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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楼之溶为玉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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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子忠实守门的神捕们再次睁大了眼睛,原以为……不想,天啦,他们的主子居然咬王妃,天啦天,明早快些来临。
于是乎,房内再起你追我赶的戏码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
吵吵闹闹的声音终于在他们的王妃一声痛哼中归于平静,传来的,是水溶柔和的安慰着他们的王妃的声音,还有王妃的饮泣声。
只是他们的主子,似乎一扫原来所为,居然说了很多安慰王妃的话,够温柔,够体贴,让他们有点怀疑,房中的,是他们的主子么?
他们的主子够狠,在屡次安慰了王妃之后,会再度让王妃饮泣出声,然后再度安慰,反反复复,他们都有些担心,王妃吃不吃得消,唉,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们的主子嘛!这是所有守门的神捕们心中共同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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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ljp1702的钻钻!!
072——073章 新婚
072章霸道缠绵羡鸳鸯(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的照了进来,透过锦帐,水溶可以清楚的看到黛玉粉嫩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淡淡痕迹,微湿的秀发证明昨晚的一夜缠绻,轻笑一声,“小野猫!”
确实,他只能用小野猫来形容她,看着睡着的她似猫般柔和,不想……摸了摸他的嘴唇,她居然咬他,下口极重,这一下,只怕半个月的,他的下属们有话题可说了。
可是,再看看她的嘴唇,这是她咬他后,他还给她的,红唇上惨兮兮的,留有伤口,只怕,没有半个月的,也好不了。
他昨晚,似一头不知足的魇兽,直到这小野猫终于在他的身下发出呻哦婉转,他方真正要了她,他要的,是她喜欢他,对他有感觉,这时候,他方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她初经人事的疼痛和慌乱,令他心疼不已,似乎也是有生以来,他说过最多情话的一次,从来不懂得哄女人的他,却是搜肠刮肚的哄着她,直到她愿意和他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锦帐内的香味极浓,他知道,这是佳人身上的,属于她特有的,也正是因了这香味,他能认定她,并揭穿她,他要感激上苍,给予了她这香味,否则,真的错过……
错过?想到这里,水溶懊恼的看着他的王妃,这个女人,居然敢逃婚呢,而且,一逃,就将他们的洞房推迟了一年。
以后,他要将这一年的损失都补回来。
想到就要做到,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王妃的身上游走。
好不容易在拂晓方能入睡的黛玉,此时再度被这熟悉的亲腻惊醒,睁开似睁非睁的双眸,浑身的酸疼,证明了昨晚的疯狂不是梦,脸霎时红透。
这等美姿,这等绝色和羞赧,更引得水溶要将想法付予实际,身子亦是俯了过来。
“算我怕了你了,千万别再来了。”如果今天下不了床,黛玉相信,在军中,她会成为传奇。
黛玉的一席话,令水溶得到满足,终只是亲吻佳人的额头,迫她闭上眼睛,“那就再睡会子。”
毕竟,看着人儿毫无力气可言,也知道,他要节制,毕竟,她的身体不是很好。
能让她睡,现在就是天堂,黛玉闭上眼,再次沉沉睡去,只希望,这一觉睡去,就不要醒来,昨晚太疯狂、太疯狂,疯狂得不切实际。
看着他的王妃再度熟睡,可想是累坏了,水溶侧身支颔,看着她,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尽。
原来,他不是没有女人,可……他极度不喜欢和她们燕好后,再卧在一处,所以,他总是回他的寝房。
可,现在,他有了她,不知足,十分的不知足,就是分不开,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她了,不论在哪里,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感觉得到她的手动了动,知道,有了凉意,于是,轻拉锦被,替她捂好,只是,在捂被的同时,一抹阳光引起的折射光线引起了他的注意。
水溶微蹩眉,迎着光亮看去,用手摸了摸,是一个硬块,拿在手中,瞬时间,他的眼睛睁得老大,一时,回不过神。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凰钰,他的凰钰,陪伴了他多少个日夜的凰钰。
十年了吧,扬州,二十四桥,一个风雨飘摇的夜,他的一曲箫音,引来一个小男孩,从此,他将凰钰留给了那个小男孩,乞盼再能相遇,能让这小男孩为国家所用。
“隋帝下江都,在这桥四周遍植芍药,世上之人匆匆而过,只知二十四桥,没有人领会芍药的绝世芳华和沁人香馨,公子倒是雅人,也懂芍药的寂寞。”
这小男孩,年纪虽小,但见识非同一般,只是,小男孩身上的香味,却似乎不同于这里的芍药花,于是,水溶走到芍药花的旁边,捧起细雨飘摇中的芍药,不是,不是那小孩子身上的体香……
“天子之怒,虽伏尸百万,但,仁义之师是为了天下的万民,死伤虽多,但受益者亦多,若只讲什么人命,时间拖延了,也许,死的百姓会比战争中的伏尸百万还多。”
摸着凰钰,回想着小男孩的话,震惊的看着熟睡中的他的王妃,水溶蹩着眉,想要找到,哪怕是那一点点的影子,是他么?她是就那个小男孩?
