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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科学的超电磁炮同人]岁月静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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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研修中。”御坂妹妹老老实实地告诉对方一切能告知的东西。
“研修……”双眸瞬间失去了色彩，美琴愣愣地轻声询问到，“实验…那个计划不是被终止了吗……为什么！？”美琴满脸痛苦地咬牙背过了身去，不让这个妹妹看到自己的表情，难道即使实验被终止了，她们还是只能日复一日地像玩偶一样去做设定好的事情吗！？！？
“如果你是说‘Level 6进化计划’的话，正在有序进行中。do。御坂回答说。”
瞳孔瞬间放大，美琴呆呆地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这位妹妹，“不会吧……现在、还……”那种难言地痛苦再一次被无限放大，内心从未愈合过得伤口被无情地拉扯得更大……
“是的。刚刚才结束第10020次试验。御坂的编号是10031。”御坂妹妹语调平静地汇报着。
【一…万…你在…说什么……】美琴愣愣地看着脚下的石砖……【怎么会…不是第二天就开始破坏研究所了吗…为什么还进行了28次…为什么…】脚步不稳地向后退了一步撑住自己脱力的身子，美琴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条新闻，【不是全部撤退了…怎么做到的…】和当时一样，和当时亲眼看见那条血淋淋的断腿时一样，美琴弯腰躬身死死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发生什么了……我不知道……】瞳孔再一次放大，美琴内心痛苦万分地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虽然不知道…但是她们又被杀了……】
儿时的记忆再一次闪过，美琴死死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不……不是那样——！！是我杀了她们……这孩子也…就要……】无助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她该怎么办才好，她还能怎么做，她早就双手染满鲜血停不下来了吗……脑中闪过那位妹妹惨死的样子，胃部涌上一阵恶心感，美琴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痛苦忍耐着……
……
“姐姐大人。”御坂妹妹左侧侧身子看看，再右侧侧身子看看，可惜美琴弯腰躬着身子，又将脑袋埋得低低的，还捂住了嘴，御坂妹妹看不清美琴的表情，判断不出对方如今的状况，可是她感觉美琴似乎很痛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御坂妹妹还是下意识地询问着，“怎么……嗯？”忽然，一旁的草丛里传来的举动吸引到了御坂妹妹的目光……
“喵~~~~~”
眨巴眨巴双眸看看草丛边冒出的那只小猫咪，御坂妹妹脑中闪过9982研修那天在‘御坂网络’里炫耀着她发现的美琴喜欢的事物，抬手一指草丛边的小家伙，还不忘一脸认真地关注着小家伙的一举一动防止对方逃跑，柔柔的略带急切的声音传出，“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姐姐大人……】那夜的梦魇再次闪过，美琴脑中不停地回荡着那位妹妹和自己告别时的声音……
“姐姐大人，小猫咪。”御坂妹妹柔柔地再次出声，想唤起美琴的注意力，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的话是会开心的。
“住口————！！！！！！”双手死死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听不见脑海中不停回荡的声音，崩溃的美琴浑身颤抖着无助地又一次紧紧抱住了自己，颤声到，“别说了啊……不要用那种声音和那种样子出现在我眼前啊…………”
……
…………
………………
胸口不停传来的那阵疼痛是什么，御坂妹妹想不明白，双眸中渐渐感到的干涩是什么，御坂妹妹也想不明白……可是她听得明白美琴的话，愣愣地收回自己还指着小猫咪的手臂，御坂妹妹语调不变到，“嗨——我告辞了。”说罢，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
…………
………………
惊觉过来的美琴，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恍若这样就能拉住那个离去的背影，恍若这样就能把她们从那条不归路上拉回来……可是那位妹妹却头也不回地越走越远……
档——————！！！！
重重地一挥右手砸到一旁的灯柱上……
咚——————！！！！！！
倚靠上身后还在摇晃的灯柱，美琴用完好的左手扯住自己额前的刘海……
“最差劲了……”
………………………………………………………………………………………………………如果可以互相传递心意的分割线……………………………………………………………
夜9：00，某街道公用电话亭。
美琴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PDA里不断换行的信息，那一页长长地名单似乎永远没有尽头，“1…8…3……”
