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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哥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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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听着贾敏的话,脸上一笑道:“妹妹也太小心了。我也不是那等昏聩糊涂的人,哪里能就计较这个。”说了又把王夫人看了眼,道是:“有哥哥妹妹在母亲这里,我且把王氏送。”说了就要出去。王子腾此时还未回去,正坐在一旁,王夫人是他嫡亲妹子,王熙凤正是他嫡亲侄女儿,他倒是不好插口的,看着贾政要送自家妹子出去,也只得起身笑道:“各归其位,也算妥当。即事了了,我也告辞了。待得老夫人身子健旺些,我再携内子来给老夫人问安。”
看着王子腾要去,王熙凤忙过来道:“叔父这就要回去吗?都是我的不是,若是我能把傅氏管束住,哪里就有今天,连累了姑妈不算,还叫叔父操心了。”说了拿着帕子遮着脸呜咽几声。王子腾把这个侄女儿看了眼,这孩子从前在家时,虽也是千伶百俐,却不是这样叹息声道:“你总还知道她是你姑妈。”说了跟着贾政身后就出去了。
王夫人听着贾政竟是答应了贾敏,和贾赦将屋子换回来,这一惊恨非同小可,她原是叫贾政打伤了的,再受这样一激,脚下如踩棉花一般,亏得左右都有丫鬟扶着,这才能挪步出去,勉强挣扎着回在荣禧堂东耳房中,张了泪眼把四处看看,想着过不了几日这屋子就要还给邢氏了,心中十分酸楚委屈,哽咽着落下泪来,咬着牙骂道:“好个小贱人,我不知我在哪里得罪了她,竟劳烦她琏二奶奶谋划了这么久来图谋我!”偏是一旁的彩霞绞了手巾来与她净面,正擦着了她脸上的伤处,王夫人疼得一缩,反手就是一掌掴在彩霞脸上,骂到:“贱婢!你可是看着我如今失势了也落井下石吗?”彩霞吃痛,看着王夫人眉横目立的模样,一声也不敢出,将手巾过了水,又来给王夫人擦脸。
贾政送了王子腾出去,进来正看着王夫人斥骂彩霞,心中恶气就涌了上来,过来指着王夫人的鼻子就喝骂道:“我把你个贱妇!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还有脸在这里充夫人娘子!若不是你心大,把手伸在了琏儿房中何至于今日!!生生叫三妹妹在人前打我的脸!我这些年的脸面在今儿都折尽了!”
王夫人叫贾政打怕了,看着他这样眉红眼赤心中害怕起来,也不敢再坐着,颤巍巍立起身来,把个彩霞推在一边儿,拿着泪眼看着贾政道:“老爷,我也不过是想叫琏儿同王熙凤那个鬼丫头离心罢了,万不成想凤丫头那鬼东西心机那样深,竟是埋了这样一个陷阱等我。我想着,若是那郑氏知道傅氏同金钏儿交往,如何早不揭穿晚不揭穿,偏在傅氏对着花珍珠下手之后揭穿,想是故意等我呢。”
贾政咬牙把王夫人看着,心中十分气恨,如今贾琏同王熙凤都有了一双儿女,便是离了心又能如何?真是愚不可及:“你伸手也就罢了!若是能把事做得周全叫琏儿和他媳妇脱身不得,我还能道你一声有智谋!偏生你这样蠢,处处都是纰漏!怨不得宝玉糊涂成这样,原来都肖似你这个毒妇!如今可是成全了他们!”王夫人听贾政骂得十分刻薄,只是捂着脸哭,再不敢辩解。偏是她这里不讲,有人不能放她过去。
