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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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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劝着他些,”讷敏寻了个机会,与十三福金单独说道,“他老是这么强自振作着,其实也是伤神。”
“我知道,”十三福金点了点头,又微皱皱眉,“只是当着那些人的面儿,不强自振作,岂不是让他们更得意了?”
“说起来,这事儿也是我们惹下的,”讷敏抱歉的说道,“一个宋氏没头没脑的胡沁,我们居然就信了,又当回事儿似的去跟老十三说,这才惹下这场祸来……”
“好了,”十三福金截住讷敏的话,“这抱歉的话,四哥和你都说了多少回了,再说可就真见外了,这事儿又哪里能怪得着你们?若你们真听了那样的话,却连告诉我们都不告诉一声,那我才是要怪呢,现在我要怪,就只怪自己,是我自作聪明,又自作主张……”
“你让我们别抱歉,那你也别怪自己了,”讷敏安慰着十三福金道,“现在咱们最需要做的,是早日让老十三真的振作起来。”
“我当然也希望如此,”十三福金苦笑一下,“只是这事儿咱们做多少都是次要的,最主要还是汗阿玛的态度。”
“汗阿玛能放老十三出来,就证明他老人家已经想明白了,”讷敏继续柔声劝慰,“老十三每年里有大半年都是在跟着汗阿玛东奔西走,他的为人,他的性情,汗阿玛是最清楚不过的,之前他只是因为事情太多被气急了,现在气过了,一切就会好了。”
讷敏这话当然只是劝慰之语,因为她知道,如果事情继续如前世一般发展的话,她的这些话就基本上不太可能实现的,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在十三阿哥放出来之后第二天,前去跟康熙谢恩时,康熙的态度就很是冷漠,转过年来再次对皇子的集体封爵,也是跳过了他,这让得封为亲王、又被康熙谕旨中所说“惟四阿哥,朕亲抚育。幼年时微觉喜怒不定,至其能体朕意,爱朕之心殷勤恳切,可谓诚孝”、并应其所请,将之前“喜怒不定”的考语免于记载的四阿哥的喜悦也被降低了几分。
十三阿哥知道四阿哥还有十阿哥都在关心自己,于是在他们面前也是强撑着笑容,四阿哥和十阿哥当然也明白他的郁闷,为了帮他散心,也是做了不少事,包括选一个好天气,各自带着福金去微服出巡,走到天桥时,见到一家规模挺大的酒楼,出入的人也还算整齐,不像一般小酒楼那样混杂。
“就在这儿歇一歇吧,”十阿哥提议道,“走了这么些时候,嫂子弟妹想必也该累了。”
四阿哥没应声,只抬着头看那酒楼上的匾额,讷敏见状也跟着望去,只见那三面写着三个字,虽没四阿哥写得好,但也算不坏了,只是意思却张狂了些,居然是“龙源楼”。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硕王府大阿哥
第一百五十一章 硕王府大阿哥
“龙源楼?好霸气的名字。”十三阿哥也看到了那匾额,眉毛扬了扬,脸上带出微笑。
经历过沉重的打击,十三阿哥与以前自然不可能再一样了,以前他虽然早知道天家亲情难得,虽然早明白即便再得意,也不能失于谨慎,但长年的受宠,被带在身边天南地北的四处去,孺慕之心也不禁跟着日重,直到一朝被狠狠的打落下来,那种从心底里发出的寒,从骨子渗出的冷,才让他更加深刻的理解了“汗阿玛”这个称呼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在父亲这个名义之上,他先是一个帝王,而帝王,是容不得有人对他的权势造成威胁的,哪怕只是他自己臆想猜测的,也不行
