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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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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军进攻的角鸣声第三次吹起,越来越多的黑影从眼前晃过,秦雪已经筋疲力尽,她明白,这是赴死的一仗,杨顺能拖延耶律泉大军如此长的时间,已经是不可思议,再拖延下去就不可能了。秦雪许久才能再挥起手中长剑,只因胳膊沉得无法抬起,尽管意识仍旧存在,体力却不能支撑。
熟悉的臂弯将她慢慢拖起,没让她倒在地上,一条红绸从她腰间穿过,背对着某人绑在了一起。那人力气极大,拖着她向外冲,秦雪想要回头,弓箭夹在她同那人之间,做了阻隔。秦雪使足了力气将弓箭从身后拔出,对准冲上来的黑影射去,手上力气虽然不足,却足以将紧跟之人逼退。
“杨顺在此,拿下他。”南古尔的声音突然传来,惹秦雪大惊,转身看去,拖着自己行走的正是杨顺,他已面容惨白、唇色全无。
“杨顺,放弃我吧。”秦雪想要去解身上的绸带,被杨顺背到身后的手猛地打落,冷声道:“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风声慢慢停下,沙色也渐渐散落,只是一会儿,整个仓木边境便已归于平静,飘落的沙尘已经无法遮蔽眼睛,投射而出的光线将每个人照得清晰。佐格满脸是血,跪在地上,手中长剑握得极紧,看到杨顺时,拖着一只断掉的手臂向他移去。
徐默没了踪影,方才还喊过秦雪的名字,如今,早已埋没尸堆之中。放眼望去,宋军剩下不到百人,正在慢慢聚拢,将杨顺围在中间,举起长矛踉跄而立,身子晃得连他们自己都有些晕眩。
秦雪脸上被划了两刀,一只手臂仍在淌血,双腿更是伤痕累累,今日的副将新衣已经残破不堪,头顶的帽子早已不知被长矛挑到了哪里。杨顺身上千疮百孔,这幅样子,不禁让人觉得,即使逃走,他也很难被救活吧。
然而,他就那样支撑着秦雪的身子,端端站着,眼中神情涣散,似是疼痛都无法再被自己察觉。
黑压压的人群慢慢袭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多,只是周围的一圈儿,怕是就能让他们全军覆没,更何况那些看不到的。与此同时,杨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一只手终于寻到了秦雪垂落的手臂,他看了看剩下之人,慢慢恢复了意识,站得更直了些。
“害怕吗?”他扭过头轻声问身后的人。
秦雪使劲儿摇了摇头,“和你一起,一点都不怕。”
“你们呢?”杨顺笑着朗声一句,“害怕吗?”
“不怕。”众人朗声回,手中力气更足。
一个辽军将士冲到最前,高声喊道:“活捉杨顺,其他人全部杀死。”
“是。”辽军端起长矛朝剩下之人涌来,晃动的身影后投来一抹日光下的亮色,在满地黄沙中,有些刺眼的朱红铠甲,端坐马背,慢慢走来。他的背后映着红日,脚下踩着混合着血色的泥浆,面色威严的让人害怕。
佐格的身影挡住秦雪的视线,他正在用仅剩的一只手保护身后二人,嘶喊声已经超过全身的力气,倒是震慑着面前的敌人,让他们越来越犹豫。秦雪只顾看他,并未注意另外一旁突然扑来的人影,一瞬挡在她的面前,背后替她接下一根流箭。
徐默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更加惊恐的秦雪,慢慢笑了起来。倒地时,那抹惊色已经消失,似是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徐默。”秦雪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声音穿透呼喊的人群,传入耶律泉的耳朵,他本要策马转身,听到那股熟悉的声响,惊愕地转身,不可思议地朝那些蒙面之人看去。极远处,那个人被杨顺紧紧绑在身上,那个人身形熟悉得紧,那个人微微闭眼的模样,那个人痛苦而泣的柔弱,是那个人。
