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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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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敏听了格格与努达海之间的深情告白,当然是苏培盛复述的,那些话四阿哥且还学不出口呢,就是苏培盛也没全部学全,但饶是如此,也让讷敏听得眉头紧皱了,示意苏培盛退下之后,她坐到四阿哥身边,先将今天问到雁姬的话说了出来,然后又摇摇头说道,“看来这他塔喇内大臣也是明白自己的,知道自己一对上那个格格,就再无办法,所以才想着远远的避开去,好好的清一清脑子,而那个格格,应该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纠缠不休,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见他塔喇夫人?”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四阿哥冷哼一声,“既是努达海请缨去打十三家军,还存着要挣脱对格格的妄念之心,想必他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格格的时候,也透过这个话了,格格为拉拢他已经做了那么多,自然不肯轻易罢休,于是才要再见努达海,趁着他还对自己放不下的时候,再将他挽回来,看她那个样子,再听她的那些话,平时必是以楚楚可怜之态去引人同情的,若是这回能再受些伤,而这伤还是努达海的原配所伤,自然是挽回努达海最好的方法。”
讷敏看看四阿哥,没想到他还能想到这一层,由此来看,这个格格的出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己本来还在想着,以后年氏进门之后,要如何避免四阿哥对她象历史上一般的上心呢,却不料因着这个端亲王府格格的作派,四阿哥的话里和神情间,对楚楚可怜之态的女子已经带着些反感了,这样自己以后倒是能省些事了。
心情有些转好的讷敏,面上却还是得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又要先夸夸四阿哥,“听爷这么一说,再想想,倒还真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只是就我看着,这位格格对他塔喇内大臣的脾气禀性倒是有些了解,但对他塔喇夫人却就差些意思了,他塔喇夫人在上下规矩上还是明白的,纵然心里再有气恼,也不可能对格格行不逊之举。”
四阿哥点了点头,“她能不见那个格格,可见得脑子里也还是有几分聪明,只可惜用得晚了。”
“她的聪明以前自然也是用的,”讷敏笑笑说道,“他塔喇内大臣经常出征在外,家中的一切可是全靠他夫人打理呢,也未见出多大疏忽,这事儿里面出问题就出在,没想到这他塔喇内大臣面儿上看着好,内里却是这般,之前的二十年都不曾纳过妾,让知道的人家都羡慕他塔喇夫人,说她嫁了个好夫君,结果人家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找就找上了这样一个身份既高贵又特殊的格格,他塔喇夫人就算是再有准备,也不可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就是咱们,不也是觉得这简直就是奇闻怪谈,是话本里都未见得能写出的事儿吗?结果它却偏偏的就发生了。”
“要不是怕坏了我皇家名声,”四阿哥冷哼一下,“我们今儿个也不会先替他们遮掩下来了。”
“还是的,咱们都有这样的顾虑,他塔喇夫人会有难处,也就很正常了,”讷敏又再笑笑,又做一个转折道,“不过,就象爷说的,她也是有错在身,之前她太娇惯着那一双儿女了,只希望她将他们送到盛京之后,这一双儿女能真正的懂事过来。”
四阿哥看了看讷敏,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你对这努达海的夫人很有好感吗?”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绝不能毁于一旦
第六十一章 绝不能毁于一旦
讷敏看着四阿哥,微微一笑说道,“爷的眼光从来都是利的,没错儿,我对他塔喇夫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是因为她跟我有那么一层拐了弯的亲戚,事实上,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这一层关系的话,我对她的感觉还会更好些,毕竟这样的关系,是有可能给咱们带来牵累的,所以初开始的时候我对他塔喇夫人是很有些埋怨的,她是只想着要‘既嫁从夫’了,却忘了‘相夫教子’之意,就如爷说过的,她对儿女过于娇惯,对他塔喇内大臣的行事不谨也没尽到劝阻之德,不过,见次面见下来,我的感觉倒有了些改变。”
说到这儿,讷敏转而问四阿哥道,“爷今儿个见到了端亲王府的格格,您觉得她的长得如何?”
四阿哥知道自己福金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对她突然转换话题也没表示惊讶和不悦,而是真去回想了一下那个格格的样子,“她长得应该算是有几分姿色,只是气度上差许多,不只是没有皇家宗室的尊贵之气,更缺乏端庄之态,膝盖又软得很,不成体统的很。”
“爷的要求也太高了些,”讷敏一笑说道,“其实抛开她做出的那些事,这端亲王府格格本身长得还是挺好的,估计端亲王夫妇也是看她身子娇弱,不忍用规矩严苛了,因此才不象我们这般方正,而是另带了一股清灵之气。”
“清灵?快别糟蹋这两个字了。”四阿哥不屑的一哼,“你说端亲王夫妇不忍用规矩严苛她,那也应该是娇纵之气,可我看到的却是怯弱之态,来不来的,就哭得一脸泪,就她这个样子,也是能带着幼弟从战乱中逃出来的人?”