十三阿哥开始时还想辩解,他虽然对太子的一些行事有些看不惯,但却从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更别说是对汗阿玛有什么不轨了,只是那时候他根本就见不到康熙的面儿,派去问他话的,先是因自己对太子一向恭敬而有所满的大阿哥,后又是因额涅丧日未满百日就即行剃头的而与自己素有不睦的三阿哥,在他们两个人或逼迫或引诱之下,十三阿哥年轻人的火性与倔气也发了,说出来一些或牢骚或感叹的话,被大阿哥和三阿哥截头去尾,又添油加醋的传回到康熙那里,让康熙对他的恼怒就又更甚了。
虽然最后到底康熙还是把十三阿哥放出来了,一应烦事过后,怒意也稍减了些,却仍然存着不满,因此十三阿哥的岳父也很识趣的以老病为由提出了乞休,还好,康熙没加以迁怒,或者说他对老臣一向优荣,也或者是经过了前一阵的紧张之后,他准备让大家安心下来,这也是他对皇子们再一次封爵的原因之一。
相较于汗阿玛陡变并让人寒心的态度,十三阿哥对自己没有封爵并不很在意,对那些个以前总围在身边,现在却有些脱清关系的人,也不去理会,只是乍然间闲下来,让他有些不太适应,以前蓬勃激昂,此时候也变得心灰意冷,好在有四阿哥和十阿哥总是会适时来陪他做以宽解,虽然为避免惹康熙更加猜忌,来往间不便太密,但有鉴于康熙也希望儿子们能兄友弟恭的,也不会全然不可以来往的。
在这些来往中,因为怕四阿哥和十阿哥担心,十三阿哥一直在强自振作,振作的多了,郁气倒也跟着消除了不少,只是心底里的伤痛却还是沉下了,往常爽朗的笑容里也少了许多英气,反是隐含着一丝颓然。
十阿哥听到十三阿哥的话,眉也扬了起来,可他还没等开口,酒楼里一个伙计就已经小跑着迎过来了,脸上也早堆满了笑,“客官可是要用饭?里面请。”
“用饭先不急,”十阿哥正好逮着了人发问,“我来问你,这店名是谁起的?”
“这。。。。。。”那伙计噎了一下,忙说道,“小人不知道啊,小人来上工时,这里就已经叫这个名了。”
“这家店是谁的?”十阿哥再问道。
“我们掌柜的姓周。”那伙计忙说道。
“姓周?”十阿哥想了一想,没记起京城有哪个姓周的敢起这么张扬的名,再一想,真要是有权势的人,也不可能来当这个掌柜的,于是又再问,“你们掌柜的上面呢,他是由谁管的?”
“由谁管?”那伙计又再摇头,“小人不知道,小人只知道掌柜的,没听说他还由谁管着,若有,就是老板娘了。”
“噗哧”十福金见自家夫君连人家老板娘都问出来了,禁不住笑出了声。
“呸”十阿哥也觉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遂撒开了手,“你这小子,嘴倒挺滑。”
跟随四阿哥一行人的侍卫等到这时候,才上来吩咐那伙计道,“在楼上开一个雅间,再把我们的马喂好,用上等料。”
“好咧”那伙计倒是很敬业,刚得自由,就连忙拉着长音答应一声,招呼过一个人来牵马,自己则赶紧侍候着四阿哥等人进去。
刚一进门,还没等看清里面的装潢呢,四阿哥一行人就先听到了几声丝竹叮咚,循声望去,就见这个酒楼的正中间搭了个小台子,上面坐着两人,一个身着朴素的老者,怀里抱着胡琴,还有一个则是大约十七、八岁的姑娘,身着一袭品红色的缎制衣服,端坐在那里正给怀中的月琴调弦试音。
十阿哥一伸手,又将那个伙计抓了过来,指着那个台子问道,“这是唱戏的,还是唱曲儿的?”
