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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同人)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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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很少会给我献殷勤的机会呢。”
扶笙觉得好笑:“你不给我找麻烦,便是晴天。”
青时眼眸弯弯似有深意。
天色暗了下来。
街边的商铺纷纷挂起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贩卖花灯的摊贩也都归了位时不时吆喝一声。青时引着扶笙一路观赏,道:“若有喜欢的便告诉我。”
扶笙一挑眉还未说话,青时又道:“花灯会的习俗除了一些猜谜夺宝,花灯诗会外,最重要的还是放荷花灯。”他视线看向一个方向道:“外城有条护城河,水流不算湍急,最为合适不过。”他看向青时:“可在华灯上贴上纸条,纸条之上写下愿望……”顿了顿道:“或是祈求姻缘,写上对方的名字。”
扶笙“唔”了声说:“我可不信这个。着实有些无趣。”说完想到既然青时提出来想必是感兴趣的,也就不想扫兴补上一句“……不过洪荒没有这个,倒是可以玩玩。”
青时抿唇微笑。
扶笙抬头看了看玉盘一般的明月。淡淡的光晕模糊了边缘,显得清冷又柔和。
同在一轮明月之下的鸿钧,此时又在做什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父王?父王?”
“嗯……?”扶笙侧头看他:“怎么了?”
青时说:“父王方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条件反射道,然后抬脚走到附近的一个摊子前,随手取了一盏鲜红色的荷花灯:“就这盏吧。”青时没说话,取了一盏一模一样的,付了钱。
两人走在路上,街上行人不复傍晚,已是几乎摩肩继踵。熙熙攘攘地人群喧闹的不行,扶笙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近乎前世天朝的盛况,也不嫌烦,反而有些怀念。
一路上又逛了几个小店,补充了一番芥子空间的种类。
不知走了多久,便见到了一座灰白色的石桥。
石桥架在一条约摸十多米宽的河上,无数盏花灯将夜晚点亮,河水载着星星点点缓缓流向远方。河道两边分散了许多人,或孤零零,或三两成群。
扶笙与青时两人找了个没人的位子。
看着大红的荷花灯,扶笙犯了难。
好不容易放一次花灯,什么都不写感觉有点遗憾,写吧,又不知道该写什么。
青时倒是动作迅速,很快把荷花灯置于水面上放了。火光明明灭灭间逐渐飘远。本就是深色的纸料,笔墨写在上面并不清晰,况且天色已晚,花灯再亮,也亮不过太阳。扶笙也没有窥探青时隐…私的想法,因此也不知道他在那上面写了什么。
只是难免好奇:“你在上面,写了什么?”
青时收回目光,侧过脸,黑暗中,那极为出色的面容如同荷花灯的火光若隐若现,他似乎思忖了什么,说:“秘密。”
扶笙无趣地瞥他一眼,轻嗤一声表达不满。
放完花灯,两人便顺着河道散步。
逐渐远离人群,扶笙本就不是话多的人,青时也没开口,便显得有些诡异的沉默。
正想着找个话题,便听青时问:“父王在那花灯上写了什么?”
扶笙轻笑,慢慢道:“秘密。”
青时也没追问,而是陷入沉默。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扶笙想着是不是伤了这孩子的玻璃心,准备告诉他时,又听青时说:“父王紧张的时候便会自以为镇定的转移话题。”
扶笙一怔:“嗯?”
青时说:“那花灯上写的必定不是你所倾慕之人的名字。”
扶笙似笑非笑:“你倒是聪明?”
青时又说:“父王不肯告诉我想必是报我隐瞒的仇。”
扶笙挑了挑眉,慢吞吞说:“看着你我忍不住想到了‘慧极必伤’这个词。”
微微笑了笑,青时说:“不过是自以为是地觉得对父王某方面了解罢了。”
扶笙“哦”了声,尾音拉长上翘。
青时淡定自若道:“若是我告诉父王那花灯上面写了什么,父王可否告知青时你的?”
