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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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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闹钟还在滴答作响,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黑岩还在沉沉地睡着,而远山和叶也站在一边默默叹息。
倒是让玄子摸不着头脑了。
他真的是不明白,从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视角去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视那样深情却总不愿意先冲上去给对方一个拥抱,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再次把他们糅合到一起他们却仍旧在犹豫。
如果说黑岩哥之前的难言是苦于说不出的毒药和高傲的自尊,那此刻远山和叶的抱臂沉思又是因为什么呢?
玄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了,眉头微微皱起开口道:“和叶姐,你不看看么?”
远山和叶此刻有些不想面对现实,她宁愿他们重新回到小时候,回到十七岁,回到那些打打闹闹的时光里。如果真的可以,这次哪怕要她一辈子只呆在他身边做那个没有得到丝毫浪漫的女朋友她也心甘情愿。
所以她面对着玄子的问话,却也只是望着旧木地板,有些不知所措道:“玄子,你看吧,我,我还是。”
远山和叶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她此刻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是近乎本能地觉得,里面一定会有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玄子撇了撇嘴,他已经对眼前这两个比自己大上十多岁的人彻底无语了。如此梗的性格,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呐。
顾不上想那么多,玄子还是弯下了腰,伸出手探进了格子里。
一触手的便是个小小的好像瓶子一般的东西。
他眼睛里现出一丝惊喜,赶忙将瓶子拿了出来略有激动道:“和叶姐,你看这是不是解药?!”
远山和叶一听解药二字,还是忍不住地慌忙回头,伸出手急道:“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
玄子应了她的话将小小的白色瓷瓶递给了她,自己转而又去探那个小小的格子了。
格子里再没有什么其他硬物件,就在玄子准备收回手去琢磨琢磨小瓶子的时候,他却忽然碰到了什么纸张一样的东西。
眉头蓦的一下皱了起来,他摸了两下,还是轻轻地拿了出来。
在屋子里灯光的照耀下,玄子看到这是一个没有封死的信封。他仔细地看了看,信封上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他心里微微奇怪,紧接着轻轻捏了捏,却觉得里面有几张纸在互相摩挲。
玄子满心犹豫地将信封捏在手里,望了望正端详着瓶子的远山和叶,最终却还是觉得这东西应该交给她。
不知为何的,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信就是哥写给她的。
“和叶姐,”玄子眉头微皱举起了信封,“我觉得,这个应该给你看看。”
远山和叶抬眼便看到了玄子递过来的空白信封,不知为何地,她的心说不清楚的酸了。
紧皱着眉头接过了这封混乱的没有收件人的信封,她抿紧嘴唇从里面抽出了两张密密麻麻的旧纸片。
她一眼便认出他熟悉的笔迹,微微颤抖的,她还是坐在了木凳上,开始看这墨迹不一的有些混乱的信。
“她最终还是没有相信我,她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我在她的心里是如此不值得相信的么?!既如此我宁愿再不见她。
事情渐渐开始有了眉目了,我是不是变了很多?今天看着那些痞子们恐惧的眼神,我怕是冷的吓人呢。所以,是不是即使能够回头我们也再不能回到曾经了?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竟是个会依恋别人的人,但现在我真的开始怀念了。已经两年不见,不知道她,过的好么?
第二阶段了。我有时想,如果当时我早一点告诉她这件事情,现在会不会不至于如此?都晚了,晚了呐。”
最后一个‘晚了’被重重地划死了,远山和叶辨别着那个不幸的‘晚了’,泪悄悄地落在了指甲上。她此刻才恍惚地明白,手中拿着的,是他这些年想对自己说的只言片语。
他本就不是个什么情商太高的人,这些文字,恐怕也是无法发泄的心境的产物吧。
灯光微微闪烁着,她抹了抹泪花接着看下去。
“我今晚忽然好想叫她的名字,多年不曾出口的她的名字,现在叫出来还会和曾经一般的熟悉么?
我尽管不愿承认,但是若能再见她一面也不错。。。。。。不,我不要和她以仇人的身份再见,和她做仇人,我做不到。
我看到她了。五年了,再见竟是无法开口说一句话,她没变呐。
不想扯上她,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我该怎么做?我受不了她的眼泪。今晚终于最后一个阶段了么,该来的终于来了,可是我还想对她说。。。。。。”
第一张纸的最后几个字被涂的很实,远山和叶顶着红红的眼眶终究没有辨认出来。
她深深吸气,反复读着这时间跨度极长的只言片语,还是哽咽地失了声。
五年他只写了这样几段话么?他还是那样的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心事,他还是那样不知道为自己想。
远山和叶微微平静了心态,努力止住了眼泪,紧接着抽出另外一张纸,默默读了起来。
但不过看了开头几字,她的双手就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这是他迄今为止,写给她的第一封完完整整的信。
“和叶。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告诉你一些事情,至于你会不会看到,再说吧。
你的名字我好久没有叫出来了,没想到现在脱口还是这样熟悉。
有些事情我面对你还是没法说出来,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你。
你母亲,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本来以为自己这些年将内心隐藏的很好,可是现在我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你为什么要走?