……
…………
………………
机械般地扯掉PDA的连接线，美琴推开电话亭的玻璃门走了出去，【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怎么扩张到这么多的……这已经完全超过一个企业能做到的程度了……】停下如同人偶般的脚步，美琴抬头双目无神地看向了上方漆黑一片的夜空，【我真是笨，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学园都市内一直被卫星和摄像头监视着，在室外反复进行的非人道实验，学园都市上层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也就是说，学园都市全都是……敌人吗？】
…………………………………………………………………………………………………………黑暗的夜空的分割线……………………………………………………………………………………………
夜11：00，常盘台校外宿舍208室。
漆黑一片的宿舍内，少女无助地缩起了自己的身子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大大的‘杀人熊’玩偶……
【该怎么做……还有什么办法吗……找出主谋者杀掉吗……】再次紧了紧怀里的玩偶，仿佛只有抓住什么东西在空空荡荡的怀里，才能找到一丝丝安全感，美琴将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了，【不对……如果是学园都市在指挥着实验的话，就算那么做也还会有下一个主谋者出现。说到底，指示这种疯狂实验的是‘那个’东西。】一个想法在脑中闪过，【不行……我进行的袭击之所以没有被伸张出去，是因为他们也想避免被公众知晓自己进行的克隆人实验，但‘那个’是……如果破坏了‘那个’……我就无法继续待在学园都市了……那样的话，我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
……
…………
………………
将怀里的‘杀人熊’玩偶松开，美琴伸展开了自己的身子直直地躺在床上，抬手再一次扯上了额前的刘海，【我怎么这样，都已经有1万个妹妹被杀了……居然还只考虑到自己。呵……最差劲了。】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美琴拿过枕头旁的呱呱太手机，翻开手机盖，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后，侧过身子愣愣地看着黑暗中手机屏幕传来的光芒……
翁、翁——
点开回复来的信息看了看后，美琴慢慢地又编辑出一条信息发送了过去。
翁、翁——
看完第2条回复信息后，美琴小手重重一拍身下的床垫后，又咬咬牙再编辑好了一条信息，拇指却在按上发送键后犹豫了下，咬咬呀后还是发送了出去。
翁、翁——
点开第3条回复信息，美琴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字一句，浑然不觉何时从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轻轻落在了自己手机屏幕上……
啪嗒————
合上自己的手机盖，美琴翻身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哽咽声传出……
“巴嘎……”
【如果能将计划终止，那么就算回不去原来的生活，也是值得的……】决心早就定好了，再付出更多，即使是她自己，那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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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10：40，学园都市第7学区水穗机构病院。
鼻间渐渐嗅到消毒水混合着咖啡的古怪味道，躺在沙发床上睡得深沉的人终于慢慢恢复了意识，眼睑下的双眸滚了滚，继而渐渐露出一条缝隙露出昏暗的棕色双眸来，小黑子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感觉自己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撑起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坐好，小黑子拿过身后的枕头抱在了怀里双眸无焦距地愣愣发起呆来……
默默理顺了下脑子里杂乱不堪、断断续续的记忆画面后，小黑子皱眉抬手捶了捶又开始抽痛的脑袋……5分钟后终于清醒了点儿的她，才察觉到这个她已不记得待了几天的工作兼生活室里怪异的沉默气氛，疑惑地转头看向坐在茶几边两把办公椅上沉默不语的两人……
赶紧拿过自己枕头边的呱呱太手机，一翻开手机盖看见屏幕上的日期和时间显示后，小黑子不禁小手一顿，慌忙点开1条昨晚12点、1条今晚9点多的未读信息看完后，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
…………
………………
唰——~~
观察了小黑子醒来到现在这么近10分钟的一系列举动后，木山春生沉默不语地直接将手里的两张CT片扔到了茶几上，低着脑袋将自己的表情隐在刘海的阴影下，“昨天你用了‘强心针’做完‘Level 5’的实验后一直晕迷到现在，整整28个小时。我们带你去医生那里照了X光。”
