送你回去后再也不去看你,或者,我们没有相爱的缘分,君然会…会怎么样呢?” 君然又依回她的肩头,闭了眼睛,似在感受子衣的气息,只柔声道:“子衣真的不会想念君然么?” 子衣心一痛,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我会一直在心里想念你一辈子。”
君然喜欢地叹了一口气,道:“君然若自那日后便再也见不到呆子,也会在心里想念你一生的。君然见呆子的第一眼,就知道,君然今生只想和这个人在一起。若你此后便再不相见,君然自是没有能力找你,只能继续以前的生活,准备孤老终生。君然的意愿,没有人可以改变,就算被陈鹿抢了去,”君然又抬起头,点着子衣的鼻子,接着道,“那结果也是陈鹿或者要他的小命,或者要君然的命。君然那日已偷偷准备了把剪刀,等着架到陈鹿的脖子上呢。” 子衣心里一甜,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低头望了望又闭上眼睛的君然,她的柔荑还在自己胸口上,再这么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美人在怀,又抚摩着自己的敏感地带,这个,自己很难不情动的。
子衣咬了牙,忍下体内的不安,低声问道:“若是,若是我们没有…没有缘分呢?”
君然似是不满地“嗯”了一声,抬手搂上子衣的脖子,继续闭着眼睛,娇嗔道:“人家不是说了嘛,孤老终生。” 子衣满怀深情地在君然的秀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君然半睁开眼帘,似是尚未睡醒一样,只将手覆上子衣的唇,不让她再继续非礼下去,自己则蹭了蹭子衣的脖子,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是七月初一,天气晴朗,是出门的好日子。对老百姓来说,初一、十五,乃是去寺庙道观上香的吉日。前些日子因为治安不好,再加上大家都忙于公务,都没有空闲去烧香。碰上今天这个好日子,卓夫人便催促子衣和君然去白马寺和清林庵,给佛祖和菩萨磕头上香,保佑两人平安。卓夫人和夏婶儿前两日才从春兰那里回来,便不再跟着去了。 方华那日听子衣给君然讲陈鹿的事情时,便留了心,悄悄对王猛道:“那陈鹿的巡逻地带正是白马寺清林庵一带,若是那小子起了歹心,难保不出事。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带上家伙,再多叫几个家丁跟着。”王猛点头称是,便在家丁里选了精壮结实会功夫的,都悄悄带了武器,跟在马车后面。
子衣想起那两日,自己在街上碰到陈鹿,那小子似有惊疑之色,看见自己身上的从四品官服,慌慌张张地走开了。只那家伙现在跟太子齐王有勾连,万一他真闹起事来,还真得小心些,便询问方华保卫情况。方华将想法说了,子衣暗道有方华、王猛和几个家丁在,对付陈鹿那几个巡逻兵应该是没什么问题,遂安下心来。 子衣见君然从园中出来,忙过去拉了她的手,在耳边悄声道:“今日身体可有不舒服么?”
君然心下一甜;却也红了脸,这个呆子,怎么什么都知道?羞涩地横了子衣一眼,摇了摇头。自呆子那日撞见自己的私密后,便每到那几天,就将自己的日常用水都换成温水,还从药铺抓了药来放在家里常备着,又叮嘱自己莫要累着,比往日更加体贴,生怕自己有什么不适。
子衣正与君然在马车中下棋,忽听方华报道:“大人,已到洛阳城郊,前面道路堵塞,恐须等待一些时候。” 子衣闻言探头向外望了望,此时已近中午,只见路上各家的马车停了一溜,这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不住地有同僚带着家眷从白马寺方向过来,大家相互抱拳打招呼。这么多人来上香,看来真要等到下午了,便吩咐方华将马车转向清林庵,先去那里上香好了。 走了一会儿,子衣掀帘望去,见这里果然幽静,路两边密林葱葱,鸟鸣啾啾,少有人声,连空气也清凉许多,君然也十分欢喜,随着子衣观赏车外风景。 道上忽有一小厮拦住马车,施礼道:“请问这里可是潇大人的马车?” 王猛道:“正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家主人尚婉清小姐,有请潇大人移驾一叙。” 子衣皱了皱眉,君然望着她柔声道:“子衣已经拒绝人家好几次了,也该去赔一次礼了。”
