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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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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使劲地吸了一下鼻子。
  “小易,你受苦了。”
  我含着泪花笑起来,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宁海却揪了我脖子后面的一缕头发,皱着眉头问我:
  “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半个月。”
  宁海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先洗澡。”宁海说着往浴室走,我拖着她不愿意松手,
  “不要!”
  “你脏死了还不要,不洗澡不准吃饭!你自己闻闻,你身上全是那个女人的味儿。”
  “我饿了,很饿!”我撅着嘴,眼睛往饭桌上望。
  宁海心软了,“那吃完饭马上洗澡啊?”
  我笑着点头,迫不及待往桌子上扑,
  “先洗手!”
  吃过饭,宁海在洗碗。我进浴室脱了衣服,对着墙上的镜子看。瘦得我排骨都突出来了,吃大苦了我。我没用浴球,拿着宁海新买的钢锉一样的搓澡巾,连搓了两遍才把身上的泥垢搓出来,搓的身上跟刚蒸熟的蟹子一个色儿。头发涂了三遍洗发水一遍护发素才弄得顺溜了。我把浴缸里放满温水,很舒服的躺了进去。
  过了一会,浴室门响,我微微睁开眼,宁海进来了。头发用一块白色的帕子束着,松松的搭在身后。她进来蹲在浴缸旁边,轻轻地问我:
  “要帮忙吗?我给你搓背?”
  我闭着眼睛笑,“我自己搓干净了。你拿我外套过来。”
  宁海站起身,到外面拎了我随便扔在地上的外套进来递给我,我从口袋里把下午买的梳子拿出来,
  “我身上的钱,只够买这把梳子了。这是我下午刚买的,是新的,包装还没开,没有其他女人的味儿。是送给你的,情人节快乐。”我慢慢的说,宁海一边听一边接过去,柔柔的瞅着我,瞅得我的心熨贴无比。
  “进来陪我一块洗吧,让我抱抱你。我都快忘了小海是什么味儿的了。”我懒洋洋的说。
  宁海轻手轻脚极快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抬手把束着头发的帕子撸下来,甩了甩头发,就跨到浴缸里来。伏下身子,软软的趴在我身上,她的胸口贴着我的,我们的心跳融在一起。我接过刚才交到她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她浸在水里的头发,一种熟悉的薰衣草香传进鼻孔。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的说:
  “结发同心,举案齐眉。宁海,我爱你,这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宁海被我感动了,下巴拄在我的胸口,眼睛亮亮的,
  “乐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煽情的哦。”
  我爱怜的捏她小巧的耳垂,“失去过才会懂珍惜啊。”
  我把两只手臂伸到她面前,献宝一样给她看,
  “你看,什么都没有哦。待会出去戴上我的生日礼物。”
  宁海把头靠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地动了动身子,问我:
  “这样行吗?会不会压着你?”
  “不会,很好。”我揽了她的肩,开始慢慢讲述我和雅婷的故事。从13岁开始,一直到今天早上,没有一丝隐瞒,包括雅婷抱着我的那个除夕之夜,完完本本的告诉了小海。讲述完毕的时候,我轻轻的舒了口气,觉得无比轻松。
  宁海拧开热水龙头,给我们已经有些凉的浴缸里掺上些热水,然后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说:
  “乐易,你知道周雅婷给我打电话除了解释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行踪,还跟我说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
  “她说,其实想得到你的心并不难。”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哦?”
