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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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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游泳。
穿着我送她的泳衣……
一片薄薄的小布料,两边系了细带子。
本来想买下面是一根绳子的那种,但是怕伤了我脆弱潮湿的小细缝……
确实太脆弱了,第一次跟她做爱的时候,下面都肿了,红了一晚上,可把我吓坏了,她偏夹着腿不让我看……
我要把它命名为Corso的欢乐谷。
Corso只有她能叫。
其他人都得叫Ambrosi,这是规矩。
虽然她从没叫我Ambrosi,但我更开心她叫我的名字,用她滑腻可口的舌头发出来的每一个音节。
真想时刻含在嘴里……
我脱了西装,卷起袖口,慢慢从泳池边缘滑下水,在她马上经过我的时候,直接揽了腰捞起来,抵在泳池边。
顺了顺紧贴在她耳侧的头发,湿透的时候似乎更黑了,延伸到水里,飘摇着像黑藻……
按着她的脖颈压向我,用力吸吮那微张的漂亮嘴唇,将她的舌尖强制性带进自己的口腔做客,轻轻又嚼又咬的吞食着……
还是渴……
手滑向水下拉开裤链,将她的小细带子剥到一边,直接挺了进去。
Umm……温凉的水跟她滚烫的内部造成的强烈反差让那奇妙感觉瞬间冲上脑门……
我真爱这种感觉!
大进大出反复感受着两个极端,用力啃咬她的颈侧……
她为什么这么甜,简直怎么吃都吃不够……
“Gina……Gina……”我贴着她的嘴唇反复喊着她的名字,舌尖舔舐着她的牙齿,引诱着她打开这扇齐白的快乐门……
将手隔在她身后,以防她的背被池壁磨伤,用力深入不得已把她一次次推向池壁,又用手借着水的浮力把她托回来。
她环着我的脖子,难耐的蹭着我的颈侧,肩膀被她啃咬的一阵阵发麻,水波一阵阵荡漾着被我们推向远方,过了半晌又返回轻轻抚过我的背……
“Gina!”Diana的声音从房子里传来,下半身被用力吸住,腰侧一阵阵发麻……
“Umm……”侧过脸叼着她的耳垂在牙齿间磨来磨去,
“Easy(放松)……”
“Gina!”
听着声源,Diana明显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了。
我强忍着在这一阵阵更加紧握的感觉中停下来。
“Diana,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一枪崩了Sean那个混蛋!”我侧着脸大吼,身下一阵阵没有规律的紧缩折磨得我发疯……
“OK,OK,我现在就走,OK,别向他开枪……”
关门的声音传来,下面微微放松了些,但是突然变得更紧了……
“Gina!我明天来找你!”门被迅速打开又关上。
该死的!
无论顺流逆流,是否有水的阻力,我只想快点释放这忍了半天的东西……
“Gina……”我的额头抵着她的,鼻侧互相紧贴着,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断断续续的疯狂,仿佛马上要攀登向山峰顶端的让人痉挛着的兴奋。
你是我的……
小家伙跟我藏头露尾的。
我想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她扯了一大堆,又仿佛什么都没说。
既然三世都叫Gina,会不会本来就叫Gina?
我们会有共同的“未来”吗?
我给父亲写了信。
没办法,我想娶Gina,就得经过他的同意。
他回复平淡:“我得先见见她。”
结果第二天就到了。
我想骄傲的跟他炫耀:
看!我喜欢上一个女孩,我离不开她身上那处“Corso的欢乐谷。”
那里将会有我的后代……
虽然我知道这世不可能……
我开始有点恨起这种安排来。
虽然没有这安排,我们可能永远都见不了面。
但是我却不得一次又一次的忘了她……
每一世的我都这么可怕,视人如草芥,像个收割机一样无止境的收割生命,她却只能躲在角落里远远看着我,甚至我无论我受伤还是死,她还会跟着一起。
天知道我这美好的身世是多么容易死!
