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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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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氏和宜妃的活儿,就不必当着这么多人交待了,现在要说的,是交给讷敏和五福金的任务,和之前她们承担过的一样,还是谈话,谈话的对象也没变,还是他塔喇家的两位夫人。
现在正值过新年之际,是讲究一家团聚的时候,他塔喇将军又出征在外,老夫人觉得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儿,就带着珞琳回京来了,大年初一的,她也要和雁姬一起进宫来请安,正好可以一起被斥责,被他们家奉养过的格格,从宫里逃跑了,去找他们家的一家之主同生共死去了,皇室这些人被恶心得够呛,虽然该如何处置,要等努达海他们回来了再说,但眼下这个年,他们家却是别想过好了。
讷敏和五福金还是分工合作,她见老夫人,讷敏见雁姬,听说移进宫中的端亲王府的格格偷着跑了,留下信说要去找自家老爷与他同生共死,雁姬只觉得身子一片冰凉,眼前阵阵发黑,得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才不至于晕过去,又忙跪在地上请罪,然后又用脑子里仅剩的一丝清明强挣着分辩道,“请四福金明鉴,这事我们家老爷必定是不知情的,他再糊涂,也不敢让格格一路从宫中赶往战场的。”
雁姬说的这话,讷敏信,也不独她信,凡知道这事儿的人也都信,虽然康熙曾问过几句关于合谋的话,但也仅只是不想有疏漏而已,就象宜妃说的,他们如果真有要私奔的商计,那要跑也应该是在出征前,那样有努达海在外面接应着,总比让格格从京城一路跑到巫山去要容易,也要安全,当然,若努达海的这次战败是故意的,是为了迷惑大家的耳目,以便于他们行事,则又另当别论。
不过,这种可能性太低,首先战败的事儿就不好做假,即使这边是努达海领军,他可以强令大家听他的指挥,可还有十三家军呢,努达海应该是不至于与他们也有勾结的,而没有另一方面的配合,这战败的局面可就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了,退一步讲,就算努达海能耐大能控制,就算之前大家都料错了,端亲王府的格格对努达海并不只是存着利用之心,而是确实动了情的,就算他们被情冲昏了头脑,可他们两个也都不是无牵无挂的。
端亲王府的格格就算不顾及父母家人用血和生命换来的端亲王府的名声,但还有一个年纪尚幼的弟弟在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现在能就这么逃出宫去,可见这个弟弟对她来说,也没多么重要,至少是比不上他塔喇将军重要的。
但他塔喇将军则又不同了,端亲王府的格格可以不顾及她的弟弟,是因为她的弟弟好歹还有个忠烈之士的遗孤、亲王世子的身份罩着,就算皇家怪罪下来,性命总还是可以无忧的,但他塔喇那一家子可就不好说了,拐走宗室格格的罪责可是非同小可,就算是他现在对妻子已经没什么眷恋了,但还有老母亲和一双儿女呢,他总不至于全体留给他们承担吧?
只是,讷敏看了看雁姬,这里面最苦的就是她了,而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更是会让她苦上加苦,“你也别再说明鉴了,到了现在,哪里还用的着什么明鉴?只等接下来发展的结果再看了,我也不瞒你,今天我是带着皇上的意思见你的,一来是将格格跑去找他塔喇将军的事儿告诉你;二来是说,你们虽然知道了这个事儿,却要烂在肚子里,绝不能外传,若有一线风声走漏出来,那皇上可就顾不得什么正月不正月的了;三来就是,你儿子骥远,皇上决定要将他调回京了。”
果然雁姬听了讷敏的这话,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更是褪了个干净,为了保住一双儿女,自己费了多少心思,又使了多少力,珞琳还好说,是由老夫人带着在亲戚家住的,最多也就是多带些财物,省得让人说出闲话来,而骥远则就不同了,他是满人,无令不得擅出京城,只能是任差外放,为了能在盛京给他找个合适的差事,而且还要越快越好,努达海在外走了不少人情,自己在内眷之间也花了不少工夫,礼送出去的就更别提有多少了,结果这一切,却因着那个新月这一跑,全数都毁了。
雁姬恨得心头出血,却不得发作,又担心一双子女将来还不知会落得什么结果,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做才好,只好冲着四福金一个劲儿磕头,嘴里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别这样,”讷敏长叹一声,起身亲自去雁姬,“在这个事儿上,我真是帮不上你多少忙的。”
“四福金,”雁姬没起来,依旧跪在地上,握着讷敏的手哀哀恳求道,“上次就是您点醒了奴才,这才使得奴才能迅速的做出最明智的举动,这次您就再帮帮奴才吧,奴才就这么一双儿女,只要他们能没事儿,哪怕就是让奴才粉身碎骨,奴才也是甘愿的。”
“你先起来,起来咱们再说话,”讷敏将雁姬扶坐到椅子上,自己也回到坐位上坐好,又微微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只是一个皇子福金,身份虽高,要帮你却还是不够,更何况现在这事儿还没个结果,我纵是想象之前那样说几句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不过,有一条还是能肯定的,那就是你刚说的儿女,你顾着他们是对的,不管这回他塔喇将军会受什么样的处置,对他你都不应该有指望了。”
