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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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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我差点都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啊,擦!!!!
  
  “所以这是第二场?”
  
  “对的”苏牧双手环胸,这个女人真是毒如蛇蝎啊,虽然说我们两灵与肉都完全的契合过,可是这般赤。裸。裸的对视,人家还是会很害羞的啊。
  
  “苏牧,等你犯错的那天我一定会赢回来的。”我咬牙切齿地脱着湿哒哒的衣服。
  
  “日久天长,希望你能等到那一天。”
  
  只剩文胸和小裤裤了,我看了苏牧一眼,给她去了个新名字:苏嬷嬷!!!!
  
  我背过身,脱掉文胸和小裤裤,只露给她看光滑的后背和翘翘的臀部。
  
  可是身后有只眼睛盯着你的感觉真他娘的不好啊。
  
  “你这是在暗示我给你搓背么?”苏嬷嬷,你就不能安静点么?我快速地打香皂,冲水,一气呵成,我想着苏牧就在不远处欣赏着人家有些自卑的裸。体,总算苏牧还没让我转过身来直面对着她,那才真的是限制级好吗?可等我关了水,到处找浴巾的时候,我才发现整个浴室里除了苏牧身上的裹着的,整个浴室别说浴巾了,连张毛巾都没有的,“其他的浴巾毛巾呢?”
  
  “这是你的地方,你问我?”苏牧扮无辜。
  
  我就算再傻,也能猜出这是苏牧布下的圈套吧,我一手护两点,一手护下面,就要往浴室外冲,苏牧一个健步挡在我面前,“第二场还没完,亲爱的。”她那声音酥得我全身都发麻了。
  
  “我说你看也看过了,还要怎么样啊?”我愤愤地看着她。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苏牧无耻地说到。
  
  我突然栖身向前,封住了她的唇,这样不就能挡住她的视线了?苏牧勾了勾嘴角,我却一心二用地去扯她身上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苏牧的唇齿间有一种久违的香气,吻着吻着我竟忘了自己的初衷,不过是想抢过她身上那唯一的浴巾。
  
  我身上沾着水,水滴从额头缓缓下滑,流进了彼此的嘴里,一吻终了,苏牧身上的浴巾完好无损,我铁了心,接近她的锁骨,双手绕过苏牧的肩膀,交织在她颈后,索性就无赖地把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她皱了皱眉,终是有些不忍,两人就这样挂着出了浴室,她说去穿衣服吧,入秋了,小心着凉。
  
  突然觉得她那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我随意套了一件长衫,以为苦肉计总算过来,迎上沙发上她的笑容,那炫目的如罂粟般的笑容缓缓绽开,这一夜,还是太长了些。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有时我在想为什么总会觉得黑夜特别的迷人,是因为诡异吗?还是因为那些因为未知而存在的无数可能性,我不知道从色彩性格学上来讲,我应该属于哪种性格?该是从红色和黄色里面选一种吧,因为我对一些冒险的东西感到好奇而又兴奋,比如此时此刻的场景,我又期待又惶恐,当然我不会将这样的神情表露出来的,要不会让苏牧以为我特别期待的。
  
  是夜,满清十大酷刑,第三场。
  
  客厅里还回放着我刚才放的音乐,因为和苏牧的重逢让我特别的兴奋,以至于快到凌晨十二点我却还没有一点睡意,没有一点困意,可是我不知道这一夜会怎么度过?苏牧今晚是不是就留在我这里过夜不回去了?虽然她说已经给西太后撒谎说要加班到天亮了,可是她也没有说她今晚就不走了啊,我现在诚意去邀请她,会不会很唐突呢?她还在外面干嘛呢?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可是苏牧一向安静,侧耳倾听,也听不到客厅里有什么动静。
  
  这到底算咩呢?欲擒故纵么?我突然想到这个特别有深意的词语。
  
  我有种预感,今晚铁定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夜晚。
  
  苏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边,她驾轻就熟地找到了她想要的所有东西,我错愕而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于是索性,苏牧就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顺带还绑上了双手,我眼前漆黑一片,只略微能借着屋里的灯光看到熙熙攘攘的影子,还有苏牧曼妙的身姿。
  
  “亲爱的,这是第三场要开始了么?”我颤着声又紧张又兴奋地问到。
  
  “嗯?你愈发聪明了。”
  
  “那请问第三场的主题是什么呢?”
  
  “□”
  
  “哈?”尽管我已猜到八九不离十,可真相真正从苏牧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抖了两抖,我想伸手,可是双手却被绑了,我有些怯,“这个,你有经验吗?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我看不见苏牧的表情,只听苏牧特别无语地说了句,“不管出什么问题,你今晚不都得受着。”
  
  然后我就听见嘶的一声,什么声音啊这是?划火柴的声音?苏牧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把这房子给烧了吧?这是租的啊,我可赔不起,微弱的灯光下我模糊地看到苏牧的影子缓缓朝我这边走来,她手里拿着的竟然是蜡烛,不是吧?
  
