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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秘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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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分。
黑子哲也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眸瞪大了几分，他诧异地转过头看向北川，在她那自信满满的笑容和如火般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北川桑。。。”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北川爱冲着黑子眨眨眼睛，特别想要臭屁地甩一下自己的长发，但是想了想自己所在的位置，还是不要做出那么让人苦恼的动作好了。
“为什么。。。我以为这只是个巧合，之前和青峰君的时候，我也以为这只是。。。”黑子哲也显然还没有从这个事件中回过神，他似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这样的能力，所谓的预判。
“而且之前赤司君也说了，我只要做好传球中枢的位置，就能够将陷入困境的球队解救出来，所以他也一直让我只要抓住练习传球。”
北川爱愣了下，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说什么？赤司君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那个赤司君居然只让黑子练习好传球？其他的呢？都放弃掉吗？
她不可置信地在得到黑子哲也的肯定后，转头看向场中边运球边做短暂指挥的赤司，完全无法理解。这还是那个强势要挖掘他人能力的那个赤司吗？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赤司没理由会这么浪费资源的，他恨不得能够将属于一个人的能力全部掏光，说不好听点，简直是一个现实到没朋友的现代资源实用主义者。
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总会觉得这样的赤司和印象中的赤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说起来，唯一不同的地方，应该算是他那双同样赤红的眼睛了吧？
她二年级遇上的赤司，可要比现在的赤司成熟、并且现实地可怕多，那双眼睛也诡异的让人害怕，明明是人类不应该拥有的，却异于常人的一红一金。
二年级的时候还好，不仔细看的话其实看不太出来，只是会觉得一只眼睛的颜色好像淡一点。但是到了三年级，那种眸色的差异就越来越明显，已经到了瞟一眼就能区分的地步。
而现在，那双眼睛还是流淌着暖暖的红，似乎是怕伤到人一样，总是压抑着内心的炽热，永远都带着温柔的光，照亮大家。
“北川桑，第一节结束了。”黑子哲也好心地提醒到。
北川爱回过神，转头看了下比分。
37：14
第一场就拉开差距，不错。
“黑子你上，赤司下场休息。”
北川爱果断的换成员。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赤司征十郎，伸手拍了拍黑子的肩：“相信自己，一边打球，一边思考，有时候，也要学着依赖自己的直觉。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告诉你，这场结束后我想我们可以来一场。”
黑子哲也站直了身体，背脊紧绷的似乎有些僵硬的样子，他的眼珠转了转，移到北川爱身上，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我下场的时候还有力气的话，我很乐意和北川桑一对一。”
“去吧少年。”
北川爱欢快地看着黑子哲也的背影，笑道：“要是有接漏的球或者传歪了的球，我觉得你不会想在比赛结束后看到我的！”
“砰！”
“阿！阿哲你怎么摔倒了！”
“青峰君，请不要压在我身上，我起不来。”
下场的赤司君接过桃井递来的毛巾和水，和一旁的虹村讨论了下第一场比赛的表现，随后两人一起走到监督身旁接受指导。
而北川则一直双手环胸，表情褪去了方才的欢快，略有些严肃地凝视着场上的局势。
“爱酱为什么表情看起来这么可怕，现在的局势很好不是吗？”桃井五月抱着毛巾走过来，奇怪地看着北川爱。
北川爱瞬间收回神，瞅了桃井一眼后，伸手揉了揉自己方才皱成峡谷的眉心。
强行盯视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变化状态，根据当前环境的温度和湿度，推测计算合理的数据，根据每个人的动作，肌肉的变化，关节扭转的弧度，判断他们的进球准确率。
这些在25岁的北川爱来说极其简单并且稀疏平常的事情，对于只有12岁的她来说，似乎有些困难，起码她才刚刚思考了十分钟而已，就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
“爱酱，你还好吧？”桃井五月担忧地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北川爱，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像是突然间就变得羸弱了一样？