我不怪你恨我,真的抱歉我没法给你承诺过的一切。
我曾经没有做一个令人满意的男朋友,甚至在求婚现场也可以留你一个人。
答应过的结婚也没能兑现,你一定怨我很多次了。
和叶,不是我那时不想娶你,而是我没有办法。
你的幸福注定不是我能给你的了。
五年没有你的音讯,我原本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了。
但没想到我竟然在那个夜晚,见到你了。
我变了太多,变得你认不出来了。
也好,你就这样忘了我吧,过自己的生活。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年我忽然说不结婚的真正原因是。。。
算了,既然都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必要了。
和叶,我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爱你,有些话我如今仍旧还是说不出口。
但是最近的几起案子不知道你看没看到。
墙上的KCB,是我叫人留下的。
Kazuha,e Back。
不管你接不接受,不管我还能不能等到你,我还是要说。
和叶,你,回来吧。”
远山和叶的眼前好像浮现出那个雨夜他在自己身后大喊的画面。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泪落连珠。
作者有话要说:
☆、摊牌
黑岩这第二次头痛十分厉害,也不知是不是在J·S那里喝的两瓶威士忌起了作用,他几乎一回到阁楼就开始意识模糊了。
他只感觉自己左撞右撞的,最终还是瘫软在了地上,倚靠着他也不知道的什么地方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里,他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好像远山和叶来到了自己眼前,摸着他的脸一样。
黑岩几乎是本能性的抓住了伸过来的手,默默喃喃着他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的话。
“和叶,不要走。”
也是,若单单就凭着他黑岩的这点大男子主义一样的理性,他是不会如此这般便说出这样的话的。
莫名其妙的安心了很多,他不知为何的放下了紧绷的大脑神经,任由自己沉沉地睡去了。
而当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已完全不是原先的一片狼藉,相反,屋子不知被谁收拾的很干净。
地板上的书全部被放回了原位,桌子被擦的干干净净,就连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也盖上了一条薄薄的毛毯。
难道她,真的来过了?
黑岩侧身,扶着身边的白墙站起来,脑袋却还是嗡嗡作响。
不过不得不说,睡了个这些年从未有过的好觉以后,他感觉不到头痛了。
就在这时,玄子旁若无人地轻轻踢开了门走进来,手中端着两杯慢慢地几乎要溢出来的咖啡。
他满心关注着这两杯咖啡,以至于竟没有注意到黑岩已经醒了的事实。
“玄子,她来过了?”
黑岩这一声问的甚是突然,玄子本就一心一意,此刻猛地吓了一跳,突然的抖动还是让咖啡洒了一地。
玄子赶忙抬头,眉头微微皱起略有埋怨道:“哥,你怎么还是这样啊,总是愿意吓我一跳。”
咖啡既然已经洒了大半,玄子也放弃了不常有的小心翼翼,如同往常一般大步流星地把咖啡放到书桌上,一边拿了块抹布擦拭地板,一边回答道:“哥,你说的她,指的是和叶姐么?”
黑岩微微抬眼瞥了瞥玄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做声,只默默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一杯咖啡。
谁想咖啡才到嘴边,他忽然看到一边床上放着的一个黑色的心形小盒子。
而粉色的另一个却,不见了。
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语调略有颤抖问向玄子道:“她,拿走了我一个盒子么?”
玄子随手把沾满了咖啡的抹布扔到了阳台上,接着望向黑岩认真地道:“哥,和叶姐说,她只是拿走了自己的东西。”
黑岩听罢这句话,心下一震,不自觉地瞪了玄子足有三秒钟,直盯得玄子微微后退有些不好意思。
“哥,你干,干嘛啊!”玄子抓耳挠骚,在黑岩犀利的眼光下简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了。“和叶姐托我跟你说的啊,跟我没什么关系。”
不过这凌厉的目光倒也不是全无好处,望着黑岩的眼睛,玄子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哥。”玄子一本正经递给黑岩一张纸,道,“这是和叶姐给你的。”
黑岩微微怔了怔,接过折叠的纸张,看了看玄子,道:“她为什么没留下来?”
玄子撇撇嘴,微微皱眉道:“和叶姐说,还有重要的人在等她。”
黑岩眉头紧紧锁起来,几乎是转瞬的功夫,他突然想到,小冲!
和叶既然已经拿走了钻戒,就说明她已然释怀了。既如此,那她离开的唯一原因也只能是远山冲。
纸张是折叠起来的,黑岩此刻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和叶究竟在里面写了些什么,他甚至有点胆怯了。
真是笑话!堂堂KCB组织的黑岩居然开始胆怯!
远山和叶当然不懂得黑岩胆怯的原因,她此刻一脸焦急地狂奔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乱成一团。
有些事情她渐渐开始明白了,不过也是在刚刚看他信的瞬间她才想到,如果剑崎风知道自己已经决意跟他在一起,那小冲不就是他接下来下手的对象么?