  “你虽然开朗,感情方面却很执着,却又是放在心里的执着,指望你说点甜言蜜语比登天还难,明明用情至深,还装得若无其事,你说说,你是不是这样对我的?看看,说你还不承认。”宁海揪我撇下去嘴角。
  “但是呢,如果不去计较这些,就会发现你很会经营爱情,知道什么时候该温柔体贴,什么时候只要静静陪伴。还会不声不响的为爱的人做些事,不是只挂在嘴上的。非常贴心。”说着凑上来亲亲我的脸颊。
  我因为得到表扬而开心,但是发现宁海现在有成为我妈第二的潜质,很无奈的看着她。
  “我想了一下,我做得还不错,没有因为失望而放弃,”宁海自顾自笑起来,“除了这一次。”
  表情瞬间又转严肃,“我告诉你,这一次我是真实打算放手了。如果不是雅婷来解释,我不会再留恋你的。虽然我很舍不得,这样说也很残酷,但是是你先让我失望的。”
  我非常委屈的看着她,手指在浴缸边上划来划去。宁海盯了我一会,撑不住先笑了。
  “好啦好啦,好在雅婷不是打电话来了嘛。我知道是冤枉我们小易了,我们小易不是脚踩两只船,而是学雷锋去了。这不是又重新燃起希望了?别摆这个Apollo的经典表情了。”
  “她不让我跟别人说自己又告诉你,女人的名声就是这样被败坏的,反复无常么。”我抓抓头发。
  “别人?原来你就拿我当别人哦。”
  “不是,”
  “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是早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至于闹成那个样子么?你难受我痛苦,我那段时间天天肿着眼睛去上课,别人还以为我家里至亲去世了呢。”
  我嘿嘿的笑起来,用指尖去摸小海的眼睛,睫毛扫的我的手指痒痒的。
  “以后,不管怎么样,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再大的事情我们两个一起去面对,这样才证明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啊?”
  “知道啦!你好啰嗦哦!”我笑。
  宁海伸手掐了我一下,“啰嗦你还不长记性呢。”
  那个澡我们洗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泡得我的十个手指头跟月球表面一样有层次感。终于,我又趴在我们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舒服的打哈欠了。面前摆了七、八条手链,都是宁海送我的。回过头去问正在吹头发的宁海,
  “戴哪一条好呢?”
  她放下吹风机走过来,拿起她去美国的第一年寄回来的手链,上面的那个小海豚依旧明亮。
  “这条。这是我去美国的时候,去一家餐馆打工,端了一个月的盘子赚的钱买的。完全独立的靠自己的能力送你的礼物,居然不给我戴上。我一片心意都喂了狗。”说着掰开那个搭扣,我把手伸过去,她小心翼翼的给我带好。然后摸着那条链子问我:
  “你为什么喜欢海豚呢?因为它聪明通人性吗?”
  我摇摇头。
  “那为什么?”
  我很认真地说:
  “因为海豚是这个星球上唯一的跟人类一样,做爱不是为了繁衍而是为了爽的动物。”
  顿时,宁海的表情瞬间万变,惊讶、羞涩、尴尬、蔑视、不可思议一起堆在脸上。我笑得在床上打滚,宁海半天才憋出一句。
  “乐易,你可真是个大流氓!”