“做为普通老百姓而言,我们只求有一口饭用于裹腹充饥,有一处房屋用于避雨保暖,不论天子怒成何样,解决了百姓的温饱则是好天子,不会谈什么伏尸百万之祸,民不怪天子,可以说此事不为大!对于小家庭而言,虽溅血五步之内,但……有可能是怨怨相报何时了,也许祸延几代,这般拖延,却不可谓小。”
越看越像,越看越像啊!小男孩的话,一一回荡在水溶的耳边,正因了小男孩的话,后来,他当机立断,辅助太子登基,虽死伤无数,但,当年,小男孩的话是正确的,事实证明了,十年了,国家再度繁华,百姓再度衣食无忧,“当初,你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当机立断,使多少人遭战火之殃?”
小男孩的话不停的回响在耳边,水溶手摸着凰钰,眯眼盯着黛玉,“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懊恼,没有留下你的名姓,我又去找过你几回,可惜,一直没有碰上,本想寻到你,让你为国家所用,不想,不想……”
“洞房花烛夜,新婚喜房中,你的大红婚服上,我说为什么,这香味这么熟悉,原来,是二十四桥边,你就为我留下了,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人。”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而今年,你正好十六岁,莫非……”想到这里,水溶的心中漫过一阵狂喜,嘴角泛起一丝绝美的笑容,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是女扮男装了啊,“原来,你我真有缘啊!终是相遇,真的能再论二十四桥,再论解花语,再论祸之大小。”
起身,满床搜找,这零乱的床榻,上演着昨晚的疯狂,打开锦帐,满地的衣物,一一翻开,终于,发现了他的凤钰,一旋一拧之下,天衣无缝的扣合在了一处,含笑看着沉睡的佳人,“老天注定了,你终是我的。”
再次将凰钰拧下,本想放在佳人旁边的,想了想,塞到了床铺下,他想看看,佳人找不见凰钰的神情,他想知道,当年,她收下凰钰的心情,他更想听她说,这么多年了,她将凰钰一直藏在她的身上,是为了什么?
怀着一丝小小的欣喜,继而,又恼了起来,“莫非,你喜欢的是十年前的我,所以逃婚了。”
得出这个结论,水溶又是恼又是喜,完全的处在了自己生自己的闷气中,如果一旦作实,不知道这个醋该如何吃下去?
如果不是昨晚强行脱了她的衣物,如果不是……想到这里,水溶的眼神再次炽热起来,眸色慢慢的变深,终是俯身在黛玉的身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红唇上传来的痛将睡梦中的人再次被惊醒,看着眼前薄面泛红的俊脸,她知道了,不是梦,就算有多么的不想醒来,但,醒来就会发觉,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事实,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妃了。
只是,身上的人,眼神中的情欲过于明显,让她感到害怕,如果他的情欲真这么旺盛,总有一天,以她这破烂的身子,她一定会死于床第之欢。
可是,他能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开始的抵死不从,到后来的举手投降,到最后的热烈迎合,她明白,她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身体上,她的思想都背叛了她,她终是陷下去了,沉下去了,“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不去触及脑中似乎一碰就会崩溃的一面,她宁肯当一只鸵鸟。
只看着,眼前;
只把握着,眼前;
她爱他,就足够了。
被披红浪,翻云覆雨,汗湿锦被,娇喘阵阵,黛玉终于连手指都抬不动了,鸳鸯交颈而眠。
已至午时,这在原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守在洞房外的太阴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提示他们的主子,该起了。
可,再看了看正当午的太阳,神捕们一致决定,权且让他们的主子放纵一次,毕竟,一年了,他花了多少心思啊!