  皮鞭?滴蜡?还好她没有穿高跟鞋,虽然我对这些时髦的东西从来都未曾关注过,但好歹还是听过一些些的,正在我惶恐之际,只觉得自己微微泛热的身子突然被冰凉的东西碰了碰,然后就听咔嚓一声,尼玛我的睡裙被撕开了,凭直觉,应该是用剪刀吧,太惶恐了。
  
  “亲爱的,那些危险武器离你远点啊,你小心伤着手啊。”
  
  突然变得粗鲁的苏牧让我一时还不适应,而因为眼睛被蒙的关系,我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想去摸摸她的脸,那样才可以感受她在我身边,长衫被她剪开,我没穿内衣,全身就剩小裤裤,现在更是没有任何遮拦,苏牧跨腿就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腰间感受着她炙热的身子,那么真实那么柔软的身子,能感受到她,我突然就安心了,当身体完全交付给一个人的时候是需要多么足够信任一个人才能把身体完全交付出去,当苏牧一坐上来的时候我就完全心安了,我知道她在,就好了。
  
  唇突然被堵住,带着些恶狠狠的势头,苏牧粗鲁地毫不费劲地就撬起了我的牙关,然后还顺带咬了我几口,我对这突入而来的暴力略感兴奋,可还未等我回过神,身上的人已经在我的身体周围到处留印,肆意啃咬,她那尖锐的牙齿在表达她这一个多月以来积累的怨愤,皮薄,她咬下一口还微微拉扯,我痛得嘶了一声,她缓缓爬上我的肩头,然后拼劲了全力在我颈窝处咬了几口,我痛呼出声,说她谋财害命,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匐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只觉得颈窝处微微的有些痒,她拼命忍住,可我还是听出了抽泣声,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像是雨夜中被打湿的蝴蝶翅膀,她就这样窝在我颈子上哭了几分钟,我本想抱抱她,却无能为力,谁让手被绑住了呢?她为什么会哭呢?明明刚刚痛的那个人是我。
  
  “你为什么都不安慰我两句?”苏牧略带嘶哑的声音还有些哭腔。
  
  “亲爱的,你太善变了,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哭。”
  
  然后苏牧就掐了我的胸一把,注意是胸哦,还是裸胸哦,好痛好痛的,然后苏牧就把我眼前的纱给取了,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那张脸,那双从未出现过的温柔却又忧桑的眼神,着实狠狠地把心撞了一把,生疼生疼的,像一把尖刀狠呙了几口,那是我第一次为之前对苏牧所作的一切觉得愧疚,尽管我总给自己找很多的借口觉得我很无奈很无辜,可是对最爱的人做出的伤害它就是伤害,以前我从未深想是因为我觉得苏牧一直都很坚强,很理性,她会把她的难过放在心里,要么放在酒里,却从来很少让我看到如此真实的她。
  
  “我想抱抱你。”我望着苏牧说。
  
  苏牧愣了一下,而后解开了我的双手,我把她揽在怀里,她哭得越发的厉害,这一个月没见,她倒是变得更脆弱了,那天晚上是我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我紧紧地抱住她,心中却万千滋味难诉于口,于是我想说个笑话给她听。
  
  我说“苏牧啊,为什么你总是把那么多的心事都放在心里从来不告诉我,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苏牧没吭声,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胸比我大的原因了?就因为你心事装多了,吧它给撑那么大,你看我没心没肺的,所以一直是A小姐。”
  
  “滚”苏牧提起一口气,一拳捶在我的心口上。
  
  漫漫长夜,我实在不想太过于浪费,我轻轻地吻上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舌尖咸咸的,是她该流过的眼泪,她突然变得好温顺,任由我揽着她的头,她眼角依旧还残留着忧伤,我抬起指尖轻轻抚平,柔声问到,“就这样舍不得我吗?”
  
  “你就舍得?”她有些懊恼地瞥过头去。
  
  我端起她的下巴,“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舍得啊,我怎么舍得你呢?这一个月来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心里全是你啊,其实最伤最痛的那个人是我啊,亲,你想啊,硬生生把你推开,我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我一穷二白,怎么去和你那个精明的西太后斗啊。”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把我放弃?”
  
  我一见温顺的势头就要昙花一现,突然扯掉她身上的浴巾,一手贴在她双腿间,言语永远没有行动有力的。
  
  我吻住她有些不满的嘴唇,空出的一手在她稍显丰满的胸口游弋着,为什么同是女人,这个胸型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我趴在那儿,仔细端详,那雪白的隆起像玉龙雪山,那粉红的顶端,像雪山上开得肆意的三角梅,那么艳丽,我只本能地想去握住那份丰腴,我不知道苏牧有没有感受到我双手的颤抖,只她那略微上扬的唇角让我的心十分的荡气回肠,其实我一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也一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就如此时的苏牧躺在我身下,我却不知该如何去吃了她,她却突然起身,柔软的唇滑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尖,撩得我蠢蠢欲动,她却突然唇舌附在了耳根,语焉不详地说,“你不是吧,这样的事难道也要我教你?”我一身酥软,听她这样一句话竟都没了力气去反驳她,她却还不够的,伸出舌头在我耳根处轻轻一含,我一个没忍住就呻。吟了一声,她的唇顺着耳根一路往下滑,在我胸口处游弋而后又温柔地含住了顶端,我紧张地把持着了大脑的清醒,心想着这可是反攻的绝佳机会,于是我豪迈地撑着身子,把苏牧拉了起来,回应着她刚说的那句话,“姐才用不着你教。”
  
  “是吗?”苏牧平躺在床上,我却十分不争气地说了一句,“要不我们放A片吧?我边看边学???”
  