  有句话怎么说?小别胜新婚。现在我才了解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太有生活了。我很清楚这几个月以来的奔波劳碌和精神上的紧张失落让我的身体处在一种极度疲乏的状态,但是宁海脱去浴袍只穿了性感的吊带睡衣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决定放弃保重身体,饿狼一样扑了上去。而且一改往日关灯做爱的习惯,让卧室里灯火通明。宁海一直在笑,浅浅的,温柔的,宠溺的笑。甚至我用头心顶住她的下巴在她脖子上种草莓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的笑容。这笑容让我踏实、沉醉、心有依靠。
  这个夜里,在宁海生涩的手上,我完成了我的成人礼。有想象中的痛,却没有传说中的高潮。我依然满足,因为这一刻,我们完完全全的交付了彼此,真正的融为一体,灵与肉的结合从来没有这样的完美,宁海,是上天给予我的,最珍贵的拥有。
 转眼到了春天,宁海的工作上了轨道,开始忙碌起来。她事业心非常强,说实话回到家乡这个城市实在有点屈才,我知道她一切都是因为我,一年来,她的时间和精力很大一部分都被我占用,很是影响了她的事业发展。现在,我消停下来,她也应该专心的忙忙工作上的事情了。
  堂姐结婚,我被拖去做伴娘。真是一级郁闷,我从初中开始就没穿过裙子了,倒不是因为心理上的什么问题,而是游泳的时候腿经常磕在在池壁台阶上,搞得大小疤痕遍布。陈湛和克克同样不穿裙子,也是为了相同的原因。
  可是伴娘必须穿跟新娘配套的小礼服,还是那种修身的裁剪,让我很不自在。幸亏因为够高而不用穿高跟鞋,要不然我真能从楼上一路崴下去。老妈帮我挑了kiss cat那种很可爱的平底小皮鞋,白色的鞋面上有个粉红色的小蝴蝶结,再配上白色的礼服,这样的造型穿起来,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结果我很煞风景的在镜子前面摆了个摸下巴的流氓姿势,被我老妈一剑劈过来。
  她退休以后担任市太极协会的二级指导员,精通数套太极剑法,虽然经常使用的是那种能伸缩的道具剑,但是一旦发威,后果也是很惨烈的。我抱着头撒丫子就跑,却因为刚穿裙子不习惯被绊倒在沙发前边的方毯上。幸亏不是在婚礼现场,这要是在婚礼上被绊倒,我看我在亲戚朋友之间也甭想混了。
  现在我跟堂妹一起,坐在花车后面的奥迪上玩“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儿坐飞机”,我们不是不想玩更高级一点的游戏,实在是苦于缺少道具。这个游戏只要带手就可以玩,所以成了我们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
  不能怪我们,前边光录像就录了有两个多小时了,我一块手机电池已经玩得没电,怕另一块电也告窑别人找不到我耽误事儿,只好使用这样绿色节能的娱乐方式。副驾驶座上一个伴郎回过头来看我们,堂妹跟他笑笑。
  “你们很有童心啊?”嗯,脸长得还算不讨厌,否则我一定当场鄙视他!就因为他这句隐含讽刺的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也玩一局吧?”
  我和堂妹拍在一起的手停在半空中,一起转头去看他,
  “怎么了?就许你们有童心,不准我温习一下童年啊?”笑起来两个眼睛弯弯的。这是准姐夫的什么朋友?怎么以前都没见过的。
  “你会玩么?”我扬眉毛。
  “试试看喽。”说着,他把两只手从座椅前边伸过来,竖在那摆好姿势。我有点怀疑的慢慢伸出我的手,游戏开始。
  结果他玩得比我们有兴致多了,那些一套一套的童谣记得可清楚,三个人闹的兴高采烈的。开车的师傅无奈的摇摇头,笑叹我们还都是孩子。
  整个婚礼还算顺利,我只需要在堂姐身后站着,再就是被宾客灌了几杯酒。虽然着装让我不怎么舒服,可是就一天,怎么着也能坚持下来。晚宴结束的时候我们陪着新郎新娘走出酒店,头有点晕,我下台阶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旁边一个人扶住了我,抬头一看,跟我们玩“你拍一”的家伙。
  “谢谢。”
  “不客气。”依然是眼睛弯弯的笑容,“酒喝得有点多了吧?”
  “呵,还好。”
  “你是新娘子的妹妹?”
  “嗯,”我因为只穿了没袖的礼服而冻得瑟瑟发抖,指指他身上蓝灰色的西装,
  “你衣服借我穿一下吧?反正你里面还有衬衣。”
  他一愣,马上脱下来外套递给我,
  “应该我先主动给你的,不好意思。”
  我看他一眼,呲了呲我的不很白的门牙。没办法,皮肤比较白的人牙齿少有很白的,也许是对比因素吧。
  我们的交流仅限于此,随后他随男宾们去闹洞房,我怕被灌酒提前溜了。衣服还是托大伯母还给他的。
  可是在他看来,似乎事情还有发展下去的必要。如果知道后面的麻烦我当时打死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可是谁也没有前后眼。这位兄台不知哪根筋打错了,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居然上班时间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我对着天花板思考了足足半分钟才想起他是谁,
  “哦,你是你拍一啊!”
