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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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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湛把她身边的弟弟和另外一个男的轰起来,让我们过去坐下。宁海递过去包装的很精致的礼物,
  “生日快乐。”
  “哈!还是宁海好!”陈湛很宝贝的拿过去,装进裤子口袋里。“谢谢哈!”
  宁海笑了笑,陈湛转头招呼服务员让上菜。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杨兢,问陈湛,
  “克克呢?”
  “啊?干吗?”
  话音未落,她就从我斜对着一个看起来空着的位子上坐了起来。脸有点红,一看就是趴在桌子底下憋的,手还放在下面,估计Apollo正在那摇尾巴。我无奈的端了茶杯喝了口茶。克克看见宁海马上跳过来,不出所料Apollo很忠诚的跟在她后面。
  宁海漾起了一脸的笑,旁边的王东辉很主动地站起来让地方,于是克克跟宁海两个人热络的聊了起来。陈湛趁上菜的功夫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我才知道不认识那几个人是陈湛社会上的朋友。看起来倒是不错的人。我看看王东辉,低声问陈湛:
  “你要订婚?”
  陈湛点了根烟,撇撇嘴,
  “没办法,家里的意思,我不订婚老姑就不把药厂给我。”
  “你还真打算做生意啊?不当警察了?”
  “那当然不是,警察是非做不可的。可是我实在没什么借口反对啊,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可是,”我顿了下, “可是你,喜欢他?”说着我眼睛朝王东辉转了一下。
  “不喜欢。”陈湛倒是干脆。
  “那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顺其自然喽,再说了,我这样性格,跟谁结婚不是一样,反正喜欢不喜欢的不会超过三个月,不如就找他,还可靠些。家里好交代,大家舒坦。”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各人有各人难念的经,唉!
  转头碰上王东辉妹妹王妍的眼睛,她似乎在看我和陈湛说话。这小姑娘长这么大了呢,也漂亮了很多,只是,目光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奇怪。我不再深究,转头加入宁海和克克的谈话里。
  饭桌上的气氛倒是很融洽,酒过三巡,宁海去了洗手间,克克挪过一个位子,坐在我身边,
  “乐易,你招了吧。”
  我看了看她,目光很清澈,而且克克一向被称为千杯不醉,不像喝多了。
  “招什么?”
  “嘁!”克克似乎很不屑,“还装呢?累不累啊你?”
  “你喝了几杯了?”
  “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宁海,你打算怎么办?”
  我心里沉了一下,不说话了。虽然知道克克很可能看出点眉目,可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讨论,我还真是不很舒服。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的意见是,如果你有勇气接受呢,那就赶紧抓住机会;否则呢,就不要去伤害宁海。虽然我只见过她两次,可是真是不错的女孩,你别害了人家。”
  “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这态度,这些年了你就是这副死不了活不成的烂样子!算了算了,懒得说你,听天由命吧。反正,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长不了。”
  克克说着摇摇头挪回了自己的位子,这个时候宁海也回来了,我被那句“不是你的,长不了”搞的情绪很差。我自己知道,真有一天让我看着宁海属于另外一个人,尽管是男人,我的感觉也只有一个,舍不得。
  吃完饭陈湛他们还要去唱歌,我不愿意去,一来讨厌人多,二来也确实没了什么心情。一站起来我就感觉踩在了棉花上,脚软的几乎站立不稳。好在脑子还算清醒,我知道是宁海在拽着我的胳膊扶着我。陈湛送我们出来,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宁海也喝了不少,只好把车放在这了。我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听见随后进来的宁海跟司机说去工程学院。我下意识没有说出我家的具体位置,只是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闭上眼睛,来抵挡一波一波袭过来的头晕目眩。
  朦胧中,我感觉宁海把头靠在了我肩上,头发蹭的我脖子里痒痒的。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放着,依旧有些凉。我觉得心安了一些,头晕得也不那么厉害了。突然耳朵边一阵呵气,
  “乐易,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先去我宿舍休息一会好吗?”
