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以信望着倒镜中的月雅,她拉高了的围巾遮到了耳边的位置,几只手指紧紧捉住了它的边沿,是明显的情绪紧张症状。她从以前就很胆小,但不至于会看到警车就掉头,原因大概在于锥生零身上。
沿路风景帧帧略过,她的心情亦随着渐黯的天色变得平和。
那是自幼就有的毛病,太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总会觉得不自在,就算是在公司里也总是躲在角落,尽量避免跟其他人说话,再想到要是被警察查问的话,零很可能会被带回去,两个问题加起来便让不安无限地扩大。
「哎,忘了去看灯饰呢。」许莹婉惜地说着,又把几个包好的蕃薯放到炉内。
「明天再去就好了,许莹你烤这么多真的吃得下吗?」月雅好奇地看着她的肚子。
「看什么看?姊我又没怀孕,你少给我想歪!」
许莹说得神气,惹得月雅笑了开来,见气氛终于被缓和过来了,此时候,持续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才舍得转开。
月雅不停地烤着不同的肉类,还玩到一手拿着三个叉子在烤,却不尽是她自己吃的,烤好的就放到一只很大的碟子上,要零和以信坐到一旁,说点炉和清洁才是男人的责任,烤肉就留给女人去做。
「怪道理与怪女人相衬到极点了。」
「刚才拿着那么多东西爬楼梯你就不会累吗?叫你休息一下还要给我在那边吐糟,我又没有把东西烤焦再迫你吃,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哦。」
「这牛柳,咬下去血在流出来。」零的脸被熏黑了似的变得极其阴沉。
「这叫半生熟!」月雅咬牙切齿的,在不满零的反应。
「我不喜欢。。。」有血的味道。
零别过了脸,他的背影总是让人感到失落,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开怀呢?她过去拿走了那块牛排,重新放到叉子上想说再烤熟一点,「厌恶的事情要早点讲出来,憋着不开心是没有用的,笨蛋零。。。」
「嗯。。。」他重新望向炉边的月雅,她歪着脑袋好像在想着些什么奇怪的主意。
「哈,不过你总算肯讲出来了。」她的舌尖在唇齿间滑过,得意地笑着,那副卖相根本就是个爱撒娇的家伙,不像是爱讲道理的人,却总是说出让人一头雾水的话语。
最近做什么都总觉得被她牵引,就像她才是自己的大脑,就连以前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例如想办法去哄别人开心。。。
眼见她把锁匙丢到茶几,随即整个人趴到沙发,翻过身便挪开了围巾,连串动作间不发一语,还深深叹了口气。
全身上下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脉动,胸前反复起伏着,她从没试过这样的感觉,却又觉得似曾相识。
感到沙发受重下沉,她才微微张开眼,看到零正喝着杯果汁,还侧着头盯住她。她的唇颤了几下,想要对他说话,却无力得发不出半个音节。
他才记起月雅至少有二十八小时没睡了。
「不要说了,睡吧。」零把束缚她脚踝的东西都褪去,帮她盖好了被子才准备去梳洗,却发觉衣角被扯住,只好再次坐下,等到她睡着自然会松开手的吧?
零就这样静静地等待,可是她并没有松手,反而是愈抓愈紧。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流了很多汗。
咚咚。。。
门附近传来了异样的气息,是谁在敲着门?在这里察觉到非人的气息,已经是第二次,但上一次的时候亦没有这样的不安感。
「嘛,不开门也没所谓,反正我只是不想把门拆了。」锐利的话语出自稚嫩的女声,听起来只有八到十三岁之间。
他默不作声地继续盯着门槛,不觉得门外的人是怀着好意,只希望对方尽快离开,同时身旁的月雅开始皱起眉头,流出的汗珠更是愈来愈多。
「呸!戒备心强的家伙真麻烦,害我得从窗户进来呢。」
是上次在餐厅遇到的男生,月雅好像叫他津圭(tsu kei)的样子,可是这里是十六楼,从窗户进来。。。
「你们想怎样?」
对方的视线盯紧了月雅,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把熟睡的她拉到怀里。
「祈,不可以这样。」门外的女声再次响起,只见被她称作祈(inoru)的人走了过去把门打开。
不是人类也不是吸血鬼的气息,「你们是什么人?」
「嘻,冷静却藏不住想法的类型呢,我最喜欢你这种男人了。」
「咳,月快受不住了,母上大人。」
零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祈在将比他自己矮三个头的小女孩叫作母亲。
「多久了?」她直接走到零跟前,探头仔细看着他怀里的人。
「啊,我想想。。。应该有四个多月了。」
「你们。。。」
「最近有过类似哮喘的症状吧?」她这次是望着零问的。
「一个月前。。。一次。」他开始搞不懂这两个人,硬要闯进来然后说话方式又像个医生在断症似的。
「嘻,那么就只剩一个月了。」她脸上魅惑的笑意彷佛期待着月雅的生命结束,眼前的境况与怀中的骚动,对零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