他见了她,我心里诡异的高兴。
我的好父亲,我跟你可不一样。
过后他只点点头,想拍拍我的肩膀,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缩回去正好,反正我也会躲开。
曾内心深处那座沉默的大山已经没那么巍峨。瞟了眼他花白的头发和眼周越发深刻的皱纹,微微压下心里泛起的酸,吩咐Cobb好好照顾老人家,带他到处看看,扭头走了。
我的耳朵被Sean的絮叨磨出了茧。
他反复絮叨着:“Ambrosi,一个女人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过了会又感叹,“我该去问女人,问你做什么……”
当然,这句话的后半段被我用烟灰缸砸了回去。
从他这得知了Diana要拉着Gina试婚纱。
他本想跟着去,却被Diana一个想给他惊喜的理由堵了回来。
我的心开始发痒,从四面八方涌进身体里的兴奋挡也挡不住……
想看她试穿婚纱的样子……
布料最好薄一些,容易扯破。
摸着下唇,我苦苦思索着……
不行,结婚穿的自然要留作纪念,不能撕。
前开叉的丝绸里衬加上白色的纱似乎更好一些。她腿美,可以露出来,这样就可以在她穿着婚纱的时候跟她做爱……
想着掀开头纱下她的脸,大红色的丰满嘴唇微张着,露出齐白的牙齿,吻起来满口都是玫瑰味道的怪异香味……
从身旁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轻轻扯了花瓣含在嘴里,慢慢咀嚼。
订做了戒指,仔细选了款式,又细细琢磨了金子的成色,加多少其他的金属比较合适,最好不会被摩花,颜色也不能太亮,并让工匠在指环内侧刻了意大利语:Tu sei il Mio(你是我的)。
给她套上指环的一刻,满足到无以复加。
脑子里一直环绕着:Tu sei il Mio。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看着站在牧师面前疯疯癫癫的两个人,心突然轻松了起来,还带着点诡异的欣慰。
仿佛养的两个孩子终于长大了……
然后被这想法恶心了一下。
父亲身边的人过来传话,告诉我他正在后面树林里等着我,有话要跟我说,我点点头。
是该做个了结了……
轻轻的、故意凑近Gina的耳廓,告诉她我要暂时离开一下。
眯起眼睛盯着Diana快速离开的背影,我磨了磨牙。
皮痒了,敢亲她,我就让十个八个女人睡了Sean!
当然要用这种方法,这可是我最恶心的方法!
简直比把人全身割了口子,扔进饿了三天的老虎笼子还要解恨。
至于这个传话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不在我那越来越糊涂的老父亲身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鬼把戏讨了父亲的欢心。
想起那个Alan,我在心里嘲讽的牵了牵嘴角。
钱色交易?
看着那个仍然挺直着背的身影,渐渐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合。
缩在马棚的角落里,时刻祈祷着这身影能出现,将我扛在肩上转圈,问我今天都干了什么。
在我眼里,他是座沉默的大山。
是我的整个世界。
渴望着生活在这世界里,却又总被迫徘徊在这世界之外。
“找我什么事?”我轻轻抚了抚西装口袋内侧的匕首,突然有点讨厌自己,现在我有了Gina,已经不需要它来“看笑话”……
那我还带着它做什么?
到底是报复,还是仍旧改不了对他的敬仰和依恋!?
烦躁的点燃手头的香烟,压低眉盯着那个正站在我面前的狗娘养的。
他还在这赖着不走干什么?
“Corso,我是他的教父,他在我走后将接手我纽约的生意。如果你们两个合作,能让Consolo家族再辉煌一个世纪。”
我抬手想把烟按灭在手心,想了想,按在身边的树干上。
“他是什么狗东西,也配?”
