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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华染g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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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肌肤,红的鲜血,黑的发丝。强烈的对比有种诡异的美感。
李墨染甚至还来不及呼喊一声“痛”。
唐斩其实是用不惯剑的。
他是宋奈何的结拜兄弟,他们都是用刀的好手。
可他还是将剑送进了李墨染的身体。
虽然不知李墨染为何身中剧毒,但刚才交手时,唐斩已经方觉到她的雄厚内力。
这样的内力,就算是十个宋奈何也招架不了。
当初唐斩发现宋奈何的时候,他的脏器已经被人用内力震得四分五裂,在雪地里死了好些时候。
在他胸口的掌印是女人的大小,而据唐斩所知有这样内力的,宋奈何近期接触这样的人物,只有姮嫣掌门嫡传大弟子。
就算唐斩不愿杀女人,此仇也非报不可!
可其实关于李墨染,唐斩知道的并不多。
他只知道有一天,宋奈何见到了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那男人高高瘦瘦,穿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容貌,行迹颇为可疑。
当时唐斩在他们身后远远地看着,只见那男人递给宋奈何一个包袱并说了什么,瞬间让冷淡的宋奈何脸色大变,与其说是惊恐,倒不如说是一种欣喜若狂。然后他开始潜伏在漓山周围,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
宋奈何只告诉他自己要杀一个女人。
唐斩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包袱里到底是什么。
连他要杀的人,都是后来江湖突然传出了姮嫣大弟子的消息,唐斩才知道那女人的身份。
一个本无人知晓的女子,突然在武林人的口中频繁出现,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不过那些也已经不重要了,唐斩想。
因为这个少女已经被他杀死了。
“寰神剑,只是江湖人的猜想吧。”唐斩笑笑,有了报仇以后的满足与太过简单的自傲。
他和宋奈何等其他四人是结拜兄弟,并称“霸五刀”。
以前唐斩总是比不过宋奈何,只是现在,他已经杀了杀害宋奈何的凶手,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比他强了?
不过他还没有被这样的想法冲昏头脑的地步,在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他很快地离开了现场。
他可不想吃祁落英一剑,自己和那个女人相差太远了,送死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干。
唐斩离开的房间,一时静的吓人。
月光朦朦胧胧的从窗户降临到这个地方,倾洒一地的银华,为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增添一点光亮。
“寰神……剑吗……”寂静的屋子,突然响起一声低喃。
屋里并没有其他人。
原本已经死去的少女突然动了起来。
“嘶……好疼……”少女鼓起脸颊,不满的抱怨,漂亮的圆眼眯成了月牙。
可是她的手,却丝毫不迟疑的将脖子上的短剑拔出!
“!”她的脸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却硬是一声没出。
血流如注。
然后,她飞快地自封穴道止血,并且运起功来。
她的伤口开始以肉眼看不见得速度疯狂愈合。
李墨染没有死。
作为人类,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确实诡异。
“啊……我宁愿不要有这一身功力呢。”李墨染苦笑,瘫倒在地。
就因为这身功力,她永远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现在还惹来杀身之祸。
————————
祁落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人捏碎了。
因为李墨染现在的情形真的很骇人。
少女蜷缩在已经干枯的血泊中,一身白色的亵衣全是喷溅到的血液,更是映得她脸庞晶莹透明。
“……墨染?”祁落英蹲下,慢慢将少女的上身抱在怀中。
以她的武功,一进屋子就从李墨染压抑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没死。
但心还是不可自抑的疼。
“小师父……”李墨染像只受伤的小兽,窝在祁落英的怀中蹭了蹭,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又沉沉睡去。
又是这样吗。
祁落英将她脸边的头发揽到耳后。
这是第几次了?看见她浑身浴血,可身上却没有一点伤痕。
她不知道这个让人心疼的徒弟到底遇到什么,而李墨染也从不会提起。
祁落英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告诉自己。
用内力轻松的将李墨染抱到床上,看着少女本能的拉着自己的衣角,祁落英笑了笑,也躺到床上搂着她。
“你先去吧。”揽着墨染的肩膀,祁落英的声音很轻,却依然有人听得见。
“是。”从门外传来一声应答,然后就再也悄无声息。
点了李墨染的昏睡穴,祁落英将她搂的更紧。
这让她感到内心无比的平静。
如无例外,这次的计划今晚就要成功。
她把每一步棋子都布置的很好,没有道理不成功。
也许别人都将祁落英当成心地善良温柔平和的女人,只有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蛇蝎心肠。
可是,人这一生,总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做。
将怀中的李墨染轻轻松开,祁落英看了她一眼,就起身离去。
这个计划自己是重要一环,绝不能不在。
虽然她也很想在这个小房间与墨染相拥睡去,渡过平淡的一晚。
但她已没有选择。
步出门口,祁落英低声说:“好好保护她。”
“知道了。”女人的身影隐在长廊阴影下,回答道。
听着门外脚步声越行越远,睡梦中的李墨染颤动了一下睫毛,最终又归于平静。第九章 黑衣人
赫青芳死了。
其实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事。
就在酒席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瘦高男子,突然拔剑向赫青芳刺去。
赫青芳很自负,尤其是祁落英还坐在旁席的时候。
于是他只是笑笑,脸上的皮肤就像风干的橘子皮一般皱在了一起。
然后,他出手了!