“太阴!”
闻言,太阴睁大了眼睛,在这一方面,她总是享有特权的,能够第一个见到昨晚的那场暴风雨,所以,得意的看了其他的神捕们一眼,迈步进房。
“准备沐浴。”
锦帐后的人发出的声音轻柔之极,似乎,在努力的、小心的护着什么,生怕弄破了抑或是弄裂了般的。
太阴瞥眼看着满室的狼藉,真够惨烈的,摸了摸鼻子,躬身退下,吩咐着府邸上的下人们忙碌起来。
再次进到房中,水溶已是穿着中衣,立于房中,看着水溶嘴唇上惨痛的伤口,太阴摸了摸鼻子,原来,昨晚上,王妃咬了王爷的嘴唇啊,第一疑惑解了,只是,第二个疑惑……
“好了,你下去罢!”
闻言,太阴睁大了眼睛,咦,原来,不都是要她服侍的么?今儿个怎么……
心中虽有疑问,但,人还是退下去了,关好房门,看着同伙们投递过来的目光,太阴知道,他们也想解惑,于是,指了指嘴唇,“惨痛!”
多年的配合,心有灵犀的,“噢!”其余忠心的下属们一齐点了点头,明白了,他们主子的嘴唇伤了,门面伤了啊,如何外出?
一时后,房内再次传来王妃的声音,“我自己来。”
“怎么,本王侍候你你还嫌麻烦么?”
“光天化日下的……”
后面没有声音了,传来的都是拍打着水的声音,神捕们再次摸了摸鼻子,难怪,不要太阴帮忙,他们的主子,是在享受新婚的鸳鸯浴啊。
黛玉懊恼的盯着眼前笑得恣意的男子,是的,她爱沐浴,但也不至于沐浴得这般彻底,她必须得承认,这是她有生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现在,男子正在小心的、缓慢的替她穿着衣物,动作够缓,而且,有意无意的碰触令她惊悚的地方,引起一阵阵的心悸。
从开始的羞赧到现在的懊恼,黛玉发现一个千古不变的定律,难怪,很多女子在为人妇后,会变成河东狮,因为……那都是男人逼的啊。
如果不是捏着拳头刻意隐忍的话,现在,她的尖叫声肯定可以震破水溶的耳膜。
男子似乎没有领略黛玉脸上的怒容,终于替佳人将衣物穿上后,轻轻掰开佳人紧握的拳头,“你我已是夫妻,本不应如此拘禁,何必如此紧张!”
紧张?他难道没有看清楚她脸上的怒容么?
“来,我替你绾发。”
水溶非常好心情的拉起他的王妃,到镜前坐下,非常有心的替黛玉梳理着头发。
只是,他的手似乎不适合拿头发,无论他如何用心,总不能将头发听话的摞在一处,为此,他似乎一点也不懊恼,相对的,似乎有点得意,因为,镜中,他的王妃的脸色似乎又有些……
“请王爷高抬您尊贵的手。”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黛玉不待水溶抽手,已是一把抢过在水溶手中把玩的秀发,挽了个髻,随手一扎,非常标准的马尾辫。
“嗯,不错,没有见过。”水溶左右的打量着,“清爽、干净。”继而,以手支着下颔,“只是,似乎显得年纪更小了啊。”语毕,摇头,“都是我的王妃了,不可,不可。”
不待黛玉同意的,拆了辫子,打算一如既往的帮黛玉挽髻。
这般慢慢的挽?黛玉再度咬牙切齿起来,只是,一丝痛让她轻呼出声,那是嘴唇上的伤口,是他给她的,真狠,天朝的王爷果然是小人,而且是个小心眼的小人,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小心眼的小人。
“咦!”水溶轻抚黛玉受伤的红唇,“都说了,以后,不允许咬它,这里留下本王的烙印了,就不允遭践它。”
黛玉白了水溶一眼,“遭践?”