“我没事。”北川爱摆摆手，接过桃井给她的水，轻轻抿了一口，刚想抬头说声谢谢，就看到桃井一副表情龟裂的表情。
“呃。。。。五月妞，你还好吗？”
桃井五月的视线从北川爱的脸和她手上的水移来移去，结结巴巴地应道。
“那、那个。。。这、这是赤司君喝过的水。。。。”
☆、第27章
这次表情龟裂的人轮到北川爱了。
她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在桃井五月的注视下重复问道：“你说这是赤赤赤赤、司的？？”
“是的。。。。”五月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回视北川爱。
这时候一道声音忽然闯入两人的耳朵。
“我好像听到你们在叫我？”
赤司抬头看着两人，笑道。
北川爱猛的回头盯着赤司征十郎，视线瞬间被放在他手边的水杯吸引了，她立马拉了拉桃井五月：“五月妞，你看那个会不会才是赤司的杯子啊？”
“诶？好像是哦，那这个是谁的啊？”瞬间擦掉眼泪的桃井茫然的盯着北川爱手中的杯子。
赤司大约听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北川，总觉得我好像被你嫌弃了。”
“不不不，怎么会，你这么优秀的人，多得是人喜欢爱慕，对吧五月妞？”
“啊？啊，是的！”
好不容易忽悠掉了半信半疑（其实是完全不信）的赤司君，北川爱和桃井五月不约而同地抬起手，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看到对方的动作后，一同笑了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爱酱，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粗心。”桃井五月抱歉的说。
北川爱摆了摆手表示无事：“没事啦，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真的一不小心就把赤司的杯子拿来了呢。”
想起刚才的无厘头，北川爱也是一副窘迫的表情。场上的哨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10号，带球撞人。”
阿嘞，有人犯规了啊。
她重新坐直了身体，一边盯着场上一边问道：“五月妞有录制这场比赛吗？”
“有的，不过只是单个角度的，没关系吗？”
“没事，能够把整个球场都录下来就好了。”
她抿起嘴，双眼四处转动着，一直逗留在帝光的成员身上。
慢慢地她便发现一个问题。
观察网球比赛的时候其实并不会太注意什么团体协作。
但是篮球不一样。这是一种五个人共同协力的运动。但是显然，场上的四个人之间还是太独了。如果不是时不时在群众眼中消失的黑子作为纽带一样牵扯着四个人，他们之间就像是零散的棋子一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对方的队员逼地离开自己原有的位置。
当然紫原敦除外，毕竟以他的身高来说，已经可以在初中生之间居高临下藐视众生了。
黑子现在已经隐隐有初三时候的风采，突如其来的球线转移，几乎是瞬间就将球以最完美的角度传入队友的手中，让队友能够以最舒服的姿势投篮或者射球。但与之相对的，过于短暂的上场时间，太容易消耗殆尽的体力，以及在越来越强大的队友中，他进步的光芒几乎是无法找到的。
如果说，黑子一直停留在传球中枢的位置不动的话，那他那些进步地越来越快的队友，很容易就会抛弃他的。而他也会渐渐跟不上大家的脚步，最后可能只能成为一种类似于累赘般的存在。
因为假设说，一个成员就能够掌控整个球赛的步调，那其他的成员就会沦为陪衬似的存在，而黑子在其中，或许会成为，最不让人注意的陪衬了。
北川爱甩了甩脑袋，把脑中越来越朝悲剧走向的预想给掐灭掉。
虽然她陪着手冢国光在国外打比赛的时候，并没有听到这六个人进入国队的消息，但那也很可能是自己没有关注的原因。
上半场结束的时候，帝光和对面的比分已经拉到了62：42。
虽然分数没有拉开到很可怕的距离，但是明显帝光的队员们打球要比刚才要顺手的多，毕竟中间有个传球小能手。
“黑子君怎么样，能够适应这个步调吧？”北川爱和桃井五月一起将五人的毛巾和水递给他们，单独走到黑子面前。
只是十分钟的运动，黑子的出汗量却像是已经长跑了三千米一样可怕，北川爱也不管是不是失礼，直接伸手拉起黑子的手臂。五指在他的整个手上捏了捏，感受着手底下的肌肉强硬程度。
绿间看着北川爱的举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真太郎你也不要太过专注于三分，虽然你的三分准头很高，但偶尔也去上一下篮吧。”没有回答绿间的疑问，北川爱反而是看都没有看绿间一眼，对他吐槽：“你这样子会让我怀疑你对三分球有多强大的执念。”
“三分球才是最完美的射球。”绿间皱眉，显然是不满北川爱话语里的嫌弃。
“是是是。”小爱果然还是非常敷衍地回答着。
监督也正好在这时候走过啦，和虹村队长以及赤司副队三人一起对大家说明了下接下来的安排。绿间便闭上了嘴，认真听讲。
“黑子君，如果你想一整场都在场上的话，依据你现在的体能，是完全的奢望。”
放下黑子的手，北川爱特别想要把他的衣服也直接拔掉看下他身体的状况。
“你双手这一部分的消耗可比脚步要多的多。又因为要全场跑动跟上大家的节奏，你的体力也太差了吧，你真的有好好的根据菜单练习吗？”
北川爱的一双眉毛都要皱出油了，她现在恨不得把黑子夹到自己的眉心狠狠地碾压他。可能是因为她没有长时间地关注过黑子的身体情况，但是明明按照她的菜单来说，黑子的体能不应该会这么差才对的。
正常人的身体都会在逐渐的培养中，拉宽自己的极限。