那个伙计心里暗叫倒霉,嘴上却还是赶紧回话,“是唱曲儿的,客官们若有意,一会儿可以点他们去侍候几段儿。”
“朝廷不是有法令,京城里不许有女子优伶吗?”十福金与十阿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继十阿哥之后也跟着出了声。
那个伙计心道,朝廷法令归朝廷法令,我们这儿有,自然证明我们有能应付朝廷来人的办法,只是这个话却不能明说,眼前这些人个个气势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在他们面前,自己还是老实规矩些的好,遂忙出言解释道,“客官们有所不知,他们是父女俩,姓白,流浪江湖卖艺,行到京城,求到我们酒楼,我们掌柜的看他们可怜,这才暂时加以收留的。”
十阿哥眼睛在那个女子身上转了转,觉得长得倒还算好,想想用膳时有点儿小曲儿响动也不错,就松开了手,“带路上楼吧。”
讷敏也在打量那个女子,容貌也可称得上娇好了,只是明知道京城禁女伶,却还要在酒楼里唱曲儿,只怕这心思也不是简单的,不过,这倒是与自己等人没关系,十阿哥连自己府里的戏子都散了,当然不会再从外面找一个,而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就更不可能行出这样的事儿来了。
至于他们走上楼梯时,听得那女子用清亮的嗓音说出的,“白吟霜侍候客官们一段儿。”又更符合了讷敏心中所想,所以连头也没回。
倒是十福金看着皱了皱眉,“看这帕子甩的,这就是那什么,搔首弄姿吧?怪不得不让女伶留京呢,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
“风尘女子不都那样嘛。”十三福金淡淡的一笑。
说话间,大家已经走进了雅间,虽有帘子相隔,外面的声音却还是能传进来,十阿哥再次揪过那个倒霉的伙计,问这里有什么好酒,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则一边含笑看着他,一边按自己的喜好表达的意见,讷敏则和十三福金闲聊着,本来也是要带十福金一起的,只是她似乎对外面的小曲儿比较感兴趣。
注意听了几句之后,十福金伸手一拽讷敏了十三福金,“你们听听,她这唱的是什么?”
讷敏仔细一听,什么“非干病酒,瘦了腰围”,“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这整个就是一个思郞的曲儿,而且语句更适合用于烟花之地,虽然其中没有粗俗污秽之语,在此等场合唱,却仍然不合适。
十阿哥听到自己福金的话,静下来一听那曲词,脸也沉下来了,眼睛瞪圆了看向那个伙计问道,“小子,爷问你,你们这是酒楼啊,还是青楼?”
说实话,若是十阿哥自己来,听这么个女子唱唱这样的曲儿倒也不错,可现在却是自家福金和嫂子弟妹都在,这就让他觉得这家酒楼很是不应该,再想到他还起了那么个霸气的名儿,居然敢在京城称“龙源”,十阿哥这气就有些要往上撞。
那伙计本来正为接了几个贵客,估计能多得些赏钱而高兴呢,被十阿哥这接二连三的,心下直呼倒霉不已,面儿上还得一派恭顺,“回爷的话,这曲子都是他们自己准备的,小有也没想到白吟霜今天会唱这个,爷听不惯,小人这就马上让她去换。”
这伙计话音刚落,那边的曲声也落了,但他还是后退着出去,准备告诉那白吟霜下面换一首曲子唱,别再招这些看着就不好惹的人不高兴了。
听曲声结束了,讷敏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本是要进来歇一歇的,没想到却遇上了这样的事儿,女伶的事儿倒小,只是这酒楼敢叫这样的名字,只怕是有些来历。”
“不会是老九的吧?”十阿哥马上想到了自小一起长大,现时却有些道不同的,那个偏爱经商的人,“我听说他是占了一些店,不知这家在不在其中。”
“也未必,”四阿哥淡淡的说道,“皇室宗亲有那么多,各家也都有铺子,不独是老九。”
讷敏心下知道,别看四阿哥现时这么说,这间酒楼,他是肯定会让人来查的,展露出笑容,她刚要说话,却被外面传来的一声嚷叫挡回去了。
“还不赶快谢过我家少爷”
“这谁啊?”十福金也被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问道,“这么大的嗓门,要作死了。”