原是赵姨娘听着贾母晕厥,她也是要献个殷勤,就凑在了贾母房前,因看着姑奶奶贾敏也回来了,她就不敢进去,只在房前等着,倒是把王夫人做的那些事儿听的七七八八,看着王夫人叫两个丫鬟付出来时,头脸上都是伤,知道必然是贾政发怒打的,这一得意那还了得。原想凑过来讥刺几句,不想王夫人之兄王子腾随后而出,正同贾政说话,她这里就不敢动,看着贾政同王子腾郎舅两个分别,这才跟着贾政到了荣禧堂,听着贾政叱喝王夫人的那些话,就有意思添一把火,因此上拿着帕子将脸上的脂粉擦拭干净,又把舌头一咬,疼出两汪泪来,这才摇摇摆摆到门前哭道:“老爷也别怨太太了。太太原是一心为着老爷宝玉,所以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下来,并不是有意不孝顺老太太。”说了就站在门前,张了泪眼看着贾政。
贾政听着赵姨娘的话,脸上冷笑道:“她疼宝玉?谢天谢地!她若是真疼惜宝玉,就该劝导着他往正道上走!不是镇日里在内帏厮混!还满口的禄蠹,当我不知道?我不过看他是朽木不可雕,不予他计较罢了!”赵姨娘听说就做个着急的模样道:“老爷,宝玉还小呢,都不上十五岁,能懂什么?等他再大些也就知道用功了,更何况,宝玉在兄妹情分上是极好的,二丫头三丫头但凡要添什么了,使着丫头不方便怕二门上的说话,都是宝玉得空从外头带了来的,便是环儿也得了几回呢。”
王夫人听着赵姨娘竟是趁着她得了不是过来在贾政跟前编排宝玉的不是,到底宝玉是她心爱的孩子,她情知如今贾政正在气头上,赵姨娘这些话便是火上浇油,只怕转眼贾政就要去寻宝玉的不是,忙立起身道向着赵姨娘喝道:“放屁!你是什么东西,宝玉又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说得的,还不与我滚出去!”
贾政本就叫赵姨娘的话激出一团怒气来,听着王夫人的话,更是恶向胆边生,一脚过去就把蹲在王夫人身边替王夫人整理衣裳的彩霞踢了一个跟斗去,并指指着王夫人骂道:“闭嘴!赵氏说错了哪一句?她倒是个姨娘,可她的环儿读书勤恳,连老师都夸的!你的宝玉又如何!你就有脸骂她!什么兄妹情分上好,莫不是将来迎春丫头,探春丫头出嫁了他也跟随着?”
夫人叫贾政骂得哑口无言,待要求情几句,可看着贾政眉横目立的模样,心中又怕,就不敢出声,想着从前贾政虽待宝玉苛责,好在还有贾母回护宝玉,可如今贾母这个境况,能不能痊愈也未知,可怜她的宝玉竟是无人可以依靠。转念就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哭道:“若有你活着,琏儿,宝玉他们,哪一个及得上你分毫!我哪里就用费这些心!”说了,拿着头去撞一旁扶着她的彩霞。
贾政听王夫人哭起贾珠来,也就勾动了心肠,不觉长叹一声,向椅上坐了,脸上露出几分憔悴来。一旁的赵姨娘看着这样,就不能甘心,捱到贾政身边就道:“老爷,我恍惚听着姑奶奶说,我们家是要搬出去的,叫大老爷他们搬回来?”贾政听了这句,方才和缓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赵姨娘看他脸色,就又道:“老爷,事到如今如何是好,真要搬出去住么?我们家都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这样出去,如何还有面目见人呢?“说了又瞅了贾政一眼。
贾政为人端方正直,谦恭厚道,格外看重颜面,赵姨娘这几句话正是切中要害,贾政脸上铁青一般,瞪着王夫人一个字一个字道:“还能如何办!总是要出去的,你也回房收拾去!”赵姨娘听了贾政的这些话,心中不足,只是看着贾政脸色铁青,便不敢再说,正要转身出去,却又叫贾政叫住了,贾政因道:“你们太太这会犯了这样大的过失,依着我的心思是要休了她去的,念着几个孩子份上这才罢了。府里的事自不用她管,就是我们房里的,也不用她了,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大概规矩都知道,就由你接手了去,让你们太太安安心心在房里为老太太祈福罢。”说了就向彩霞道:“把你们太太收着的钥匙交了赵姨娘,日后家里琐事只问过她便是,不用问你们太太了。”