一直到回家之后,雁姬还在回想着四福金的话,“他和格格的事儿,你可以说是格格主动的,但谁也没逼他非接受不可,其间你不是没劝过,他也不是没退缩过,可一见那格格的面儿,他就又什么都想不起了,想不起他还有一个老母亲,想不起他还有一儿一女,更别说你这个妻子了。”
雁姬承认四福金的话很有道理,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救下一双儿女是最重要的,但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她还是不想放弃努达海,努达海是她的夫君,是她的依靠,他们之间二十年的夫妻之情不是假的,虽然这次的事儿,努达海让她很失望,很伤心,很寒心,雁姬却还是希望他能回转过来,希望他们的家,能重新过回以前的安宁祥和的日子。
雁姬在想讷敏的话,讷敏也在想着雁姬,想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以及空没洞的眼神,想着她的遇人不淑,从而也想到了自己的前世,想到了自己的独守空闺,想到了四阿哥对自己的相敬如冰,因此在看着四阿哥的时候,眼中就带了几分怔忡。
“谈完了?”四阿哥正在看书,见讷敏过来了,抬眼问道。
“啊,”讷敏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谈完了。”
四阿哥从讷敏的神情以及答话的语气间,感觉出有些不对了,就将手上的书放下,审视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你们先下去吧。”讷敏回答之前,先将屋里的下人摒退出去,可等他们退下了,她还是没说话,而是走到四阿哥的身边,伸手围住了他的脖颈,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前。
四阿哥愣了一下,但也没马上再问,而是将手环在讷敏的腰身上,抱了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她的头来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讷敏将脸往四阿哥的手上贴了贴,又对他笑一笑,“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你又因为他塔喇夫人的事儿而感叹了?”四阿哥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讷敏这话的由来。
“是啊,”讷敏依在四阿哥的怀里,悠悠的说道,“看着他塔喇夫人那失魂落魄,又焦灼难当的样子,我真是觉得自己幸运的太甚了,也不知道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才能在今生嫁给爷,又有了弘晖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我这一生,可谓是无憾了。”
“又来胡说,”四阿哥掐掐讷敏的脸,“你才多大?就说这一生无憾的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年纪虽不大,与爷相处的年头却是不短了,”讷敏也将手放到四阿哥的脸上,却不是掐,而是抚,“志趣也是相投之极,而爷最让我欣赏的,还是您意志的坚定,以及您的有担当,有您撑着,我和儿子还有咱们这个家,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倒。”
“你又要劝我保重身体了吗?”四阿哥摇了摇头,“也不知你为什么总担心我的身子,一再的让我保重,又不许我熬夜太过。”
“我当然要担心,”讷敏很理所当然的说道,“爷这一看起书、做起事就什么也顾不上的性子,我再不看着,您不只是会少眠,只怕都要辟谷了。”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四阿哥笑了,又拥着讷敏应承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会一直护着你和弘晖的。”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不用将事情写那么细的
第六十五章 不用将事情写那么细的
端亲王府的格格是除夕之日逃出宫的,他塔喇家的老夫人和夫人是大年初一进宫来请安并被小佟佳氏和宜妃私下里做了严厉的申斥,这些讷敏都是知道的,而且还参与其中与雁姬谈了话,但接下来几日的情形,却很是出乎讷敏的意料了。
在知道格格逃出宫的消息之后,讷敏就曾暗自猜过康熙会如何处置,就她的想法,这时候已经应该对外宣布端亲王府格格生病了,而那个情奔战场的女子,也不可能被承认是端亲王府的格格,迎接她的结果不外乎有两种,一是她没找到努达海就遭遇不测,又或是她找到了努达海却被皇上派去的人弄成不测,然后宫中生病的格格就可以宣布不治了;二是不管她找没找到努达海,皇家的人都找到了她,并将她秘密带回了宫,然后她不是从此长伴佛前,就是除服后远嫁蒙古。
不过,讷敏现在知道自己是猜错了,宫里对端亲王府的格格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是丝毫都没有透露,只是加派了人手,将她的居所看得如铁桶一般,里面的人,一个也出不来,外面的人,连克善也不得进。
这样的情形,当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疑惑和猜测,有说这个格格是出了什么不检点的事儿,以致于引得皇上动怒,这才将她圈起来的,并列举了格格自进宫以来的种种不合规矩之处,也有说是这格格得了癔症,为怕她出门乱走乱说失了体面,这才让她闭门静养的,此种说法的佐证,也是格格自进宫以来的种种不合规矩之处,如果不是得了癔症,何以一个尚在孝期内的格格,不说谨言慎行,反倒各处游走呢?但却没一个猜到格格已经逃出宫去、情奔天涯的,可见这样的事情实在也是太过让人无法想象。
