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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哥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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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听了这话,脸上就笑了,把黛玉林瑾姐弟拉怀中道:“的儿,们表哥也是叫他母亲纵的,行事有些糊涂,们心里知道就好,可不能讲出来,叫们舅舅,舅妈,外祖母脸上不好看。”黛玉答应了,不想林瑾却道:“那母亲做什么把您最喜欢的那串手串儿给了巧哥,表兄那里却没有呢?厚此而薄彼。”贾敏再想不着林瑾会说这几句,即喜还惊,正要讲话,就听得紫烟外头道:“老爷回来了,老爷脚下小心。”知道是林如海回来了,忙起身,叫王氏陆氏两个把黛玉林瑾姐弟带了下去,自己带了紫霞走到门前接了,果然是林如海扶着书童的肩,脚下踉跄着走了过来,正是有七八分酒意。
论规矩说,林如海一进荣国府就该给贾母磕头问安,不想林如海不独没来反同贾赦贾政等吃酒去,不独贾母生气,便是贾敏脸上也无光,早想问他。听得他回来了,就接了出去,原想接了进来问话的,不想见他醉得这样,也不好再问,只好叫紫烟紫霞两个扶了林如海进房,扶他床上躺了,扯过被来盖了,又取了醒酒石来,温水里洗了交林如海含了,又叫紫烟去吩咐梨香院的小厨房,给林如海煮醒酒汤。
林如海虽醉,还有一二分神智,看贾敏口中虽不言,脸上却带些怒气 ,就把贾敏的手拉了,道:“夫生气了。”贾敏把手从林如海的手中抽了回去,只道:“老爷安心睡罢,明儿早起要去给母亲问安呢。老爷今儿已然缺了礼数,明儿要再迟了,也没脸再见母亲了。”
林如海心里也知道,只是当时叫大舅兄贾赦扯着,满口说着什么让她们娘儿俩亲香亲香,明儿再去磕头也是一样,连着贾珍也一旁劝解,二舅兄只是不做声,他实脱不得身,只得依从。此时看贾敏颊带怒色,又听了她的说话,倒是把酒意醒了几分,推被坐起,就把前因讲说了,道:“夫,岳母大生气了没有?”贾敏听了,把鼻子哼了声:“大哥素来胡闹,又不是不晓得。便是要留母女单独说话,磕个头便去,又能耽误多少时辰。分明是自己心活意软,反倒拿这些话来哄,可也太把小看了!”说了从林如海手里抽出手去,冷脸立床前。


128风将起
林如海因看贾敏发怒;倒是把酒意去了几分;自觉有愧,脸上就也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愧,涨得通红,道:“夫;岳母那里可是恼了?”贾敏立林如海床前;脸上冷冷的眼圈儿却红着;道:“老爷莫不是以为母亲糊涂了么?她老家知道们京里的房子一时收拾不整齐;怕们住着不舒坦,又怕真住院里,不自,特特收拾了这里安排们暂住;也好叫出自由。这样的拳拳心意,不知感激也就罢了,竟连请安这样的事都能放一边,可是叫心寒!”
