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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哥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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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便是这个时候到了城外来,寻了里长要买地。因是王熙凤的嫁妆银子,贾琏不便打着荣国府的名号,便推说是姓王的。不想那五十来岁的里长倒也有些见识,便笑说:“敢问公子可是都太尉统治县伯王公家的贵亲?”贾琏诧异,就笑问:“老儿,这天子脚下,一块砖头下来也能砸死几个四五品的,这姓王的就有工部侍郎,右督御史等几位,如何就说我是都太尉统治县伯王公家的?”那里正就笑说:“现如今能现拿着大注银子出来买地的,也没几家了,公子又姓王,小人冒猜一句,准不准的,公子别见笑。”贾琏就笑说:“若是从太原王氏算去,寒族人丁却自不少,支派繁盛,各省皆有,谁能逐细考查?若论王公一支,却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认他。”里长听了,满脸是笑道:“不瞒公子说,公子现要买的那处田地,不是好来路,卖主虽也当着皇差,人品最是无赖,只怕要乌缠,既然公子是王公家的后人,便不怕了。”贾琏便道:“我料着他也不敢在我跟前鬼。只是我也不能同那种人说价钱,只消你能压了他价钱,我自好好谢你。”里长听了,自是满脸堆欢。一口答应了,引了贾琏往张松家去。
这张松今年也是三十来岁人,生得极瘦,孤拐高高的,双颊凹陷,一双眼睛却小,见贾琏人物俊秀,身上都是绫罗,知道是个有钱的,就指了屋角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子道:“这是犬子张华,可怜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说了假惺惺叹了口气,又说了些老母病弱,妻子亡故,父子俩个相依为命,如今无辜惹上官非,不得不卖田卖地的,还请公子容情的话。
贾琏看着张松挤着眼泪的模样,心里厌恶,拿手掩着口,虚咳了声,脚下往后退了几步。那里长得了贾琏的许诺谢银,就插过去把张松扯在一边,劝道:“我说张松,你得些银子也就罢了,可不要太贪心了。你这些田地哪来的,你自己心里头还不清楚?如今难得王公子肯现出了银钱买,你得了便宜也就罢了,银子到手是正经。若是走了这个王公子,一时间,你哪里再找个这么有钱的?别到时输了官司,你一样得也不着,可没地给你后悔去。”
张松听了,心里就有些活动,只是看着贾琏不上二十岁年纪,帽子上老大一块美玉,必是家里甚是富有,就有些舍不得走了这头肥羊,就道:“你不说,我不说,这王公子哪里知道这些,你只管同我哄了他多出些银子,我分你一注。”里长心里也有些活动,又一想,到底贾琏是都太尉统治县伯王公家的族人,不好轻易得罪的,就道:“你道他是谁?他家里也是个官儿,有来路的,不是朱玉宝好比的。你现时哄了他的银子,等他醒过来,不能放你过去,到时你就有吃不了的亏。我劝你倒不如现拿了银子,一拍两散也就罢了。”张松听了,这才勉强应了,就走过来,由里长做见证,就把他从朱玉宝那里得了来的三十五亩田地,并自家从前的二十来亩,以五百三十五两做了交割。由里长现写了文书下来,两方各自画押,张松捏着笔,歪歪扭扭画了自家名字,贾琏签的却是王熙凤的名儿,各自按了手印。这里事了,又由里长陪着贾琏往县衙走了回,在官府里把地契换过了,也是写的王熙凤名儿。贾琏见事了了,就把二十两银子做了谢银来谢过了里长,也就回去了。
贾琏回了家里,候得王熙凤从贾母,王夫人那里回来,夫妇二人互相见过,又一起用了晚饭,贾琏就斥退了屋里郑雪娥傅绿云并几个小丫鬟,向王熙凤笑道:“奶奶托我办的事儿,我可是办得了,奶奶可拿着什么来谢我呢?”王熙凤也知道贾琏有些才干,也没想着他这一回手脚倒是迅速,就笑道:“二爷买得了?地在哪呢?”贾琏就笑吟吟就把地契从袖子里抽出来,在王熙凤眼前一搁,笑道:“如今你也是地主奶奶了。”说了又把剩下的一百余银票也还了出来。
王熙凤把地契拿在手上一瞧,果然是自己名字,显见得自己没看错这个男人,这个贾琏纵有负心薄幸之嫌,更有贪花好色的性子,立身却还算正,不肯贪女人东西的,也算是靠得住的。只要自己仔细经营了,能把他的心拢住了,未必不能有个好收场。王熙凤心里喜欢了,脸上就是一笑,把一双水汪汪的俊眼去看贾琏。贾琏在一边看着王熙凤云鬟叠翠,粉面生春,爱得不行,无奈在孝里,不得有夫妇闺中之事,只是心痒得暗中跌足,过去把王熙凤揽在怀里,在她粉面上香了一香道:“奶奶,你可如何谢我。”王熙凤斜睨了贾琏一眼道:“二爷当着这事就完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注意到个老熟人没有?
