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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猪八戒-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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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陪你去!”
我不放心寇栋,虽然我承认我对他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但是他毕竟因为我而陷入了一番痛苦,这一切我难辞其咎,所以此时此刻我必须要陪着他。
跟着寇栋来到了湖心亭,此时的阳光已经将昨夜的恐怖气氛消散得差不多了,除了亭子中间的那一滩血迹之外,这里就是湖中一个十分普通的亭子。
“梁弟以前最爱在这里玩耍了,没想到,他居然……”
寇栋说到这里忽然流下了眼泪,而颤抖的身体似乎也有些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见此情景我赶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猪姑娘,我不妨事儿的!”寇栋冲我宽慰地笑了笑,随即支撑着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见寇栋渐渐得平复了下来,我不觉小声问道:
“寇公子,你真的也认为是柳姑娘杀了你弟弟吗?”
面对我的问题,寇栋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叹气道:
“蝉儿怎么可能会去杀梁弟呢?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虽说梁弟确实不喜欢蝉儿,可是那到底只不过是他一时的小孩子脾气,而蝉儿虽然骄纵一些,但这点道理她又岂会不知呢?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喜宴上的那一记弹弓就要了梁弟的性命呢?她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吗!”
寇栋的回答不觉让我略微放下了心来,看来他并没有像他老爸那样昏庸,有他在柳蝉儿总还不至于一点希望都没有。
“寇公子,那既然如此,你快些同你父亲去说啊!不能一直这么让柳姑娘受冤枉啊!”
“我父亲他不会听我的!在他心目中名声远比一切要来得重,而蝉儿的事情他一定可以寻个方法妥善解决的,我,无能为力!”寇栋说到这里不觉无奈地底下了头。
“那你就看着她被冤枉吗?你不怕你父亲因为一时忿恨杀了她吗?她,她可是你的妻子啊!”我承认寇栋的文雅让我赞许,但同时他所表现出来的懦弱也让我感到愤怒。
“你不会因为你不爱他,所以就不想救她吧?”
终于我说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感到心惊无比的猜测,话音刚落,寇栋不觉也抬起头来一脸惊诧地看向了我,但很快他就站起身来奋力摇头道: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猪姑娘,你……”
寇栋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论有多么愚蠢,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寇栋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害怕,我当即便转身逃命似的离开了湖心亭,直到跑至自己住的院子之中,我才总算感到了片刻的安心。
“八戒,你方才去哪儿了?”
三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他正缓缓朝我走过来。
“我,我去湖心亭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我随意撒了个谎,想把一切遮掩过去。
“不用找了,方才寇家的家丁已经寻到一些证据了!唉,没想到柳姑娘真是杀害寇梁的凶手啊!”三藏说到这里不觉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找到证据了?





291

291、隔空证难逃未明罪 。。。 
 
 
在这种时刻,除了叹息与不平,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我相信真相,我也相信正义,可是已非往昔的我却还是感到束手无策……