林如海叫贾敏说得十分羞惭,又自知理亏,一声也不敢辩驳。贾敏看得林如海不做声,这才道:“老爷,也不全是为母亲怨愤。若是知道们家的,只说两个哥哥糊涂,不知道的说眼大心空,枉读了圣贤书,连孝道也不晓得尊奉了。哪一桩缘由闹出去叫知道了,御史言官都好奏上一本,便是圣上也难回护,老爷若是听得进便好,听不进,只当白费心就是。”说了恨恨转过身去。林如海只得下床,拉了贾敏的手就要赔罪。
因林如海一家子才到京,借住荣国府的梨香院,仆妇家虽多,倒是有一半儿打发去了林府由管家林忠带着整理屋子,这里不过留着几个贴身丫鬟媳妇并厨娘。这时厨房里醒酒汤做得了就由紫烟抬了来,才要进房门,就见自家老爷身上只穿着中衣,光着脚立地上拉着贾敏的手,就抿了嘴一笑走过来道:“淑,便是老爷错了,您也容他穿了鞋再赔罪罢。”贾敏一低头,这才瞧见林如海脚上竟只着了袜子,就那样站地上,虽已交三四月,到底地上凉,也就回嗔道:“老爷这是同赌气吗?这会子的天夜里还冷着呢,倒是光脚站地上,要是冻出病来,可算谁的不是。”说了就过来扶着林如海躺回床上,这才接过紫烟手上的醒酒汤请林如海用了,看着林如海躺下了,这才自己梳洗安歇不提。
林如海虽是奉旨入京,好旨意上也未限定时日,林如海到长安时已申时二刻,所以也未去见驾,先回了荣国府,预备着第二日早朝再见驾的。贾敏知道林如海要上朝,卯时初刻就起来了,悄悄命厨下烧下热水,预备了早点,这才过来请林如海起床,带着紫烟紫霞两个服侍了林如海梳洗用饭。林如海还记得昨晚的事,又陪了几句不是,向贾敏道:“同岳母说,一下朝就来给她老家磕头赔罪,请岳母千万容忍一二。”贾敏这才笑道:“早这样谨慎就罢了,这会子倒说个没完,没的叫孩子们看见了笑话。母亲最是温和的一,还真能同计较不成。”说了送了他去上朝,才过来唤黛玉林瑾姐弟起床,好去给贾母请安,也是贾母处等着林如海过来。有贾敏母子三个,贾母看着女儿同一双外孙的面儿也不能很同林如海计较。
不想到了巳时,贾赦贾政等先回来了,俩兄弟先过来见贾母。贾母看着贾赦,想着他昨儿胡闹,脸上就不大好看,先向王熙凤道:“把弟弟妹妹带去迎春探春那里,她们年纪也差不多,正好亲近亲近。”王熙凤情知贾母有话要讲,碍着两个孩子不便,这才要自己带了黛玉林瑾两个出去,不敢违拗,带了黛玉林瑾两个到了迎春探春房里,到底不放心贾母这里,叫了几的奶嬷嬷来,吩咐了仔细伺候,自己也就转身出来,依旧回贾母这里伺候。
贾母看着黛玉林瑾两个去了,这才向着贾赦淡淡道:“如今也是做爷爷的了,做事也总该给儿孙们一个榜样,如此不分轻重,亏得都是自家娘儿姐妹的,这要是叫外看了去,岂不是瞧的笑话!”
贾赦早得了邢夫的信,知道贾母为着自己拖林如海吃酒的事不痛快,贾赦早觉得贾母偏心贾政,自己是嫡长子,承继着爵位,偏要把这荣国府让给贾政来住,心内早存着气,这回看着贾母只发作自己,倒是把贾政放过一边,当着出嫁了的妹子面前,格外觉得没脸,就道:“母亲教训儿子,儿子原受得,也不该驳。只是昨儿二弟一般,母亲如何只说儿子一个。儿子早知道,母亲疼二弟妹妹,也该想着些。”
贾母的本意是训着贾赦几句,待得贾赦认个错,昨儿的事就算揭过了。再不想贾赦竟会出言顶撞,且说话如此昏聩,脸上一下子沉了,指了贾赦道:“果然是个好儿子!为官做宰了,就说不得了!连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也容不得了,可是这个意思!好!好!既容不得们娘儿们,们何苦这里碍眼!”说了说命去收拾轿马。她这话一出,贾赦贾政两个也就慌了,双双贾母跟前跪了,磕头不止。
一旁的王熙凤看着不对,先把邢夫推了一把,自己先贾母跟前跪了。邢夫看着贾母发怒,心上惧怕,无奈叫王熙凤推了,也知道这回自己躲不得,只得壮起胆来走贾赦身边,给贾母跪了,把王熙凤看了眼,再向贾母道:“老太太息怒,都是们老爷糊涂惹得老太太生气。老太太也知道们老爷的为,只有一个心眼子,再没花样的,老太太别和他一般见识。老太太真要搬出去了,可是叫们无立足之地了。”
王夫昨儿叫贾母教训了场也就罢了,一旁的邢夫还借势数落了她几句,以王夫天真烂漫的性子,能把这口气忍现已殊为不易,看着邢夫说了这些话,又说了“一个心眼”的话,岂不是说他们家老爷就是心眼多,这才哄骗了贾母去,哪里肯忍这个罪名,就过来道:“老太太,嫂子说的是。大老爷原是天真的,不过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再没旁的意思了,哪里是不孝顺老太太的意思。”
王夫这话正是火上浇油的意思,什么“不过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再没旁的意思了”就是说贾赦这回说的全是真心话,那句“哪里是不孝敬老太太的意思”缀后头就成了另一个意思,从来都说孝顺孝顺,孝与顺缺一不可,贾赦这样不体谅贾母心情,又谈何孝顺。
邢夫虽知道王夫这话不好,奈何是个嘴笨心拙的,辩驳不来,王熙凤又碍着身份,不好向前,只得勉强道:“老太太好歹也看老爷平日孝顺的份上,饶过这次。”说了又悄悄推贾赦认错。
贾母却冷笑道:“罢了。当不起他的孝顺。不过看着他和他兄弟都是肠子里爬出来的,如今不过就叫政儿跟着住,等去了,还是叫他住回府里来,不想倒是叫他记上了。这样的,怎么敢领他的孝顺。”
贾赦看得贾母怒成这样,只怕真生气了领着贾政一家子搬了出去,叫御史言官见了,参上一本,便是祸事,不免深悔自己一时口快,磕头道:“母亲如此说,贾赦无立足之地。”贾母冷笑道:“分明使无立足之地,反说起来!只要们回去了,心里就舒服了!这也算疼一场!”