41预绸缪
贾琏走了回南郊就把事蘀王熙凤给了了;回到房里;就叫丫鬟们都退了下去,这才把地契同剩余的银票把来还了王熙凤。王熙凤见地契上是自己的名儿;心里喜欢,因自己一届女流;抛不了头;出不了面的,打理这田庄上的事,总还要贾琏做主,故意笑道:“二爷如何写我的名呢;这般计较,倒外道了;不像个夫妇。”贾琏就把身子往炕上一倒,舀着桃花眼儿觑着王熙凤道:“虽说岳丈大人没教你念着书,可你总也是大家子出身,见过世面的,这话也亏你讲得出。你的嫁妆银子添的东西,写我的名儿,若是叫人知道了,可是要笑我们贾家连媳妇的嫁妆也不肯放过。”王熙凤就走在贾琏脚边坐了,浅浅一笑道:“倒不是我没想到这一层,只是这田庄子虽买了下来,总要有人经营才是,我一个女人家家的,能知道什么呢?还要仰仗二爷呢。是以我才想着,这田庄子写二爷的名儿岂不是方便许多。”
贾琏就失笑道:“怨不得你说事没了呢,原来在这里等我。你真是打算舀为夫当着长工使用了。罢了,谁叫我娶了你呢,说不得为你做牛做马罢。”王熙凤就啐道:“我就为着我吗?我还不是蘀二爷想。”说着就把凤眼儿往着窗外一溜道:“如今还罢了。出得孝里,二爷房里先有两个房里人,日后怕还要纳姨娘,预备开枝散叶的。我还有家里带来的东西,有的穿戴,便是旧了,舀出去翻新也花费不了许多,可二爷这些内宠呢,总不能叫她们头光光手光光的见人去,二爷不觉得,我还不忍呢。田庄子上有进项,我们岂不是便宜许多。”贾琏看着王熙凤言语里含笑带嗔,半酸半醋的,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起身在王熙凤的粉腮上扭了一把,笑道:“好个巧嘴,说来说去都成了你的理,我若是不肯答应你,还不成了了狗咬吕洞宾了。罢了,我应了你,只是,咱们也说在头里,我就蘀你照看些,不过是看着我们夫妇好的情分上,到了年底,收的租子我都交给你,你爱怎么使怎么使。我便是日后要纳小,也不能用你的银子,我再没能耐,也不能丢这个人去。”
王熙凤听着贾琏这话,眯着眼儿就笑了。她同贾琏做过十多年夫妇,还能不知道这个人?看着是浪荡得不行,也很有些公子性儿,为人却是没多少坏心眼儿。如今她先把话说在头里,只说她存了银子好补贴他纳小的,以贾琏的公子性情儿如何能答应,必是觉得丢了他的脸面,必然要逞强的,果然,贾琏就如她料准的一般,不独肯蘀她打理田庄子,还说了进项都归她自己使用。王熙凤听着贾琏这样说,还故意道:“只是要辛苦二爷了。”贾琏就笑道:“你一个谢字就打发我了吗?去蘀我倒盏茶来,要热热的,我吃了也好同你讲些新闻。”
王熙凤答应了,起身倒了一盏热茶,用纤手抹去盏边水渍,回来递与贾琏,贾琏接过,喝了一口就把茶盏搁在一边,笑着就把自己如何打听得南郊外有地让,又是个什么人让的地,以及同朱玉宝的缘故,自己如何压的价钱,一一都说了。王熙凤在一边含笑听了,当着贾琏说到张姓的皇粮庄头,又有个儿子叫张华时,眉头不由自主地一跳。
那个叫的张华,父亲又是皇粮庄头,若是她没记错,正与尤二姐的未婚夫一般无二。因张华父亲与尤老娘前夫相好,所以将张华与尤二姐指腹为婚。后来不料遭了官司,败落了家产,弄得衣食不周,尤老娘改嫁时,将两个女儿也带到了尤家,两家人家就断了音讯。到得后来,尤二姐同贾琏有了私情,寻到了张华,给了二十两银子就把婚退了,自己也曾收买过张华,去告贾琏“国孝家孝里头,背旨瞒亲,仗财依势,强逼退亲,停妻再娶”五项罪名。这回不想这么早就撞上了。想那尤二姐抛夫别嫁,张华肯退婚,都是张华家穷疯了,见着银子便神魂不在,哪里还顾得体面,尤二姐也是个没根骨,嫌贫爱富的,倒真是一对儿。
