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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华染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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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把拔出那柄剑,血溅了少女一身,反手又刺了过来!
李墨染从一瞬间的呆愣,变为震怒!
右手翻覆,一股子真气就直冲中年男子打去,一时间四周狂风大作。李墨染一脸暴戾,就像是地狱的索命鬼,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孩子模样。
五指收起,池五月身边的包袱就像有灵魂一般被她吸了过来,展开布料,里面赫然是一把古琴。
那是一把通体泛着茜色绯红的伏羲式七弦瑶琴,琴漆浮现流水断纹,金丝楠木为身,江南蚕丝为弦,手指微拂,便似有灵性,发出微微响声。
李墨染抿起嘴角,没等那跌落在地的男人站起,她已抚上琴弦,只见少女右手托、擘、抹、挑、勾,左手吟、猱,绰、注、撞,每一个手法都娴熟至极,音符从她指间仿若有生命般跳跃而出,整个灵魂都与这琴相契合。
只是在外人耳力的天籁之音,在有内力的人耳力确是阎王夺命的号角!
“啊……!!!”男人全身霎时如百万针扎般疼痛,使他只能惨叫连连。
只是李墨染此时已经杀红了眼,愤恨与悲伤让她彻底迷了心智,一心只想让那男人死!
“铮”地一声,最后一个音符落地,男人口吐鲜血,跌落在地,而内里的五脏六腑其实早就被琴音所乱,搅成一团了。
“墨墨……”季云愁虚弱的轻拉李墨染衣角,她不愿看到少女此时的样子,她多么希望少女能一直快乐,露出笑容。
“云愁!”颤抖的搂着季云愁,她根本不敢有大的动作:“放心,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放心……”
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声音坚定,可是磅礴的泪水出卖了她,自己根本没有季云愁那般的力气,该怎么把季云愁带走?
情绪不稳定,本身就让她头疼欲裂。加上刚刚强行使用内力,此时反噬马上出现,她不想让季云愁担心,只能抑住喉头的腥甜,想把鲜血咽下去。
可是她的血那么多,只是一开口,就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
“怎么办……云愁……”少女无助的嚎啕大哭,根本顾不得自己的情况:“求求你……坚持下去……谁来帮帮我!!”第二十五章 变化
沧州,醉翁山。
“主人,您怎么了?”黑衣男子半跪在地,在半晌没得到回答后抬头问道。
“没事。”答话的是一个拥有不俗容貌的红衣女子,她压抑住胸口突然传来的钝痛,对男人道:“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么我衣,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的,属下知道。”石我衣答道。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还有,”女子冷淡的眉眼看向男人:“暂时先别告诉雨苓。”
“是!”
“退下吧。”
屏退了外人,女子将目光放到窗外的群山景色上。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悸,恐怕是武神赋和寰神剑之间的共鸣。
想起那日在酒家外窥视过的少女,她出什么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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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飞藿剑派。
“师父……”阮鸣琴将手中的软剑递给兀自沉思的绝色女子。
“鸣琴,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祁落英抬起头,神色有少见的动摇与脆弱。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出声的是乔杀:“是因为大师姐吗?”
“是也不是……只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其实如果一直不下山,或许我和墨染就能……”
“师父!”乔杀拔高音量:“师父,不要否定我们这些年来的意义。而且……”
女子停顿了一下,脸上的伤疤有些恐怖,声音也有些僵:“就算不下山,师父你又能和大师姐做什么呢?”
祁落英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是啊,又能做什么呢……”可能是刚才一瞬间的心慌才让自己变成这样吧。这么想着,她语调一转,又变回了那个姮嫣剑派的掌门:“乔二,我前阵子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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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
“还是那个样子?”丁林皱眉问着属下。
“是,少爷。那个姓李的小女孩一直守着季姑娘,不肯离开半步。”
丁林挥手:“算了,我去看看她。”
今天早上看见李墨染被接走,他便觉得那个高个女子的背影很熟悉,谁能想到这么巧,就被他找到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一直想找的人!
想起刚才找到她们的情形,丁林就觉得心有余悸,不止是倒在血泊里苍白如纸的季云愁,连李墨染的状态就让他心惊。
少女哭的如同泪人,双手紧紧握着季云愁的右手,直到丁林上前去,才知道她居然在给女子输入内力,在让人把她们分开的时候,少女赫然吐了一大口鲜血。
但是奇特的是,她的内力的确稳住了季云愁的状况,连流血速度都慢了下来。这才让自己有时间把她们带回府里就医。
此时的李墨染跪趴在季云愁的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子,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激大师父逼自己学的那个邪门功夫,因为可以救季云愁的命。
虽然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但有什么关系呢?季云愁这样的傻啊,明明是知道的,就算那剑捅在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关系,她还偏偏要过来挡剑!