  一阵幽香伴着淡淡的酒气传过来,我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拍。我和宁海不是没有这样亲近过,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气氛变得尤为粘腻。我“嗯”了一声,坐起身体转过去,手扶着她的肩膀,睁开眼睛看宁海。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我这样的姿势太暧昧,宁海的脸上现出一片红晕,眼睛也低了下去,睫毛忽闪忽闪的,轻轻的嗔了句,
  “干什么你?喝多了不好好坐着,乱看什么?”
  我鼓了鼓勇气,还是没敢造次,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松开手回过身,一下子靠了回去,呵呵的笑起来。脸上热热的,我估计红的也跟猴子的某个部位差不多了。
  宁海没反应,转过头去看着窗外,我自顾自的笑。一会儿,宁海那凉凉的手又主动放在了我的手里。我发现,借酒醉之名,还是能办成不少实事的。
  很遗憾,我没能再接再厉。迷迷糊糊接了个老妈的电话,被她听出我喝多了酒。暴吼的声音几乎把手机震碎,我白着脸跟宁海说我必须得回家了,如果明天她还想看到我的话。宁海笑着揶揄我,
  “就那么怕你妈啊?几岁了你都?”
  “没办法,吃人嘴软,我吃了她二十多年饭,能不心虚么。”
  宁海不再说了,我跟司机说了我家那个小区的名字。回过头看看宁海,一片觊觎之心归于平淡。
  杨兢要去泰山,她那皈依不知道是佛教还是道教的母亲要求她去所谓的什么还愿。我实在不知道还愿是什么流程,克克也不耐烦解释,就告诉我说白了就是旅游。我不过好心说了句“你一个人去不太安全吧?”就被抓了壮丁,克克坚决要求我同去。我一想到热汗奔流攀登在泰山之巅的时候腿就忍不住哆嗦。协商的结果是,我们俩分头去说动陈湛和宁海,四人行听起来似乎要有意思的多。
  于是现在我们坐在陈湛那辆红色的宝来里面吃喝玩乐,一路奔往泰山脚下。根据杨克克这厮说的,还愿必须虔诚,心诚则灵。怎么虔诚法呢?就是不开汽车,不坐缆车,全凭一双脚,从红门到达玉皇顶。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脸呈现了彩虹色。一般人上山都是坐车到中天门,有力气的就爬十八盘,没力气的就坐缆车,到玉皇顶看日出。就这样还很多人坚持不了。照杨克克这说法,我们等于爬两次泰山。
  红门前面,我坐在宝来的车前盖上耍赖,
  “不爬!我还要我的脚呢,就算不要脚我还要我的鞋呢。从这爬上去,直接通知120拿担架上山来抬我好了!我要上中天门!到了中天门我才爬!”
  很不幸,没有人理我。她们三个整理行装,买票进山了。我看看无望,只好抓了件薄外套塞进背包,又提了两瓶水,追赶队伍去。黑灯瞎火的,再把我丢了。
  因为要看日出,我们选择晚上上山。泰山来过几次,还真没在晚上爬过,倒是也很刺激。我正琢磨是吃口香糖还是棒棒糖的功夫,面前出现了第一座建筑。按照惯例,进去磕头。
  杨克克带着她母亲临行前交给她的一捆高香,真的是一捆,有我的小腿那么粗,一米长。俗语说的烧了高香难道就是说的这个?就这些,据说要是遇佛就烧的话还不一定够,到了上边还要买一些。克克扛着它,右手扶在前面,要不是她穿着粉红色的小T恤还真像挑山工。我很不理解,她妈妈明明在图书馆工作,应该是持无神论的知识分子,为什么会如此执著于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呢?
