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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病态依存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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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措偶尔看看坐在一边安静的吃着饭的尤漠,微微笑笑,眼里没有什么笑意。
“小泱,这几天你老实呆在这里,等宴会过了我再考虑让你回去的事情,公司的事我会让人处理。”席措放下碗筷,看向时缺。
时缺察觉到他的视线,慢吞吞的放下了筷子,抬起眼,席措眯起眼,眼角的皱纹深深,带着不怒自威的严厉。
“阿漠吃完饭之后到温室来找我。”他顿了顿,“小泱去房里休息,不准跟来。”
“知道了。”时缺回答。
席泱咬了咬筷子。
时缺扫了席泱一眼,席泱垂着眼,脸颊微微鼓动,在席措面前憋屈得只敢虚张声势的样子意外的好笑。
席措抬了抬下巴,给了席泱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离开了餐厅。
作者有话要说: 时缺【若有所思】:原来席泱还有不敢惹的人。
席措【笑眯眯】:他肯定是不敢招惹他家老子的,阿漠啊,多带着他回来转转,我给你看他更多憋屈的样子。
时缺【微笑】:不用,我对这个没有兴趣。
☆、宴会之前(一)
“不去房里休息?”
时缺停下步子,回头看向身后几米开外一直跟着自己的席泱,后者一脸淡定,侧开脸看向一边的小草坪。
“爸的话听听也就够了。”他低声说。
时缺收回视线,“小泱,回去。”
席泱一窒,还没说话,时缺就加快了脚步,一副明显不想他跟上的模样,走出去好远,也没有回过头来看还站在原地的席泱。
虽然早就知道自家哥哥对不重视的人态度都是冷冷的,但是早就习惯了尤漠对待自己的态度,突然之间变成路人模式,席泱到现在还没彻底把自己的心理准备调整回来。
温室在东侧住房的后方,从餐厅走过去的路是一条花廊,时缺出了走廊,温室的门刚好被打开,端着茶水出来的仆人看到他,微微低了头,说:“尤少爷,老爷在里面等你。”
时缺点点头,仆人就离开了。他走进去,顺手把门关上,扑面而来的暖意让他背后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席措的夫人喜欢花,从来风流成性的席家主自从娶了席泱的母亲之后就收敛了起来,唯独宠爱她一个人,不过之前欠下的风流债还是让他遭了报应,结婚后还不到五年,那位备受宠爱的女人就永远离开了他。
之前时缺之所以和席措聊得来,就是因为时缺摸清了席措夫人的喜好,送了席措一盆珍贵的花株。
“阿漠。”正蹲在一株花前的席措听到了时缺走近的声音,稍稍抬起了眼,“过来。”
时缺听话的走过去,席措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看脱下了风衣只穿着一件薄毛衣的时缺,过了一阵才移开视线,拍拍手走到一边的水槽那里洗了手。
“跟我过来。”
“嗯。”
席措带着时缺走了一段路,路尽头的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就进入了时缺的眼帘,简单干净的桌面上放着几个茶杯,外形也是格外的朴素。
席家家主又回头打量了时缺一阵,才在石桌旁边坐下,敲了敲桌子,“坐下。”
时缺顺从的坐下,又拿起石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席措,席措没有接,时缺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阵,还是把茶杯放在了席措面前。
他笑笑,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甚至平静的抬了抬手,说:“席先生请用。”
之前席措对他表现出来平易近人的态度是假象,他早就有预料,席家家主容不得自己的儿子会对外人重视到敢冒犯自己的地步,却又不想因为尤漠和席泱争吵,才勉强在席泱面前装出了一副不会欺压尤漠的样子。
现在才是席措对尤漠摆出真正态度的时刻。
“阿漠,听说你在年前都没有事做?”席措推了推面前的茶杯,没有把它拿起来的意思。
“是的,因为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工作都推到明年了。”
“那你要不要暂时留在小泱身边做一段时间的事?”席措双手交握,放在了膝盖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正经了起来,“小泱最近在玩火,我想他需要一个能在他身边管住他的人。”
时缺笑笑,“能管住他的人难道不是只有席老先生?我也不算是小泱的什么人。”
“他看重你。”
“谁能保证他的看重能不受任何影响一直保持下去?”时缺淡淡的回答,“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并不想有什么变化。”
席措嗤笑了一声,“时缺已经死了。”
时缺一愣。
“你觉得,小泱为了时缺玩火,玩大了之后,你的生活还能继续安逸下去?”席措带着些嘲讽的,“小泱被蒙住了眼,你也傻了吗?”