贾敏一旁看着贾母这样,因这事林如海也其中,不免尴尬,看得贾母怒成这样,大嫂子是个嘴笨的,二嫂子又是外存天真内藏奸猾,只得过来劝解,拉了贾母道:“母亲这样生气,可是叫女儿无立足之地。都是们家老爷不好,他也算是世家子,又是饱读文章的,也那样糊涂,大哥只同他客气几句,不想他那个读傻了书的竟是当了真,这才惹得母亲不快。母亲顾念着家老爷的颜面,不说他的不是,反责大哥二哥,这当女儿妹子的又怎么能安心呢?”
贾敏这话看着是替林如海认错,弦外之音却是提醒贾母,闹成这样教她怎么安心再住,只怕早晚就要搬了出去。想贾母盼贾敏回来盼了这些年,哪里肯就放她去,只得借势道:“说两个哥哥,同什么相干,要这样委屈!们一个两个的,只是仗着年纪老心软罢了!”
王熙凤一旁听到这里,知道贾母软了口风了,忙过来笑道:“姑妈快起来,仔细地上凉,一会子着凉了,老祖宗可是要心疼了。”贾敏看了贾母一眼,贾母这才向着贾赦、邢夫、贾政、王夫等道:“们也起来罢。”贾赦夫妇,贾政夫妇谢过贾母,这才起身,贾敏看得哥嫂们都起来了,也就站了起来。贾母虽知今儿这一番,使得荣国府大房二房之间嫌隙更深,只是也无可奈何。
不说荣国府这里闹了一场,只说林如海乃是奉召回京的,他是天子宠臣,不然也不能连做了两任盐道,众都知林如海这番回京必然高升一步,待得散朝,都来相见,说了许多场面话儿,好一会才散。林如海这里才要出宫,就听得一声似男似女的叫声,说道:“林大留步 ,皇上宣林大长乐宫见驾。” 回身看时,却是圣上近身的内侍夏公公。
林如海是探花出身,当年点的便是翰林侍读,日常事务整理文史经籍,以备皇帝顾问查询,正是天子近臣,所以同这夏公公也是旧识。他虽是读书出身,却不是清流,心上虽不大瞧得起这些太监内宦,脸上却不露,笑道:“一别经年,夏公公精神更甚往昔。”夏公公看着林如海一笑:“哪里,哪里。哪里比得上林大,林大盐道任上想来如鱼得水,这风采更胜往昔啊。”
这意思便是明明白白的索贿了,林如海是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又知道这些太监内侍虽身份下贱,却是日日皇帝身边,轻易得罪不得的,不然记恨起来,不咸不淡进上几句谗言,日长天久的,也是祸端,不敢怠慢。向夏公公笑道:“公公谬赞了,们做臣子的替皇上办事,哪敢不尽心竭力。如今皇上既要召见,还请公公前头带路,公公要问江南的风土情,容陛见之后再同公公解说。”
夏公公能做得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自然也是个心明眼亮的,听着林如海这句,知道他是答应了,料定林如海也不敢哄他,是以也不急,手上的拂尘一甩,笑道:“既如此,林大就随咱家来罢。”说了引着林如海进了长乐宫。
  
129君恩深
林如海在长乐宫中一耽搁便是一个多时辰;再从长乐宫中出来之际,已过午时,林如海脸上略带忧色;由几个小黄门引着往宫外头走。出得长乐宫不远;就看着夏公公抱着拂尘摇摇摆摆走过来,对着自己就是一笑;只得站定。夏公公向着林如海道:“林大人。圣上对林大人的眷顾之情,朝中怕是无人能比呀,这回述职之后,必然高升一步,咱家在此先恭喜大人了。”说了,一甩拂尘;对着林如海做了个揖。林如海虽心上有事;也是个聪明不露,宠辱无惊的人,看着夏公公这样作态,忙回了一礼,笑道:“全凭圣上抬爱眷爱,我们做臣子的不过惶恐承受,尽心竭力地效命罢了,哪里当得公公恭喜两字。”夏公公听着林如海这段话,脸上笑了笑,走近几步拉了林如海的手道:“林大人得圣上宠爱,咱家亲自送一送才好。你们都退下去。”几个小黄门齐声答应了,躬身退下。
