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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楼之溶为玉狂-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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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沙摩珂的想不通,林天钰有丝不屑,“你知道什么,天朝的刑部尚书就是东征的林将军,将东瀛打了个落花流水的英雄。而兵部尚书甄叔叔和林尚书的配合是一文一武、天衣无缝的。所以呀,这一次,皇帝伯伯方要他们二人前来送军粮的,一来可以确保军粮无误,二来,只怕是想让他们二人助父王一臂之力,早些结束北虏战事!”
“好小子。”沙摩珂揉了揉林天钰的头,“虎父无犬子啊。”笑看向水溶的方向,“水溶,你这个儿子,以后是我西番的劲敌啊。”
林天钰咧嘴一笑,“你不来犯我天朝,我必不会成为你的敌人的。”
“是么?”
一阵零乱的马蹄声,打破了这里的和谐,马上跳下一个人来,“拜见三位王爷!”
水溶知道是军中的先锋,“有什么事么?”
“北虏送来战书。”
“噢!”水溶笑着接过先锋手中的战书,展了开,“终于来了。”
“水溶,时间定了么?什么时候?”
“三天后,娄沙关!”
“娄沙关?”沙摩珂眯起眼,“那是大漠中最险要的一去处,九曲回肠,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那北虏将战场定在那里,明显是想做最后一搏了。”
“嗯。”水溶点了点头,“也好。”将战书合上,“早些结束,可以早些回去!”回去后,他就想请辞了,做一闲云野鹤,畅游天下,如果此次算得不错,他应该可以和她在一起畅游天下的,他坚信,她会原谅他的。他对他们二个都有信心!
看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先锋,水溶说道:“你先回军营,要军师写下回执,就说本王同意了,三天后,娄沙关一战。”
“是!”
看着先锋远去的背影,沙摩珂终是回过头,看向水溶,“你打算派多少人去征查那里的地形?”
“瞒不过你。”水溶笑拍着沙摩珂的肩,“有劳你去了。我不但要知道那里的地形,我还要在那里埋下三万伏兵。”看着沙摩珂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北虏在这不景气的时候下战书挑衅,明摆着是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态度的,他们必会布下伏兵,所以,我呀,要打他们一个出奇不意。”
“只要一谈打仗,你就活过来了。”
闻言,水溶笑了笑,起身,将天钰一把抱了起来,“走喽,我们回营喽。”
早有牵马的太阴将马牵了过来,水溶将儿子先放在马背上,继而上马,抱着儿子如飞而去。
沙摩珂呶了呶嘴,摆了摆手,他的神捕小蛮已是牵来马,他亦是一跃而上的,尾随着水溶而去。
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众天朝的二十八神捕和西番的二十八星宿!马踏扬尘,卷起漫漫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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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灵芝1994、临波听雨的鲜花和钻钻!
111——112章 北虏
111章黛玉水溶会北虏
见怀中儿子睡着,水溶急忙轻拉缰绳,端坐马上,将大氅拉过,替儿子小心的裹上,小心的抱着儿子,打着马,缓缓的走着。
“你将儿子教得真好啊,真好!”嘴角抹过一丝笑意,他都没有想到啊,这个儿子,居然解开了自己的死结。
那是他出征北虏前,儿子小心翼翼的走近他,“父王,其实,奶奶在临终前已经原谅你了!”
瞪着他不明所已的神情,儿子继续说道:“其实,这段日子,天钰看父王很难过,知道父王一如既往的爱着母妃,所以,天钰放心了!所以,天钰现在想告诉父王,奶奶在临终前都和天钰说了些什么。”
那个时候的北静王府,一团乱,太妃已处弥留之际,太医都小心的进进出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昏睡中的北静太妃猛的将眼睛睁开,看着一直跪在床缘边的儿子,“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他感到相当的无力,“母妃,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水家的列祖列宗,是你水家的。”
“母妃!”
北静太妃摆了摆手,“你走罢!”环视了整个房间的人一眼,“你们都走罢,让我静一静。”
“奶奶!”
