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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混六扇门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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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步走进,王妃全身都颤抖起来,然后腿一软,跌坐在冰凉的炕上。
云骑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王妃说,我名义上是邑臣,但是洛阳王府上下绝对会把我当主子一样对待。这个主子,会有多大的权势呢?”
王妃猛地看向她,有些不可置信:“你想做什么?”
云骑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妃:“挥袂则九野生风;慷慨则气成虹霓,我所求的,不过翻云覆雨四字而已。”
第五十章 出狱
长公主在镇南府坐到深夜,听到报信的人来说,洛阳王妃走了;镇北府已经布置好,这才带上贴身侍从去了镇北府地牢。
到了地牢;和狱吏打过招呼,长公主赏了他们酒菜,让身边的侍从丫鬟候着;自己去见了云骑。
云骑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外面有人声,忙站起来,恭敬地冲来人道了一声:“殿下。”
狱吏打开门,长公主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她手上包扎的伤口。
“你这是怎么了?”长公主拉起云骑的手,仔细瞧了瞧;“前几天没看到你受伤;是谁把你伤了?”
云骑收回手:“刚刚擦到墙了。”
长公主在炕上坐下;拉过云骑靠着自己也坐下,细细瞧了瞧;看她气色挺好;看来没在这里受委屈,才放下心来。
“陛下和王妃来过了?”
“嗯,刚刚走。”
“他们来干什么?猫哭耗子?”
云骑迟疑片刻,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陛下说王妃向太后求情,让我去洛阳王府当邑臣。”
“当邑臣?”长公主怒道,“他们什么意思?”
云骑安抚道:“殿下别生气。”
云骑总是很轻易便平息了长公主的怒火,长公主想了想,道:“也对,他们想做什么,和你也没关系了。小云,你听我说,我今天来,是带你出去。你这时跟着我走,明翘会扮作你。然后过一会儿,我的人会来把明翘救走。你出了宫,去外面找苏竞云和你的部下,然后你们几人南下,等风波过了,再回京师。”
云骑说:“这样不妥。”
长公主问:“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救个人的能耐,我还是有的。”
云骑摇头:“我已答应陛下,要去洛阳王府了。”
“什么?!”
长公主那一瞬间的表情,与其说是震怒,不如说是不敢置信。这么多年来,这是云骑第一次,没有经过她点头,独立决定的一件事。
若是别的事,长公主会为她高兴,可是这件事……
长公主眉头渐渐皱紧:“小云,我答应你,以后什么事都你做主,但这件事上,你要听我的。”
云骑说:“殿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长公主有些生气:“原来你上次竹林你答应我的话,都是阳奉阴违吗?”
她生气,但更多是委屈,这个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表面哄自己,背地里又弄一套了。
云骑说:“殿下,现在局势不同了。”
长公主站起来:“你别拿局势搪塞我,朝中什么局势我比你更清楚,你道为何五叔封地在洛阳?因为所有亲王中,就属五叔野心最大,先帝将他放在洛阳,又不给他实权,以此来控制他。现在他倒好,天天和那些江湖人士交好,说是一心山水,做闲云野鹤之辈,交天下好友,背地里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勾当。你去了洛阳王府,就是一颗棋子,你懂不懂?”
云骑依旧固执:“可我走了,留殿下一人在京师,谁能护住殿下?”
“执迷不悟!”
长公主见云骑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得直掉眼泪,她生性高傲,也不想让云骑看见自己落泪,便背过身去,掏出帕子轻轻拭去泪水。
明翘站在一边,看得也着急,想出口劝几句,看到云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不敢开口了。
“别哭。”
手里的帕子被人从背后轻轻抽走,熟悉的身体在缓缓靠近。云骑左手环住长公主的腰,右手轻柔地擦去长公主脸上的泪水。长公主转过身,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云骑的手,背抵着牢门,道:“你以为去了洛阳王府,你就能护住我了吗?”
云骑低眉笑了笑,突然抬头,问:“怎么就不能了?”
云骑极少有表情,这一笑,就如三月春光,杏花春雨,令人沉醉。
“你……”长公主看着,也不禁红了脸。
“听我的。”云骑的声音低了一分,她走进一步,右手撑住铁栏,左手拿着长公主的丝帕,小心翼翼地去擦长公主眼角的泪珠。隔着丝绸碰触到凝脂一般的肌肤,云骑手轻轻一松,丝帕飘然落地。云骑用拇指拭去长公主的泪眼,身体又压近了一分:“听我的,好吗?”
依旧是一贯冰冷的声调,却似情人一般的呢喃,云骑将长公主压在铁栏上,拇指沿着轻柔的滑下,按上长公主的下唇。
长公主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云骑淡淡一笑,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舌缠绕间,尽是缠绵,长公主被吻得娇颤不已,迷蒙着双眼,身体无力地向身后的铁栏靠去,云骑一把捞起她柔软的腰肢,绵密的吻,从唇上一路向上,直到她眉心的花钿。
“听我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长公主几乎是被侍女扶出的地牢,明翘捂住嘴,一路跟在后面偷笑。被凉风一吹,长公主晕晕乎乎的脑子突然醒了,她转过头来,问明翘道:“我刚刚在地牢说什么了?”
