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 SSOC余文-Flashback-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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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晚。不过很快，当我掌握了方法，一个晚上做两次试验的时候，我就会见识到“最差的脸色”了。
　　自己做试验的局限性就在于，试验品只有一个，每次只能尝试一种药剂，而考虑到自身的状况我又没办法每天晚上都这么折腾自己。直到万圣节的时候我才完成第一轮试验，翻动着手里的记录，我作废掉几个效果比较差的，开始对比剩下的药方以进行改进，温妮坐在床沿上幽幽的看着我。不做试验的晚上我会老实在寝室呆着，温妮仍然不说话，只是偶尔长久地盯着我看。
　　温妮一定会是先妥协的那一方。
　　————————————————变形课——————————————————
　　“梅恩小姐，你可以开始尝试了，已经有同学完成了。”麦格教授的表情紧绷绷的，看起来很不满意，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今天的课程是要求把茶杯变成闹钟，从六年级开始高级变形术要求把静物变成会动的物体。
　　万圣节之后药剂研究似乎走上了正轨，随着配方的改进，药效不断提高，我不再满足于晚上只试验一次。虽然这样一来想要兼顾白天的课程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想到能够尽快结束试验，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这么继续下去。
　　麦格教授提醒了一句之后就走开了，我赶紧打起精神来练习变形术。咒语又长又艰涩，我挥舞魔杖一边念咒语，一边心不在焉地在脑海里搜索闹钟的样子。圆滚滚的白色的瓷杯摇身一变成了深蓝色的方形柱体，而且越来越高，我稀里糊涂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直到它已经有差不多两英尺高的时候才大惊失色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手忙脚乱地用咒立停中断了这该死的变化。麦格教授已经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常，她皱着眉头走过来，直接把我“未完成”的作品消隐无踪了。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赶紧抽出自己的羽毛笔，把它变成了一块小怀表。麦格教授脸上的线条这才柔和起来，她指点了我几句，表达了“变成闹钟之后可以增加报时的功能，而怀表则有局限性，还要继续努力”的意思，就去处理另一边的格兰芬多了。
　　我舒了口气，放松下来，感觉到来自后方的注视。扭过头去，是温妮，她一定认出了那座钟塔。我没有使用台式闹钟的习惯，所以看到周围那些形状各异的台式闹钟，我的第一反应是“家乡”那座高高矗立在市中心的深蓝色钟塔，不自觉间变形就朝着那个方向去了，我敢打赌要是不加阻止，那瓷杯最终估计能一直伸到天花板上。
　　变形课上的意外算是有惊无险，但是体力精神不支的硬伤摆在那儿，其他课上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魔咒课上被弗立维教授发现“偷懒”，论文被罚多写半英尺；神奇生物保护课上差点儿被比利威格虫蛰伤，被这种全身蓝色行动缓慢的昆虫蜇伤后整个人都会在半空中飘起来；草药课上不知怎么地竟然招惹到一只护树罗锅，斯普劳特教授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它安抚下来。
　　白天上课时受到各种惊吓，晚上又常常忙到凌晨，用我自己的话说，“抓紧时间昏迷几个小时”，然后打起精神去上课。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整个人下一秒就要垮掉了，可想到越来越成功的药剂，我又被赋予了无限动力。
　　然而真正的意外还是发生了，并且是在魔药课上。
　　凭借那些“小技巧”，我在魔药课上一直非常放松，而且可以迅速高效地完成随堂任务，即使是稍微有些头昏脑胀的时候，我也能成不出意外地熬制出药剂。也许是负面状态长期累积的结果，在一次魔药课上，我竟然忘记擦拭刚刚切完苦艾的小刀直接去切日光兰的鳞茎，好端端的一锅药剂就这么毁了。等我发现自己的失误时，沸腾的坩埚正发出不详的红光——这是坩埚要爆炸的征兆。
　　坐在我后排的一个女生发出一声尖叫，斯内普教授闻声立刻大步赶来。
　　“消隐无踪！”
　　几天内课堂作业第二次被消隐无踪，我惊魂未定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坩埚，一阵沮丧从心底涌上来。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只听到一句冷冰冰的“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紧接着袍子带起的风拂过我的脸颊。
　　————————————————分割线——————————————————
　　“教授。”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小声地打了招呼。
　　“梅恩小姐。”他看着我，眉头拧了起来，“我不管你最近发生了什么，请认真对待自己的学业。据我所知，你已经不止一次在魔咒课上睡着了。”
　　“我……”我刚想说句什么，就被他打断了，只好低下头。
　　“不要光急着辩解。看看你最近的几篇论文，连达到A都勉强。整天魂不守舍，这学期没有带脑子来上学吗，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连最基本的随堂课业都不能好好完成，还谈什么‘研究’？”说着他把我的笔记丢到我面前，“等你想清楚了再来。”