林天钰的小手摸到了太妃的脸颊上,太妃本已昏乱的眼神居然亮了起来,“天钰留下来。”
都知道太妃在弥留之际,众人都不敢噤声,水溶亦是相当痛苦的看了太妃一眼,退出了房间。
房中,仅剩下太妃和林天钰二人,林天钰小身子一溜,窜上了太妃的床榻,窝在了太妃的身边,用小手继续摩挲着太妃的脸颊,“奶奶,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天钰,怨奶奶么?”
林天钰摇了摇头。
“奶奶将你们母子一丢就丢在天心苑五年,不闻不问,奶奶错了、错了!”
“奶奶没有错。”林天钰睁大着眼睛,盯着太妃,“母妃对天钰说,奶奶独自忍受着爷爷的过世继续支持着父王的一切,奶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母爱也最有耐力的女子。”
太妃的脸颊上扬起一抹笑意,“你的母妃这么说的?”
“母妃还说,奶奶的一生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考虑得最多的是王府,奶奶一生是为父王活着,是为了王府活着,却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所以,别看着奶奶风光,其实,奶奶的心中还是很苦、很累的。”
“好孩子、好孩子,她居然懂我,懂我!只是我,大意了,累得她受委屈了。”太妃抓住天钰的小手,“乖孙子,怨奶奶么?怨奶奶不疼你的母妃,不疼你,将你们丢了这么多年?”
“奶奶,天钰不是都说过了么,不怨奶奶!母妃也说过了的,她的心中没有怨,一家人,不会有怨的。母妃时有告诫天钰,民之怒,不可记得过久,过久则世代成祸患,也许都可大过天子之怒。”林天钰用小手抹去太妃流下的眼泪,继续说道:“母妃还告诉我,其实,人活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不是记怨,而是要做到心中有爱!只有心中有爱的人,方能明白,做为人,更重要的,是要为自己活着,只有这样,方能善待自己、善待他人。”
“为自己活着?”
林天钰点了点头,“母妃还说,德者方能行天下!”
“以德服人?”
“嗯。”林天钰再度点了点头,“所以,奶奶,你不要生父王的气,以后,我生的第一个儿子,姓水,让他继承北静王的王位,延续北静王府的香火!”
“真的?”北静太妃的眼更亮了,手也抬了起来,摸上林天钰的小脸,“好孩子,是谁把你教得这么好,这么懂事?”
“母妃呀!”
太妃的脸上抹过一层笑意,手亦软了下来,“知道么?你的母妃,曾给奶奶带来很多的乐趣,特别是她的六个姨母,曾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那是自你的爷爷过世后我再也没有享受到的,只是后来……后来……”
林天钰捂着太妃的口,“奶奶,不说了,所有的事,天钰都知道,您就保存好体力,好生的养病,看着天钰的儿子、您的曾孙出生好了。”
“你的父王,一辈子对女子冷清,唯独对你的母妃,唉……如今想来,你的父王也没有错,毕竟,北静王府冷淡你们这么多年,你的母妃将你教得这般好,是个大义的女子啊!一个大义的女子,也值得你的父王如此对待。”
“奶奶,是不是就是说,您原谅母妃了,不再怨我姓林了?”
“原谅么?”太妃笑了笑,“起先是气不打一处来,但看了乖孙儿,奶奶什么气都没有了。至于林姓么?奶奶终是想不通,但也不再想了。人死万事休,还有什么是看不透的,奶奶现在最高兴的,是有一个这么乖巧的孙子,就够了、够了!”
“那奶奶还生父王的气么?”
“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不管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他的气。一如你的母妃所言,奶奶一辈子没有为自己活着,奶奶是担心你的父王无颜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啊!奶奶不是生他的气,是担心啊!”太妃含笑说着,再次抬起手,摸着天钰的小脸,“你这个模子,就是你父王的模子,一如你父王这个年纪般的,他总喜欢窝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那今天,我也窝在奶奶的身边,陪着您。”语毕,直接掀起锦被,溜了进去,死死的抱着太妃,“天钰给奶奶讲故事!”