扶笙自然爽快地答应了,因为:“我什么也没写。只是闲着无聊画了只简笔的小鸡崽。”他颇有些幸灾乐祸:“到你了。”
昏暗的夜晚下,青时神色晦暗不明,扶笙极盛的容颜带了丝神采飞扬,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半晌却听青时轻声道:“玄麒。”
“嗯?”扶笙心想这次怕是把青时惹得恼了,否则怎会直呼他的名讳。
青时淡淡说:“我于那花灯上写的,是‘玄麒’。”
扶笙微微张了张嘴,却像是有什么卡在嗓子里,不知该说什么。
青时说:“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百个年岁,我经历了成年的蜕变。第九百个年头,我再一次遇见了你。”他走近了一步,如同千钧:“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
“你给我许多旁人一生怕是都无法拥有的东西,但我并不在乎,我所在乎的,只有你。麒麟之主,玄麒。”
扶笙幽幽的暗红瞳孔在黑夜里仿佛一簇久盛不败的血蔷薇,妖冶而魔性,他收敛了表情,神色淡淡:“哦?那个传送阵,是你搞出来的?”虽是问句,却言辞平静,硬生生说出来陈述句的味道。
青时也不否认:“不错。龙神之血,海皇之心。”
扶笙不着痕迹地皱眉,却并非是为了青时的心狠手辣:“我是你父亲。”
青时说:“并非亲生。”
扶笙冷笑,入魔后的凌厉气势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你可知,单是你这句话,我便有足够的理由,将你立地处死。”
青时并不惊慌,反而轻笑,带着近乎诡异地温柔:“可你直到现在都没有对我使用无力。”言罢伸手意欲抚摸扶笙的侧脸。
扶笙哼了一声便想一巴掌拍开,却被扣住了手腕。宽大的袖口因着姿势的关系滑到臂弯,露出了一截在黑暗中也仿佛发光的雪白手臂。对方炙热的视线停驻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扶笙被那种目光激得冒火,直接便想要动用本源灵力,原本通畅的灵力却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一般,能够动用的竟不到一成。他眼一寒,冷声质问:“你做了什么!”
青时扣住他的手腕一个翻转已是将扶笙整个人按进怀里,扶笙用力挣了挣,并没有什么用,便安静了下来。见他不挣扎了,青时才慢条斯理说道:“那卖槐花糕的老者,是我一名下属。”
话已至此,扶笙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他懂。却不曾想过过去那个年幼的顽皮孩童如今会这般……心机叵测。
然而即便是这样屈辱的被按在怀里的姿势,扶笙对也不全然是恨意,对青时,他怜惜,愧疚,以及同病相怜,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复杂心情让他无法对青时下狠手,他更倾向于把对方病态的心思调…教回去,还他可爱软萌的小正太。若是可以,先让他把青时狠狠揍一顿出出气更妙。只是如今的情势,容不得他选择。
“所以你现在要待我如何?”扶笙凉凉道。
“如何?”青时微微低头,低沉的嗓音性感不弱巨型春…药,随着呼吸间,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扶笙脖颈细腻的皮肤上。
扶笙努力忽视对方调戏般的行为,嗓音清冷:“不要做出会后悔的事。”
“后悔?”微微拉高的声音带着清晰的嘲讽,青时眯了眯眼,舌尖濡湿了扶笙的耳垂,长袖一扬,眼前的夜景便如同破晓般变得明亮。
青时身体卡在扶笙双腿间,将扶笙两只手扣在头顶,稳稳压在铺着不知名兽皮的床上。
这个姿势……很不妙。
“我最后悔的,便是不能早一些将你牢牢抓在手里。”
扶笙瞪着青时,对方微微扬着下巴的表情不复之前的温润,表情阴郁,青丝如瀑地垂下,铺在柔软的白色皮毛毯上,苍白的肌肤,墨色的发丝,虽是男子却看上去格外妖冶艳丽。没了常常挂起的温和笑意,整个人如同一汪冰泉,仅仅眼神便让人如坠冰窖。
虽说不是处…女也不是处…男,但这并不代表面对这种处境不会慌张,许多魔修并不介意这种事,甚至私生活相当混乱,但扶笙并不随波逐流,一方面是前世便有的观念,另一方面他自认为是个洁身自好的。
听说人在危险的情况下,第一瞬间想到的人,便是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
扶笙嗤之以鼻。
鸿钧那个闷骚早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说不定这个时候,正被异世界色彩斑斓的文明勾引的魂儿都飞了,哪里还会记挂着前男友?