　　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走了自己的笔记本，克制着自己哽咽的声音说了声“教授再见”就转身离开了。斯内普教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大概是被我抿着唇满脸泪痕的样子弄得有些状况外。
　　用尽全身力气到寝室，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瑞利夫剂（注①）

　　
　　十一月的苏格兰已经非常冷，狄尔斯和阿尔德都不在我身边，甚至有时候我会想要一个热乎乎暖烘烘的宠物，可以让我不用独自一人度过夜晚。
　　斯内普教授终于无法容忍我在魔药课上日渐频繁的失误，他开始以关禁闭的名义把我留在地窖办公室里，却只留下很少的要处理的材料，于是剩下的时间我便坐在那儿就着偏高的材料台写论文——斯内普教授在那里摆了个小凳子。他吩咐我到宵禁时间自己离开，然后就埋头批改作业或者是一头扎进魔药制作室里一晚上都不出现。
　　直到有一天我写完论文趴在材料台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依然很迷糊，地窖里从早到晚都很保持着昏暗的样子，按照我一贯的好习惯和趴在材料台上并不舒服的睡姿，估计不会很晚。挥了下魔杖，是凌晨四点多，地窖里空荡荡的，只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单调的滴水声贯穿这一片寂静。我轻手轻脚地整理好材料台，施了个无声的幻身咒，悄悄地离开了。
　　现在这个时候再去八楼继续试验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站在走廊里犹豫了一会儿，我回了寝室，温妮正在睡着，但愿没有吵醒她。时间还早，索性睡个回笼觉吧。在我躺上久违柔软的寝室床铺安心闭上眼睛的时候，斯内普教授打开了地窖办公室的侧门，他看了看已经被收拾整齐的材料台，微微呼出一口浊气，紧接着又皱起眉，拧起一个“川”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眼前温妮的脸吓了一跳。
　　“梅林！”我立即从床上做了起来，温妮也直起身，坐在床沿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爱莉维尔，”温妮顿了一下，“既然你一定要研究那种该死的药剂，那么‘钻心剜骨’就让我来吧。”
　　我能想象到自己一瞬间的表情有多么惊愕，因为几个月一来我终于又一次看到温妮的唇角弯起了温柔的弧度。大概是已经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了回答，温妮拥抱了我一下，轻快地移到寝室的另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别发愣啦奈莉，快点起来换衣服，我们一起去大厅吃早餐！”
　　这学年除了开学典礼那次，我很少出现在大厅。早餐时分看起来一派和谐，乌姆里奇的黏腻作风似乎只影响到格兰芬多们的积极性——当然这带来的后果是我和温妮再满意不过了，表面上终于安静了些，将斗争转移的地下，之后的邓布利多军还有的让乌姆里奇头疼呢。我看了看坐在离乌姆里奇不远位置的斯内普教授，他应该是知道我昨晚在他办公室睡着了的。
　　早餐结束之后，我们像从前那样互相贴了下脸颊，就分头去上课了，我在路上碰到了冒冒失失的小安蒂斯，他向我埋怨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出现自己都不能来打个招呼，然后又咋咋呼呼地说自己要迟到了，鼓起一张包子脸跑远了，而我至始至终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早上好呀”。
　　前两节是魔药课。
　　相比较之前的日子，昨天晚上我休息的很好，终于能有充足的精神认真听课做笔记，斯内普教授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我假装没看到，在我迅速而准确地完成随堂作业布置的药剂之后，他似乎不太情愿地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我桌上的药剂，然后说：
　　“斯莱特林加两分。”
　　死气沉沉的声音即使是给自己学院的学生加分也不会有起伏。他没有继续留我关禁闭，等到抱着怀里的课本离开教室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他仅有的情绪和起伏，都留给波特了吧。
　　詹姆·波特，哈利·波特，莉莉·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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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妮终于妥协的原因很简单，她能够精准地控制魔咒，每次“钻心剜骨”的时间不超过三秒，这样伤害会小得多。如果是我自己来，只能等到身体不支晕迷倒下或者硬生生地撑过魔咒结束，而且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在忍受身体上疼痛的折磨之后，又要面对一个人的孤独了——有时候，比魔咒更伤人的，是感情。
　　有了温妮的帮助，我的进展很快，她有时也会帮我记录服药过后的感受，随着药剂的效果越来越好，一晚上也不在局限于一到两次试验。药方基本上已经确定，十二月初的时候我停了试验，开始认真整理总结之前的所有记录，希望能在现有的基础上再做些改进。随着自己的状态逐渐好转，上课时也不再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了，突然空闲出来的时间和规律的生活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应。