她好歹也是一个母亲,就算爱情的火焰再如何冲碎了她的思维,但作为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她还是有的。
更何况,这是他们的孩子。
其实她真的很想陪着他,等他一觉醒来,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说这些年心底说不完的话。
因为远山和叶已经坚信,安雅不是服部平次杀的。
所以迫于无奈,急匆匆下她只能留了一张字条,拿走了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粉色小盒子。
远山和叶真的是很喜欢这对钻戒的。真的很喜欢。
她怀揣着Q形戒指,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砰”的一声打开了门,急切地叫道:“冲儿?小冲?远山冲!!”
她已经想好了,带上小冲就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再也寸步不离了。
月光照在客厅里,时钟也在不停地滴答,远山和叶看到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可是,小冲呢?
远山和叶顿时有些急了,正欲冲进里屋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远山和叶么,真是好久不见了。”
这个声音很熟,远山和叶顿住脚步,仔细在脑子里搜索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是一瞬的功夫,她猛然回头,看见的是邻居家那个住了两三年的老太太。
远山和叶愣住了,望着老太太脸上有些冷冷的笑容,她霎时想起了这与她面上年龄极不相符的声音。
这是,Vermouth!
只见老太太一把取下了扣在脸上的假脸,露出了Vermouth的一头金黄长发和仍旧美丽的面容。
“啊呀呀,扣着这个东西我不知道要老了多少岁呢。”
远山和叶大脑间突然一片空白,所剩的唯一的念头居然是,自己会不会被跟踪了?
如果真的被跟踪了,那他,他的处境不就危险了?!
正因为如此,此时此刻已然领着一帮人站在巷子深处最后一个拐角处的剑崎风,嘴角的笑容才清晰可见。
但是说不清楚的,他脸上又有着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纠结。
巷子里很静,剑崎风一行人已然到了最后一个拐角却不进去,是有着防心的。
其实说是防心,此刻的剑崎风放不下的,却有点是多年的朋友情了。
不容置疑的是,所谓黑岩,就是服部平次。
当年故意栽赃他的一个原因,不就是怕他如今这般的与自己作对,不就是怕自己落到如今的纠结心态么?
果然他这个人呐,剑崎风脸上掠过一丝苦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呐。
他对身后的人做了一个原地待命的手势,自己倒是先行一步,转过拐角站到了阁楼的面前。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下定了决心,冲上了阁楼二层那个此刻唯一亮着灯的房间。
随着木门“吱呀”打开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背对着门口站立着的黑岩。
玄子却不知哪里去了。
剑崎风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微微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不想却先听到了黑岩熟悉的声音。
“剑崎,不顾这些年的情谊,你还是上来了么?”
剑崎风微微愣住了,只见服部平次转过身来,眼眶微红,手中紧捏着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
他的面具已去,肤色仍是一如既往的黝黑,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当年不曾有的坚忍与成熟。
服部平次嘴角微微上扬,淡淡道:“怎么,不认识了?”
剑崎风倒吸了口气,眉头微皱,眼神略有犀利,表情严肃冷冷道:
“果然是你呐,服部平次。”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似乎对平和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今天在外面看到M17的海报里有平和我瞬间激动了吖……
☆、实情
服部平次和剑崎风对视了几秒钟,空气里莫名其妙地就弥漫起一股紧张的味道。
但若是从神态上来看的话,服部平次还是镇定自若的,倒是剑崎风有些说不清楚的纠结。
真是没用。他在心底不禁开始鄙视自己。巷子里我还有那么多人手呢,他一个人就算再厉害,我们难道还对付不了么?
不对,如果他挟持我怎么办?
剑崎风脸上纠结万分,眉毛一蹙一蹙地,显然是在考虑着什么问题。
同时值得注意的是,他的手还是慢慢伸进衣兜里,摸了摸里面的东西。
一把手枪。
就在剑崎风摸到枪并且安下了不少心的时候,服部平次的眼神却已经从他的身上移开,转而点起了一根烟。
“剑崎,来一根?”
剑崎风神经本就有点紧张,不过看到服部平次的从容样子,他便也装作无所谓似的淡淡道:“你从前不抽烟的,这是怎么了?”
服部平次微微撇了撇嘴角,轻轻吐气,一股烟雾在眼前环绕着,似乎转瞬间就缓和了不少的气氛。
“从前?你指的已经是五年前了吧。”
服部平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从怀里掏出什么一样,剑崎风登时紧绷起来,几欲将衣兜里的手枪掏出来!
“剑崎,我知道你不放心,干脆就把枪掏出来,这样僵持着我们都不舒服。”
服部平次的声音很平静,动作很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两把勃朗特,端详了一番,竟是微微蹲下身,将枪滑到了剑崎风的眼前!
剑崎风彻底愣住了,结结巴巴十分不解道:“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服部平次完全无视了剑崎风的支支吾吾,旁若无人的坐在床边,一胳膊肘支着桌子,另一只手夹着那根才燃了不过一半的烟。桌子上放着的,是那个黑色的戒指盒与远山和叶留下的半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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