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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过尽千帆皆不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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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有握紧小燕子的手,给彼此力量。
乾隆依然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看着永琪,良久才轻叹一口气,抽出一份密折,递给永琪:“你先看看这个。”
永琪接过一看,只见字迹实在不很工整,小燕子侧头一瞄,也略略皱起眉头,表示有些嫌弃。再细看内容,尽是一些诸如永琪两天前去过延禧宫以及景阳宫内藏有七色紫莲之类的话语。
大概觉得时间够了,乾隆才郑重地问道:“告诉朕,你真的去过延禧宫,见过十五阿哥吗?”
永琪明澈的目光坦然地对上乾隆深邃的双眼,一字一字清楚地答道:“儿臣的确去过延禧宫,也的确见过十五阿哥。”停顿了那么几秒,永琪话音一转,“至于十五阿哥为何中毒,七色紫莲因何在景阳宫出现,儿臣全不知情。”
小燕子忆起那日永琪曾和她说起,他是因为跟踪一个形迹可疑的太监才会跟至延禧宫,进而才会遇上十五阿哥。这么看来,十五阿哥中毒之事和那名太监怎样也脱不了干系。她咬咬牙——既对这出栽赃嫁祸感到气愤,又为永琪将那么严重的事说得如此简单感到着急。想到这儿,小燕子沉不住气了:“皇阿玛……”
话刚出口,却见乾隆冲她摆了摆手,止住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小燕子望着乾隆,眼神含着几分哀怨,却无法分辨乾隆的表情究竟是信任还是怀疑。
乾隆的问话一如他的神情般难以捉摸,令人猜不透:“朕应该相信你吗?”
小燕子几乎急得要跺脚,若是乾隆不相信永琪所说,那该如何是好?她回头看着永琪,只见后者正用超乎常人的冷静的语气道:“皇阿玛不是已经相信了吗?”
乾隆依旧不动声色:“何以见得?”
“皇阿玛若是真的不相信,就凭十五阿哥中了七色紫莲之毒,就凭七色紫莲在景阳宫被发现,就凭七色紫莲是白莲教的圣物,儿臣现在恐怕已经在大内监牢了,不是吗?”永琪轻轻地道。
听着这对父子间的对话,句句语带玄机,小燕子有些迷糊,也有些明白,她忍不住冲乾隆道:“皇阿玛,您都相信永琪,那您还……”
小燕子的话虽没有说下去,乾隆和永琪也知道,她所指的是方才喀什汗带人搜查景阳宫的事。永琪代为解释道:“皇阿玛若不那样做,明天或者以后的日子,就会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我们。”
“永琪说的也不全对……”乾隆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在永琪和小燕子眼前晃动着,“这是在九州清宴殿发现的,永琪,这是你的东西吗?”
永琪和小燕子定睛一看,相视一眼,目瞪口呆——那分明是永琪三个月前便已遗失下落不明的荷包!
乾隆看着永琪和小燕子面面相觑的表情,印证着自己的猜测:“确切地说,是在九州清宴的偏殿雨晖阁发现的,永琪,那天你根本没有进过那间屋子吧?”
小燕子听得糊里糊涂,却也清楚地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唯一让她放心的是——乾隆依然相信永琪。小燕子眼中的焦急渐渐被担忧取代:“皇阿玛,那现在该怎么办?”
乾隆沉吟着:“永琪,小燕子,你们俩先回景阳宫去。”
永琪却轻轻地摇头:“皇阿玛,儿臣不能这样回景阳宫。”他思索了一会儿,颇有深意地道:“皇阿玛,既然他们的目的是希望儿臣失去您的信任,您倒不妨如他们所愿?”
