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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哥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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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瞅了瞅裕儿,却见裕儿的脚却是往后一缩,目光闪烁,不敢瞧自己,心中便明白傅绿云说的不差,这个裕儿还是同以前一样的巴高望上,想着做姨娘呢,也不理她,甩手进房。才撩起卧室的门帘子,果然见贾琏立在屋子正中,光头没带帽子,脸上那双含情桃花目微微漾着水色,身上的交领直裰的下摆有些褶皱,腰间系的丝绦更是半松着,手上不住地转着块铜钱大小的碧玉珏。王熙凤故意咳嗽一声,贾琏便似才晓得她回来一半,忙过来几步就把王熙凤的手一拉,笑道:“奶奶回来了?怎么去了这半日。”
王熙凤美目斜了他一眼,把鼻子轻轻一哼,一半儿是笑一半儿是刺地道:“我还以为二爷巴不得我晚些回来呢。”贾琏脸上就有些红,也是假意儿咳嗽一声:“我想着你身子才好就在外头奔波,不过问你一句,也是关心你的意思。你就来说这些,好没意思。”王熙凤道:“我不信我和傅氏在窗子外头说的话儿,二爷没听着。”说着,又带着些嗔怒地横了贾琏一眼。
贾琏只得笑道:“你理那个贱蹄子胡说呢。她不过是嫉妒我总不往她屋子里去,故意生事。我哪里至于急得这样。我不过是问问裕儿你昨儿睡得怎么样,又问问她你在王家时爱些什么罢了?你也不想我点好的。”王熙凤心里哪里会信,口中却笑说:“原来是我委屈二爷了。我给二爷赔不是了。只是我也有句话说在头里,我不是当真不能容人的,只看郑氏傅氏就知道了,我要真嫉妒,哪里容得下她们。日后二爷要是爱着哪个,只管同我说了,我不敢拦着,自然让二爷收了。二爷若是不同我说,私下做了些什么,可别怨我不给二爷留体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王熙凤和贾琏有什么意见建议告诉我啊。
☆、拾旧欢
贾琏生就个贪花恋色的性子,看着王熙凤一忽儿恼一忽儿笑的神情,风流潇洒,天然俊俏,格外妩媚,十分心爱,忙道:“我还能瞒着奶奶弄鬼吗?奶奶只管放心。”王熙凤心上冷笑,脸上却是个顺从的模样,由着贾琏拉着自己的手走在床边,夫妇两个并肩坐了,说了些私房话儿。贾琏爱王熙凤美貌,瞧得目不转睛,王熙凤啐道:“你莫非不认得我了,这样瞧着,你也好意思。”
贾琏就把王熙凤的纤腰一揽,笑说:“我们是夫妇,还理旁人吗?”说了就在王熙凤的鬓边闻了一闻,正要说话,忽然就听外头丫头子奔过来的脚步:“奶奶,老太太那里传饭了。”
王熙凤是孙子媳妇,自然要伺候着贾母用饭,听了这话,忙答应一声,就把贾琏推开些,立起身来抚了抚鬓角,又在镜子跟前照了照,抬脚就走。贾琏正是心动的时候,忽然叫王熙凤抛下,不免有些窝火,只是她是赶着去老祖宗跟前立规矩,那也是做孙媳妇分内之事,只得看着王熙凤去了。偏王熙凤这回往前去,却是把平儿,丰儿留了下来。丰儿颜色上略差,平儿在他跟前不苟言笑,倒是抛得他一个凄凉。
