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国物语同人)『彩云国物语』云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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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攸斜了静兰一眼，问云姬：“怎么会让你去碧州？欧阳侍郎还可以理解。”
　　云姬笑而不答，反问苏芳：“你怎么看，狸、狸、君？”
　　“右仆射大人去碧州，应该是郑尚书令的安排吧？”苏芳犹豫着，“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很奇怪的。”
　　“抱歉，只是开个玩笑。”云姬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判断力还可以，至少足以胜任监察御史的工作。透露一个秘密好了，这是一道四选一的选择题，我的答案是碧州。仅此而已。”起身，向百合行礼：“在下告退。”离开祥景殿。
　　云姬从小路走到工部，向秀丽学习翻窗户进入尚书室，吓了管飞翔和欧阳玉一跳。
　　“云姬？你就不能走正门吗？”
　　“管尚书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来了工部吗？”云姬半真半假地抱怨着，“再说，我总要来和未来上司打个招呼吧。”
　　欧阳玉无奈：“你的官位比我高。”不经意地扫到云姬腰间系着自己送的香囊，露出笑容。
　　云姬难得耸肩：“在慧茄大人回到州府之前，整个碧州都是您欧阳侍郎说了算。对了，现在应该称呼您欧阳州牧。而我，只是您的辅佐而已。”
　　“有你在确实可以轻松一点。”欧阳玉点头，“可以用你的官印做一些超出州牧权限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坚持日更啊

　　☆、六十一

　　六十一
　　“我就只有这点用途吗？”云姬佯怒，“小心我不带官印出门，只帮你跑跑腿。”
　　欧阳玉上下打量着云姬：“那我不介意用‘桐竹凤麟’或者‘凤麟’印直接调用红家的存粮。”管飞翔的视线也落在云姬身上。
　　“那样的话邵可大人会杀了我的。”云姬打开窗户，“再说，‘凤麟’印我已经物归原主了。出发时再见。”越窗而出。
　　管飞翔与欧阳玉看着窗外矫健的身影，异口同声：“‘凤麟’到底是谁啊？”
　　云姬转到户部，送给凤珠一叠文件：“凤珠大人，这是我从御史台调来的最近这一系列案件的资料。本想把这几个案子连起来分析一下的，只可惜没来得及。若是您有时间的话，能否帮我这个忙？”
　　凤珠盯住云姬的眼睛：“为什么找我？李绛攸不是很闲吗？”
　　“他自己会想办法拿到这些的。我只是觉得您对此事的处理方式会对朝廷更有利而已。”云姬笑得意味深长，“这件事就全权交由您处理好了。只希望不会给您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毕竟我已经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凤珠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以我的权限……”
　　云姬伸手从凤珠桌上拿过几张白纸，从怀中掏出官印，沾上印泥盖在纸上：“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反正我的字迹凤珠大人也很熟悉。啊，对了，还有御史台。”提笔在一张白纸上飞快的写下一段文字，“这样的话贵族派就无话可说了。我亲笔的授权书除了陛下和悠舜大人之外无人能推翻。”说着，在授权书上加盖印信，一起递给凤珠。
　　“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凤珠将一切小心收好，“我会小心行事的。”
　　“麻烦您了。”云姬行礼，将官印收好。
　　凤珠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云姬，等你回来，我们谈谈吧。”
　　“谈谈？”云姬重复，随即笑着点头，“好啊，我会努力尽快回来的。”
　　“万事小心。”凤珠似乎很高兴。
　　回到尚书令执务室，悠舜正喝着柚子茶：“都办完了？坐下来喝杯茶吧。”
　　云姬点点头，坐下来：“绛攸少爷虽然是个路痴，但还是到得了这里的。我给凤珠大人留下了授权书和几张加盖了右仆射官印的白纸，怎么用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说着给自己泡好一杯柚子茶，“悠舜大人可要省着点喝，最近可没有时间再做。”
　　“那你还喝？”悠舜笑骂，“还不快去干活。”
　　云姬一脸委屈：“不是您让我喝的吗？”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开始帮助悠舜处理今天的公文。
　　“夜云。”悠舜突然叫道。
　　云姬抬起头：“怎么了？舅父大人想起了什么？”
　　“你既然找到了‘凤麟’印，那姬家的家谱也在你手里吧。”悠舜的语气十分肯定，“带在身边吗？”
　　云姬笑着起身，从柜子中找出檀木盒，打开来，取出一卷发黄的书册，递给悠舜：“您要家谱做什么？”
　　“姐姐虽然给了你姬姓，不过没有记录在家谱上吧。”悠舜翻开姬家的家谱，找到自己的名字，在旁边‘嫡长女莲’的字样下提笔添上‘嫡女夜云’四字。“这样夜云就真正是姬家的一员了。”合上书册，笑着看向云姬，“你那木盒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云姬竭力维持语气的平静：“‘凤麟’印、‘红梅星云’的印章和玉佩，还有就是这家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设定红门姬家的家徽是“红梅星云”
　　关于凤珠和云姬，等有时间了补一个凤珠的番外好了……