“这应该是不会有假吧?”讷敏一直是从“那格格能带着幼弟从战乱中逃出来,自然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来想问题,现在四阿哥提出另外的置疑,倒让她愣了一下。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四阿哥见讷敏如此,也摇摇头说道,“想来应该是不会的,当时还有其他将士在场呢,想来努达海就算是再色令智昏,也不敢在这上面帮着做假。”
“应该是如此,”讷敏松了一口气,“这格格与奉养的大臣弄出私情来,已经够让瞠目的了,若是再弄出真假格格之事,就未免离奇太过了。”
“不会有这样的事儿的,”四阿哥语气很坚定的说道,“你就别胡联想了,对了,你不是要说他塔喇夫人嘛。”
“哦,是,”讷敏点了点头,又接着之前的话接着说道,“我是说,端亲王府的格格长得挺好的,但他塔喇夫人与她相比,却是一点也不逊色,以我的喜好来看,甚至还觉得她还要强上几分,直可称得上是,明眸皓齿,眉目如画,更难得的是气度,不只是落落大方,还透着一股子雍容之气,要说有什么不足之处,那就是在年龄了,虽然她看起来完全不象是生有十九岁儿子的人,只如三十许人一般,但终究是不如格格年轻,身份上也没有格格尊贵,只是她跟我学过她对子女们说的一句话,让我听了很是心有戚戚焉,她说,‘格格称你们的阿玛是她的主人,她的主宰,她的神,我没有她那么多的用词,我只知道,你们的阿玛,他是我的命’。”
说到这儿,讷敏抬眼看着四阿哥,目光盈盈,声音悠悠,“爷对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讷敏又起身伸手轻抚着四阿哥的面容,“爷不只是我的命,也是弘晖的命,更是咱们这一大家子的命,对爷有助益的人,我会敞开大门欢迎,但如果是想来害爷的,那我就算是拼尽了自己这条命,也不会与他甘休的。”
在讷敏看来,端亲王府的格格不只是在利用他塔喇内大臣,更是在害他,她自己是有着皇室血脉的格格,又是忠烈之士的遗孤,即使是犯了什么过错,只要不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少生命还是能保证的,可是他塔喇努达海就不同了,他是朝廷的臣子,是满人,是皇家的奴才,是有妻又有子有女之人,却与所奉养的宗室格格纠缠不清,现在康熙最后会如何处置还未可知,但肯定不会轻却是一定的。
四阿哥握住了讷敏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却只是静静的拥着,什么话也没说,他当然不会以为讷敏是将自己与那个不知所谓的努达海相提并论,若说以前四阿哥对他的擅战和不搀和党争而有几分欣赏的话,现在的他,在四阿哥的心目中,基本上就是一个罪人、废人、死人。
四阿哥最气的还是那个格格,她居然到了宫中还不知安份,之前虽然也听说过她对努达海说过什么样的言语,但毕竟只是听说,还有个信与不信的问题,但今天他却是亲耳听到了,听到了她是如何的不知羞耻,还在孝期内就将一些极之露骨的情爱之语挂在嘴边,又是如何的做小伏低,皇家宗室的尊贵之气,在她这里完全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至于他塔喇夫人,四阿哥对她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当然没感觉是应该的,有感觉才是坏事呢,毕竟她是臣子的夫人,她的相貌美不美,气度好不好,四阿哥一点也不关注,反而因为听出讷敏的夸奖是出自于真心的,而觉得自家福金很大度,毕竟女人对外貌之事还是很在意的,自已福金虽然称不上是绝色,却也是属上佳了,但更佳的是她的品味,与自己很是相和,至于气度上,四阿哥则觉得是连太子妃都要逊色的。
可能是因为幼年就入了宫嫁与自己,并得到过皇额涅教导的缘故,四阿哥觉得自己福金的尊贵之气与自己这些生在皇宫、长在皇宫的皇子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她散发出来的气度更是因人因时因地而易,该稳重时稳重,该沉凝时沉凝,该温和时温和,对着兄弟和保泰椿泰的时候,她有着嫂子的亲切,对着下人的时候,有着当家主母的威仪,对着弘晖的时候,有着为人母的慈祥,对着自己的时候,更是端庄、温婉、娇俏、柔媚不一而足。
四阿哥也早知讷敏对自己很有情,虽然她并不怎么宣之于口,可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一事一物上却都是有所体现的,只是自从弘晖出生之后,虽然她对自己的关心依旧,但四阿哥却隐隐有一种感觉,儿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比自己要高的,现在听她亲口说出,自己是她的命,四阿哥的心中一暖,拥着自家福金,抚着她的肩膀,静静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讷敏这边借着端亲王府格格与他塔喇夫人之事,跟四阿哥联络着感情,端亲王世子克善的感情则非常的抑郁。
克善是端亲王的小儿子,在家中也是受尽宠爱的,结果一朝突变,荆州城变生暴乱,家,一息之间就没了,自己被姐姐带着逃了出来,逃的过程中因为淋了雨又生了病,遇到流匪以及努达海等事,全都是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发生的,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就已经是在军营之中了,又因他于规矩礼法上又不甚明瞭,不只没太注意自己姐姐与努达海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妥,到了京城中之后,还因为能住到努达海这个他熟悉的人家中而觉得是一件好事。