　　温妮经常晚上偷偷溜去天文塔观察天狼星，她希望能从星象对未来窥知一二。晴朗的夜晚我会和她一起上去，穿上特制的袍子即使是暴露在十二月夜晚的寒风中也依然温暖。我一直不是很清楚魔法望远镜到底怎么使用，温妮却总能熟练地操作它们，我并不关心星轨，只是偶然温妮发现了漂亮的星云会喊我来看，大部分时间我都靠在栏杆边，望着远处浸没在清冷月光下禁林发呆——这种时候会觉得禁林很美，藏在深处的危险被月光粉饰一清，只觉得无限的静谧和美好。
　　这一年的圣诞节，我和温妮早早地申请了留校。
　　巴特莱先生不在了，让艾萨克给卡拉太太送圣诞礼物一定会吓到她，无所事事的艾萨克显得很是落寞，他只好和我们待在一起过节。暑假时卡拉夫人代签了前往霍格莫德的申请同意书，因此我们有机会去那里选了几份仅有的能够送出的礼物和新口味的猫头鹰粮，艾萨克看起来终于高兴了些。
　　圣诞假期开始后，学校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我们把阵地转移到被装饰一新的大厅，浓郁的圣诞气息和隐隐约约萦绕在四周的圣诞颂歌虽然不能让我们感到亲切，但总比冷冷清清的寝室要好。艾萨克乖顺地站在长桌上，任由温妮给他梳理羽毛，我继续翻看着药剂试验的记录，时不时地圈圈画画。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时有路过地幽灵，也难得的停下来问候一句。
　　“奈莉，你那个药剂，做了那么长时间，你有想过起名字吗？”
　　“你有什么好想法没？”我放下手中的笔。
　　“没，我没想过，我觉得起名字的事应该交给你。”温妮轻轻抚了抚艾萨克的头顶，他亲昵的蹭了蹭温妮的手，拍拍翅膀从天花板上的一个小窗口飞走了。
　　“其实前前后后好几个月，我一直在想，你觉得‘瑞利夫剂（Relief　Potion）（注②）’怎么样？”
　　“‘瑞利夫’？听着很不错啊。”温妮微微歪头思考了一下，“我喜欢这个，就这么用吧。”
　　“嗯，那就定这么个名字啦。诶对了，小管状金穗花（Asphodelus　fistulosus）采摘的最佳时间是在开花前一天夜里还是开花当天清晨？”
　　“开花当天清晨采摘效果最好，前一天夜里其次，再次是开花三天之内。咱们能弄到的估计都是开花三天之内的，听说开花当天清晨采摘的小管状金穗花的价格要翻好几倍呢，而且市面上不一定能买得到，你问问斯内普教授，说不定他有收藏。”温妮的魔药虽然一般，但她在草药学上简直就是个立地书橱。
　　“好的，我记下了。”我把这一点记在笔记本上，转念想到要去找斯内普教授询问魔药材料，我回忆起那次在禁林里的偶遇。
　　不知道要是斯内普教授知道我是为了他才要不辞辛苦地研究药剂，他会有什么想法。多么希望他能别受那么多苦。
　　转眼就到了平安夜。按照惯例，留校的为数不多的教授和学生一起坐在一张大圆桌上吃圣诞大餐，乌姆里奇不在，估计是回魔法部那边了，也幸亏她不在，否则这圣诞夜一准得要毁，明年估计就没有这样其乐融融的节日了，难得的“最后一次”，斯内普教授也在。
　　席间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没有平时的拘谨，斯内普教授仍是一言不发，偶尔邓布利多说些什么，他迫于无奈地哼一声表示回应。我一直偷偷地盯着他看，温妮注意到我的举动，小声问我：“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顿了一下，“我做一瓶瑞利夫剂送给斯内普教授当生日礼物吧。”
　　温妮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转成笑意，偷偷在圆桌下面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本章注释】
　　①②瑞利夫剂，无数次意译失败后，在朋友的建议下选择的音译，瑞利夫即Relief。
　　relief_百度词典
　　relief＇英＇＇rili：f＇　＇美＇＇rlif＇　
　　n。宽慰，安心；免除，减轻；救援物资；代班人
　　在此选取前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其实，已经进行到70％多了，虽然看的人不多，但我还是很开心，有人在看就满足了。
　　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构思和大纲，但是还是想要问一下，你们是希望HE结尾呢还是BE结尾呢？

　　☆、第二十九章　　碎

　　
　　圣诞节一过便是新年了，我这两天心情很好，之前几个月的憔悴神色早就消失的无隐无踪，再加上假期学校食堂的伙食比以往更加丰盛，温妮说我至少长了三磅。
　　“还好啦，三磅也不是很多。”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继续手上的活，离斯内普教授的生日还有一周左右，做一瓶高质量的瑞利夫剂前后得要好几天时间。
　　“三磅确实不多啦，但是要是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就很可怕了。”温妮故作严肃状，但很快就撑不住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事情吗？动刀子的事我不做。”
　　“那就帮忙过滤一下月长石粉末浸出液吧，那个要用到的挺多的。”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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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之后“梅恩课堂奇闻录”终于“停播”了，我和温妮继续在一起修习的课坐在一起，麦格教授甚至还给我们加过一次分呢。
　　出于某种无法解释的，怎么说，恶趣味，我用了一点点蓼蓝把透明的瑞利夫剂调成了蓝色，单纯的调色，然后用印刷斜体写了“瑞利夫剂”几个字贴在瓶子上，绑了蓝色的小丝带，看起来像是一瓶香水。
　　“你确定就这么把这个送出去，连一句‘生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