  克克抽了拇指粗的一小把香出来,剩下的让陈湛给她抱着,拿火机在点。我趁这个功夫到大殿里面去,在那个说实话有点脏的的蒲团上跪下,规规矩矩的磕了仨头。一求父母康健,二求亲友平安,三求——,三求宁海幸福吧,至于怎么个幸福法,就看神仙的意思了。
  我爬起来一回头,宁海站在殿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克克举着一把点着的香进来,从我身边过去,缭绕的烟雾飘在我脸上,迷了我的眼睛。我扶着殿门,低下头揉眼睛。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宁海不见了。
  院子里的一根绳子上挂了个光线很暗的灯泡,弄得周围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是环境的原因还是什么,我一下子慌了神。清修重地又严禁喧哗,我压低音量几乎有些走了声的喊:
  “宁海!”
  “嗯?”声音从我后边传来,我连忙回头,宁海站在克克身后,扬起眉毛看着我。似乎在奇怪我干吗叫她。我吁口气,摇摇头,
  “没事,我以为你跑哪去了呢。”说着就到殿外来,站在抱着一捆香的陈湛旁边。陈湛笑眯眯的站在那,看克克和宁海在殿里面。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在巨大的神像下面的人看起来很是渺小,幽暗的灯火,肃穆的气氛,浓郁的檀香混合出了一个亦真亦幻的场景。
  开始的山路坡度很大,走起来比较省力。我们在那些卖纪念品的摊子上转来转去,很快就走了好长一段。手上脖子上挂了不少做工粗糙却也有古朴美感的各色玩意儿。杨克克把那种写着登泰山保平安的红色布带系在头上,加上她扛了很长很大一捆香,我很想告诉别的游客我不认识这个神经病。她自己浑然不觉,非在我身边转悠,好像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一起来的一样。
  
 

作者:大隐隐于群 回复日期:2007…6…13 12:01:46    
  我这种逢神就拜的习惯还是闹了笑话,在离山脚大约四分之一距离的时候,有一个比较大的院子,里面游客很多,不过大多数是些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香火旺肯定比较灵,我拉了宁海进去磕头,居然在蒲团跟前排了队。轮到我们的时候,我照规矩拜三拜。宁海不磕头,但是会站在我身边,双手合十,微微欠欠身,也算对神仙恭敬些。我们拜完了往外走,看到陈湛和杨兢在院子里笑的前仰后合的。我很诧异,问克克:
  “你怎么不进去烧香了?”
  “我现在还拜不着这位神仙。”克克很费力的忍住笑。
  我眨眨眼睛,转头看看那尊神,是个女神,还披着斗篷呢。为什么拜不着?往下一看,一个小牌子立在神像底座旁边——送子娘娘。
  靠!怪不得全是老太太呢!我的脸立马红了个透,宁海也一脸尴尬的说我,
  “没看清楚就乱拜,又丢人了吧?”
  “你们俩还有这打算啊?”陈湛来了一句,话里有话。我把手里的太阳帽扣在头上,心虚的嚷嚷:
  “爬山爬山!再不走赶不上日出了!”
  “你急什么啊,大半夜的带个帽子,小心看不清掉到山沟里去!”陈湛的声音传过来,我决定不理她。
  慢慢的我缺乏锻炼的腿开始发酸,呼吸也沉重起来。这一路大约隔500米就会有灯光,有灯光的地方一般就是某个景点,周边有些摆摊卖东西的。11点了,我们停在一处比较大的休息处,准备吃夜宵休整一下。食物很单调,最精致的也就是加蛋的方便面,那锅也不干净,好在就直接用“来一桶”的碗,不然真没法进嘴。宁海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拿了一袋牛肉干嚼着看我们吃。过了一会她看见旁边有一个**祠,说进去看看,站起来就进门里去了。陈湛咬断嘴里的面条,冲我说:
  “跟着她去!那里面乌七麻黑的,也没看见有人,别让她一个人乱跑!”
  我一愣,扔了筷子就跑进去,看见宁海的背影进了殿门。我一直向前跑去追她,却突然听到她一声叫,声音不大,却是透着惊恐,心一沉。
  然后就看见宁海脸色发白的跑出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脸贴着我的肩窝,胳膊使劲抱着我的腰,
  “乐易!有个人!”