起先王夫人叫薅了同邢夫人两个一起管理荣国府的权柄已然心痛,这回听着贾政竟是把房里的事也交在了一个姨娘小妾手里,不再叫她过问,一个堂堂县伯千金,原配嫡室从今而后竟要去看小妾的脸色,王夫人这一气那还了得。她身上原是带着伤的,叫贾政这一气,竟是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向后就倒。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大老婆要在小老婆手里过日子,感觉一定很刺激。
PS,昨天阿幂没搞清称呼,真不好意思。本来想改的,可是*的V文不能只改几个字,。。。。。。。。。。。
210心如灰
王夫人听着贾政竟是要叫赵姨娘管家;又气又羞又恨,一时掌不住竟是喷了口血出来;整个人往地上就软瘫下去,亏得一旁的彩霞彩云等扶得快;这才没倒在地上。到底是近三十年的夫妻;贾政看着王夫人这副凄惨的模样;也自心酸;转身就来搀扶。王夫人脸上都是泪痕;嘴角也带着血丝,把个手抓着贾政的胳膊,颤声问道:“老爷,便是我这回做得错了,我嫁与你近三十年,难道日日都有不是,你就真如此狠心吗?你就是不念着我们夫妻情分,也该看着元春同宝玉,你这样往死里作践我,叫他们两个如何见人?便是你不念夫妻父子们的情分,也总该向着我们家的名声,你叫一个姨娘管家,传扬出去叫御史言官们参你一本宠妾灭妻,我们家的名声也尽毁了。原是我犯错在前,也不敢请老爷原谅,老爷若是执意如此,我也不敢顶撞,只请一封休书将我休了,一家子没了主母,侧室当家也说得过去了。”说了咳了几声,又吐出一口血来,双目之中泪如雨下。
贾政说从今而后叫赵姨娘管家原也不过是气话,看着王夫人这样也有些后悔,又听她说的也有理,也就道:“罢了,我也原不过是句气话,你如何倒是赌气起来。”赵姨娘在一旁眼看着要到手的权柄又要飞了,哪能不急,她倒是乖觉,不敢出声催促,反道:“老爷,太太想是气恼伤着了,该请个太医来瞧瞧才是。”贾政听了倒是夸奖了赵姨娘几句,出了房门,吩咐了丫头出去传话,教快请王太医来。
过得片刻王太医至,见着贾政,两个行过平礼,就由小丫鬟引着王太医进到里边,彩云彩霞等早扶着王夫人躺在床上,看着王太医进来,就在王夫人床前放上一个小凳子请王太医坐了,又在帐里取出王夫人的手来,搁在小枕上。王大夫低头凝神,诊了好一会脉,又换了手诊过,也就起身。贾政就问道:“还不妨事么?”王太医答道:“尊夫人是气恼攻心,急血拥上,待下官开个方子,引血归经,平肝降气。”赵姨娘在帘后听着,她心上是巴望着王夫人病重不起,看着王太医只说治法,便心急,忍不住插口道 “哪个问你治法。你且说我们太太的病要紧不要紧?”
贾政听着赵姨娘插口,就生了几分怒气,把眉头一皱道:“你闭嘴!这也是你该开口问的?一些儿规矩也没有!”说了又向王太医道:“请问内子的病要紧不要紧?可能不能挪动?”在贾政心中,只盼望着王太医说一声:“夫人病势沉重,如今很不宜挪动。”不想那王太医沉吟了一回却道:“依着下官的浅见,夫人不过是急火攻心,不妨大事。若是要挪动,请用软床抬了,倒也不碍的。”贾政听得,只能答应。王太医又道:“只是夫人如今气血逆行,倒是不宜费心劳神,只要静养。”说了随着贾政走到外间,开下药方,辞了贾政去了。
赵姨娘这里听着王太医说王夫人不宜劳心的话,顿如心花怒放。看着贾政送了王太医回来,忙从帘子后转了出来,向着贾政笑道:“太医说不妨事,我这里才放了心。”说了口中念了声佛。贾政就道:“你也算有心了。”赵姨娘想了想又道:“老爷,太医到底说太太不能劳心的,可我们家人口虽简单,一日里也有十多二十桩琐事的,劳烦着太太,我只怕与她病体不好,老爷看倒是怎么好呢?”