外面的侍卫不用吩咐,就已经马上去了解情况了,过不多时,进来禀报道,“是硕王府大阿哥的小厮,因其主子赏了那个歌女五两银子,这才嚷着让她谢过,不过,依奴才看,他那主子想要的,可不只是一声谢。”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先见见‘祯’也好
第一百五十二章 先见见‘祯’也好
讷敏微微皱了皱眉,并不是为了那硕王家大阿哥的不良心思,自进关之后,八旗子弟愈渐颓靡,沉于玩乐者比比皆是,对一个歌女起心思,连件小事儿都算不上,根本就是再平常也没有的,讷敏皱眉的是,这个大阿哥的父亲硕亲王,又是一个前世所没有的人物,与之前那个同样在前世所没有的端亲王不同的是,端亲王好歹是姓爱新觉罗的,而这个硕亲王,却是个异姓王。
当然,在讷敏的前世,并不是没有异姓王,只是能在生前得封的,却都是汉军旗,也是由历史原因造成的,其中定南王孔有德无嗣,义王孙可望被追除为慕义公,再剩下的就是康熙所平定的三藩,而在那之后,大清就再没有了活着的异姓王,所以当听说从祖宗发源之地回来了一个姓富察的硕亲王之后,讷敏真是吓了一跳。
讷敏觉得自己所重活的这一世,很是有些奇怪,虽然基本的人和事都和前世差不多,可却时时的会出现些意外的。先是有个坐守荆州重地的端亲王,也不知是怎么经营的,居然引发了民乱,不过因为其家以死相殉,倒让康熙不大好追究了,而其此举所遗留下的余荫本是可以对子嗣有所照应的,偏又没教好女儿,放着好好的格格不做,折腾得天翻地覆,只为了当人家小妾,将家族用血和性命换来的荣光以及弟弟的脸面毁了个干净。
后又出来个林海,这个人前世有没有,讷敏现在也还是没想起来,但其将女儿所托付的宁国公和荣国公两府前世肯定是没有的,而这两个府也是个拎不清的,本来靠着祖荫的庇护,安分过日,以其已经降袭到一等和三等将军的爵位,也没不会有人多去计较,可他们偏去攀拉上太子,又倒霉的刚依附过去没多久,光没沾上多少,废太子时却被牵连进去,也还好,他们是刚依附过去的,知道的不多,参与的也不多,最终的下场倒还算好,只是多破了一些财,人倒还都没事。
而这两处前世所没有的人物,又都与四贝勒府,也就是现在的雍亲王府或多或少的有些牵连,新月要死要活、牺牲了家族物名声、弟弟的脸面、忠仆的性命也要嫁的努达海的嫡福金,与讷敏的大嫂是表姐妹,贾家倒是没人与讷敏有亲了,康熙却让四阿哥去照顾林海的女儿,也亏了他们的照应,否则林黛玉就算是没让人欺压至死,日子也必定是不会好过的,不是说会缺衣少食什么的,只一个精神上的折磨,就够让那个敏感的纤细孩子受了。
还好现在这两处的事儿大体都差不多稳定了,雁姬带着儿女们在盛京过自己的舒心日子,克善虽然因姐姐之累丢了脸面,但其立下心来安分不惹事,也没谁闲着没事去搅扰,至于那个新月和努达海,随着日子的渐渐过去,也没多少人再对他们感兴趣了,只听说生活很是窘迫。现在却又出来个硕亲王,而四阿哥和讷敏等人难得出来微服一次,又那么巧的就遇上了他家的大阿哥。
自从知道又蹦出来一个硕亲王之后,讷敏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说其家的大阿哥正在外面,对自己刚刚见过的歌女起心思时,心里还是不禁暗叹一声,看来自己想的没错儿,但凡多出来前世没有的人或是事,最后总是会与自己这边绕上的,就不知此一回会是什么样的麻烦了。还好的是,任凭再多几个亲王、国公,康熙这个人的性子却还是没变的,而他既然平定了三藩,这个异性王自然也不会容许他的存在,之所以才会在太子被废的风波平息之后,将其调回京来,想必也有其考量,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尽管注意避免别让它挂碍到自己府里。
虽然没有讷敏从前世生活过来的经历,但这个突然被招回京来的这个异姓王,还是引起了京城许多人的关注,对他家的事儿也免不了去做一番了解,而他家也真是配合,明面儿上的事儿就有让人可琢磨的了,私下里还放出了许多的风声,倒让人一提起他们,就立时能想到几样,例如此时的十福金,“这个硕王府的大阿哥,可就是捉白狐放白狐的那个?”
“十福金说的没错儿,”那个侍卫应声答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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