小佟佳氏和宜妃对这些乱嚼舌根的奴才进行了大力的镇压,对格格的信息却还是只字不提,这就让大家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因为这位格格曾经两次到过东三所,所以四阿哥和讷敏也被一些人有意无意的探问过,这里面还包括了端亲王世子克善。
为着姐姐的情况不明,克善这段时候都快急死了,除夕那天,新月去看过自己,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的神情,虽然她所说的那些叮嘱的话,与往常并没有太多不同,但这回她的语气和看着自己的眼神,都让克善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问她出了什么事儿,她却说没有,克善因为隐约也知道了些努达海那边战事不利的消息,就想着或许姐姐是听到了风声,这才心情有所不豫,却不想到了初一那天,种种异常的事儿就全来了,先是莽古泰不知哪儿去了,更为严重的是,他跟姐姐也联系不上了,她的居所,自己进不去了,她的情况,也没人告诉自己。
克善在宫里认识的人不多,身边又少了莽古泰,想打听消息也没多少路子,只好四处乱碰,当然,象康熙那里,他是不敢过去的,但象之前召见过他、态度也还算和蔼的小佟佳氏和宜妃那里,他却去问过了,只是碰了个软钉子,无功而返了,然后他就想到,自己姐姐曾经两次到过东三所,当时他还觉得姐姐这样做太过冒失,现在却也算是一条线索了。
“世子能如此关心令姐,实在很是难得,”讷敏对世子抱歉的说道,“只是她现在的情形如何,我们确实是不知道。”
讷敏这话虽然是在瞒克善,但严格说来也真不是假话,这从京城到巫山,还是到战场上,一路之上会发生什么,她是否能平安的找到努达海,这谁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如何,讷敏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
“我姐姐她,”克善皱着眉想了想又问道,“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四阿哥沉声说道,“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们。”
“是啊,”讷敏将话接过去说道,“我们跟格格并没有什么来往,她之前两次到这儿,都不是来见我们的,所以,她行事的对与错,我们并不好评论。”
克善在宫学里学得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觉得姐姐的行事常常有违规矩,这回再听讷敏话中点出她来东三所却不是为了拜见主人的失礼之处,脸不禁有些发红,又因还是不能得知姐姐出了什么事儿,也有些泄气,遂行礼说道,“是我冒昧了,我这就告退了。”
等克善走后,四阿哥摇了摇头,“他这个世子,只怕也快当到头了。”
“爷的意思是,”讷敏愣了一下,又沉吟了一会儿,才眼中带着恍然,又还存着些疑惑的问四阿哥道,“汗阿玛是要对世子做处罚了?是因为他姐姐的事儿吗?”
其实讷敏并不是现在才想到这点的,在猜错了康熙对端亲王府格格的处置方法之后,她就换了另一个角度去想,也想明白了,看样子,康熙是不想保留端亲王这个爵称了,只是现在,她却还是要表现得象是受了四阿哥的启发之后才有所觉的样子。
“世子现在每天就是学文学武,”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他自己又能犯下什么了不得的过错?”
“若因他姐姐的过错而降爵,那他姐姐的一些行事,是不是就不再遮掩了?”讷敏皱起了眉,担心的说道,“可这样一来,咱皇家女孩的名声,还有咱们五妹妹。。。。。。”
“她都已经跑到战场上去了,”四阿哥冷哼一声道,“以前从荆州到京城时,认得她的人又还不少,现在再想遮掩,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又安慰讷敏道,“你也不用担心太多,汗阿玛在做决定之前,肯定会有考虑的,再说就算世子因格格的事儿降爵,也不用将事情写那么细的,只行事不谨、触犯宫规等语也就足够了。”
四阿哥是想得挺好,只是也得有人配合才行,本来康熙是派了援兵过去,也交待了他们对格格该如何处置,可等他们赶到巫山的时候,却并不见努达海队伍的影踪,一打听,说是已经撤回京去了,想来是他们人少,走的路线与援兵的大队人马不同,两下里错过了,又听说努达海的身边还有一个女的跟着,说是新月格格,援军的领队一听不好,但问清了努达海他们回撤的时间,知道追也是来不及了,只好赶紧给康熙写密折告知情况了。
而努达海带着新月,战败之将虽然不能说一路高调,但他和新月对他们那“悲壮”的爱情却一点也没有遮掩的意思,甚至一路上都毫不吝惜的表现着、叙说着,于是还没等他们回京,这件稀奇的“艳闻”就已经传遍了茶楼酒肆、街头巷尾,相较于一个亲王府的格格不顾“礼教”,毅然为情狂奔天涯的举动国,努达海打了败仗的事儿,倒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最多也就是被说一句“红颜祸水”而已。
这下好了,谁也不用纠结这事儿要如何遮掩,要不要遮掩的问题了,人家直接喧腾得整个京城都在沸沸扬扬着“海月事件”了,康熙自然也是恼怒之极,命人沿着他们回来的路线截上去,新月自然是要接回宫中,努达海,则是先责令回家,以有罪之身,等待判决。
努达海这次回家所受到的待遇,和以前的衣锦荣归,实在是天壤之别,虽然在老夫人的命令下,大家还算是都勉为其难,和以前一样的迎接着他。但是,雁姬的幽怨,骥远的悲愤,和珞琳的失望。。。。。。都不是能掩饰住的,应该说,他们也根本就没想掩饰,就连老夫人,神色间多少也是有些不豫的,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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