却说傅绿云叫王熙凤发作了场,句句刺心,无奈卑不与尊争。只得忍气吞声回到自己房中,拿着花瓶里供着的鲜花出气,将花瓣撕了一地,正一肚子委屈的时候,就见有传说老太太那里传话的话,而后就见正房那里门帘子一动,先是顺儿裕儿两个丫头走了出来。回身将门帘子掀起,之后便走出一个华服美人来,乌发堆云,珠钗金钏耀眼,一身的罗绮,便是王熙凤,又有几个媳妇婆子跟上,呼喇喇一群人簇拥着就往前去了。傅绿云看得王熙凤赫赫扬扬的声势不由羡慕,暗道:不过是会投胎罢了,换了我是大家子小姐出身,也不能比她差了。正在羡慕,抬头就见郑雪娥也倚在自己屋子的窗内,正对了她含笑微微,傅绿云见她笑,便把脸一沉,缩回身来,抬手就把窗子关了。
郑雪娥看着傅绿云缩回身,脸上的笑更深了些。傅绿云同她一般,都是贾府里的家生子,虽傅绿云小着她两岁,倒是先到的琏二爷身边,仗着这个,在琏二爷身边倒把自己当了半个主子,两人素来不和睦。不想二奶奶过门,生得美貌不说,心里明白,嘴上厉害,手底下也不善,倒是借着傅绿云言语失敬敲打过两回,郑雪娥还算谨慎,没跟着吃着瓜落,也自警惕。这回见傅绿云上赶着吃了瘪,自是高兴。
又过得半个时辰,王熙凤才从王夫人那里回来,回了正房,就有三两个妇人,捧着大红油漆盒过来等候,就有伺候端菜的几个媳妇过来接了盒子转身送了进去。郑雪娥同傅绿云两个不敢耽搁也忙从自己屋里出来要伺候贾琏,王熙凤用饭。
贾琏这里盼了半日才见王熙凤回来,欢喜得什么似的,赶上来接了,又看着王熙凤王熙凤脱了外头大衣裳,换了件洋红小袖洒花袄,露着一双玉腕,腕上套着玉镯金钏,微微一动便有金玉交鸣之声,格外勾得他心动,待要亲近一回,无奈还没用饭,郑氏,傅氏两个又在,不能如愿,不免心痒。也是傅绿云合该倒霉,从饭盒内抬酸笋鸭丝汤时翻到了些出来,倒是没翻在地上,只是湿了她半只袖子。贾琏正怨怪傅绿云在王熙凤跟前搬弄口舌,便借机沉了脸道:“你说说你,做事粗心大意,抬个汤水都能翻倒,口舌却多,莫不是欺着你们奶奶心软慈和,就不把你们奶奶放眼里了!”
王熙凤听着贾琏这几句,如何不明白贾琏怒什么,嘴角微微一翘,眼尾就在贾琏身上一溜,笑道:“谁还没个失手的时候,就值得二爷这样动怒。赶明儿我要是失手打了碗,二爷还指不定怎么骂我呢。”贾琏看着王熙凤那双丹凤眼瞟着自己,嘴角似笑非笑,勾得心痒,更瞅着傅绿云同郑雪娥两个碍眼,便笑说:“奶奶这一说,倒像是我不近情了,罢了,你们都回去罢,不用伺候了。”王熙凤同贾琏十数年夫妻,如何不知道他的盘算,看他这样,又想起从前的绝情来,真是冷暖自知,口上却是故意道:“我当二爷当着恼了傅氏,原来是怕她们站久了饿着了。我也是糊涂,怎么就当真了呢,罢了罢了,你们去罢,我来伺候二爷用饭。”
此时的贾琏同王熙凤正是新婚之际,贾琏本就喜爱王熙凤貌美,又爱她口齿伶俐,见她这样半含酸半带刺的,爱恨交加不由牙咬切齿道:“你就说罢!待会儿我就瞧瞧你的牙齿舌头是什么做的。”这话一说,王熙凤脸上不由自主就飞红了,啐道:“当着人就胡说。”贾琏笑道:“都是你招我的,反倒说我胡说,可还有处说理没有。”
郑雪娥同傅绿云两个瞧着贾琏王熙凤两个言笑斗嘴,心中就如倒翻了五味瓶一般,又不敢当真走,身有芒刺般地服侍了贾琏同王熙凤两个吃了饭,这才各自回房用饭。又看着平儿出来要热水,就有两个婆子赶着去抬了个大铜壶来搁在房前,又有两个小丫头出来抬了进去,转眼里头的丫头们都出来了,各自散了,郑雪娥还好些,傅绿云想着贾琏训她的话,又看贾琏在正房歇了,格外忐忑,竟是夜不能眠。
贾琏觉着自王熙凤醒后仿佛换了个人,刚性儿虽还在,倒是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不时也劝着他往郑氏傅氏两个房里去,仿佛贤惠许多。只是有一桩奇怪,王夫人但凡差她些事,她必不敢专,总要问过王夫人的主意,同从前王夫人一说,她便奉了三四个主意在王夫人跟前那种事事占先逞强的模样,便像不是一个人一般。