“找到证据了?什么证据?师父,你快告诉我啊!”我赶忙拉住三藏催个不停。
“八戒,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三藏先安抚了一番我激动的情绪,随即缓缓开口道:“方才你走后不久,便有寇家的家丁来报,说是在整理寇梁小施主尸身之时在腰间发现了一封书信,此乃是柳姑娘写于他的,信中柳姑娘约他昨夜戌时三刻在湖心亭中碰面,寇梁小施主也就是在那时见了她之后才登极乐而去的!”
“书信?那昨天晚上怎么没发现呢?”
“昨夜事发突然,合府上下又是惊慌不堪,自然也就不曾注意到那份书信了。如今此书信寻着了,柳姑娘的罪证自然是多加了一分,现如今那寇员外正要把柳姑娘带上来当堂对质此事呢!”三藏说到这里拉起我道:“八戒,你快随我一同去堂上看看情况,虽说悟净和小白龙二人现如今还在堂上盯着,可我总还是觉得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本想找悟空一同的,只是方才他见你出来之后便也跑得没影儿了,我已在此来回找了他几遍了,却总不见他的踪影,所以此事还是要靠你了!”
三藏说完便拽着我直往厅堂赶去,而我心中却因为刚才他的那番话起了不小的涟漪。
现在想想,我方才的那番举动确乎是有些不太合理。寇栋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不管他再怎么伤心难过,我说什么都不能这么毫无理由的追着他跑出去啊!毕竟男女有别,就算是好朋友也应该避避嫌才是!而方才三藏又说遍寻不到悟空,看来这猴子八成是有点生我的气了;算了,气就气吧!虽然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相信他已经不会再想歪什么了,但是偶尔闹闹小脾气总还是免不了的!而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显然是寇家的这桩人命案,所以我和悟空的事情就暂且放一边吧,大不了之后补偿他一下吧!
这么想着,我立刻打起精神,跟着三藏快步赶往了厅堂。
厅堂之上,柳蝉儿已经被几个家丁五花大绑地押到了最中央,面无表情的寇员外和依旧不时抹着眼泪地寇夫人则高坐在最上方,而沙僧、小白龙和柳老爷三人则分坐在左右两侧。
那柳老爷一见柳蝉儿便立刻高声哭喊起来,随即恨不得一把推开柳蝉儿身后的四个家丁扑上去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儿啊,你受苦了!”
“爹,爹,女儿不孝,让你担心了!”
此时的柳蝉儿已经被脱去了新娘的凤冠霞帔,一身素服的她加上满脸的泪痕与倦意似乎已经完全看不到几天前初见她时的蛮横模样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之中察觉出了一丝坚毅的神采,也正是因为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神情,我心中依然相信这柳蝉儿绝对不会是杀害寇梁的凶手。
“亲家,稍安勿躁,待我问完话后,你们父女再续也不迟!”
寇员外威严地打断了柳家父女的伤心哭泣,随即转头问柳蝉儿道:
“柳蝉儿,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杀了梁儿,那么这封书信你作何解释!”
寇员外说着便将一张纸片扔到了柳蝉儿的面前,随即一脸气愤道:
“这分明就是你的笔迹,连你父亲都已经认可了,你还敢说你与昨夜之事全无瓜葛吗?”
“书信,什么书信?”柳蝉儿露出了满脸的惊奇,随即低头查看起了地上的那张信纸,在看过之后,她忽然大喊一声道:“这,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那为什么连你父亲都说是你的笔迹?”
“是……是,这,这确实像我的笔迹,可是,可是这真的不是我写的!”柳蝉儿说到这里奋力地摇起头道:“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书信!”
“你说你不曾写过书信,那你为何会在昨夜无端出现在湖心亭?你难道不知道新娘子入了洞房之后不到第二天是不能随意出门的吗?”
寇员外的这一声质问恰巧也是我心里盘旋已久的问题,虽然我心中一再认定柳蝉儿不是杀害寇梁的凶手,可是又如何解释她会突然出现在湖心亭的案发现场呢?
若是平日里出现在那里,倒也并不稀奇,可是昨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啊!就像寇员外说的,新郎都尚且没有回到房间,新娘怎么就可以先出洞房呢!而且据昨夜守在新房外面的侍女说,是柳蝉儿自己提出要走出房间的,这一切不是太过奇怪了吗?