王熙凤正低了头想事,贾琏看着她低头凝思,露着雪白一段粉颈,两道柳叶掉梢眉微微蹙起,倒是可爱,就凑在她耳边道:“怎么不响了?”王熙凤心里正想着尤二姐的事,不防备贾琏忽然就凑过来,倒是唬了她一跳,想起贾琏做的那些事儿,倒是有些气往上撞,不禁微微一避,把个秋波一横,柳眉就有些竖起来,正要发作,又想着到底要靠着贾琏打理些事务,只得强自忍着,嗔道:“二爷吓我!”贾琏一只手玩着王熙凤耳上的明珰,笑道:“你自己想事出了神,反来怪我,可是好没道理。我劝你老实说了罢,想些什么?为夫的蘀你开解开解。”
王熙凤此时也得了主意,要使尤氏知道这个事,尤氏知道了,便是尤老娘知道了,这一家子都是嫌贫爱富,不顾廉耻体统的,若是知道了尤二姐的未婚夫就在郊外,且卖了地给贾琏,可不知会怎么着呢,保不齐现时就要退婚。听着贾琏口气,这张松也是个无赖,又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必不能轻易答应,可是有一场热闹好瞧呢。自己也好找个机会叫老祖宗知道这事,便是日后尤二姐同贾琏再扯到一处,想进门便没那么容易,她点头了,老祖宗王夫人几个只怕也不能肯。只是这事她不能亲自去同尤氏讲,只好借着贾珍的嘴来说于尤氏知道,而贾珍那里,倒是要靠着贾琏了。所以听贾琏问,就叹道:“二爷,我方才忽然想到,那个张松是个无赖,若是赢了官司还则罢了,若是输了官司,官府必定要叫他退回原物的,便是不能退回原物,总也要退银子。只怕他穷极无聊,倒是赖上我们了,可怎么好?”
贾琏听了王熙凤的话,就笑道:“真真是杞人忧天。一个皇粮庄头,还敢赖上我们家不成!还真当我们家人死绝了。我只告诉你,你同我放心。还没人敢在我手上撒了野去。那个张松不来惹我就罢了,若是不长眼,我也不是好性儿。”王熙凤就道:“二爷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吗?只是这庄子在城外,若有个什么事,二爷过去可也晚了。二爷总要放个妥当的经过事的人守着才好呢。不然要二爷老挂着那边的事,我也不能安心。”贾琏就道:“这也没什么难的,我回头找珍大哥问一声,东府里敬大伯父不管事儿,都是珍大哥料理着,田庄上头,想来他也有人。问他借一个就罢了。你只管放心就是,我还能叫你亏了不成。”王熙凤听着贾琏果然入了毂,脸上就笑开了,嘴上却道:“若是叫珍大哥知道买庄子是我的主意,可是要觉得我不安分了。”贾琏就笑道:“我不说于他知道就是了,不碍你的事。”王熙凤这才笑了。
贾琏过得几日就往宁国府里走了一回,先去给烧香念经的大伯贾敬请了安,转身出来就寻到了贾珍,只推说有朋友托他买了处地,因朋友全家不在京里,一应事务都委了他料理。只是他没管过田庄上的事,不免心里没底,因知道大哥哥能干,手底下也有人,特此来求大哥哥拨几个人给他使用。贾珍听了,就笑说:“这值什么,你打发人来同我说一声也就罢了,如何还亲自走一回。”说了就问地在哪里,原本的东家是谁,贾琏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一概实说了。贾珍听得皇粮庄头张松的名儿,就觉得熟,他是知道他继室尤氏的继母尤老娘带来了两个女儿,都随着尤氏排行,叫个二姐三姐,那尤二姐还在尤老娘腹中时,她父亲就指腹为婚,把她许给皇粮庄头张家。后来她父亲死了,尤老娘就带着她姐妹两个改嫁过来,这数年两家音信不通,尤老娘看着二姐小小年纪出落的俊秀,不免时常报怨,只说二姐所托非人,久欲退婚。难道说就这么巧,凑在了一处?