　　☆、六十二

　　六十二
　　“这次去碧州，夜云就把‘凤麟’印和‘红梅星云’印都带上吧，有备无患。”悠舜说着，拿起盒中的“红梅星云”玉佩，“这个就交给我保管吧。”
　　云姬笑着点头：“那家谱和玉佩就交由您收着了。”盖上盒盖，双手按在上面：“这就是宝贝啊。”
　　“怎么不把‘桐竹凤麟’和官印也放里面？”悠舜看向云姬的颈间。
　　“鸡蛋从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云姬将檀木盒收好，开始工作，“舅父大人小心让凛夫人知道后把您赶出家门。”
　　悠舜随口问道：“知道什么？”
　　云姬将分好类的公文放到悠舜桌上，又将悠舜处理好的公文搬到自己桌上。“您瞒了凛夫人多少事情？用不用我帮您想一想，写份清单交给她？”
　　“这点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就不麻烦夜云了。”悠舜的语气很和蔼，却让熟知他性格的云姬却全身发冷。
　　云姬抱起自己桌上的文件，转身向外走：“我去把这些文件送到各部，您慢慢忙。”没等悠舜回答就快步离开。
　　悠舜看着云姬逐渐远去的背影，笑得开心。
　　云姬送完文件，天色已暗，不禁加快了脚步。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喊：“云姬，等一下。”云姬回头一看，露出一个略显真实的笑容：“绛攸，有事吗？”
　　绛攸小跑到云姬面前：“云姬要回执务室吗？”
　　“是啊，绛攸也一起去好了。”云姬了然的点头，和绛攸并肩向执务室走去，一路沉默，气氛却十分和谐。
　　走到执务室门口，云姬停下脚步：“绛攸与悠舜大人谈话我就不打扰了，希望你们谈的愉快。对了，不要拖得太久，悠舜大人很累了。我去陛下那里好了。”
　　“云姬……你怎么知道？”绛攸的惊诧掩饰不住。
　　云姬转身：“绛攸，无论何时，都不要小看姬家的人。”潇洒的离开，将绛攸一人留在执务室门口。
　　绛攸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敲响房门。
　　刘辉这两天一直精神不振，正坐在房里发呆，突然听见轻轻敲门的声音：“陛下，臣红云姬。”
　　刘辉抬起头：“进来。”
　　门无声地打开，云姬同样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优雅的行礼：“陛下。”
　　“云姬有什么事吗？”刘辉低头说道，看不清表情。
　　“我没事干，来充当一次刘辉的倾听者。”云姬径自坐到一边，随意的说道，“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君臣，只有朋友。刘辉想说什么都可以，我的嘴很严的。”
　　刘辉眼睛一亮，抬起头来：“真的吗？”坐到云姬对面。
　　云姬点头：“请随意。”为两人泡茶，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
　　“谢谢你，云姬。”倾诉一番后，刘辉轻松了很多，“去碧州要小心。”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云姬单膝跪在刘辉脚下，行礼：“那么，臣就在此拜别陛下，请您万事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三