“驾。”耶律泉猛然一声,不顾前方人群,朝着秦雪冲去,脚下马速极快,一些兵士来不及闪躲,被撞翻在地。
与此同时,南古尔也察觉出不对,慌忙指挥道:“保护将军,将其他人制服。”
一群人朝佐格等人冲去,将他们扑倒在地,独独留了秦雪杨顺,两人紧贴而立,看向已经奔至面前的耶律泉。
风影再次吹起,却未带动风沙。耶律泉从马上一瞬而下,毫无停留地扑向面前之人,衣服本不该被这样的风力掀起,只因他步子太急,像是迎着狂风而去,步子下竟带了几丝风。
“雪。”他不可思议地捧起面前人的脸颊,隔着那条儿恼人的布块儿,眼中又惊又怕,感觉到她柔软到几乎散架的身子,耶律泉几近疯狂,他猛地扯下那块儿遮面的物件儿,看到面前之人慢慢从嘴角流下的鲜红血色,一把拽起她抱入了怀里。
☆、【第四十一章】换信假传 横沙邀战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
【第四十一章】换信假传横沙邀战
耶律泉感觉到秦雪身子的沉重,举起腰间的弯刀,将捆绑于她腰间的绸带一瞬割断。感觉到身子的轻巧,杨顺猛然转身,还未来得及抓住秦雪,就被冲上来的南古尔按在了身下,奈何他力气太足,南古尔又示意三人一同扑来,将他制服。
秦雪想要转身,一只手探向身后去寻找杨顺,却被耶律泉紧紧锁在怀中,用了将她几乎揉入身体的力气,心中既担忧又懊悔。
“你怎么会来?他们怎么会让你来?”耶律泉沉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并不像追问,更似是自责。
“杨顺。”秦雪浅浅一句,并未抱紧面前之人,手本能地摸向背后,寻找着,努力地想要触碰已经没有声响之人。
耶律泉慢慢冷下脸,手上力气却未减少,瞪着在南古尔等人身下偶尔动弹的杨顺,慢慢道:“杀了他。”
南古尔脸上一惊,意外一句,“可是太后?”
“杀了他。”耶律泉已经狂怒,声色一出,惊得四周一片寂静,南古尔慢慢扭头,去寻腰间的弯刀。与此同时,一只握着匕首的手从耶律泉背后慢慢举起,他身后的军士慌忙喊道:“王子小心。”
刺痛一瞬而至,匕首插入耶律泉的后背,握紧匕首的那只手力气不大,只是穿透耶律泉的铠甲,刺入皮囊一寸。这一刀,虽不致命,却胜致命。耶律泉惊愕地扶起面前之人,冷笑一声慢慢握着她依然端着匕首的颤抖的手腕,又是一声冷笑。
“这里,要不要再来一下。”耶律泉将脸凑近垂眼不敢看她之人,让匕首的尖端指向自己的心脏,拿着她的手,慢慢向里推,“这里,这里最彻底。”
“不。”秦雪疯狂地推开他的手,将匕首仍在黄土之中,抖动的身体被耶律泉猛地又抱入怀里。
“不要杀他,求你,不可以。”秦雪躲在耶律泉怀中闷声哭泣,想要去看是否安全的杨顺,却无法转动身子。
良久,又是良久,四周只剩下了风声,秦雪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碍着不明杨顺的生死,她不敢就这样昏过去。手上死死拽着耶律泉的衣角,偶尔浅哼一声,“杨顺。”
慢慢的,秦雪感觉身子有些轻飘,似是被横着抱了起来,她想要睁眼,却没有了这股力气,只能任人小心放在马背,昏昏沉沉地依靠着那熟悉的胸膛,感受着颠簸带来的痛苦,终是忍受不住昏了过去,耳边依稀记得耶律泉冷冷的一句,“都带回军中。”
报信官拦下杨勋大军,行至马车处,跪地沉声道:“四公子和秦副将在苍木戈壁同耶律泉苦战,如今生死未卜。”
车内未传出任何声响,潘善惊得从马上坠下,跑到报信官面前,一把将他提起,看了看他的打扮,确实是宋军之人,怒道:“谁派你来的?”