只是刚刚想到鸿钧那张标志性…冷淡的脸,就被扶笙强制抹除了。
这种时候就是想罗睺也不该想那个渣男啊!真是鬼迷心窍。一定是因为只有鸿钧掉进这个世界的原因!
莫名其妙!
他愤愤地走神胡思乱想,下巴确是被掐的一疼。
一抬眼就见青时低头凑到他面前,眼神忽闪,笑容冰冷艳丽:“父王,我若是将你所有的力量全部毁掉,你是不是就能乖乖地呆在我身边不想别的男人了呢?”
扶笙确是想,这小兔崽子看来是不教训不行哪。意念一动被压制住的手里便出现一条白色的发带。
比起面子,果然力量贞…操更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扶笙:啊哒哒哒哒!大召唤术!!出来吧皮卡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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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留意到突兀多出来的发带,青时眯了眯眼:“父王可真是不乖。”想到了什么,青时突然笑开了:“你说,若是那一气先生真的赶过来了,却发现你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的……”他用一根不知名材质的绳子将扶笙的双手束缚在头顶,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笑了:“一想到躺在这里的是你,就难免有些激动。”言罢;手指挑开玄麒的外衫解腰带。
扶笙瞪着眼睛看着原本应该怎么都解不开的腰带被轻松的解开了,散乱的衣襟裸…露出一片细腻雪白的皮肤:“为什么……”
青时问:“可是在问为什么我能解开?”他翘着唇,手中拎着腰带晃了晃:“那槐花糕里的药名为‘碎星’,它所起到的作用其实并非是‘封印’,而是……‘分解’哦。”
扶笙之前已经查探了体内的灵力,听到青时这么说,皱着眉毛冷声道:“这不正常,这种药物太过于强势。”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能力被压制了许多,但麒麟神兽理应百毒不侵,不然他也不至于就这么被放倒了。
青时不愧是‘百科全书’,这个时候也在解释扶笙的不解:“按理说是不足以影响到你的。只是经过我手的东西,可不比之前。”
九百年。足够一个普通人站在世界的顶端,更何况是青时。
扶笙见他也不介意解惑,便又问:“那为何我肉…体力量也被压制了?”之前未发现,如今被控制在床上,四肢肌肉越发无力感让他心中鸣起警钟。
“那是‘春泥护花’。”他极温柔开口,眼神仿佛软的滴出水:“不过是槐花糕里附属的药剂,极寒之物调制的春…药,用以调情还是很不错的。三日之内只要得到功力深厚的男子精气自然无碍,甚至有利修行。”
扶笙说:“若是不呢?”
青时微笑:“这三日肉体的生机会被迅速抽干,一旦超过三日得不到精气中和,‘碎星’的暂时分解会被‘春泥护花’的极阴之气催发,化作毁灭之力迅速侵蚀灵力、肉体。便是你,怕是也挨不过半日便油尽灯枯从此只是个脆弱的普通人。”扶笙原本多和他说几句话不乏拖延时间的意图,此时一听只觉如今的青时果然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其愧疚怜惜的心情像是被泼了盆冷水。
他挑起扶笙一缕如墨的发:“我不过想与父王共度一夜,父王也不肯?”
扶笙不怒反笑:“你倒是说得轻巧,雌伏他人身下的又不是你。”
却听青时不急不缓道:“若父王听话,我居你之下又何妨?”