　　六十三
　　在旺季率军前往红州的同日，欧阳玉。云姬和黑耀世带领禁军奔赴碧州。
　　云姬的行礼十分简单，只有一个檀木盒。欧阳玉更是几乎什么都没带。刚离开贵阳没有多久，欧阳玉就催马先行一步。
　　云姬望着前面欧阳玉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对身旁的黑耀世交代：“我与欧阳大人先行一步，请您带领禁军尽快赶来。但请注意保存一定的体力。”说完，不等黑耀世回答便一扬马鞭，追赶几乎看不见人影的欧阳玉去了。
　　禁军们赞叹：“右仆射大人的骑术就算是在羽林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啊。”
　　“都给我闭嘴！”黑耀世吼道，“保存体力，加紧赶路！”
　　“是！”
　　当云姬追上欧阳玉时，两人已经离开大部队好一段距离。云姬抱怨：“欧阳州牧怎么能丢下我这个辅佐不管呢？”
　　“你这不是跟上来了吗？”欧阳玉又加快了速度。
　　云姬保持与其相同的速度并排前行：“打算连夜赶路吗？”
　　欧阳玉点头，两人都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地飞奔。即将入冬，凉风吹动两人的斗篷在身后划出连绵的波浪。
　　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之后，欧阳玉和云姬的身体都已经到达极限，终于进入了碧州境内。
　　红家别院内。地震与蝗灾造成的破坏已经超出了两人的意料，云姬挥退报信的影，皱眉：“欧阳州牧，我们分头行动吧。我想去确认慧茄大人的情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欧阳玉点头：“那我们先去郡府了解一下现状，然后就分头行动。怎么联系？”
　　“唔……”云姬沉吟着，“影，派几个人跟着欧阳州牧。”
　　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咻”的出现：“十分抱歉，在下接到的任务是保护拥有‘桐竹凤麟’的云姬小姐。”
　　“这样吗？”云姬说着，摘下颈上的银链递给欧阳玉，“那这样总行了吧。别忘了，我还持有‘凤麟’印。”
　　影低头：“是。”又“咻”的一声消失。
　　云姬一笑：“这样就可以了，欧阳州牧可不要滥用‘桐竹凤麟’的权利。”
　　“那么我可以使用哪些权利？”欧阳玉将银链贴身收好。
　　“得到‘影’的保护，利用‘影’收集和传递消息。”云姬轻声回答，“但调粮、动用红家的力量救灾只有宗主大人和宗主代理大人才有权决定，我也没有办法。”
　　欧阳玉无语：“你不是说‘凤麟’的地位仅次于红家宗主吗？”
　　“我又不是‘凤麟’，只是持有‘凤麟’印罢了。而且经过之前的事件，红家已经不再完全信任‘凤麟’了。”云姬解释，“休息一晚，明天就去郡府。”
　　第二日，从太守处了解到最新的情况，云姬向欧阳玉告别，独自前往幽门石窟。那里是碧州神域，碧州州牧慧茄也是在那附近的山区遇难的。
　　太守小心翼翼的确认：“欧阳州牧，那位大人是？”
　　欧阳玉语气平淡：“尚书右仆射红云姬大人。主动请旨来碧州。”
　　“那她……？”太守欲言又止。
　　欧阳玉很清楚太守想问什么，向外走的同时回答：“她要去确认慧茄大人的下落。还有，这个碧州的代州牧是我。”
　　与此同时，黑耀世正带领羽林军快马加鞭赶来，内心不断抱怨着：“这两个人，现在到底到了哪里？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有他们的消息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四