“白副将。”报信官惊恐回。
“白芦。”潘善想了想,他为杨泰副将,所传之事,应是杨泰默许的,可见,此事不假。“杨勋。”潘善这才想起去看马车内之人,掀起车帘,杨勋已经昏倒车内,嘴角仍有余血。“来人啊。”潘善着急地站在车子上,指着一人,“快去喊百里钰过来。”面对种种突变,他有些招架不住,心中既担忧生死未卜的两人,又担心面前的杨勋,他实在为难至极。
蔺庄城内,杨泰亲自驻守城门,已派兵送信至京中请求支援,信中坦言,以他现在的兵力,若是杨勋无法及时赶到,可能撑不过五日。
永泽城楼,白芦、花解语一同守城,手中兵将较之杨泰多了一成,若是辽军功之,可多守两三日。只是,面对耶律泉,这些日子似是算的太长了些。花解语抹着眼泪,端着弓箭站在城门顶,准备应对随时而来的辽军,心里因为失去秦雪而隐隐作痛。
天波府并未得到两人生死之事的信件,只是听说杨泰要了援军。然而援军是由自荐上阵的王甘领兵,他又以军中需要粮草为由,顺带做了宋军的运粮官。宋真宗并未想明白,若是军粮同军队一起赶路,脚程便会慢下许多。
得知王甘领了两个任务赶去支援,杨业大惊,换了官服赶至朝堂之上。潘善也在苍木州,潘美自然不会不管,也是疾至朝中,与杨业碰面,两人心中所想相同,也就一拍即合,前去向宋真宗请旨,要他再派运粮官。
两家重臣一同请命,宋真宗又见他们难得因为同一事情一起报奏,立刻点了皇叔崇王之子宋狄前去送粮。宋狄年少轻狂,做事颇为鲁莽,虽然平日里爱憎分明,却极易受挑拨。王甘对他了解颇多,待他赶至军中,便对他说了许多有损杨家的话,多是以功高自傲、目无皇室来诟病,引起了宋狄对杨家的不满,拖着王甘的步子,同他一起赶去仓木州,刻意不给杨泰支援。
辽军受耶律泉之命,此次并未攻打永泽,而是将全部兵力集中蔺庄,似有速战速决之意。杨泰守城第一日,苦苦支撑,总算将城保了下来。耶律泉并未亲自来战,派了耶律木为先锋军探了探杨泰实力,并未摸清城中宋军人数,耶律木只得作罢,准备择日再袭。
杨勋病倒车内,由百里钰陪着,继续颠簸赶路。他气恼自己这副身子,不但无法杀敌,还要拖累全军速度,实在是罪过。想到此处,他命人将潘善找来,叮嘱一句:“先去汇合将军余兵,我这里随后就到。”
潘善想了想,觉得这样最妥,更何况还有百里钰在,他也可照顾杨勋,自己便领了两万军前去支援杨泰,总算在两日后到达,蔺庄又多了层防卫。
消息传至耶律泉耳中,他将南古尔招致面前,起声道:“将杨顺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
南古尔回问道:“要拿杨顺换蔺庄吗?只是,太后之意,要杨顺活着。”
耶律泉看他一眼,表情淡淡,“杨顺值不了这个价钱,杨泰即使看着他死,也不会为他将蔺庄拱手的。”
“那,杨顺还有何用?”南古尔疑惑道。
“杨顺的用处正是母后留他性命的原因,他只是一个鱼饵,有钓大鱼之用。”耶律泉回得意味不明,南古尔虽然不解,却知不能再问,躬身从营帐退出,眼睛看向床上仍在昏睡的一身雅白的女子。
顺着他的视线,耶律泉也朝床榻看去,秦雪脸色浅白,眉眼紧锁,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毒师卜还有半日才能赶到,耶律泉已经无法再等,看着奄奄一息之人,早就心急如焚。他抬步走近女子,坐在她身边,轻轻抚过她没有血色的面颊,想象着以前同她朝夕的过去,嘴角难得的浮出笑意。
秦雪微蹙眉梢,是这几日第一次有反应,耶律泉惊喜的凑近她,鼻尖几乎与她触碰,想要感受她的气息是否恢复,微微细喘间,秦雪依然未能睁眼。耶律泉有些失望的将她慢慢抱起揉入怀中,浅浅晃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唇边贴近她已经有些冰冷的皮肤,想要给她送入身体些温暖,可是,不管他怎样担心,怎样期待,怀中之人就是不肯睁眼看他,不愿醒来。