“乖孙子。”太妃心酸的抱着天钰,“告诉你父王,奶奶不怨他;告诉你母妃,奶奶也不怨她;让你的母妃回来罢,回北静王府,不要再住天心苑了……”
林天钰点了点头,“我给奶奶讲一个林玉大将军东征的故事,话说那一天……”
清晨的阳光酒满太妃的寝房,林天钰睁开眼睛,揉了揉,看奶奶笑得好安详啊,“奶奶,奶奶,林玉大将军的故事讲完了,天钰再和奶奶讲一讲天朝的石头记当家林玉的故事……”
在林天钰的一字一顿中,北静太妃含笑的脸却是再也没有变过。
自打迎回黛玉的骨灰,他的消沉也令他不能自控,北虏来犯,他似乎再度活了过来,也许,换一个环境,换一个场合,他可以重新振作起来,毕竟,他知道她活着,就活在他的身边,而且,他也要让儿子看到一个意气飞扬的父亲。
他请了旨,也就是那一天,儿子走进了他的书房,对他讲叙了太妃临终前的一幕幕……他的嘴,再也没有合上过!震动的心,涌起一阵阵的暖流!
时间在记忆的长河中一一流逝,水溶的嘴角荡起一阵阵的笑意,“原来,你把儿子教得这么好,以德服人,德行天下!”
“因为心中有爱无恨,是么?”
“同时,你把儿子教得也够黑,我被蒙在鼓里。”
“可是,你们再怎么黑我,我对你们,就是爱不够、爱不够!”
将近军营,远远的,可以看到那熟悉的一抹蓝袍身影正站在眺望台上,水溶的心似被什么充实了起来,“你终于来了!”
紧了紧怀中的天钰,这小子,还睡得熟极,看来,骑马射箭一天再加上刚才饮了酒的原因,够累的。
看到骑马而来的父子,黛玉急忙迎了上去,“请北王爷安!请中岳王爷安!”
水溶挥了挥马鞭,“有劳林大人了。”看了眼跟随在黛玉身后的甄宝玉一眼,“甄大人辛苦了!”
“水溶,替我介绍介绍,被天钰一直称为文臣武将的林大人和甄大人。”
听到沙摩珂的声音,黛玉的眼角不觉抽搐起来,看来,方才,他们应该是在一处的了,心中有了一丝懊恼和别扭!
在水溶的介绍下,众人总算是见过。
水溶将林天钰交到太阴的怀中,“把小王爷抱回去,他累了一天了,不要吵醒他。”
“是!”
眼看着太阴抱着天钰而去,黛玉的心像失落了什么般的,她好想上去抱一抱自己的儿子,亲上一小口,可现在……
似乎知道黛玉想什么似的,“林大人。”水溶笑看着黛玉的方向,“方才天钰还念叨着你,说你怎么还没有来,依小王看,你还是随着太阴、天钰去罢!小王想,天钰醒来的第一眼只怕就是想看到你。”
闻言,黛玉有丝犹豫,不明白水溶此举何意?
甄宝玉也有一丝疑惑,毕竟,如果说水溶认出黛玉了吧,为何要传出她的死讯?要知道,以他的手腕,让人们再一次相信黛玉起死回生是有可能的。可如果说没有认出黛玉吧,何以似乎有故意要黛玉亲近天钰的语句?
“你们一路上押军粮的事,只要甄大人回报我即是了。”
再闻水溶之言,黛玉作揖抱拳,“如此,有劳甄大人了。”再看向水溶的方向,“微臣告退!”
“去罢!”
看着黛玉远去的背影,沙摩珂眯起眼,“林玉?”再看向水溶,“真是巧啊,林玉?”
黛玉随着太阴之后,进入军帐,满眼瞧去,隔成了二间,里间是用来休息的,外间是用来办公的。
太阴将天钰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盖上一层薄被,这才笑看向黛玉,“林大人,怠慢了。”
黛玉急忙回揖,“哪里的话。”
眼见着太阴递上一杯茶水,黛玉伸手接过,“谢了。”再次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你们王爷和小王爷休息的地方么?”
太阴点了点头,“王爷不放心小王爷,所以,总是护在身边。”
黛玉微挑眉,她可以理解,水溶现在紧张天钰的心情,毕竟,天钰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啊,“听说,你们打了几场仗了,胜多败少的?”