毕竟极限都是在一次次的突破中变得更加深不可测。可是黑子现在的身体情况，就好像随时都在面临瓶颈一般，一直没办法把承受度拉高。
“虽然菜单看起来很痛苦，但我真的有认真的训练。”
黑子依旧是那副淡定而认真的表情。
北川爱一时之间也是搞不明白怎么回事：“这样吧，明天开始，我会陪着黑子君一起训练的，如果一个月后，我的身体素质都比黑子君高，那我真的要考虑一下把黑子君的身体刨开好好研究研究才是。”
看着北川爱脸上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黑子觉得自己的脖颈突然间又凉风吹来，他的表情和语气都不由得变得有些僵硬：“北川桑，请不要说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我并不想做北川桑奇怪爱好的实验品。”
北川爱亮出一口整齐的牙齿：“我想你不会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伸手拍了拍黑子的肩膀，北川爱鼓励道：“加油，既然你已经观察过赤司君刚才的那一小半场，那你也可以尝试地运用一下哦，相信你的队友，就算你的实验会失败到什么程度，他们一定也能很好地将机会抢回来的，毕竟，帝光，没有败绩！”
黑子挺直了背脊，点头：“是！”
说完黑子，转头便是另外四个正在等到她说话的队员了。虹村队长和蓝泽不知道说什么去了，此刻这边的只有一年级生，这样北川爱也没有了那么多的压力。
她抬手看了下手表，中场的休息时间本来就不长，刚才绝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黑子身上，对于另外的四个队员，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指示。她只是先看了赤司一眼，在得到他的点头后，视线扫过四名成员：“下半场，不用刻意去拉开比分，在保证胜利的情况下，配合好黑子。”
“哎？不是黑仔配合我们吗？”紫原敦嘴里喊着一块棒棒糖问道。
北川爱摇了摇头：“重复一遍，在保证胜利的情况下，配合好黑子。虽然不是我轻视对手学校，但是依照现在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没有换个像流川枫那样的成员上场的话，这场比赛对你们的指导意义并不大，而对于我们一军的新成员黑子君，则完全不一样。”
赤司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对北川爱的话有些微的不赞同。
“黑子君的优点并不只是体现在传球方面，我刚才说的配合，并不是让你们把投球的机会给他，而是让他适应你们的跑速，协调大家之间的配合。”
裁判的哨声响了起来。
面对大家的疑惑，北川爱也只是鼓励地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说了声加油。
“虽然能够得到北川桑的信任我很荣幸，但是此刻我真的觉得有些压力大。”
黑子有些不安的道。
“相信你的队友，他们很强大。”
黑子抬起头，看向前方四个背影，虽然每个人的体型和身高都不一样，但是莫名的似乎就有一股勇气突然从他们身上传入自己的体内。
“喂，阿哲，快来。”
青峰转过头，一边伸手做了下运动，一边看着黑子到。
“是，青峰君。”
比赛的最后，果然还是以帝光的胜利收尾，虽然比分差距不大，可显然大家玩的都很开心。
北川爱当然知道这种心态是绝对不能出现在正式比赛上的。可是不是她失礼，但对手学校现在的存在，就像是打磨石一样，只能起到打磨几人才能的地步。
回到学校的时候，除了一年级的赤绿青黑紫灰桃七名学生外，其他人都直接回家去了，而显然下午有趣的篮球比赛还停留在几个人的身体里，总觉得好像体力还可以无限地发挥出来，每个人都还想留下来练习。青峰更是想直接把黑子拉去继续一对一，还在桃井直接阻拦了她的青梅竹马，说大家都很累了，要去吃饭才是。
然后刚巧走进体育馆的八个人，遇上了提前返校的监督和他身旁的黄毛。
“来得正好，给你们介绍一名成员，从今天开始，他将会是一军的新成员。”
金发的少年伸出手指，轻轻从自己的额间挥出，摆出敬礼的模样，金棕色的双眸和那深深的纯天然的眼线带着几分妖娆般冲大家眨了眨：“下午好，我是黄濑凉太，今后请多多指教~”
☆、第28章
“阿嘞，黄濑君今天晋级一军了吗？”桃井五月惊讶中又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挽着北川爱的手臂，兴奋的看着几人中最终能够下决定的赤司：“呐呐，赤司君，这么巧的话干脆大家一起吃晚饭当聚餐好了。说起来我们一年级都还没有一起聚过餐呢，而且正好也可以当做是黄濑君的欢迎仪式！”
“嗯，这个主意不错，北川你觉得呢？”赤司微微带笑，却把话头扔给了北川爱。
正巧处在大家中心的北川爱似乎感到几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看了眼前不远处的黄濑一眼，在他笑着回视自己时，略带僵硬地躲开：“这也不错，正巧也当做是我和黑子的入队仪式吧，我们还没有和大家一起吃过饭吧。”
“那就这样吧，你们去吃饭，不过晚上不要太晚回家，那我先走了，黄濑，明天记得来参加早训。”监督满意地看着几个一年级正选之间和谐的相处，拍了拍黄濑的肩膀，和大家挥挥手便离开了。
桃井五月正在给黄濑凉太介绍几个人的名字和班级，隐约之中，北川爱似乎又听到敦酱和黄濑那熟悉的‘你是谁’‘我是你同班同学’的无语对话。眼尖的她注意到正拎着背包打算离开的某人，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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