贾政想了想就向床上的王夫人道:“也罢了,总是你病着,养病要紧。明儿就叫珠儿媳妇过来,你把那些事都交在了她手上便是。她嫁来我们家也有十来年了,你早该想想儿孙福了。”说话间,外头已然抓了药来,贾政看过,就命彩霞送到厨房里煎去,自己转身就走了出去,赵姨娘听着贾政已然反悔,竟是叫李纨来管家,起先心上不忿,转而又有些得意,因笑说:“这倒是好,大少奶奶是个稳重的人,太太原就是该享福的。”
自贾珠亡故后,王夫人便视李纨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时时处处刻薄刁难,这回子忽然就要将管家的权柄交在她手上,日后就要承她的鼻息,王夫人哪里情愿。只恨李纨同赵姨娘不同,李纨是长子长媳,她管家也是名正言顺的,王夫人一时也找不出话来辩驳,只得咬牙答应。贾政看着王夫人答应了,也不欲同她再讲,转身就出去了,竟是连叫王夫人安心养息这样的话也不曾讲,王夫人看着贾政这样,心中如浸了冰水一般,竟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过得片刻,厨房里就将第一剂药煎得了,送了过来。彩霞接过捧上床来,对王夫人道:“太太,药煎好了,吃下去就好的。”说了俯□子,伏在枕边,将药碗对着王夫人的唇。王夫人心中气苦,只恨自己如何不死了,转过头去不肯吃药。王夫人摇着头,双眉紧锁,只问道:“你们见着宝玉没有?”彩霞彩云们这才惊觉,王夫人同贾政闹得这样,宝玉竟是人影儿也不见,几个丫鬟互推了一回,还是彩霞出来道:“宝玉来过了呢,看着太太要煎药就跟到厨房里去了,说怕是厨房里的不上心,要亲自看着。太太快些把药吃了,这才能好呢,也不辜负了宝玉一番孝心。”
王夫人听彩霞这样说,心上深深叹了口气,宝玉是她儿子,宝玉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还能不知道?孝心也是有的,却不能细致到这样,更有一桩,宝玉畏惧贾政,如避猫鼠一般,想是看着贾政雷霆大怒,所以不敢过来也是有的。看着彩霞彩云她们那些鬼祟的样子,更显见得其中有鬼。看着彩霞等又拿着宝玉来劝她,也就张开口喝了。彩霞又说道:“太太你躺着定定神,明儿就能好了。”
她不提明儿还好,提着明儿王夫人心里真是百味参杂,又不好对着几个丫头说心事,只能闭着眼,点了点头。彩霞把空药碗交在了小丫头手上,同彩云两个,一人一边解开银钩放下幔,走出外间,因道:“太太今儿伤了,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们倒是别睡了,就在外头等吧,也预备着太太喊人。”彩云点头答应,两个相对坐了,又觉得寂寞,找了彩线来在灯下打络子打发时间,各自无语,片刻之后,彩云忽然就道:“我们在这里坐着,可还不知金钏儿怎么样呢?”彩霞听说,手上就停了会,才道:“大太太也不是心狠的人,想来也不能要了她的性命去。”她们同金钏儿也算是一处长大的,多少总有些情分在,想这金钏儿这回犯的错,便是打死也不算无辜,心上到底忐忑。
却说邢夫人那里原就同王夫人有宿怨,这回看着王夫人对她的孙子们下手,人赃并获的,就勾起旧仇来,不能拿着王夫人如何,却是能拿金钏儿出气,看着贾政同王夫人都出去了,就要命人将金钏儿拖出去活活打死。还是王熙凤顾念着不管是有意无意金钏儿到底是在这回将王夫人拉下马的事中出了大力的,要是她咬死了不肯出声,只怕这回依旧拿着王夫人无可奈何。王熙凤从前是不信鬼神之说的,更不怕阴司报应,可这回重生,对鬼神深具敬畏之心,所以过来劝道:“太太且息怒。这金钏儿是有不是。珍珠虽是姨娘,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我们家的孩子,也是主子,以奴犯主正是个死罪。只是太太请想,二太太是金钏儿的主子,手上握着她的性命呢,二太太的吩咐,金钏儿哪里来的胆子驳回呢?所以我觉得倒是可宽恕一二的,饶了她的性命也无不可。明儿就叫她的父母进来,叫他们将金钏儿带了回去,永远不许再进宅子就是了。”
邢夫人听了,想了想就道:“我的儿,倒是你仁厚。就照你的意思做去,只当为巧哥宁姐儿积福了。我的儿,还有那傅氏同秋桐两个,依着你的意思怎么样?”王熙凤想了想,笑着回道:“太太,那傅氏心思歹毒,只是金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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