夏公公看着几个小黄门都退了下去,方才向林如海笑道:“大人,请罢。”说话间拉着林如海的手就往前去,林如海看着夏公公这样作态,知道必然有事,脚下跟随。又走得片刻,就听夏公公道:“林大人,咱家听说宫中的贾贵人乃是贵亲?”
林如海听着夏公公提起贾元春来,心上一跳,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连笑容也没动着半分,只道:“正是内子的外甥女儿。”夏公公听了就道:“原来是贾淑人的外甥女儿。咱家是个粗人,不曾念过书,倒是知道一句俗话儿。大人想不想听一听这俗语”林如海道:“公公请赐教。”夏公公斜了头把林如海看了眼,嘴角往下一垂,慢慢道:“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又有一句粗话—一表三千里。”说了嘿嘿而笑道:“大人出身世家,又是一榜探花,才识兼优,想必这些道理知道得明白,咱家正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只是林大人是待着咱家有情,咱家白说几句罢了。林如海听到这里,自是明白这个夏公公怕是奉命而来,特意提点自己,就笑道:“公公客气了。公公的话正是名言,本官这里谢过了。”夏公公看着林如海这样知机,这才松了手,点了个小黄门过来,叫他送林如海出去,自己回去交差。
原来贾元春自得封贵人,起先倒还得眷顾,皇帝一连召幸了她十数日,一时间颇有专宫之宠的架势,不免众怨归集。皇后早对贾元春心有不满,故意抬举了周贵人,胡嫔等来同贾贵人争驰,因贾元春得宠大半原因是皇帝拿着她给皇后没脸,对她也没多少真心,就分了心思,把对元春的心思慢慢淡了下来。贾元春正是个心有丘壑之人,又在宫里呆了些日子,知道一个曾得宠的妃嫔一日失宠了,比之从来无宠的妃子更不如,哪里肯就此认命。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儿,同皇帝偶遇那么一两回竟又把皇帝笼络了去。虽没当时专宠的声势,这一个月里总也有□日的光景是在在她这里的。如此一来,宫里周贵人,胡嫔等如何坐得住,都到皇后处吹风。皇后虽任性嫉妒,却也不蠢,哪里肯叫这些狐媚子当枪使了,反怪着她们自己无用,只是到底不甘心叫一个背主的女史坐大。
若只说贾元春背后的宁荣两府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外头看着好看,内里竟无一个能运筹谋画的,也不能成贾元春助力。只是这林如海又不同。且不说他祖上曾四代列侯,只说他本人是个探花,钦点的从六品翰林侍读,同当今圣上正是少年君臣,彼此倒是相得,每日侍候驾前,颇有些君臣情谊,不过三年就迁了兰台御史,而后居然又外放做了盐道,可谓平步青云,圣眷优隆。如今这林如海回京来,皇帝单独召见,两个关了门密谈,这一说就是一两个时辰,这是当今皇帝登极以来头一回。后宫得了这个消息,皇后这里还好,她是原配嫡后,膝下一子一女护身,轻易动她不得,虽不大舒坦,倒也坐得住,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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