“我之所以走出新房,那是因为梁弟约我在湖心亭见面啊!”柳蝉儿说到这里立刻激动地大叫了起来:“书信,对,书信!我也是收到了梁弟写给我的书信说要约我见面,所以我才出新房的啊!我知道在喜堂之上,他用弹弓打了我,可我真的一点都没有生他的气,我也知道这孩子就喜欢耍弄弹弓,其实没什么坏心眼!虽然昨夜出新房一事确乎有些不合礼服,可是我也是希望梁弟别生我的气啊,我去赴约就是为了能和他好好说说话,我,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他呢!再说,我昨晚赶到湖心亭的时候他,他就已经死了!杀他的人绝对不是我啊!”
“不是你,那你说是谁?”面对柳蝉儿的解释寇员外一如昨天晚上那样没有半点动容。
“我,我不知道!可是员外,真的不是我杀的梁弟啊!”
“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寇家待你不薄,你居然还要如此害我们!你简直就是个扫把星,先是克了你们柳家,现如今又来克我们寇家了!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货色,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下这门亲事!你给我走,给我走!”
这回轮到寇夫人怒不可遏了,她在大声嘶吼了几声之后,终于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昏倒在了座椅之上,而寇员外见此情景则忙让侍女们将寇夫人扶了下去。
经过了这场波折,厅堂之上的气氛稍显平复了一些,见此情景三藏立刻瞅准时机上前对寇员外道:“寇施主,能否容贫僧说一句?”
那寇员外见是三藏立刻露出了一副谦恭的神情,随即做了个手势道:
“圣僧但说无妨。”
三藏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方才贫僧听柳姑娘所言,她是因着看到了寇梁小施主给她的书信,所以才会在昨夜赶至湖心亭中的,那既然如何,我们何不一看柳姑娘所说的那封书信?若有书信为凭,便不可妄断柳姑娘是杀人真凶了!”
对对,这也是证据呢!
“哼!圣僧,你休要听信了这女子的鬼话,倘若真有她口中所说的书信,那为何昨夜她不曾说出反倒现如今才予提起?”谁知寇员外却并不相信柳蝉儿所说的书信一事。
“员外,员外!那是因为昨夜我太过惊慌,且事发突然所以才会忘了书信一事的,那封信就藏在我昨夜所穿的袍子的袖口之中,员外你一看便知!”
柳蝉儿立刻大声辩解了起来,而为了确认柳蝉儿所说的话中的真实性,手下的家丁立刻取来了昨天被脱下的那件新娘礼服,随即在柳蝉儿所说的袖口处翻腾了起来。
“老爷,什么都没有寻到!”
一番寻找之后,两个家丁立刻朝寇员外回报道,而与此同时,寇员外立刻冲三藏说道:
“圣僧,我就说不可相信这女子吗,你看,如何啊?”
这一搜寻结果让柳蝉儿感到十分意外,她立刻朝那两个家丁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
“怎么可能没有呢?我明明就是把它放在左边的袖口里的啊!两位大哥你们可是好生寻过了?你们放开我,我自己找!”
面对柳蝉儿的疯狂,寇员外大立刻吼一声道
“柳蝉儿,你不要再狡辩了!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啊!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啊!”
“父亲!你不可如此武断的!”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然寇栋的声音从堂外传来,紧接着他快步跑到柳蝉儿面前,随即拾起那张方才扔在地上的书信细看了起来,待看过一遍之后,他抬头对寇员外道:
“父亲,虽说这字迹确实是蝉儿的不假,可是这字迹乃是可以模仿的啊!你怎知不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照着蝉儿的字体一一写下用来陷害蝉儿呢?单凭这一封书信,又怎能断定一切皆是蝉儿所为呢!”
寇栋的出现让一旁的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老实说方才的那一幕实在是看得我揪心无比,我眼睁睁地看着柳蝉儿因为一封很有可能是伪造的书信和另外一封不翼而飞的书信而一步步地走进了无可辨别的深渊,而一旁的我却对此毫无办法。
我不可能跳出来说那份信其实是伪造的,因为我没有证据,而在这个时空之中也不存在着什么笔迹鉴定的专家;我也不可能据理力争说那份忽然不见的信其实就是被真正的凶手给拿走的,因为这只是我的猜测,而无端的猜测对于事情的发展其实没有任何的帮助。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关注着柳蝉儿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家丁试图伤她,我便可以上前去保护她,而直到寇栋的出现,我才终于从这种紧张中解脱了出来。