“干儿子”的脸僵硬了一瞬。
我在心里微微发笑。
露陷了吧……
不过是只灰老鼠,只配藏在下水道吃垃圾。
能骗过别人,可骗不了我。
“我需要你给予他Consolo的姓氏。”教父先生沉了脸。
我侧过头,微笑起来,直视着我老父亲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可以赏他去死。”
扭头再看那人,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嘴唇打着哆嗦。
就这道行?
这么几句话就开始失态?
我开始警惕起来,这种人总会控制不住自己那点荷尔蒙,做出蠢事。
“我是你父亲?”吼出这句话,他开始喘不上气来。
“哦?是吗?”我这边肆无忌惮的顶撞他,眼角余光却在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察觉到他的手慢慢放在背后,我的手也缓缓伸进西装内侧口袋,装出拿香烟的姿势。
当他一枪朝我打过来的时候,射程一定会偏,这我知道。
因为我的匕首那时已经比他快一步甩在他的脑袋上了。
灰白色的头发突然挡住视线,扔匕首的手腕下意识往外移了移……
心里的大山颤抖了一下,瞬间轰塌。
我用力抱着他倒在地上,心脏发麻,板着脸,却颤抖着手下意识按着他胸口越扩越大的血迹,用力,再用力。
一定可以堵住的!
只要堵住它,不让它往外流就好了……
我的老天!
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是紧紧咬着牙床,抵制着胸口闷痛的酸涩,眼睛因为睁太久而干痛着。
正午的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草硬的让人讨厌。
说什么一定要把这篇草皮铲平!
一根草都不能留!
自我厌恶充斥着内心,让人恶心得发狂。
脸颊却突然抚上一只粗糙的颤抖着的手掌……
“Son,I……I'm sorry。我只有那一次,却被你看见了,我该死。”
我用力握紧脸上的手掌,生怕它因为失重滑了下去。
“你是我的骨血,一下就被你看穿了……我是来赎罪的。”
他用力喘了两口气,我看着他呼吸困难的样子急忙把堵住血洞的手拿开,衬衫被血浸透的速度开始加快……
“我对不起你母亲……”
视线模糊着,一滴滴的什么东西从眼睛直接掉在他脸上,无论怎么用力怎么也止不住。
他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布满皱纹的脸上突然牵起了笑肌。
在心里微微嘲笑着,恩,都老化了,笑得真丑……
“结婚成家,开心活着……”被那双深褐色的充满什么深沉东西的眼睛直直看着,心中涌着滔天巨浪。
你毁了我的一切!
这一切多到你无法想象!
现在却又告诉我这些不过是误会!凭什么?
满是血的衬衫最后一个起伏,瞳孔中连最后那点光都消失了……
用力握着布满皱纹的粗糙手掌,心渐渐跌入深渊……
我都干了些什么……
用力抱紧他的头颅,紧贴着他的额头,咬紧牙床闷声呜咽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你以为送死就能解脱么!?
你休想,休想!
我一直等着你,可为什么要现在才回来?
为什么!?
胸口突然一声闷痛,我低头,胸前衬衫上多出一个洞。
再微微抬头。
那狗崽子捂着自己只漏了一个匕首柄的血淋淋的脖子,缓缓倒下去,僵直了腿。
无力支撑着的身体,躺倒在身后的草地上。
透过斑驳的树叶看着蓝天,全身似乎开始变轻……
怀里抱着父亲灰白色的头,仿佛感应到什么般,用尽力气扬起脸。
Gina正在不远处,下巴侧着垫在草坪上。
像是趴在我身上时候将下巴垫在我胸膛上的姿势一样。
她直直看着我,微微伸着手……
我也伸手过去,仿佛能拉住她的一般。
一眼瞥见手上的指环,下意识用拇指轻轻顶着内侧转动……
“我们还会再见吗?”