现在看来,这当然是一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儿了,没想到姐姐她成天对自己说努力,要学文要练武,要重振端亲王府,自己请了一天假出门去给她买礼物,却反被她教训了一顿,当时自己真是认为她时刻不忘为国殉难的父母家人,时刻把端亲王府放在心里,这才会对自己这么严格的要求,却不想,她在严格要求自己的同时,却在放纵着自身的需求,放纵着自己与奉养他们的人、一个年纪足可以做他们阿玛的人,有了私情。
在宫学里,克善因为听从姐姐的话,不随便将时间浪费在闲聊上,所以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接触,但这些人休息时所说的话,他却还是能听到的,即使他们只是在窃窃私语,但隐约传来的“努达海”和“格格”的字眼儿,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仔细一听之下,却原来他们是在议论姐姐所行的种种违礼。
这些事情都是在自己为重振端亲王府而苦苦学习的时候发生的,克善也是看见过的,只是之前没太注意,也没意识到这其中的严重性,听过这些人的议论,再结合着宫学里所教的礼法规矩,他觉出不对来了,而在暗中加以关注之后,就又发现了更严重的事儿,自己的姐姐居然与努达海有了私情,已经有所明白的克善,自然知道这事儿里面的非同小可,好在没过多久,皇太后就下旨让他们移到宫中居住,这也让克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再后来,努达海主动请缨出征巫山,去打十三家军,克善对此消息也是很高兴的,他不管努达海此一去的结果会是如何,只要他离自己的姐姐越远越好,可没想到努达海一走,自己的姐姐就象丢了魂一样,成天心不在焉的,就连与自己见面的时候,也不象魂不守舍的,甚至有时还问自己知不知道努达海那边的消息。
克善当然不知道,虽然他到京城并没有多久,但却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朝廷的战报,哪里是他能随便去打听的,就算是他从其他处听说了,也绝不会去告诉姐姐的,他不能再让姐姐做出什么蠢事来了,端亲王府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阿玛、额涅、两个哥哥、姨娘,还有端亲王府里其他那些人,用血、用生命所换来的忠烈之名,绝不能毁于一旦。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逃走
第六十二章 逃走
克善的决心是下得很好,但可惜他忽略了一个人物,那就是他身边的莽古泰。
莽古泰,是护着克善和他姐姐从荆州城里逃出来的人,是一路陪着他从荆州到京城、到了京城又每天送他上学下学的人,是教他拳脚工夫的人,是他未来的“嬷嬷爹”。虽然在他假借生病请假偷着与骥远出去的那件事上,莽古泰“出卖”了他,但那是因为莽古泰不知道自己出去是为了给姐姐买生日礼物,他是怕自己贪玩,是出于好心,克善当时虽然也与他闹了些时候的脾气,可心里还是很信任他的,他也相信莽古泰对自己的忠心。
只是克善却疏忽了,“买生日礼物”那件事上的“出卖”,实际上还揭示出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莽古泰的忠心并不是只对着他的,还有他的姐姐新月。而在他和他姐姐之间,莽古泰的态度也有不同,对克善,他更多的是照顾、劝诫,对格格,那才是下人对主子的、毫无条件的服从,而且他还很认可新月对克善的管辖资格,所以他会拆穿克善在格格面前所说的借口,所以在格格责打克善的时候,他会听格格的命令,去将要上前阻拦的骥远挡住。
也就是说,虽然克善现在是端亲王世子,虽然新月总是说克善肩负着重振端亲王府的责任,但其实在她与莽古泰,也包括云娃在内这三人的心里眼里,却始终认为克善是从属于新月的,是要听新月管的,克善说的话只能做为参考,是觉得不适合就可以驳回的,新月的发话那才是命令,是连同克善在内,都必须要遵守的。
于是当新月说要了解努达海在巫山战事的情况时,莽古泰根本就没想过要征询克善的意见,甚至是连通知都没通知他一声,就自行出去打听消息了。他现在跟着克善进了宫,克善在学习的时候,他就与宫中的侍卫们在一处,那些侍卫都是八旗子弟出身,各自有各自的消息源,只要有心,总是能打听出些什么来的。
莽古泰打听到消息之后,依旧没有通过克善,而是直接去告诉了云娃,从而新月就知道了努达海的大军先是在天池寨落败,折损了很多人马,又于巫山脚下激战七日七夜,三万大军仅剩了数千人,副将军也阵亡了,本是退守在黄土坡一带,等待支援的,但努达海却不知道怎么的,等不及援军,又率兵攻上巫山,结果已被十三家军,逼进了九曲山山谷中,现在情况不明。。。。。。
随着这些消息的不断传来,新月每夜每夜的遥望天边,担忧和恐惧使她几乎要崩溃了,等到马上就要过年的时候,最后一个消息让新月心中的煎熬达到了顶点,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去找努达海,与他同生共死。
云娃对新月的话,那从来都是对也是对,不对也是对的,即使经过内务府嬷嬷们再三调教也坚决不改此信念,可在听到新月的这个决定也还是吓坏了,拦在门口苦苦相劝。
新月因怕吵醒了嬷嬷们,声音压得很低,但神情和用词却极为激烈,“今天你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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