“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一切不可能是她所为呢?”
寇栋的一连串提问换来了寇员外的一句反问,而从寇员外略有些发红的脸色来看,我知道寇栋的这一次顶撞其实让他十分不高兴。
“我……”寇栋犹豫了片刻之后忽然坚定地说道:“父亲,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蝉儿没做这一切,可是我相信她不会这么做!你应该把这件事情交给官府处置,我们如此妄加猜测,对蝉儿不公平,对梁弟更是不公平!”
没错,没错,寇栋这话算是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这寇员外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面子就在家里私设公堂呢?好吧,你要是福尔摩斯、是柯南那我也就算了,可你就是一每天在家里吃斋念佛的老头,你知道什么叫破案,什么叫推理吗?我看你分明就是看柳蝉儿不顺眼,想借这个机会欲把她除之而后快!看来还是知父莫若子啊!寇梁说得不假,这寇员外就是打心眼儿里不赞同这门亲事!可是可恶的,他居然为了自己的面子宁愿不喜欢也要逼着他的儿子娶她,他简直冷血得让人害怕!
只这么一瞬,寇员外在我心里的地位立刻一落千丈。
“你信?你信有什么用,你若是信了她,梁儿也就不会如此惨死了!”寇员外说到这里猛地站起身道:“把这女子再给我关进柴房,明日我就会给她一个了断!”
“寇员外,不要啊!不要啊!”寇员外的话换来了柳老爷的一阵嘶吼,他当即跪倒在柳老爷的面前紧紧地抓着他的袍子下摆道:“你不可以杀蝉儿,不可以!蝉儿她没杀人啊!你要杀就杀我吧!”
“亲家,你这是说的何话!我一生行善从不杀生,就算柳蝉儿她害了我梁儿的性命我照样不会为难与她的,更别说要她的命了!”寇员外说到这里用力甩了一下衣袖推开了跪倒在地上的柳老爷,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厅堂。
与寇员外离开同时,家丁们立刻将柳蝉儿也一同拖下了厅堂,而柳老爷眼见自己的女儿再度被带走不觉当即便是一阵目眩,很快她便头一歪倒在了地上,幸好寇栋及时上前相扶,才总算没让这个可怜的老头太过无助。
结束了对柳蝉儿所谓的审判,我和沙僧小白龙三个跟着三藏陆续走出了厅堂,才一走进我们所住的那院子,我立刻对三藏急切地喊道:
“师父,你不会也相信是柳蝉儿杀了寇梁吧?”
“八戒,你莫急吗!我虽说不甚相信,可是到底证据确凿,柳姑娘难辞其咎啊!”三藏一边安抚着我,一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什么吗!一封破信也能算证据吗?谁都可以伪造的吗!”
“哎,二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字迹哪能是随便能造的啊!况且那柳老爷也认可的啊!”
“什么呀!这,这……”
真是的!同他们两个人根本就说不清楚伪造笔迹这会事儿吗!
“小白龙,你难道也这么认为吗?”
无奈,我只能将期盼的目光投向了没有说话的小白龙。
“二姐姐,我不好多说什么,我没有证据。”
小白龙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摇了摇头。
是啊,没有证据啊!就算我相信柳蝉儿是无辜的,但是没有铁一般的证据在眼前,那个又硬又臭的寇员外怎么可能会松口啊!要是悟空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有办法能洗脱柳蝉儿的冤屈的!
一想到悟空,我不觉长叹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他到底跑到那儿去了啊!






292

292、白龙劝敞意探真思 。。。 
 
 
我不可能做到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得置身事外,毕竟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我而起;但其实我并不知道,有时候我所看到的未必就是事情的全部……

整整一天了,悟空都没有再露过面。
不过这还不是我目前最为烦心的事情;事实上自从方才进到院子之时问了三藏那个关于柳蝉儿是否无辜的问题之后,三藏便一直将我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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