太阴点了点头,“有王爷在,谁赢得了我天朝?”有些骄傲的看向黛玉,“林大人当初打过东瀛,应该知道行军打仗的事,我可不是讨好你,在天朝的一应武将中,我第一个佩服我们的爷,第二个就是林大人你了。”
“哪里?”黛玉不好意思的揖手,“都是甄大人和周将军他们的功劳,我不过出些主意而已,真正冲锋陷阵的,却是没有我的份的。”
“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是高手。”太阴笑看着黛玉,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我们爷说啦,你的谋略,不在他之下。”
“是么?”黛玉心中有一丝感动和幸福,“王爷过讲了。”
“可不是过讲。”太阴笑着起身,显得有些兴奋的,“要知道,当初,你的战报传来的时候,我们主子可关注了,每天在沙盘上演习着你的下一步,结果,你的下一个战报传来的时候,就和我们主子在沙盘上演习的一模一样,几乎无二呢。”
沙盘练兵?黛玉明白,只是却不知,原来她在攻打东瀛的时候,水溶却是这般的关心,依太阴所言,看来谋略是一般无二的。
“所以,林大人是天朝中,我太阴要敬佩的第二个人!”
太阴清脆的笑声终是将沉睡中的林天钰惊醒,睁开眼睛,当看到黛玉就在他面前时,“爹爹妈咪!”
“天钰!”黛玉忍不住的要抱儿子,继而,看到太阴在场的,“请中岳王爷安!”
太阴也是识趣之人,起了身,“你们父子也长时间未见面了,好生聊会子,我先出去。”
看着太阴走出军帐,黛玉一把将儿子抱了过来,死命的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亲上数口,“说说看,这段时间有没有想爹爹妈咪?”
“想!”林天钰摸着黛玉的脸颊,有些撒娇的,“天钰更想看爹爹妈咪的真容。”
“天钰!”黛玉有丝哽咽的,她这是什么命,明明是女儿身,却要扮男儿;明明有另外一副容颜,却不能大白于天下;明明有一个儿子,却不能天天来疼,还要忍受分离;明明有一个爱人,可有了太多的隔阂,不能相守在一处。
“父王也想爹爹妈咪!”继续摸着黛玉的脸颊,天钰掉下一滴泪来,“父王天天独自一人吹着箫,那声音,很凄惨,天钰听着都不忍心。”
闻言,黛玉心似扎了般的,将天钰流下的泪擦了,“天钰怪爹爹妈咪么?”
天钰摇了摇头,“爹爹妈咪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爹爹妈咪不好,让天钰小小的年纪承受这么多?”
“天钰承受得了。”林天钰继续用小手揉着黛玉的脸颊,“可天钰受不了的是,父王在这里想着爹爹妈咪难过,爹爹妈咪在那里想着父王难过!”
“乖儿子!”黛玉将儿子紧紧抱在怀中,果然啊,苦果要自己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好难啊!莫非一如当初的他般,吞苦果的时候,只怕也是这般难受吧。
“爹爹妈咪再不走了好不好?不离开父王、不离开天钰!”
“嗯,好!”黛玉流下泪来,她也想啊,可局势,她不可能的了,“这段时间,爹爹妈咪不离开你们。”
至晚间,水溶大宴将士,一来迎接甄宝玉和林黛玉的到来,二来也是宴请沙摩珂,因为,明天一早,沙摩珂就要带着他的三万骑兵进娄沙关,打埋伏去了。
“林大人是天钰的义父,即来了,就与天钰一处,不必另安排军帐了。”
听到水溶的吩咐,沙摩珂诧异的看向水溶,毕竟,他是很宝贝这个儿子的,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万不想水溶有此举,于是将疑惑的眼光看向黛玉处,“原来,林大人是天钰的义父啊!”
“是啊,我很喜欢我的爹爹妈咪的。”林天钰跑到黛玉的身边坐下,“沙叔叔,以后,不许欺负我的爹爹妈咪啊!”
“爹爹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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