「莫明其妙走进来胡言乱语。。。出去,你们出去!」
零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若是吸血鬼还好对付,但这两个什么都不是怪物…
「没事的,能救活月的方法,就只有你。。。」
他们的身影溶入了黑暗之中,如同幻觉般在他面前消失了,可是中空的大门并不容许他有这样的想法。
月雅忽然猛地挣扎起来,呼吸的力度也愈来愈重,就像。。。
零赶忙从她的衣袋里翻出了吸入剂,递到她的嘴里去,直到她放松了才敢退开,她的眼帘依旧未有张开,沉沉地的昏睡安静得恐怖。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低着的头深深埋到她的颈间,这样能清晰地感到她的脉动,一下一下的,彷佛这样听下去就能安心。
〃不是说好今晚不准愁眉苦脸的吗?你怎么让我食言了。。。〃
「这样在他面前出现真的是正确吗?…要是当时她醒着就穿帮了。」
冬夜的风特别不留情,祈把外套脱下放到千代身上,即使知道她不可能生病。
「时间不够是真的,这样下去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失去了赖以为生的东西,又怎能活下去呢?」想到这里,千代不禁落泪,「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就只有他…」她轻拭泪珠,又再次展开了魅惑的笑。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上那种家伙…」
「他刚才的反应很让人满意,不是这样吗?而且你根本只是在呷干醋吧。」
「不是这样的,说到底他也是人类,终有一天…」祈眺望天空,却找不着半点星光,「明天要下雨了,真的不想上班啊。」
「要不要买台抽湿机放在办工室里?」
「去公司的路上怎么办。。。」
「坐的士呀?」
「不要。。。只要踏出家门就觉得很不自在。」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锥生零才坐到床沿,拂开那掩盖她脸容的长发,看着安稳地睡着的她,想了许多许多。
房间里曾挂着一幅画或者照片,因为墙上留有份外雪白的印痕,框架应该是不久前才移走,他曾想知道上面是怎样的画面;今天回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多放了个方长形的纸盒,她是在哪时候放进去的,里面放着些什么,很想打开来看看,却不敢乱碰她的东西;在烧烤场的时候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可以让她怕得狼狈成那个模样。
一切一切最终也没有开口,给自己为了〃不要过问太多〃、〃不能伤害她〃的理由,此刻都成了悔恨的源头,那种无法言语的感受持续到双眼无力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
☆、Please forgive me。。。
有时候会怀念,以往活在压力中的日子,因为悠闲会让人变得松懈。
新换上的隔光窗布令人在房间里分不清昼夜,即使这样仍感到份外的暖意,现在应该已经是正午了。
意识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持续了良久,但确实在以极慢的速度逐渐变得清醒,很久没试过睡得这么舒服了。
鼻尖痒痒的,想去抓一下却发觉沉重得动不了,就像神经线在赖床,还不太乐意接受大脑的指挥。
「嗯。。。呼。。。」
低沉的呼吸反复,如催眠曲在耳窝中回旋。。。诶?
月雅开始祈祷,还用上了毕生最大的力气去张开双眼,瞬间映入眼帘的是多么熟悉的刺青。。。
「零。。。为什。。。?」她扭动身体想起来,却发现腰间被压紧。
「啊。。。」
只是些细微的叹息声,听得她整个人都僵直了,该给怎样的反应?他好像还在睡,叫醒他或是维持原状都是一种罪呀。。。
「等一下!零,你。。。」腰间突然收紧的力度把她吓得惊叫起来,脸颊完全贴了在他的脖子上,光是触感就。。。就连耳朵都变得赤热。
「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什么跟什么的。。。「都说等一下了,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混蛋!」她恼羞成怒的一手把零的头压了在枕头上,磨牙大吼。
「痛。。。」零抓住了送自己巴掌的手,把它拉到另一边去,「。。。粗鲁成这样,你还算是女人吗?」
「你还记得我是女人啊?。。。快放开我!」经他刚才一拉,整个人都趴了在他身上了,却又被捉住起不来,强烈的羞耻感引来一阵眩晕,逼使她别过脸紧闭双眼,不敢再乱动。
意识到状况不妥,他连忙扶起月雅让她坐好,「抱歉。。。」
「我没事。」她揉着被握紧过的手腕,明明就很大打击。。。「那个盒,你怎么不打开?」
「。。。是给我的?」
「我才不会少了你的圣诞礼物,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她嘟嘟哝哝的走出了房门,再待下去她会窒息的,「我要去一下洗衣店。」
「圣诞。。。礼物?」昨天她不是给过了吗?