子衣望了望君然,犹豫着点了头,下马车随那小厮去了,君然望着子衣远去的身影;带着惆怅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 子衣望过去,只见长孙郦带了随从侍卫,护着一架华丽的马车,见到子衣,忙打招呼。那马车中的佳人,倾国倾城,正掀了车帘注视着子衣。原来,尚婉清今日至清林庵看望南阳公主,回来时正碰上房夫人前去上香,便约了在此等候,而后一道回洛阳城,见子衣车驾路过这里,遂遣人相约。
子衣陪着尚婉清,两人在林中散步。尚婉清幽怨地道:“子衣这几日;为何不肯来牡丹园看望婉清呢?难道婉清的邀请不够诚挚吗?” 子衣淡然道:“不敢。只子衣乃一俗人,不便打扰小姐清净。” “婉清自花满楼上见过子衣后,希望能与子衣多些交往。婉清日日在牡丹园中等候,等来的却是子衣的回绝。婉清约人,从未象约请子衣这般不堪。” “在下惭愧,自问无论才识样貌都不堪与小姐匹配,能得小姐赏识愿意交往为友,已是三生有幸,只公务繁忙,恐无暇相陪。” “子衣何以这般推搪?婉清虽愚钝,却也知子衣家中有位天仙佳人……”
话未说完,忽然山坡上滚下一块石头,将两人惊了一跳,眼见石块正好砸向两人,婉清惊骇之下一头扑进子衣怀里,子衣急忙抱起她闪到一边。 待子衣定下魂来,松了手,却发现婉清依然紧搂着她,躲在她怀中,与她鼻息相闻,此时才醒过神来,已是面容娇红。 子衣立时红了脸,亦不敢再碰这美人,轻咳两声正色道:“尚小姐,已经无事了。”
婉清却未离开子衣怀抱,只千种风情悉堆眼角,眼波旖旎,与子衣近距相望:“子衣的怀抱如此柔和,不可以给婉清多呆一会儿吗?” 子衣一怔,婉清接着道:“近日洛阳城盛传,潇子衣即是婉清的姻缘,子衣当真对婉清不曾心动么?” 子衣心头一震,怀中搂着这么一个情浓意切的天上仙子,又是风情万种,当真是令人意动神摇。只她不是君然,再让自己意乱情迷,也只是一时。子衣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将她从自己怀里扶起,淡淡地道:“能与小姐为友,乃子衣的荣幸,但若是其他,恐恕子衣难以从命。”
“难道婉清不配么?” 婉清心头一痛,黯然问道。 子衣正欲张口,却听“啊——”的一声,声音不高,似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声音,只这山林里极为幽静,故而听得仍然很清,两人一惊,莫非坡上面有人?子衣听出这声音是蜜姬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请小姐立刻回马车上,万勿离开长孙郦大人一步!”子衣低声道。 子衣悄悄爬上山坡,躲在草丛里的大石后面,向树林里望去,赫然发现李秀芳和蜜姬都被人捆着坐在地上,嘴里塞了布,两人倒还镇静,蜜姬眼珠子转来转去,秀芳只沉静地四处打量着,周围有十几个突厥人,紧张地望望四周,又盯着她俩。 这些突厥人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子衣听不懂突厥语,只看他们似乎在等什么人,几个负责巡逻的向一个似乎是头目的人又嘟哝几句,手指向远处子衣的马车处指了指,子衣立时心跳加快,君然那边不会出什么事吧? 趁着那些人聚拢一起商量的空,子衣捡了个小小的土疙瘩,顺着草地向秀芳溜过去,秀芳立时警觉,朝子衣的方向望来,子衣快速地探了一下头又缩回去。秀芳回头看了看那几个突厥人,摇了摇头,示意子衣不要轻举妄动。蜜姬见秀芳突然面露喜色,又是转头,又是摇头,明白有人来救她们了,心中也一喜。 子衣一步一步万分谨慎地爬下山坡,急忙奔到长孙郦那里讲明情况,由于山坡距离婉清马车甚近,子衣让婉清立刻下了马车跟她到大道上去。长孙郦派了一个人立刻骑快马回城搬救兵,自己带着十几个侍卫继续在树林里监视警戒。 目前李世民的一部分部队正在与宋金刚交战,那宋金刚的背后支持者,正是突厥的撷利可汗。现在这十几个突厥战士突然出现在此地,还捉了秀芳和蜜姬,不知要干什么。 子衣担心君然那边情况,拉着尚婉清走得甚急,婉清的贴身丫鬟莲儿跟在后面一路小跑,婉清也是娇喘吁吁。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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