时缺安静了一阵。
席措坐在他对面,慢慢的拿起了之前时缺倒给他的那杯茶,手指慢慢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气定神闲的看着时缺的脸色变化,眼角堆积的细纹越发的深了。
“席先生,你不用再套我的话了。”时缺抬起眼,“如果你想要用我来威胁小泱停止玩火,那么至少请你先信任我,被人试探的感觉并不好。”
他看着席措,平静的说:“我对席家并没有其他奢望,我能保证,不会对席家做出任何不轨举动。”
席措想用他来克制住席泱的行动,也想趁这个机会确定尤漠对席家还有没有奢望——席措眼里的继承人只有席泱。
虽然之前就明白席措对席泱的保护十分严密,但是现在连席措都亲自来询问他,并想利用他来制止席泱调查幕后黑手,时缺不由得对那个幕后黑手更加好奇了起来。
能让席措畏惧到这种地步的势力,牵扯出来的真相一定足够震撼。
席措放下了茶杯,他垂着眼,似乎在斟酌些什么,时缺端正的坐在他对面,等待着这个家主做出下一步动作。
不远处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时缺没有移开视线,席措却皱起了眉,眼神沉了下来,他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没什么的好气的:“小崽子!”
时缺当做自己没有猜出席措口中的小崽子是谁,依旧一本正经的坐着,脸上也没什么变化。
席措的眼神却渐渐变了,当席泱带着另外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时,时缺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即使只有一瞬间。
席措站了起来,时缺连忙也跟着离开了座位,他抬起视线,看到走近的两个男人,席泱抬起手打了个招呼,故作自然的说:“爸,魏先生找你。”
时缺僵在原地,席泱旁边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自己墓前遇见的那个一举一动都乖张病态的魏白。
魏白没有看时缺,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席措身后还站了一个人一样,径直走到了席措面前,张开手抱了席措一下。
“席伯父,好久不见。”
席措一脸和蔼,“怎么突然想起要来这里?有工作?”
魏白笑眯着眼,一副乖巧的样子,“席伯父不是准备办宴会吗?我这几天正好没事,就想先来这里玩玩,席伯父不介意吧!”
一听魏白要住下来,时缺顿时回了神,对他来说,虽然见到魏白让他很不舒服,但是魏白话里透露出来的那些信息他还没有问到手,有接触的机会,就意味着有问出来的机会。
席泱走到时缺身边,一手搂住了时缺的肩,伏在他耳边小声的问:“刚刚爸和你说了什么?”
时缺看了席泱一眼,把视线挪回席措和魏白那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席先生担心我篡权,问了几个问题而已。”
“那老头子脑袋秀逗了,你明明那么讨厌公司的事……呵。”席泱凑近了一些,“还有呢?应该不止问了这些。”
时缺没说话,他盯着魏白,总觉得魏白和席措的交谈有些怪异,席泱的话让他有些烦躁,也不想再开口回答。
席泱察觉到时缺的心不在焉,安静了一阵,顺着时缺的眼神看向了还在聊着的魏白和席措,搭着时缺肩膀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席伯父真有福气。”魏白突然看向了站在一边的时缺和席泱两个人,削薄的唇角抿起来,笑了笑,“两个儿子都这么出类拔萃。”
席措顿了顿,他对外并没有承认尤漠在席家的地位,尤漠连姓氏都没有被给予,本来就是个笑话,魏白这一说出来,明显无视了席家对尤漠的态度。
“年后我有些工作可能要和尤漠合作,这几天正好可以和他一起交流交流。”魏白再次拥抱了席措一次,眼睛微微眯起来,“提前来见伯父真是太好了。”
席措看了时缺一眼,唇角弯了弯,“阿漠能和魏先生你合作,是他的福气。”
时缺回了一个微笑,“魏先生抬举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魏白突然走到了时缺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时缺一愣,看到面前的男人眼底的狂热渐渐漫了上来,心脏不由得跳动了猛烈了起来。
嫌恶的情绪在胃里翻腾,动作却依旧保持着。
“我想念你很久了。”魏白勾起一边嘴唇,“可惜这次没有带回礼来。”
时缺面无表情的把手往回抽,“魏先生客气了。”
用力的把手收回来之后,时缺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魏白像是丝毫没有察觉时缺表露出来的疏离,又跟进了一步。
然后时缺看到席泱饶有趣味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给魏白让出了更大的空间。
“……”时缺默默的在心里给了席泱一拳头。
魏白这次直接搂住了时缺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强硬的搂着时缺朝着席措走了一步,“席伯父,尤漠借我半天?”
努力的不让自己因为魏白的力道扑进魏白怀里的时缺:“席……”
“应该的,魏先生不嫌弃阿漠已经很好了。”席措果断的卖了私生子。
时缺安静了。
“先走一步。”
魏白笑眯眯的说完,强势的拖着时缺朝着温室外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魏白【笑眯眯】
时缺【扶额】:我真的很不想面对他。
席泱【诧异】:你不是喜欢他吗?
时缺:我哪一个字眼告诉你我有这个意思了?
席泱:你两只眼睛都暴露了,视线太热烈了!