零有种不好的预感,搞不好她只是为了脱开话题才这样讲的,然后里面可能放着连她也记不起、一定会让人意外的物体。
好危险,绝对不能打开。
穿上了薄薄的风衣,她走在假日的街道上,吵闹的车声人声一同撺入耳内,让她觉得好不舒服。
虽然舅舅说过,那只是母亲多年前不小心遗留在他家中的,即使如此那也算是她留给自己的遗物,月雅也只戴过几次,其余时间都密封住,把珍视的围巾托付给廉价洗衣店,总觉得这件事好绝望。
不过只是干洗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努力说服自己。
「喂,凌月雅,你在做什么?」
「林子祺!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在背后跳出来,然后喊我的全名?」她撑住腰教训道。
「吓到你抱歉啦,但是我真的没有做〃跳〃这个动作哦。怎么在自己家楼下站着不上去?在等人吗?」
那种事绝不能告诉这个喇叭嘴。。。
「那你呢?我可不记得你回公司要经过这里,跑过来干嘛?」
「来找你的。」他从斜背袋里取出一份礼物,黑色的包装纸上印了一朵绝艳的红蔷薇,「来,圣诞快乐!」
「你破产了?送礼物。」她惊讶的表情在告知对方她的担忧。
自相识以来,子祺都是送一盘九十九枝的玫瑰过来,读书时班里很多女同学都被他表白过了,是个臭名远播的花花公子。
「哈,花要等下才会到,这是附送的,满意不?」
「哼,我都还没拆,天知道?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回家再看看里面是什么,嘻。。。」
「你看你笑得像个傻瓜一样,这样可爱会引来狂蜂浪蝶的,自己小心点。还有,快点回家吧,要下雨了。」
「鬼才信你!你快上班啦,没有圣诞假期的人真可怜。」
「。。。花会在下雨之前送到的。好啦,我先走了。」
「嗯,再见。」她不解子祺坚持说会下雨的原因,但她亦从不在意他的戏言,但是多得了他的出现,绷紧的心情也略为缓和。
月雅把收到的礼物放在鞋柜上面,再按着手机选购新的小说,整个过程都笑盈盈的。
从房间出来的零略猜到一二,他不作声地进了厨房,端了杯水又回到房里。
无需细看就知道是特别的包装纸,应该花了很多心思。
「零,你快来看看,我挑了几本。。。书。」她拉开了房门。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还是说我刚才真的弄伤你了?」
虽然很快就缓和了神色,但他刚才的笑容好恐怖。。。而且静默的气氛好沉重。
「很痛吗?」她坐到零的身旁,试图让他转向自己,却被他止住了手的动作。
「不痛了,只是在想事情。」
『相互吸引靠近宛如磁石一般
即使有朝一日分离了也会再度相会
相互触碰回不去了亦无妨那样就好
比任何人都还要重要的您』
「喂喂。。。嗯,我现在就过来。」她挂上了电话,对他说:「那我先出去了,冰柜放了些食材,你等等自己煮来吃吧。」
脚步渐远,然而被银发虚掩的淡紫双瞳,正转化着色彩。
月雅才刚打开木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个人,是花店的搬运工。
「喔。。。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她指着茶几旁的空间,签收过后立马关上门,还边走边看手表,很赶时间。
那个搬运工跟她乘着同一台升降机,抵达大堂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他说:「来的时候还天清气朗的说,这次麻烦了。」
「你的车子在哪里?我的袋子里有折伞,先送你过去?」
「谢谢你,就在转角而已,很近的。」
「不用客气。」
她想起了早上子祺说的那番话。
「你说奇不奇怪?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月雅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别想得那么神奇啦,搞不好只是看了天气预报。」
「不可能,就算是预报也不可能知道在送花之后才下雨呀。」她反驳了许莹的想法,「对了,那是什么药?前天我不小心把药盒掉了在地上,零好像很着紧。」
「教授说只是拍电影用来模拟血液的道具,但终归收了钱,还是给我配了出来。」
「摄影道具?」
那他为什么慌张呢?
「唔!但是他也说了,发明那药丸的人绝对是天才,压缩到刚好加400cc水份就与真血有83%相似的比例。」
压缩血液的药丸,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忽然记起昨晚烧烤的时候,他说过不喜欢血的味道,但两件事应该没关系,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月雅?喂。。。回魂呀!」
「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有出巨款注资的电影趁着圣诞上映,今晚七点楼下的戏院就有得看了,你要不要陪我去?」
电影吗?以前也曾和谁期待过一出电影的上映。
「怎不叫以信?」
「他今天要加班啊,都忙得快要不管我了。」
「以信不是昨天才陪完你,少撒娇啦,可是我今晚不行呢,刚出门的时候,零。。。他有点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早上的时候,我打了他一巴掌。」好像不止这样,那巴掌大力到让他压扁了枕头。。。那时候的他明明是很温柔的,自己却急躁成那样的反应。。。
「哇。。。」许莹瞪起眼,还转向别处,「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我也知道自己很过份,可是你也用不着赶我回去呀,就不能让我再冷静一下吗?」
「哈,冷静?你再不回去,锥生零就静到不会再跟你说话了。」
「为什么?」
「你自己说呢?」
月雅哑口无言般想了很久,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快讲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