这一日也是有事,守门的小厮抓着厨房里一个姓温的婆子偷运东西出去,说来也没什么,不过是厨房里的鸡鸭。也是那个温婆子不晓事,自己手短,便和软些,说些好话许还能混过去,不想温婆子仗着自己两辈儿都在府里当差,有些体面,嘴上还硬,只道:“厨房里拿的人多了,你如何就只盯着我,欺我老实。”等语,又骂那个小厮是狗拿耗子,又说自己年纪如何老,生也能生出那小厮来。小厮如何能忍,就扑了过去打了温婆子一拳。两人就在角门前撕扯起来,就有人去告诉了周瑞家的,周瑞家的忙叫人过去将两个分开了,又说他们私下斗殴,就命捆了,自己转来禀告了王夫人。恰好贾珠之妻李纨,元春同王熙凤并秦可卿都在王夫人房中。
王夫人就道:“这个婆子,叫人赃并获了尚且如此张狂,可见是个目中无人,不知王法的。只可恨我这几日头疼,动不得气。”说话便抬手按了按额角,站在一边的丫头燕草忙上来替王夫人轻轻按着太阳穴。王夫人一面叹息一面向着王熙凤道:“偏你珠大嫂子七八个月的身子了,大妹妹是没出阁的姑娘,秦氏又是亲戚,都不好管这事,总不能告到老太太那里去。只好你替我走一回,该怎么发落都由得你,不必再来回我。只是我有句话要吩咐你,虽说几只鸡鸭,也不值多少,只是这个弊端不能开,饶了她这回,下头该有仿效的了,必要以儆效尤才是。”
王熙凤先是答应了,又说:“太太,我原也没经过这事,心里也没个成算,想请太太身边的周姐姐陪着我走一回,不知太太的意思怎么样?”王夫人应了。王熙凤就领着周瑞家的,并其他丫鬟婆子就从王夫人房里出来,回身往园子里去。到了角门那里,就见温婆子同个少年都叫绳子捆了扔在地上,两旁都立着婆子看着。
婆子们见王熙凤来了,都过来见礼,又搬了椅子来与王熙凤坐。王熙凤笑道:“我年轻,没经过这事,心里也没个章程,可太太吩咐了,我又不能不来,你们倒与我说说这家里的旧例,从前老太太和太太遇着有下头人窃盗的都是怎么处置的?”几个婆子见琏二奶奶年纪轻,样貌也美丽,说话的声口也不严厉,心上也就松了一点,都推着一个脸儿黄黄的姓屈的婆子过来说话。屈婆子就到王熙凤跟前陪了笑脸说:“二奶奶,这处分窃盗的底下人,依着规矩是分家生子和外头买的,外头买的还分个活契,死契。”
王熙凤当了贾府十多年家,如何不知道这些规矩,只是这时的她还是新媳妇,自然不能知道这些,这一问的过场还是要的。那屈婆子说的时候,王熙凤虽点着头,面上仿佛听着,心上却在自己盘算,这事虽小,倒是有些棘手,依着王夫人的意思处置得狠了,那恶名就是自己背了。若是不下手惩治,只怕王夫人就要将自己弃之不用了。虽说不管家事,不用再殚精竭虑,更不会归集众怨,只是对自己安排后事不利,倒是要斟酌一番。
她这里想着,那婆子却已说完了,因见王熙凤不说话,便叫道:“二奶奶;二奶奶?”
王熙凤这时主意也拿着了,就向着地上的温婆子道:“你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论理该你教导着这些后生晚辈规矩,不想你手脚不干净还罢了,还敢使横打人,眼里当真是没王法了!若是不处置你,日后人人学起你来,还拿着什么去处置别人。”说了又不发落她,反转向地上那个小厮,见他十三四岁年纪,还梳着总角,一张方脸,眉浓而眼大,倒是有精神,往深里想去,却是前世没见过的,不由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王熙凤的改变有什么看法吗?