几乎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却能从耳边突然呼啸而去的劲风感觉到他的出手。
赫青芳的表情不无得意。
他的剑就像一只灵动的蛇,一只拥有自己思想的活物,随着剑招向对手吐着鲜红的信子。
当他与男子对招时,手中的剑竟然真的缠上了对手的臂膀。
他的剑本避无可避。
他怎么能不得意?
可是,男子却躲过了!
就像对青云剑法了如指掌一般,他的招式处处压制赫青芳,每当赫青芳一个剑招用老,男子就能提剑迎上,明明是平凡无奇的打
法,却偏偏能每次抵住赫青芳的攻击。
而越是这样平平的剑招,赫青芳越是无法防御。
男子的动作行云流水,杀气下是如文人一般的儒雅风骨,充分体现出“百兵之秀”剑的优雅。
两人势均力敌的打了一百八十回合,只见男子依旧气定神闲,而赫青芳却渐渐面露疲色。
宴上的武林人士没有一个能出手相助,一是因为江湖规矩,二是因为赫青芳好面子的特性,他不肯示弱;三是因为没人相信一个
年过半百的武林高手会被一个名不经转的男人打倒。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突然,男子舞出一个剑花,手上的剑就轻巧的刺入了赫青芳的胸膛。
这黑衣男子,武功竟比赫青芳还要高强!
全场一片寂静。
“混账,此处怎容得你放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祁落英,她提起手中的流云剑,足尖几个起落,转眼就到了男子眼前。
又是一场硬战。
苏零落站在旁边,她有些紧张地看着场内的局势。
是祁落英输了。
男人一剑刺穿了祁落英的手臂。
“砰!”
是震飞桌子的声音,而震飞桌子的人正是跃阳门门主岳栖游。
岳栖游是个三十多岁的硬朗男人,身高八尺,使得一手让人称绝的枪法。
而之所以他的外号叫“老毒物”,则是因为他的铁血不留情面,在他的眼里永远都是只有“理”没有“情”,所以这个称号也代
表着一部分人对他的不满。
祁落英是他整个人生中的意外。
眼睁睁见别人伤了自己的心上人,是男人都不可能不发怒!
“小贼,就让我来会会你!”他拔地而起,手上的长枪发出嗡嗡的嗜血杀意。
他的怒气似乎都被具象化了,压迫的人喘不动气。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对阵岳栖游的枪法,黑衣男人终于动了。
不是与赫青芳交手时的缓慢剑法,他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
男人的剑像幻影一般,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竟已对着岳栖游刺出七七四十九剑!
根本没有人可以看清黑衣男人的动作。
这场战斗就已经结束。
岳栖游的长枪已经断成几段。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赫青芳、祁落英、岳栖游,这几个江湖上的一流好手,竟然会被一个不明来路的男人打倒,而那人还毫发无伤!
“不可能,这是‘迷踪剑’!”
一位瘦高的老者惊呼出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因为迷踪剑,本应该是“不存在”的剑。
十五年的前小朵峰萧家,就以“迷踪剑”独步武林,剑招以攻击为主的招式“萍水无踪”及防御为主的招式“迷色凌霄”组成,
遇柔则柔、遇强则强,真正掌握以后,几乎无人可以匹敌。
而之所以称其为“不存在”的剑,则是因为此剑法已经随着当年的小朵峰萧家的灭门,彻底失去了传人。
黑衣男人的脸色苍白,只有在听见“迷踪剑”三个字的时候才隐隐笑了。
若是说道当初的小朵峰萧家,恐怕除了当年的江湖人,还有另一个人最熟悉。
她就是此时躺在床上昏睡的李墨染。
确切的说,是让别人以为她在睡眠中的李墨染。
祁落英并没有点中她的昏睡穴。
因为在祁落英点穴的时候,正值李墨染全身穴道轻微游走移位的时候。
这关乎于她可以起死回生的秘密。
李墨染从小便被迫练了一种邪门的功夫,当受到致命伤的时候,会促进全身的机能循环修复导致不死,并且每随一次致命伤的增
加,她的内功修为便上升一截。
从表面上看确实是令人艳羡的功夫。
但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每次“起死回生”都会消耗李墨染原本的寿命,并且伴随极其残酷的痛楚。
用林露的话说,本来都是要死的人了,用寿命什么换取生存的机会,不是很好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病态的欣喜。
这功夫是林露迫使她练得,而所有的起因,则是因为一把“寰神剑”。
世上知道这把剑下落的人很少。
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给李墨染带来杀身之祸。
李墨染表情恹恹的,她觉得自己现在有很多事都想不明白。
包括当初林露让她练这功夫的用意,或者现在中的纨绔之毒,或者是身上什么别的毒。
但想来想去,却只能想起一个人的脸,祁落英如谪仙般温和的脸。
她有点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师父,她想像小时候一样时时刻刻跟在小师父身边。
不过现在没有人可以给她一个胡思乱想的时间。
走了一个唐斩,又有别的人没有敲门便进了房间。
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躺在床上的李墨染有些愤愤的想,这些人真是有门不走非跳窗,就算走门也不敲的没礼貌最佳典范
不过话是这么说,李墨染却已经很满足了。因为毕竟自小到大,凡是来看望自己的家伙们,都鲜走正门。
来人是一个女人,可能是因为知道李墨染被点了昏睡穴还在睡眠,只见她从腰间取出一根长十几厘米的细针——
对准李墨染的头部刺去!第十章 不死不休