如耶律泉所料,杨顺还活着的消息刚刚进入杨泰耳中,杨家已经大乱。杨泰心中虽然知晓耶律泉是扰乱他的心境才会说出此事,却无法控制他真的被搅乱的思绪,在城楼上焦急地踱步。
作为臣子,杨泰明白,同大宋比杨顺不算什么。可是作为兄长,他却更看重这个弟弟,他的性命是江山都换不来的。可是,他是杨家人,忠君自小被刻入心里,国比家大,他一直被这样告诫着长大,如何都不可违抗。
烈风从面前扑过,杨泰立身城楼,盯着极远处不安的一切,握紧拳头。
帐内,南古尔跪身耶律泉面前回道:“杨勋还有一日便可同杨泰汇合。”
“一日?”耶律泉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弯刀,垂目半晌,吩咐道:“明日傍晚给杨泰送去邀战的信件,说我要同他单打独斗,赢的一方可得杨顺性命。”
“是。”南古尔从帐内退出,迎上前来给秦雪问诊的毒师卜,点了点头。
“她何时会醒?”耶律泉走到秦雪面前,并未去看毒师卜。
“也就这一两日。”毒师卜肯定道。
“好,我再等一两日。”耶律泉轻轻抚了抚秦雪的眉梢,将她的手腕放在床边慢慢起身,盯着毒师卜为她把脉。
“王子放心,秦雪姑娘已无大碍,如今昏迷只是战场劳累所致,不算大事。”毒师卜起身恭敬一拜。
“知道了,下去吧。”耶律泉摆了摆手,坐在秦雪一旁,待毒师卜走出后,他无奈地冷笑一声,“有时真希望你死了,这样,这世间,就再也没人能牵制我了。可是,你若是死了,我会怎么样呢?”他俯下身子,轻轻吻着秦雪有些干涩的唇边,体会着她已经恢复的体温,像是她在回应自己一般。
辽军邀战的信件握在杨泰手中,此刻杨勋已经与之汇合,盯着杨泰有些恼怒的瞳色,起声劝道:“耶律泉向来阴险,此次邀战有些奇怪,大哥万不可掉以轻心。”
杨泰抬手打断他的话,转了身走回座椅前,慢慢落座,良久,看向杨勋道:“明日我去应战,蔺庄之事皆有你统帅指挥,万不可大意,我们杨家即使全军覆没也要守住蔺庄。”
“大哥。”杨勋向前一步,“你是一军之首,军中绝不能没有大哥坐镇。”
杨泰起身拍了拍杨勋的肩膀,看向这个让他都为之佩服的三弟,赞叹道:“你我都明白,若是你身子无病,绝不比我这个将军差,怕是,我都只能做你的副将呢。”
“大哥。”杨勋惭愧低头。
“好了,父母自小宠爱四弟,若是他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无脸回去见父母大人。耶律泉既然给了我解决之法,我索性去应战,哪怕有一线希望,也要救回老四。”杨泰朗声大笑,从屋内走出。
杨勋立刻修书一封命人送去永泽城内,要花解语和潘善无论听到怎样的风声都不可轻举妄动,小心有诈,唯有他亲口之话才可相信。送信之人路过窄子林,被埋伏的辽军打昏换走了身前的信封。待送信之人醒来,已经入夜。
他摸了摸胸前的信封,发现并未被劫,也未多想便朝着永泽奔去。未免他将今日被打晕之事告诉永泽之人,待他靠近永泽城门,耶律泉派去的高手便将他射杀。他的尸体被抬入永泽城内,拼命护送的信件便成了让人坚信不疑之物。
“命潘善领兵一万,明日午时,速速支援蔺庄。”工整的字迹躺于纸上。由于这些日子耶律泉一直将蔺庄当作目标,常常攻取偷袭,所以,潘善、花解语并未在意写信之人是谁,皆认为蔺庄已经极度危险,立刻点兵一万,待明日午时之用。
第二日清晨,应耶律泉之邀,杨泰只带了一车的兵士随行,赶去赴约。耶律泉也领着一车人同往,私底下却吩咐耶律木,要他一到午时便去攻打几乎成为空城的永泽。
耶律泉大帐内,毒师卜慢慢走入,将一包药喂秦雪灌下,不到片刻她便醒来,盯着面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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