小黑子一脸平静地拿过茶几上的两张CT片看了看，一张是8月2日的，1张则是昨天8月19日的，露出一丝果然的表情后，小黑子眨巴眨巴双眸好奇地看着两张CT片上最大的区别之处。第1张上后脑勺处有一个小小的黑点，然而第2张上那个地方的黑点变得很大了……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木山春生看着小黑子一点都不在意的表情，沉声从喉咙里挤一句话来。
布束砥信闻言瞄了一眼这个她蛮熟悉的老师，同样沉默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意义地扯扯嘴角，小黑子将两张CT片放回茶几上，紧了紧怀里的枕头，最后抬头看向眼前这位在默默忍耐的人，“木山老师，我喝咖啡……只放两勺糖的。”
扶上自己的额头，木山春生两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躬身坐着，压下心里的情绪轻声到，“那时候你就知道了……？”
老老实实地摇摇小脑袋，小黑子平静到，“有点感觉和猜测……”
“为什么不说……”木山春生埋头继续问着。
“……有意义吗？”小黑子无声地笑笑，轻声反问着，她知道木山春生能懂，她也知道木山春生关心她，因为她们是同一类人，她喜欢木山春生，就像喜欢真寻和克子一样，同样的她也感觉得到木山春生也这样喜欢着她。
“呵……是啊，没意义。知道或不知道你还是会继续试验下去。”依旧埋着脑袋，木山春生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为了救那些昏迷的学生，她也是压根儿没想过将1万人的脑计算量放在自己脑袋里会有什么后果。
……
…………
………………
翁、翁——
沉默的气氛被手机的震动声打断，再次翻开手机盖，看了下并未到12点后，小黑子疑惑地点开了那条才来的未读信息，略微惊讶的眼神闪过，小黑子垂眸思考了下后，编辑了一条信息回复过去。瞄一眼依旧埋头沉默不语的木山春生，小黑子转头轻声问另一人询问起来，“研究所那边怎样了？”
同样瞄一眼沉默不语埋着脑袋的木山老师，布束砥信淡淡到，“好消息是，她成功摧毁了1座研究所。坏消息是已经开始有被雇佣来的能力者的阻击了，并且今晚得到的消息是最糟糕的一个，继承‘Level 6进化计划’的研究所现在是183所……”无声地叹了口气后，布束砥信平静到，“你怎么看？”
翁、翁——
浏览完第2条信息后，小黑子皱了皱眉头后，默默思考了会儿后，却又摇摇自己的小脑袋露出一丝心疼的表情来，几下回复了信息后，小黑子头也不抬到，“她不会放弃的。”
“那是183所。而且已经有针对她的阻击行动了。”布束砥信提醒到，没道理上一句她才说的话，下一刻这人就能忘掉，对方的情况还没糟糕到那种地步。
翁、翁——
这一次，小黑子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字一句，双眸闪过一丝挣扎后，指尖顿了顿，还是将自己的心声无修无改的回复了出去。再一次抬头看着布束砥信，小黑子波澜不惊的双眸中透出无比坚定和认真的信息，“我很庆幸。实验刚好完成了不是吗？那么……开始吧。希望一切明天就能结束了。”
默默叹口气，布束砥信第一次从头到尾认真地打量起一个人来，脑中闪过从初识到现在的一切，布束砥信垂眸摇摇自己的脑袋，转身向通往下方试验场地的楼梯口走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真的会有奇迹这种东西吧。】
……
…………
………………
看一眼还是埋着脑袋沉默不语的木山春生，小黑子默默叹口气，起身走到对方面前蹲下，抬起两只小手捧上了对方的脸颊，小黑子抬头向上看着她所熟悉的面容笑得一脸温柔，“木山老师，谢谢你。如果还有机会的话，请允许我以后叫你姐姐吧。”
“……谁稀罕你这个臭小鬼啊。”
“呵呵~嗨——”依旧笑得一脸温柔，小黑子起身走到一个办公桌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牛皮本来，轻轻打开牛皮本，食指从一串佛珠上一粒一粒地抚过……最后再从抽屉深处拿出一张卡片将有字的一面背过来放到牛皮本上。
啪嗒——
合上牛皮本，绑好外面的带子拿在手里，小黑子走回木山春生面前再次蹲下身来，无声地笑笑后，拉过木山春生的一只手摊开，轻轻地将牛皮本放在了上面，双眸闪过一丝愧疚，“木山老师，如果按照计划，明晚我没能到汇合的地点……那么，请把这个东西交给‘学院之舍’里‘Pasticceria Manicagni’的两位店主……我必须给她们一个交代。”
一种可能在脑中闪过，木山春生愣愣地略微抬头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人，紧了紧手中的牛皮本，哽咽的声线终究还是冒了出来，“……巴嘎！”
垂眸愣愣地看着脚下的地板，小黑子低声到，“我有提前告之过一些……”说罢小黑子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通往下方试验场地的楼梯口走去，毕竟她们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能用来做准备工作了。
……
…………
………………
木山春生伸手抽出了那张牛皮本封面上被绑带压住的卡片，默默地看了一眼抬头后，再将卡片夹了回去，仰起自己的身子将脑袋搭在椅背上，“真狡猾啊……这种事情就叫姐姐去做吗……”
……………………………………………………………………………………………………短信的分割线……………………………………………………………………………………
‘呐~~~闷葫芦。By、bilibili。’
‘嗯？By、闷葫芦。’
‘如果……只是如果啊，我做了会给学园都市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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