如果是别人,青时这般出众的相貌又有几人会拒绝?奈何扶笙终究是扶笙。
跟他说话实在堵得慌,扶笙也就直接撇开头看也不看他了。
但青时却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回来:“父王且安心。我当然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一只手透过衣衫抚摸到腰际,冰凉的指尖带起一阵战栗。扶笙红眸如血,神色寡淡:“做父子不好么?”
青时顿了顿说:“我不认为我的心思哪里不对。你我并非亲生父子,爱上你有什么奇怪?”
扶笙看着他:“你从你眼中看不到‘恋慕’,你所以为‘爱’不过是对上位者的‘仰慕’及对所无法拥有的生父之爱的亲情渴望。”
青时眯了眯眼,第一次放声大笑。俯下身,微凉的薄唇强势地与扶笙的厮磨,没有丝毫温柔,只是如同野兽般啃咬,吞噬。扶笙被这般对待狠狠地锁着眉试图避开。口腔被蹂…躏,仅靠着鼻子进行呼吸转换已经不够,虚弱的身体很快就因为承受不住感到窒息。
青时终是放开他,居高临下看他,似是嘲讽:“若不是爱,我会这般对你?还是说对你来说子女都可以用这个来表达亲情?麒麟之主!不要再做一些天真的梦了,这不是玩闹,而是实实在在的肉…欲,我对你有肉…欲,有龌龊的思想,怎么,怕了?”
扶笙侧着脸轻喘,即便身种情毒,身体越发敏感,因为窒息有些泛红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情动,他缓了缓,血液般流动的暗红瞳孔幽深一片:“青时。你大可这样自欺欺人一辈子。若还不停下这种愚蠢的行为,日后你定会后悔。”
青时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浮现一丝诡异地红晕:“晚了。父王。”
一阵利风袭来,青时向后一避,几根被削段的发丝缓缓飘落在雪白的异兽皮草毯子上。
松开对扶笙的压制,青时直起身,衣摆划出及其优雅的弧线,动作有着独树一帜地写意风流。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如琢如磨。只可惜此情此景,无人欣赏。将胸前凌乱的长发理到背后,才慢条斯理地看着不速之客:“看来今日是个难眠之夜。”
看了眼衣衫凌乱被束缚在床上的扶笙,视线在其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顿了顿,复有看向青时,语气平稳音调无波地几近冷硬:“或许你更喜欢长眠于此。”
见是鸿钧,扶笙不由彻底放松下来。
同样被压制到这个世界能够接受水平能力,此时鸿钧与青时想必是处于同一水准。只是青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后手不保证没有,鸿钧的胜算着实是个未知数。
花费残留的灵力暂且压制住体内的躁动,干涸的麒麟之体不得不进入调养状态的休眠。扶笙睫毛颤了颤终是没能见证接下来的事件发展,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好热……
也不知道是因为周身的燥热的温度意识回归还是因为醒了才感觉到燥热,总之扶笙是醒了。
刚苏醒的时候头脑还处于混沌状态,迷迷糊糊地睁眼,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床上,床头放置着一个火盆取暖,屋子里很温暖,一个雪白的身影就立于一旁的窗前。扶笙按了按太阳穴,脑袋昏沉沉的,就像是发烧了般,有些难受,但也不是没受过伤烂过肉吐过血,这点不适应并不往心里去。
听到了动静,白影动了动,看了过来,静谧的空间里那声不大的话语格外清晰:“可还觉得冷?”
扶笙视线总算迟来的恢复了,没有在意似乎五感的迟钝,扶笙点了点头,由于刚睡醒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唔。有点热。”等他要下床掀开被子的时候,却冻得惹不住哆嗦了一下。这才发现身上盖着的被子竟是厚重的冬被。
没有自虐倾向好吃懒惰的扶笙于是缩回脚又窝进了被子里。把手放在架在旁边的火盆上方,搓了搓手指取暖,嘀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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