“啊?”长公主唇上还泛着晶莹的水光,明翘拿开遮脸的帕子,一看,觉得又害臊起来,哎呀呀,云骑大人真是的!
“问你话呢,你拿帕子遮住脸干什么?”
“殿下,您刚刚说了,今天的事听云骑大人的,以后什么都听云骑大人的,还说了出嫁从夫……”明翘嘴角又弯了起来,她被长公主宠惯了,一向也没大没小的。
“我有那么说吗?”长公主有些不确定,她其实……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反正差不多了,云骑大人很厉害呢。”
明翘又开始偷笑,长公主一看,知道这八成都是这大胆的丫头杜撰的,伸手就去捏她的小脸:“又胡说八道!”
“哎呀,殿下,别捏我的脸,是真是假,回去问问云骑大人就是了。”
回去?长公主方才一想,是有回去的意思。可她一转身,又突然想起云骑最后那句承诺。云骑话不多,可每一句,都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她喜欢她,了解她,知道她说出的话,想做的事,从来都能做到。
她是自己的骄傲。
“算了,既然小云不走,其余几骑也留下吧,明翘去通知苏竞云,其余人随我回府。”
长公主一走,狱吏就没打算把云骑的牢门关上了,今晚来了这么多大人物,不知道等会儿,是不是太后也要来凑一脚。
“云大人,您看……”
狱吏刚想问云骑饿不饿,说长公主带了酒菜来,刚刚就为云骑留了一份,却见云骑突然走到牢门口,问:“我的剑呢?”
云骑入狱前,身上一切兵器都交由镇北府保管,尤其是横磨剑,担心有人觊觎,横磨剑重回横磨君子阁,十三太保亲自出马,守卫这把名震天下的利剑。
狱吏说:“小人……还真不知道,大概……”
他话未说完,云骑一声“得罪了”,左手直探狱吏腰间的刀,狱吏猝不及防,只有使了个千斤坠,双手死死握住刀柄。
云骑道:“借你的刀一用。”左手开分,五指向前做抓物状,向下一按,隔着刀身,狱吏只觉腰身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袭来,喉头一甜,跪倒在地。
云骑摘下狱吏的佩刀,背过身道:“去给马大人说,陛下已经准我出狱,我此刻去横磨君子阁取我的剑。若有要事,到镇南府找我。”
“你不能走!”
狱吏心下后悔至极,他从靴间掏出一把匕首,扑上去便刺向云骑后心,云骑一片身子,左手持刀,横空一拦,两兵相撞,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狱吏还不心甘,又去攻云骑下盘,他眼前一花,只见平常沉重的佩刀如蝴蝶穿花一般,连连击向自己的双腿,刀虽然还未出鞘,但见识过刚才的云骑的功夫,狱吏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坐在地上,双腿急闪,连连向后退去,最后背抵着铁栏,求道:“云大人……”
一刀横出,擦过它的脖子,狠狠击在了铁栏上,顿时一片火花四射,云骑右手背身,左手轻巧的持着刀,将狱吏架在了牢门的铁栏上。
“你渎职了。”
云骑斜睨着他,漂亮的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虽隔着刀鞘,可狱吏分明觉得,那雪白的刀刃,此刻就按在自己脖子上,他吓得冷汗涔涔,连气不敢出。
“不过今日一事,我保你。”
云骑收回刀,扔下此句,转身向前走去。银白色的影子如风一般凌厉,瞬间已经不见,狱吏傻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回神。
等他被下面的人叫醒,回头一看,才发现牢房空了。
“快,快去报告马大人,云骑不见了……不对,是云骑大人说,陛下准她出狱了,快去啊!”
第五十一章 中毒
云骑执意留在京师,其余几骑自然也不愿意走。明翘去了宫门外;领回了云中君;然后把一个包裹交到苏竞云手中。
“里面有些银两,你按照殿下所说,南下投奔殿下的一位知交。云骑大人不走了,你一个人要小心。”
苏竞云问:“云骑大人不走了;那她在京城,安全吗?”
明翘说:“安全的,有殿下给她撑腰呢。”
苏竞云又问:“那冥先生……”
明翘说:“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现在是朝廷要犯;路上千万别轻易出手,要是招惹上官府的人,就麻烦了。”
苏竞云懊恼地“哦”了一声,明翘吩咐完了,转身想走;苏竞云突然拉住明翘的袖子,说:“明翘姑娘;如果冥先生在宫里有什么事;还要麻烦殿下和你照料一下。”
明翘说:“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找个地方等着,天明了,就带着墨麒麟赶快出城。
苏竞云看着一墙之内的飞檐,心里满是愁绪,她不是舍不得走,而是这里,留了一个让她不忍离开的人。
她牵着墨麒麟,避开巡夜守卫,一个人默默地在街上走着。前方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长路,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颗心飘忽不定,苏竞云根本没发现,有人在慢慢靠近。
“是她!”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苏竞云一回头,却见一道长索朝自己飞来,她在墨麒麟身上一拍,自己斜肩躲过,那道长索却仿佛识人一般,来回一缩,又向苏竞云缠去。
“你们去牵马!”