  我抱着她,偏头看她的表情,
  “怎么了?什么人?”却赫然看见她肩膀上有几个脏乎乎的手指印,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抬起头看过去。
  一个穿着桔黄色道袍的老道士从殿门里出来,居然盘着长发,拿一根竹签别着,跟电视剧里的人物差不多造型。可是脸上脏乎乎的,还有很多胡茬。混浊的小眼睛里射出很奸诈的目光。我朝他瞪眼,
  “你抓她了?”
  “无量天尊!#¥·#—*(+#¥·#·%……¥·¥#···!)*—*—(…_…!没听清楚)”
  倒塌!怎么跟拍电影似的?宁海也从我肩膀上抬起头来,小声地说:
  “他刚才突然拉住我不知道要干什么,吓死我了。”
  那个道士转身进去,站在神像旁边,指了指前边的蒲团。我皱皱眉,看样子他是要我们跪下拜神?我拍拍宁海,进去跪在中间那个蒲团上。宁海跟进来,站在一边。她这一路一直都只站着敬神的。结果那个道士不依,指着我旁边那个蒲团非要宁海跪下。我刚想跟宁海说让她出去等我,结果宁海低头咬咬嘴唇,居然径直过来跪在了我右边。我很惊讶的看看她,那个道士“叮”的一声不知道敲响了一个什么东西。我和宁海直挺挺的跪那看着他,他闭着眼睛,嘟嘟囔囔似乎在念经。念了一会,端起旁边一个粗瓷的陶碗,站在我和宁海面前,手蘸了里面的东西,在我们额头上一人抹了一下,凉凉的,似乎是水。又从袖子里拿出两个那种一路走来很常见的小布袋,绣了金色的丝线,袋口束了黄色的尼龙绳。给我们从头上套下去。宁海的是红色的,我的则是宝石蓝。做完这些,老道士转身对着神像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好像一个什么古老的仪式一样,感觉很神圣。最后我们在神前拜了三拜,拜的时候很虔诚,拜完了我才想,这算什么?拜堂么?私定终身?
  我们刚站起来,吃饱了饭的陈湛和克克进来了,克克照例去烧香。那个老道士并没有要给她俩也来一次那种仪式的意思,只是很沉默的站在旁边。我还有点走神,下意识抬手摸摸还有点凉飕飕的额头。将近午夜的时间,在陌生的祠观里,面对一个有些神秘的老道士,这个情景事后想起来怎么也有些恐怖,可是在当时,我的心里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一种出脱的宁静。
  临走的时候我往善心箱里放了20块钱,意思一下。那个老道士站在殿门口,看我们离开,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的,神情看着也不那么狡诈了。
  宁海拉着我的手,一直沉默着。我捏捏胸前那个小布袋,里面有圆圆的好像硬币一样的东西。那个道士说不能打开看的,再说袋口也缝着,我把它放进T恤领子里面去,隔着衣服按了按。我本不信鬼神,可是这次却出奇的敬重,那个东西仿佛一个信物,定下了我和宁海的未来。
  下面的路程变成了体力上的鏖战,我打起百倍的精神克制着困倦和疲累。到了十八盘的时候我的脚已经没了感觉,完全麻木。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拽着宁海,她的呼吸频率很高也很重,肯定累坏了。陈湛因为工作原因时刻在锻炼,而克克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三段,体力明显比我要好一些,所以在前面带路。我只需要闷头跟着,还省些力气。我们在台阶上休息过几次,山里朦胧着起了一些雾气,加上汗,弄得露在外面的皮肤湿乎乎的,更增加了寒意。越往上气温越低,我把外套从包里拿出来,给宁海穿上。
  迈上最后一级台阶踏上天街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爬山的乐趣就在这里,爬的时候无论多辛苦,登上顶峰那一刻都会感觉到舒畅。来不及舒发一下豪情,一个喷嚏就提醒我赶紧办正事。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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