时缺:……
☆、宴会之前(二)
时缺跟着魏白走了一段路,魏白一反常态的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前面带着路,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脚步却意外的轻快,像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样。
比起时缺来,魏白似乎更熟悉席家的布局,一路绕过来绕过去,花花草草和树林见了不少,打理后院的仆人却一个都没有看见。
要不是时缺一回头还能看见席家东侧房子那高高的房顶,他几乎要以为魏白带着他从一条小路绕出了席家的山庄。
魏白嘴里轻轻哼着歌,在一条小溪旁边停了下来,突然,他一伸手扣住了时缺的肩膀,在时缺迅速耸起肩膀准备躲开的时候整个身子朝着时缺压了过去。
“魏白!”
时缺被扑倒了,魏白压在他身上,眯着眼笑的很夸张,不老实的手也在时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把他的衣领拉了开。
扣子被崩开了,掉进一边的小溪里,时缺铁青着脸,他身上的男人眼睛大大的睁着,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大开的衣领里钻进去,顺着拉开了薄毛衣,让时缺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
“你……”
脖子上突然加大的力道让时缺顿时没有了说话的余地,魏白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一边还在入迷的抚摸着他肩头上的疤痕。
手指上温热的触感像是要烧伤那些被他触摸过的皮肤一样,那一寸寸地方都烧起了火,热度从被触碰的地方一路烧到了大脑。
魏白的力气很大,尤漠的身型虽然大,但也只是一副空架子,论力气根本比不过身型和他差不多的魏白,时缺感觉到视线有些模糊,魏白的脸像是凑了过来,却看不清眉眼。
即使看不清,时缺也猜得出来那个变态脸上会有的表情。
魏白在时缺的肩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稍稍松开了掐着时缺脖子的手,语气温柔的说:“我本来在想,如果能把你的手臂,从这里切开……”他比划了一下伤疤靠近脖子的方向,划过的指甲像在皮肤上留下了一条线,“然后在福尔马林里保存起来,我就可以天天看着这个伤口了。”
心跳的声音牵动着鼓膜一起在耳朵里叫嚣了起来,时缺呛红了脸,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他的身体依然被魏白控制着,挣扎不开。
“上次回来之后,我就开始后悔没有这样摸过这个地方……”魏白凑近时缺,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呐,他开枪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时缺青着脸平复了一会呼吸,才稍稍扯了扯嘴唇,回答:“要是我告诉你,你会不会打消切开我手臂的想法?”
“嗯——”魏白烦恼的蹙起眉,好半天,那张俊秀的脸上才摆出了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但我想摸的时候你必须让我摸。”
时缺磨着牙,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撇嘴唇,猛的抬起膝盖,魏白下意识的躲开,却没逃开时缺再次挥去的拳头。
魏白被掀翻到一边去了,时缺用最快的速度站起来,一边收拾被魏白弄得凌乱的衣服,一边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的魏白。
“他当时就是这个表情。”时缺稍稍抬起下巴,唇角抿起来,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还没有从剧痛中缓过来的魏白。
他的拳头虽然没有上一辈子的凌厉,但脖子毕竟是人身上柔弱的部分之一,一个男人的力道揍过去,就算只是擦了个边,也够魏白受的了。
魏白还在粗喘着气,他的眼睛涨红了,甚至渗出了一些泪花,但听完时缺的话后却明显兴奋了起来,他翻过身子,趴在了地上,手伸出来握住时缺的脚踝。
“真棒的表情——哈哈。”魏白仰着脸看时缺,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擦了擦嘴巴里流出来的口水,时缺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一些,他当做没有发现,走到小溪边掬了一捧水,认认真真的把脸上洗了一遍。
时缺冷眼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魏白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冲着时缺眨眨眼。他的睫毛很长很密,被打湿之后黏在一起,显得眼睛越发的精致。
“我只是想摸摸那里……”
时缺露出了一脸嫌恶的表情,对于魏白他丝毫不准备掩饰自己对他的恶心,对于魏白这种人,越是和他反着来,才越有胜算,不然等魏白对他的兴趣消失了,说不定第二天他就会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切下来泡进了福尔马林里。
魏白舔了舔嘴唇,“尤漠……”
“我想回去休息。”
魏白皱皱眉,表情有些可怜,时缺直接选择了无视,转身就走,他虽然准备从魏白嘴里套消息,但是并不准备在这种自己心情无法平静下来的时候出手。
席家后院很大,时缺走回去的路和之前魏白带他绕开仆人的路不一样,笔直的,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房子。
魏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上乖巧的跟在时缺身后,什么都没有说,等终于回到了房子里后,时缺才礼节性的回头冲着魏白打了个招呼。
“我要回房里去了,下午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
魏白在寒冬用冰凉的溪水洗了把脸,也没有擦干,现在脸上苍白一片,只有脸颊上红扑扑的,眼睛里带着些血丝。
他看着时缺,认真的问:“你要做什么?”
“练歌。”
“明年要发行的单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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