“应该会。”
the END
Gina篇
头昏昏沉沉,四周安静至极,偶尔有轻微的脚步声,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走来走去。
想用力睁开眼睛,却仿佛被胶粘住一般……
周围什么仪器滴滴的响着,我再次努力尝试了几次,眼睛酸涩,被床头的灯光刺痛,微眯起来等着适应,迫不及待打量周围的环境。
白的,全是白的。
透过窗子,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路灯亮着。
打着吊针,手指上夹着夹子。
在医院?
我又活过来了?
想起Corso,胸口闷痛着。
这又是哪儿,新世界?
我受够了!受够了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到了陌生的地方,等待着类似靠命运和缘分的鬼东西才能见到他!
我受够了!!
四处环视着,没有什么工具,发狠直接拔了手背的针,拼命刺着手腕,深深扎进去,横着竖着。
扎了一会才发现不对……
这血怎么越流越多?
愣了一阵子,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急忙扭身,按了床头的护士。
可能是针头挑破了血管。
看着自己的血不要钱的往外流,又按了几遍护士铃,到后来直接用砸的。
老子要死了!这什么效率!?
被护士医生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以及分外频繁的查房,甚至几个热心的医生建议给我介绍他认识的比较好的心理医生。
我一一拒绝,只称自己做了噩梦。
一场车祸,没什么伤,却昏迷三天。
撞了我的人能打石膏的地方全都打了石膏,裹成一个木乃伊躺在病床上,还用闷闷的声音囫囵吞枣的跟我絮叨着他万分开心买了保险。
经历了足足10年,现实中却只有三天?
我轻轻用拇指尖抵着无名指上的指环,左右转动着。
又放到唇边轻吻。
既然它都跟着我回来了,那他呢?
是以另一个未知的身份存在着,换了脸?
还是变成了Ralph?
拉紧窗帘,挡住所有光线,只留室内一小盏晕黄的台灯亮着。
我趴在沙发上,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想动,只盯着墙。
内嵌式荧幕上循环播放着辛德勒的名单和英国病人。
看着里面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
用力咬着自己的手,将头埋进沙发靠垫。
回到现实了……
命没被栓在人家身上,就没理由出现在他附近。
Key和Bud焦躁的围在沙发边上,呜呜冲我叫着。
这让我想起了Wolf和Lacki。
两只黑背,是我的好伙伴。
Key是位女士,Bud是位男士。
当时特意跳开家族选了两只异性,互相作伴。
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估计低处的狗粮和高所能及的能吃的东西全被吃完了。
记得刚到克拉科夫的时候还在庆幸:幸亏没把巧克力放低处。
总不能逼着他们满树林追着松鼠填饱肚子,虽然平时也总这么干。
等等……
电影……
我突然坐起身。
它们以为我会给他们找吃的,平时面瘫着的带毛的脸开始露出兴奋的表情。
深深陷入思绪中……
为什么会是这两部电影?
第三部不知道是电影还是其他,但是,为什么是这两部?
穿梭在树林,跑了一圈又一圈,Key和Bud正跑在我前面。
活动了筋骨,直接摊在小码头上看天,心里稍微舒畅了点。
又开始神经病似的微微笑起来。
跟他两世都回到了疗养院后面那片与世隔绝的天堂里,我这儿的格局似乎跟那差不多。
我们曾经无数次在星空下,躺在这小码头上做爱。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安心无比。
Ralph,是你么?
这两部电影被你悟出了精髓,我会不会是进了你的梦?
这一点都不可笑,既然三天十年都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脸侧的笑肌缓缓牵起嘴角。
企业家永远都需要好奇心、想象力、冒险精神和务实。
好奇心和想象力疯狂充斥着我的左右脑。
Ralph,是你对么?
一定是的。
我以Key和Bud的脑袋打赌。
努力将心底的不确定压下去。
但这种感觉太多了,缓缓将那些自欺欺人一点点吞噬……
如果真的是的话……他再次忘了我该怎么办?
已经两次了,有什么理由不发生第三次呢?
他的手指会不会套着跟我一模一样的戒指?
看着天空一丝丝飘动的云,所有的挣扎全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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