她昏迷前看着李墨染,扯开嘴角笑了,话语也断断续续:“那时候……哪有时间……想……那么多啊……”
是啊,她对自己那么好,明明只认识了一个月,却像认识了一辈子一样,独特的默契,温吞的包容,还有这一路上季云愁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早在还在无忧谷的时候,季云愁就发现了她身体的虚弱与不正常的内力,后来李墨染索性也就把自己练的功夫说与她听,那是连小师父都不知道的秘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信任了那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子。
也许,自己真是她口中的梦娘也说不定。
李墨染衷心那么希望。
“好好睡吧……”少女微笑地亲亲沉睡着的女子,这次突然的变故总算让她理清了心思。
季云愁,如果你能快快好起来,我就勉为其难和你在一起吧。
即使明知道没有结果,但喜欢小师父仍然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唯一的感情,所以虽然忘不了,可是我会慢慢的习惯把心里腾出你的位置,希望你能继续努力,让我有朝一日心里只有你。
我李墨染啊,可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家伙呢。
这么想着,少女露出甜甜的笑意,身体上虽然疼痛,但是精神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看着床铺够大,李墨染干脆脱了鞋子,小心越过季云愁,爬到里侧睡了。
云愁啊,祝你好梦,希望明天一早睁开眼便能看见你。
希望以后每天一早睁看眼就能看到你。
嘴角挂着笑,少女最终沉沉睡去。
“少爷,这……”管家看向自己的少爷。
“嘘。”站在窗外的丁林比了一个手势,出了院落他才继续道:“就让她们先休息吧,张伯,你让厨房她们炖的鸡汤晚上在送来,还有,让红萼她们看好药锅,一定要让季姑娘醒来后第一时间喝到药。”
“是。”老管家弯腰答应。
丁林放松似的舒口气,莺莺,有这个季云愁在,一定能治好你的。
我费尽心力才打听到这个在五年前轰动一时便销声匿迹的名医,我相信以她的能力一定能治好你。
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为了我们,为了我们的孩子。第二十六章 自有办法
李墨染本来就遭受内力反噬,这下放下心来,肉体的疲倦一股脑的泛了上来,便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鸡汤自然也没喝上。
倒是季云愁,可能真是李墨染的血起了作用,竟然当天夜晚便醒转过来,看着身旁睡的一脸恬静的少女,她有一瞬觉得恍如隔世。
在受到那男人一剑时,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那时候她满心满眼念的想的看的挂念的都是李墨染,怕她难过,怕她放不下,怕她自责,怕她内疚。
现在能这样看着你,真好。
将手轻抚在少女柔柔的脸颊上,季云愁调皮的笑起来。恐怕自己还是很贪心,这样能触碰到你,才是最好的吧?
这么想着,她又往少女那边靠了靠,尽管扯动伤口让自己呲牙咧嘴,她仍然高兴地将额头贴在少女的额头上,直到后半夜才复又沉沉睡去。
等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苏零落已经找上门来。
于是某人自然是得到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又不是我想失踪这么久的!”李墨染鼓起脸颊,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耐烦,就像一个叛逆的孩子。
季云愁把她揽在怀里,笑意盈盈:“零落也是担心我们啊。”
这点李墨染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真的很不喜欢苏零落那像老妈子一样的唠叨还有脱口成章的教训。
她悄悄在女子怀里冲对面的师妹做了一个鬼脸。
哼,你就不能像我们云愁一样,会在我闯祸的时候包容、捣蛋的时候淡笑那样温柔对待我吗?
瞧,这小姑娘,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情不自禁的作比较,并且把心里的那个人捧上了天。
气的苏零落直跺脚,心中直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多么了解李墨染啊,从以前就晓得这个少女爱着师父,又到现在知道少女喜欢上了季云愁。
她一直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才不会去滩那一趟浑水。
尽管有时候会像现在一样,看见季云愁揽着李墨染,好像她们才是最了解对方的人时,会有那么一点的不甘心。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至于季云愁,哪里知道这两人的小心思,只在一边没心没肺的露出她的招牌傻笑。
“对了,那店小二醒过来了。”过了一会儿,苏零落才转移话题般说道。
“啊,那你跟她说清楚了没有?”李墨染抬头看她。
“摆事实,讲道理,就是听不进去!”苏零落大声抱怨,她从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主!
没错,无论自己如何苦口婆心,那家伙居然——死赖着不走了!
“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会中毒了,更不会被你们带到这个陌生地方来!现在老板肯定已经请了新的小二,我又是个孤儿,没了工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是想让我喝西北风饿死吗?所以你有必要对我负责!不对,是必须对我负责!”
少年说的信誓旦旦,而彼时李墨染正在隔着一个屏风的地方优哉游哉的洗澡。
“哎,何必呢,大家不都是好聚好散的关系嘛,在下可是有家室的人。”少女的口气就像一个万花丛中过的无赖流氓,顿了一下又道:“那谁啊,帮我把衣服递过来。”
“无、无耻!”少年一张白净的面皮瞬间爆红,像想起什么又道:“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但是下一秒,他连说无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瞠目结舌的呆立原地!