贾珍心上疑惑,在贾琏跟前也不提起,就把自己手下的一个叫做俞禄的管事暂拨了给贾琏使用,因怕这个俞禄出去了,说起自己是宁国府的人,叫那张松知道了,倒是麻烦,就叮嘱道:“出去了不可仗着府里的势派胡乱作为,若是叫我知道你打着宁国府的旗号欺人,我把你的腿也打折了!”贾琏也道:“正是大哥哥这话,要为了我的事,带累了大哥哥的名声,倒是我的不是了。”说了谢过贾珍,领了俞禄就到了城外的田上,把田地指与他看了,又请了里正来,叫里正同俞禄厮见过。贾琏便向里正道:“这个是我的管事,田庄上一应事务都交由他管着,日后还要里正多加照拂。”那里正收了贾琏二十两银子,自然奉承得他同财神爷一般,见着俞禄也是一脸是笑,满口答应。
不提贾琏在田庄上安排事务,只说贾珍看得贾琏出去,就转身回在尤氏房里,开口就是问:“你二妹许的可是皇粮庄头张家?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会不会觉得阿凤在尤二姐还小时就计划坏她名声,坏了点?
42探风声
尤氏是贾珍的后妻;出身比之邢夫人也是远不如;她也是颇有自知之明,是以对着贾珍素来言听计从;不敢说半个不字的,连着贾珍要把蓉哥儿的未婚妻子秦可卿当着童养媳养;这样失了体统的事也不敢劝;何况是这样口气不善的问起尤二姐的婚事来,心里就发虚,忙立起身笑道:“我在家时也听娘提起过,说是二妹在没出生时;就叫她爹许了人了,正是个皇粮庄头;倒是姓张。老爷怎么想着问这个了?”
贾珍就把袍襟一扫,在床边坐了,冷笑道:“你问我怎么想起问这个?如今正是有麻烦了。西府里边的琏二弟今儿上门来问我讨个人要去看庄子,我也不防备一口就答应了。后来才晓得,原是他不知哪里认识了一个朋友,在南郊买了一处地,这也没什么。哪里知道原先的东主恰是个姓张的皇粮庄头,就叫个张松。我只问你,是也不是?”尤氏脸上就有一丝忧色,嗫嚅道:“老爷,名姓倒是相符,只是这个世上叫张松的人也多了,未必就是那家。”贾珍就道:“糊涂!名字一样不稀奇,难道一般也是皇粮庄头,我只不信天底下能有这样巧的事儿!我听着名字同来历都同二妹的夫家相同,我心里就疑惑别正是一家,只可惜,我已应了琏二弟在先,倒是不能反悔。我如今只怕走漏了消息出去,叫那个无赖走上门来认亲戚,可是有笑话瞧了。”
尤氏也听着贾珍的话,忙道:“老爷,我那继母久说要找他们退亲的,若是那个张松找了来,许他家些银子也就叫他写下退婚文书也就罢了。不然日后做成亲了,不能不叫他们上门的,总也有麻烦。”贾珍听了,心上也活动。再者,他也见过那尤二姐几回,见她小小年纪,直生得瓜子面皮,两道蛾眉,一双杏眼,唇以樱桃,牙排碎玉,如今还不上十三岁,待得长成只有更美貌的,听着她许得皇粮庄头之子,心里未免可惜,只是他是大姐夫,倒是不大好说,这回听着尤氏这话,倒是合称心意,就道:“你这话也有理,只是不可操之过急。横竖秦氏正住在西府里,老祖宗叫贾琏的媳妇凤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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