　　六十四
　　幽门石窟。
　　云姬早已放弃了骑马，步行向位于幽门石窟最深处神域的缥家神社走去。走到深处，映入云姬眼帘的，是被雕刻在悬崖峭壁上的引人叹服的摩崖造像。巨大的岩壁上，浮现般雕凿着双龙与凤凰、麒麟等祥瑞神兽还有神仙。那鲜艳夺目的色彩，无法让人相信是人类所雕的流畅与优美，精致的，拥有宛如活灵活现般打动人心力量的摩崖雕刻。
　　云姬想起羽羽的介绍：“幽门石窟的神体，是号称曾将九个太阳射落下来的‘羿之神弓’，与当时使用的九支破魔箭。因为贯穿过九个太阳分别栖息的火鸟，而被称为‘射杀火鸟之弓’。但九支破魔箭被封印在了其他的场所，实际被安置在这个幽门石窟中的，只有解下了弓弦的‘羿之神弓’。它被残忍地折断了，从正中一折两半。”惋惜地摇摇头，加快脚步。
　　缥家神社中，术士和巫女们正竭尽全力修复着被折断的“羿之神弓”，祭祀激动地小跑进来，向众人露出一个略显轻松的笑容：“血云大人来碧州了，很快到达神社。”
　　“真的吗？血云大人可是大巫女殿下亲自指名的音系首席巫女啊。”
　　“听说她不是封印了‘血之琵琶’吗？”
　　祭祀神秘一笑：“等血云大人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先休息一下吧。”
　　第二天深夜，云姬终于进入缥家神社。在下位巫女的服侍下沐浴，并换上缥家巫女的服饰，来到主殿。云姬向祭祀微微欠身：“祭祀大人，劳您久候了。”
　　“血云大人，您需要的阵法已经构建完毕，随时可以发动。”祭祀淡漠地做出“请”的姿势，“十三弦古筝已经准备好了。”
　　云姬再次欠身：“麻烦您了。我会遵守与仙洞令尹的约定，尽我所能修复神器。不过，还请祭祀大人帮忙搜寻慧茄大人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夫明白。”祭祀将云姬引至阵法中央，行礼离开。
　　云姬端正的跪坐于地，将双手摆在琴弦之上，开始演奏，心中有些感慨。十三弦古筝是红门首席姬家的乐器，也是云姬真正的乐器。
　　殿外，巫女小声询问：“祭祀大人，我们现在做些什么？”
　　“轮流辅助血云大人，搜寻碧州州牧慧茄的下落。”祭祀挥挥手，“这里留两个人守着就好，千万不要小看姬家的古筝。”率先离开。
　　从这日起，幽门石窟中不断回荡着晶莹明澈的古筝声，甚至在碧州全境都可以听见若有若无的琴声。辅助的巫女术士还有轮换，云姬却从未停歇。
　　一日，祭祀走进主殿，在阵法外驻足：“血云大人，有慧茄大人的下落了。”
　　“我知道了。”又一曲弹罢，云姬停下来，向旁边的巫女示意，走出阵法，“辛苦您了，我这就更衣。”
　　“不必了。”祭祀叫住云姬，“慧茄大人已经在神社中，治疗系的巫女正在救护，老夫这就带您去看他。”
　　云姬点点头，跟在祭祀身后前往偏殿，确认慧茄已无大碍后长出一口气：“真是太好了。吾以尚书右仆射之名，谨代表陛下感谢缥家救了慧茄大人。”说着，躬身行礼。
　　祭祀还礼后关切的问：“血云大人要不要休息一下？这两日神器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您休息几日也无碍。”
　　“是吗？”云姬想了想，还是点头，“那好吧。”
　　祭祀带领云姬向寝室走去，路上却被一位术士拦住：“祭祀大人，血云大人，与本家联系的通路打开了。”
　　祭祀一愣，随即激动地向前走：“血云大人，请随老夫到通路之间。”甚至不自觉的小跑起来。云姬与术士急忙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五

　　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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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如此！所以，一刻也不能耽搁赶紧早点开门吧！？不明事理的那个臭老头！”
　　“就是这样！这是仙洞令君和御史正式的请求。是刻不容缓的，你们明白吗。你们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话，我家那个冷血的御史——长官可是会直接杀到你们那边的神社里去，把你们那里变成凄惨的不毛之地连个毛都不剩的哟！？到那时你们就后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