因为此时李墨染已经嫌他动作慢,长腿跨过浴桶,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
看见少年夸张的样子,李墨染嗤笑出声:“那么惊讶做什么?你没见过同性的身体?”
当然见过!少年想大声的反驳,但仍然保持呆呆的状态,因为自己确实没见过哪个少女的酮体像她一样诱人、引人遐思。幼滑的肌肤,匀称的四肢,还有丰满的豪乳,晶莹的水珠顺着少女优美的颈子一路滑下,最终进入神秘的花园……少年突然觉得一片燥热。
只是……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同性”?!
“你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吗?”看见少年……现在应该说是少女了,看她一脸震惊,李墨染恶作剧般的笑起来:“根本就是个小丫头嘛。”
说完十分色狼的在少女胸上抓了一把。
“啊!!!!”被非礼后的尖叫。
接着便是李墨染那如同恶魔一般的哈哈大笑。
在漓山上都是些老成圆滑的家伙,除了镜水和无波两个师妹确实是小可以欺负欺负以外,平时自己都只有被压迫的份。
尽管,她在山上的职务有个非常光辉的名字,叫做大师姐。
“想留下也可以,不过我身边只剩下一个丫鬟的空缺……”
还没等她说完,眼前比她稍矮些的少女就一口应承下来:“没关系!丫鬟也行,不过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丫鬟!”
看她说的斩钉截铁,李墨染眯起眼睛微微弯腰,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还一丝不挂:“喂,我说,你这么想赖在我身边,该不会是对我……”
“我才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呢!”少女不打自招的大叫。她紧闭双眼,生怕一睁眼就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脸上也红得不像话。
李墨染轻轻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果不其然看见女孩头低的都快看不见了。
“好了,不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少女总算鼓起勇气睁开眼,却发现李墨染已经穿好了衣服,一瞬间也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娥兰,叫我娥兰就好。”
“名字倒是很女孩子嘛。”李墨染笑笑,道:“那你去厨房端了药,一会儿和我一起去看看云愁吧。”
少女应了声便轻快的跑出去了,待关上门,李墨染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
她当然知道这个少女死活赖在自己身边是有什么问题,但她认为,与其将麻烦隐在暗处,倒不如放在身边时刻可以看着才好。
就让我们见招拆招吧!第二十七章 即将重逢
要问这苏莺莺是什么人,恐怕整个楚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樱桃小口芙蓉面,明齿皓腕青衫裙。
楚州第一花魁,仪静楼的头牌歌姬。
只是别看这女子出身烟花之地,却是极富有才情与傲骨的,其最终与楚州官员丁林私定终身,也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
“她中毒了,一般人解不了。”李墨染一边说一边舀了一勺药汁,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那你是想不想我救呢?”微微笑着将少女递过来的汤药喝下,虽然极为苦涩,可这人却一脸幸福的好似喝了蜜糖。
李墨染瞪了她一眼表示对称呼的不满,不过已经懒得计较,少女又递过去一勺:“于情于理,那丁林救了我们一命,都是应当救得。”
“那干嘛皱着一张脸?”季云愁从善如流地喝着苦药。
细看少女,圆圆的脸蛋因为皱在一起,活像一个白白的带摺的大肉包子。
就这副摸样,还让这螓首蛾眉的艳丽女子看的一阵欢喜,似是怎么也看不够,怎么看都有独特的风情一般。
“总感觉蹊跷,又说不上哪里蹊跷。”李墨染将碗放到茶几上。其实她刚才是因为好奇尝了一口那药,却差点没要了半条命。
季云愁到底是怎么能把这一百根苦瓜搅在一起似的东西喝出一脸云淡风轻的?
纳闷。
季云愁笑笑,捏了捏她的脸蛋,看见她像小猫一样小小的叫了一声,缩在床尾躲开自己的“魔爪”,季云愁就觉得自己心都软了。
她复原的很快,虽说和自己的医术也有关系,但更重要的还是李墨染用心至极的照顾。
少女每天衣不解带的伺候着,让她觉得自己再不好都对不起这样忙前忙后亲力亲为的人了。
知道少女收了那小二做丫鬟,却不让她动自己的汤药,季云愁知道那是因为李墨染还不放心那女孩的缘故,便没提过。
虽然每天看她这样劳累很是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幸福。
其实李墨染说的“蹊跷”,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更知道其实这次恐怕真的是巧合。
不过她并不想把自己曾经见过丁林的事情说出来。
季云愁五年前有次出谷,没想到碰到某地的一场瘟疫,那时地方简陋,又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症,大夫们都束手无策。
可季云愁天生一副热心肠,便留在了当地,加上她天资聪颖,结合学到手的医术,竟让她真的找到了救治瘟疫之法。
只是她本身做事就比较随性,完全没想过自己造成的轰动,救完人就匆匆离开,留下一堆关于神医的传言。
当时的丁林,应该只是当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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