  然后苏牧脚一撩,就把我给撩下了床。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鉴于我从床上滚下去发出的闷哼声,苏牧终于破涕而笑,这样绝美的夜我睡床下是不是也太浪费了?
  
  她在床上笑得有些花枝招展,我很少看到这样开心这样自然的她,毅然爬上床压在她身上,她的身子真像罂粟般,柔柔软软地呈现在我面前,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么着迷,把一个活脱脱的性冷淡者催发成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是因为我性体验太少?还是因为真的是因为苏牧太过于迷人?我早已不清楚。
  
  她长发如斯,柔软的不成样子,一个女人,怎能如此让另一个女人着迷呢?我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墙头灯微弱的光散落在地板上,细细碎碎的,客厅里的音乐已经不知道是哪首歌,只缓缓的,像溪水流淌,我低□子吻住她,她唇角微微发着颤,那是最接近她的气味,唇齿间全是她的馨香,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双眼紧闭,唇齿轻启,微微仰着头,细腻的脖颈就这样凑了上来,我轻轻地贴上她,像手心里呵护着的宝贝,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碰碎了,我的吻一点一点的落在她身上,她精致的脸庞,玲珑的鼻,迷人的唇,我唇上贴上她的耳根,她身子明显一颤,她耳根好软,细细的绒毛,我从来不知,原来她和我一样,耳根都这样敏感,我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吹气,我一声一声地唤着她,我说原来情情爱爱什么的,真的让人如此目眩神迷,我说你的身体为什么像是水做的似的,这么软,我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说着那些二五八万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没有逻辑的情话,我说你知不知道,我27年来第一次这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第一次如此地想着一个人。
  
  苏牧十分没有情趣地回了一句,你以前也是这般想念你的初恋情人?
  
  我不想让她破坏这好不容易的浪漫情绪,在她胸口的尖端咬了一口,她抑制不住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又长又软,嗯的那么荡气回肠,嗯的那么破碎迷离。
  
  我在她身上游弋,唇手并用,其实好多事情是不用学的,像这爱情,当遇到那个爱人,碰到头破血流之后总是会无师自通的。
  
  我说在这之前的无数个夜里,你是不是也像今天一般的想着我呢?想着我在你的身上,我的手指穿过你的身体,你的腰肢起起伏伏像草丛里肆意游走的蛇,风骚地萦绕,那些破碎的呻吟声在这空荡的午夜里,词不成曲,曲不成调地一声一声,撩着我,撩着我想贯穿你,不管是通过哪种方式,我一边说着,苏牧有些难耐地支着腰身,她双腿微微分开,我毫无阻力地来到了她的双腿间,她的腿细长光滑,用手轻轻一抚,像绸缎让人爱不释手,她的小腹起起伏伏,和她的腰肢一样,我在她的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身子不由一抖,竟微微收了收双腿,闷骚的苏牧竟然也有害羞的一面吗?
  
  身上的被子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了地上,她本就清亮的眼神已有些涣散,我轻轻褪下她身上最后的一点障碍物,我们总算都是赤。裸。裸了,那一处最为神秘的地方早已是潮湿非常,我颤着手轻轻覆上去,满掌心的潮湿。
  
  “芳。。。。。。”
  
  我停了下来,第一次觉得我那又土又没内涵的名字竟然在这样的夜色里由这样一个人唤出来,平添了多少味道。
  
  那里又滑又嫩,好像新鲜的豆腐,我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戳破了,于是,一遍遍的,用心爱抚,却是越摸越滑。
  
  “亲爱的,你出了好多水。。。。。。”我实话实说。
  
  “你!!!”苏牧咬牙切齿。
  
  我竟无师自通地轻轻送了进去,指尖被紧紧地束缚着,那湿热的触感让苏牧竟不由自主地晃着腰肢,那一片神秘的秘密花园真让人着迷,我在里面激烈的穿梭,苏牧一次次地直着身子,她紧咬着唇,却还是抑制不住满溢出来的呻吟。
  
  嗯嗯啊啊的音节用排列组合的方式演绎出最为唯美的歌曲。
  
  那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叫床声,是的,叫床这样一个淫靡的词语在这个时候用竟是那样的贴切,我怕我经验不足弄疼了她,只动作缓了下来,停在那里,细细地端详。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清亮的眼神中全是我,全是欲。望,“别。。。。。。”
  
  指尖被紧缩的通道紧紧包围着,那一刻我只觉得身下的那个人那样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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