针尖在离李墨染头顶一毫的时候停住了。
“我以为你是最怕疼的。”来人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
“我也认为二师妹是最温柔善良的。”李墨染的低咳两声坐起身来,并且特意在“温柔善良”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别贫了,我看看。”扶起她,将手搭在李墨染的脉搏上。
乔杀的眉头微皱。
这个大师姐的身体状况一直是她负责的,对于这种脉象紊乱的现象也已经见过很多次,只是……
“你内力怎么又增加了。”乔杀抬头,用的却是祈使句。
李墨染的内力这几年总是会这样莫名其妙增加,她和门派里的人都有些习惯了。
“我……”李墨染张嘴,刚打算说什么,就看见房间外先是一点点的亮光,然后渐渐亮如白昼,喧哗声也越来越大了。
“走水了。”乔杀一边说一边帮动作仍有些僵硬的李墨染穿戴好衣服。
李墨染微瞥乔杀的脸,发现她的神情其实是带着一点激动的。
一起生活了十二年,乔杀那张鲜有表情的面容她不可不能不熟悉。
可她终究只是抿住了嘴唇,任凭乔杀拉着她的手往外跑。
跑了几步,李墨染的身体机能才算慢慢恢复,对她来说“重生”的后遗症实在不怎么方便。
青云剑派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是东阁失火了。”家丁们井然有序的进行扑救,李墨染只从一些匆匆而过的丫鬟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杀示意她不要出声,两人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而在那里等着她们的是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这是做什么?”李墨染挣扎着想让乔杀松开她的手,虽然她隐约察觉到乔杀的不对,但现在这种状况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嘘。”乔杀掩住李墨染的嘴,掀起帘子就将她推了进去。
李墨染低呼一声,却被人温柔的环抱住了。
“小师父?”
“别说话,我们走!”祁落英揽住她,对外面的乔杀道。
马车缓缓前行,墨染这才发现车里除了她和小师父外,还有一直捂着左臂的阮鸣琴。
她坐的位置上残留着斑斑血迹。
“发生什么事了?”李墨染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阮鸣琴却只是瞪了她一眼,呲牙摇头。
李墨染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圆圆的大眼眨了眨。
苏零落并不在这辆车上。
她并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很明显,小师父她们做了些什么,却并不想让自己知道。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行进了一晚,到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祁落英等人已经到了平凉城外的暮涧村。
期间祁落英代替乔杀驾车,让她为阮鸣琴包扎,李墨染明明白白的看见三师妹的手臂上是一处剑伤,并且从伤口看来不难发现是高手所致。
事情很奇怪。
她也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
但是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她们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暮涧村是一处依水而生的村庄,村民们赖以生存的泉水名字就叫“暮涧泉”,村庄以种粮食卖进城里为生。
李墨染是最后一个下马车的,只是她刚迈开步子,就一头栽下,多亏祁落英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毒发了。”看着脸色突然苍白额头冒冷汗的她,乔杀道。
此时的李墨染只觉得这次毒发比前几次还要猛烈,针就像潮水般一层接一层的扎在她身上,五脏六腑则像被人用手扭成了一团,有野蛮的拉开,如此往复。
毒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加重了。
祁落英一把将她抱紧,施展轻功御剑飞行,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一栋十分平凡的小屋前,将乔杀等人抛在了后面。
“墨染,你再忍一忍。”轻擦李墨染脸上的细小汗珠,祁落英褪去外袍扑在地上,让她平躺在上面。
然后,她跪在了屋子前。
“晚辈姮嫣剑派祁落英,特意前来拜见不死不休两位前辈!”她软糯的嗓音此时清亮无比,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的,然后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
“……小……小师父!”李墨染受到惊吓,勉强伸手拉住祁落英的衣角,她只知道小师父找不死不休是为了替她求药,可她真的没想到是这么个求法。
而且住在这里的人真的是不死不休吗?
“晚辈姮嫣剑派祁落英,特意前来拜见不死不休两位前辈!”祁落英并没有停下,甚至看都没看李墨染一眼,而是依旧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到后来额头都磕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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