圣使一身黑纱,从黑夜中一跃而出,苏竞云担心墨麒麟被擒,连忙吹了个口哨,墨麒麟听到,一路狂奔,向另一头跑去。圣使手下几人连忙追去,独留下圣使和龙官二人和苏竞云对峙。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龙官抽出一把分水刺:“这女人不好对付,圣使大人小心!”
龙官留下,自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前几日和苏竞云在宫中的一战,让他突然想起那个赌场高手的孙女来,人虽然能易容,但是形态动作,却难以改变。他那日起了疑心,今日再仔细一瞧,这才恍然发现,自己上了当。可这当着实憋屈,擅自把豢龙术给了别人,是教中大罪,他便想着把借机杀了苏竞云,好以此掩盖。
于是龙官出手,招招都是杀招,可圣使分明是想留苏竞云活口,以二对一,竟然分庭抗礼,一时之间,打得难分难解。
圣使再粗心,也发现了龙官的心思,她顿时大怒,一掌拍出,狠狠打在龙官肩胛上:“蠢货!滚一边儿去!”
她一分心,苏竞云就有了逃跑的机会。她心知圣使武功在自己智商,再下去,便是以卵击石,所以避开锋芒,以暗器回之。圣使一回头,见数枚暗器袭来,连忙缩回长索,“铛铛铛”之声,顿时不绝于耳。苏竞云借机一跃,跳上房顶。
她还来不及欣喜,只见又一道白色的长索自圣使袖间飞出,狠狠击在她的后心。
苏竞云脚步一顿,背后顿时麻木。淡淡地血腥味飘散开来,这白色的长索,竟然也喂了毒!
“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逃出我的阴阳二索?”
圣使冷哼一声,两道长索再次飞出,缠住苏竞云的双足。苏竞云向后一栽,从屋顶上跌下,好在她留了几分气力,跌下时,双手在屋檐边一撑,消了下坠的势头,免了皮肉之苦。
“听话点儿,就少吃点苦头。”
饶是刚刚少了一摔,可运了真气,毒性便随着血脉四处游走。苏竞云觉得身子渐渐麻痹了,连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
“呵呵,这下知道我们圣使大人的厉害了?拿命来吧!”
龙官见苏竞云被擒,上前来,举起手中的分水刺,便向苏竞云心口刺去,圣使喝道:“我让你滚开,没长耳朵吗?”
她一怒袖中长索飞出,龙官一声哀嚎,滚在了地上。
苏竞云听见龙官的惨叫,心下一阵悲凉,这圣使残酷无情,落在她手里,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
“听到了吗?”
圣使蹲了下来,捏过苏竞云的下巴:“谁指使你偷的墨麒麟?”
苏竞云闭口不言。
“脾气挺硬的吗?”
圣使不怒反笑,她伸出二指,在苏竞云左胸璇玑穴狠狠一点,苏竞云立觉周身血管里,有无数蚂蚁啃噬一般,又痒又痛,登时翻身一抖,朝自己胸口一击,吐出两口鲜血来。
“你中的,是我光明教的血寡妇,每两个时辰便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会全身痛痒难忍,恨不得把全身的血都抽干。三日之内,若没有解药,你会自残后流血而亡。你如果想痛痛快快的死,便老实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苏竞云艰难地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血,突然大笑起来。
“你们光明教尽出些奇葩,横竖都是一死,还装作多么仁慈一般,真是恶心透了。”
“很好。”圣使站了起来,“我有的是时间,我看你能熬到几时,龙官过来,带她走。”
“陛下,镇北府有事来报。”
马戎在东宫外等了一会儿,见皇帝久久没有出来的意思,便让太监进去问了。此时,皇帝正和冥先生一起用膳,听到太监过来禀告,放下筷子道:“朕有些事要去处理,你先吃。”
说完朝左右看了一眼,宫女立刻围了上来,将皇帝的碗筷撤走,然后侯在一边,伺候冥先生用膳。
冥先生抬眼看了看窗外,马戎带着十三太保,似乎有急事的样子。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汤,说:“我也不吃了。”
宫女道:“冥先生,您还没怎么吃呢。”
冥先生说:“胃口不好,有些吃不下。天天呆在屋里闷得慌,你们扶我出去走走吧。”
出去饶了一路,从寝殿到偏殿,走到书房外了,突然停下了。宫女们互相看了一眼,冥先生靠着窗边站着,笑道:“这里花开得好。”
宫女道:“可是,这里……”
冥先生说:“无妨,我就站一会儿。”
他靠着墙边,看起来像是在看花,实则聚精会神,在听屋里的人说什么。屋里的声音压得很低,他也没什么气力,勉勉强强听到马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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