  电话里沉默片刻,
  “其实我叫王者,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小王。”
  我右半边颧骨上的肌肉被神经带领抽动了几下。这个名字已经够惊人的了,还小王。
  “呵呵……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几声,“你有什么事么?”
  “你别紧张啊,我是跟你姐夫要的电话。没什么恶意的,想问问你有时间出来吃顿饭吗?”
  我紧张个头啊,你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在21世纪的今天,还有人采取这么老套的方式邀请异性,而且这样的人还被我碰上了,真不知是该为自己一大哭呢还是仰面哈哈笑三声。
  “呵呵……没时间哦。”
  “这样啊,那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好了。你现在在办公室吗?工作很忙啊?我听你姐说你在报社做编辑啊?”
  我缺乏对敌斗争经验,因为他后面一长串问题,居然忘了去驳回他明天还要打电话给我的说法。眼瞅着他有把电话粥煲下去的打算,我赶紧打断,
  “不好意思哈,我现在工作很忙,先不聊了啊,拜拜!”
  挂了电话,我撇撇嘴,马上拨给正在丽江度蜜月的姐夫,质问他为什么不经允许随便把我的电话告诉别人。结果遭到我那比我老妈还啰嗦的表姐的深刻教育,从三皇五帝讲到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从我降生不会哭到她结婚那天我砸了个酒瓶子,其谈话主要中心思想就是我的人生怎么失败,现在已经25岁,是时候谈场恋爱弥补一下了。
  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是你老公造孽在前,现在反而成了我的批斗会了。
  “停!你的话我会考虑的。现在我要挂了,你不心疼漫游费,我还肉疼长途费呢。新婚快乐!”
  一怒之下,不小心把改了很久的稿子没保存就关闭,立时就疯了。
 谁知道这事还没完,我老妈当晚就打来电话絮叨,经过她全方位立体式的打听和判断,我得出这样一个王老五档案。
  王者,男,26岁,知名大学信息工程专业毕业,IT精英,目前有自己的公司,虽然小,但是极有发展前途。身高1米80,体重75公斤,擅长羽毛球运动,12岁钢琴过八级,业余爱好听交响乐。父母为高级知识分子,其本人拥有本市高档小区200平米豪华装修住房一套,本田雅阁一辆,存款若干。
  虽然不是钻石,可是就我本身条件来说,在我老妈看来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金龟婿。对于我不耐烦地态度出离愤怒,警告我要是胆敢给人家难堪就揭了我的皮。为了让饱受摧残的耳朵能脱离苦海,我只好答应等他再来电话的时候不得无故拒绝见面。不过我很纳闷,在世代如此开放,众多女性同仁们勇于倒贴的今天,这样条件的男人居然还挂单么?
  刚挂电话宁海就从浴室里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看我一张苦瓜脸拉到三千丈,笑着问我,
  “有人欠你三百吊啊?”
  我跪在沙发上,头抵着膝盖,蜷成一只蜗牛,
  “宁海……怎么办啊?……我妈逼我相亲啦!”声音闷闷的传出去。
  宁海坐到了我旁边,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叹口气,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抬起头来,
  “那我怎么办啊?”
  “什么你怎么办?是我们怎么办。我估计我也跑不了。”
  “那我们怎么办啊?”
  “实话实说喽,出柜。”宁海很平静。
  “嗯?”我睁大了眼睛。
  “你敢吗?”探寻的目光过来。
  “不敢。”我老实不撒谎。
  “那就能拖则拖,瞒一天算一天啦。其实我也有点担心。”
  我又把头埋下去,重新做蜗牛。
  “这个时候就会想,要是自己是个孤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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