☆、且松手
王熙凤从前理着家事十多年,贾府里头大小仆役们,略有些脸面的王熙凤都认得,凡是经过她手经过她口的也都记得,只是眼前这人这事,王熙凤细细想了,却是前世没经过的,自然微微皱眉。地上跪着的那小厮见王熙凤瞧着自己皱眉,只当着自己要有祸事,只觉委屈,大声道:“二奶奶,是这个老婆子手脚不干净在先,我拦着她反叫她骂了,又说她能生出我来,我哪里有这样不要脸的娘,一时气不过才打了她一拳,并不是我故意胡闹,请二奶奶明鉴。”
王熙凤听着小厮脸上满是不忿之色,便说得理直气壮,笑问那个黄脸的屈婆子:“这小子是哪家的?口齿倒是清楚明白,只有些异乡口音,不像是都中人。”屈婆子回道:“二奶奶明见,这小子叫个金旺,并不是我们府的家生子。他七八岁时逃水难来都中的,不想娘老子都病死了,连个尸体也没钱收埋,只好叫叔叔卖了他换些银钱好买棺材的,恰逢我们家买人使用,就进了咱们贾府,卖的倒是个死契。”王熙凤听了便点了头道:“金旺,你抓着温婆子窃盗的贼赃,虽是好事,只不该私下动手,朝廷都讲个王法,不许私下斗殴的,我们这样的人家,自然要遵守。且我们家人口繁多,人人跟你似的,一言不合就动手,那还不乱了套了。所以你虽有功可也有过,我不得不罚你,你可服气?”
金旺想了想,只问:“奶奶若是两个都罚,我便无话好说。”屈婆子看来也是有些体面的,见此情景忙喝道:“放屁!二奶奶怎么做事,也是你插嘴得的?可是讨打!”说了上去就要打嘴,王熙凤忙道:“罢了,即不是我们家生子,想来也不知道许多规矩,且饶了他这回,只是私下殴斗的事,不可善了。”说了便命传门上的管事来。少停,就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急匆匆奔了来,却是专管门户上轮班,值夜等事的管事高福。
高福过来先给王熙凤磕头,王熙凤笑盈盈受了,就说:“想来你也知道门上的事了,金旺这小子虽是心明眼亮,只不该私下斗殴,如今就革他两个个月银米,以示惩戒。我把他交给了你,他不是我们家生子,许多规矩你要好好教导才是。”高福应了声是,正要起来,就听这个年轻的二奶奶又道:“他抓着了温婆子,便是有功,罚虽要罚,赏更要赏,不然岂不是寒了忍心。再往账房上取二两银子来赏他。”说了就命松开金旺手上的绳子。金旺听了王熙凤的处置,十分心服,过来磕了头。王熙凤这才把脸转向了跪在地上的温婆子。
温婆子跪在地上,心上又悔又怕,只怨自己糊涂油脂蒙了心,贪着那些不值什么的东西,白丢了一世的脸。又看着新过门的二奶奶对着金旺高举轻放,心中就存了一丝指望,膝行几步,移到王熙凤眼前哀求道:“二奶奶,我万不该一时鬼迷了心窍就起了贪心,求二奶奶瞧在我当家人和儿女都在这里,饶过我这回罢,别卖了我去,日后再不敢了。”说了就挣扎着嗵嗵磕头。
王熙凤忙命人拉住,只叹息道:“也不是我故意同你为难,只是你现犯了事在这里,太太那里都知道了,动了大怒命我来查问,我若是放了你过去,日后再有人犯事,我又如何管束她们?太太要问话,我又如何答复呢?说不得只好拿你做个筏子,警惕后人罢了。只念在你也府里服役了多少年,我也不至于一些儿不近人情。”说了就叫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原是王夫人的丫头,后来嫁了周瑞为妻,反将本名掩过了,王夫人嫁于贾政,夫妇俩都跟着到了贾府,素得王夫人倚重,这回听得王熙凤这番处置,话虽和风细雨,倒是一丝不乱,颇有些章法,正等着瞧她如何处置温婆子,忽听得叫她,忙过来几步,脸上满是笑,就问:“二奶奶有什么吩咐?”王熙凤就说:“照着府里的规矩,这个温婆子原该打上五十板子,着人发卖的,只是瞧着她也有年纪了,一家子都在这里,我也不忍叫他们夫妻母子分离,就减一等罢,只打上二十板子,撵了她去,永不许再进二门。周姐姐,你是跟着太太的老人了,你且说说,我这处置如何?”周瑞家的虽觉得轻了些,怕不合王夫人的意思,只得当着众人说不得,便笑道:“太太说二奶奶做主,二奶奶就做主罢。我也不敢就说好不好。”
王熙凤见周瑞家的不肯担着责任,正中下怀,便笑道:“即这样,我就做主了。传话下去,将温婆子打上三十板子,撵在二门外,永不许进来。”说了又把周围那些婆子看了回,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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