“除了本王以外。”
水溶好心情的替她解释着,低下头,轻吻在伤口上,故意的,再度让它流出血来。
黛玉忍住疼痛,蹩着眉,再度捏紧拳头,心中又起一个念头,这个天朝的王爷的第五个毛病:有自作虐倾向的变态人士。
伸出手,轻轻的替黛玉将嘴角的鲜血擦净,又轻轻的替黛玉将蹩眉抚平,“眉若远黛,人如其名,莫若……”水溶想了想,低下头,非常严肃的,“从此后,我称呼我的王妃为黛儿,如何?”
黛儿?黛玉差点想吐血,这称呼,要多腻就有多腻,闻之起一片鸡皮疙瘩。
“黛儿!”
似乎不满意他的王妃的反应,水溶偏低下头,在黛玉的耳边轻声的叫唤着,直叫得黛玉一阵阵的发寒。
“随……随你。”再不由着这个男人,黛玉坚信,她的耳垂必要遭殃,一如嘴唇,她可不想弄得遍体是伤的,而且,伤的都不是地方,令人暇想。
水溶蹩起眉头,“你?”看着眼神中满是怒火的王妃,“我都称呼你黛儿了,你却只用‘你’来称呼我?”
显然,眼前这男子是在讨要他的呼名权,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黛玉非常识趣,“王爷。”
“嗯。”水溶貌似点了点头,“不过,生分了些。”反正,听着她叫他王爷,他不爽,“可以再加一点。”
黛玉再次十分配合的,“尊贵的王爷!”
“嗯……”水溶再次点了点头,“是比王爷听着令人舒服,不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黛玉十分明白,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尊贵的北静王爷!”
终于,水溶轻声笑了起来,“我倒想听听,我的黛儿还能不能再加些什么?”
闻言,黛玉的身上又一阵阵的发寒,威胁啊,这男人,又凑到她的耳边了,是暗示她么?
“尊贵无比的北静王爷。”
水溶哈哈大笑起来,干脆坐在了黛玉的身边,他打算,今天就这名字问题,好好的和他的王妃探讨一下,因为,别的女人,他还从来没有考虑过,但,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老天赐给他的一件宝物,一件特别的宝物,因了她,他方觉得人生很有意义,更因了她,让他知道了,男女之间的情趣。
看着她生气,他高兴。
看着她隐忍的生气,他更高兴。
黛玉不得不总结出眼前男子的第六个毛病:一个非常自大的自恋狂。
“怎么?”水溶看黛玉再现怒容,“我的黛儿词穷了?”貌似考虑了很久,“不如,加上‘我的’二字。”继而,眼睛都亮了起来,“就称‘我的尊贵无比的北静王爷’,黛儿,你看如何?”
“噗”的一声,黛玉的口水再也忍不住了,全部喷了出来,震惊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什么德行典雅?什么人中贤王?登徒子,登徒子啊!
水溶非常自恋的拍打着黛玉的背,“不错,不错,就这样定了,快,黛儿,叫我一声。”
黛玉吸了口凉气,她很想鼓足勇气的叫出来,可,羞于启齿啊!眼前这男人不知羞,她可是女儿家的,虽说有着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但多少要顾及一下面子的。
眼见着男人的脸再度压了过来,为避免嘴唇的再度遭践,黛玉清了清嗓子,“我……我的……尊贵无比的北静王爷!”
为什么?为什么房间外会传来一片东西落地的声音,还有,还有一如她才刚的‘噗’声?
“嗯,不错,果然舒服。”水溶似乎非常满意黛玉对他的称呼,终是轻啄在她受伤的红唇上,只是,这次非常小心的,没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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