“什么?”乾隆和小燕子异口同声,不约而同地抬头望着永琪,却见后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长久的沉默,整个乾清宫陷入一片沉寂,唯有宫外的侍卫来回走动的声音响在三人的耳畔。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小燕子和永琪手牵手步出乾清宫,分散在他们周围的依然是那十六名大内侍卫。夜晚的皇宫分外安静,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听得特别清晰。在经过御花园之时,永琪不经意地回头,却见草丛之中似乎传来一阵响动,细细听来,却又不像是风声。他不禁放慢脚步,目光锐利地盯着草丛。只一会儿的功夫,永琪清秀俊逸的脸上骤然浮出一丝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待到永琪和小燕子渐行渐远,那人才拍拍身上的尘土,从草丛中现身出来。
夜色深沉,掩护着那条黑影悄无声息地跃上树梢,奔向宫墙深处,消失在重重夜幕中。
景仁宫的书房内,一盏油灯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映出主人略显瘦削的面庞。他坐在书案前,目光散落在略显杂乱的一堆古书上。四周万籁俱寂,太监和宫女早已被他打发下去。或许是略感疲惫,他不禁仰头伸了个懒腰,所以当那黑影渐渐逼近窗棂的时候,尽管几乎悄无声息,依然被他机敏地察觉到了。他一个激灵,猛地坐起,目光重又投向书案,对于黑影之后的闯入并不惊慌。直到黑影一步步走近,渐渐挡住油灯散发的光芒时,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射出身为龙子凤孙独有的精光。
他站起身,从书案前走出,与那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目光相对。后者既不作揖,也不行礼,只淡淡地称呼道:“八阿哥……”
永璇也无不满,只推测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切都应在先生预料之中。”
“我亲眼看见五阿哥被乾清宫的侍卫押回景阳宫,只怕乾……皇上真的对他起了怀疑之心。但八阿哥若真想动摇他的地位,打击他的威信,还得乘胜追击才行。”
永璇陷入沉思,想的却是另一桩事,思虑再三终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不是想挫挫五阿哥的锐气那么简单吧?”面对黑衣人冰冷的神色,永璇打量几眼,继续道,“你的举手投足都透着江湖味,那么五阿哥锋芒再露,再受皇阿玛的喜爱,也永远不会干涉到你的利益……”
永璇话未说完,黑衣人已拍手道:“乾隆的儿子果然个个出色,但是我要告诉八阿哥,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八阿哥只需要知道,我和你一样,不想看见五阿哥得蒙圣宠。”
永璇似乎更加好奇,不经意地问道:“你和我五哥无冤无仇,也无利益纠葛,却为何非要对付他不可?”
黑衣人的目光骤然变得阴冷,看得永璇也暗暗心惊:“无冤无仇?那也不尽然啊……”望着永璇惊奇的神情,黑衣人冷哼一声,“就算我不对付他,他也会来找我的麻烦。有朝一日,他摸清了我的底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八阿哥,后会有期!”话音刚落,他的手一扬,永璇只觉黑影掠过,黑衣人已从窗台跃出,消失在永璇的视线中。
“好厉害的功夫!”永璇暗暗赞道,心底却涌上了几丝不安。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不论是对于费尽心思的永璇,亦或是护子心切的乾隆,还是遭遇飞来横祸的永琪和小燕子,今夜注定无眠。
紫禁城静静地伫立在微风中,宫墙高驻,庭院深深,生生将皇城内外分隔成两个世界。明月高悬,在地上拉出几道孑然身影,孤独苍凉。偌大的皇宫隐在平静的外表之下,早已暗流涌动。
若是问心无愧,即使身陷险境,也能泰然处之,永琪的生活就是如此。小燕子毕竟不如永琪那么冷静沉稳,见后者一进景阳宫便只悠闲地喝茶,仿佛对当下的处境全无担心,在踱了一阵步后不禁凑到永琪跟前,嚷嚷道:“永琪,我们都被关起来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品茶?”
永琪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把小燕子摁在椅子上,微笑着岔开话题道:“小燕子,你之前不是总抱怨我没有时间陪你吗?现在可好,我可以陪你下棋,陪你写字,陪你练剑,不好吗?”
“当然不好!”小燕子脱口而出,见永琪的笑容僵在那里,她皱皱鼻子,忙解释道,“我是说,现在下什么棋,写什么字,练什么剑嘛!还是快点想个办法把陷害我们的人揪出来,然后让皇阿玛放我们自由比较重要!”说完,小燕子又托着腮帮子,抵在桌上,烦恼地自言自语道:“可我们被困在景阳宫里,能有什么办法呢?唉!”
“当然有办法。”永琪听完小燕子的长叹,也不准备隐瞒,意味深长地道。
“那我们能做什么?”小燕子一听有办法,眼睛一亮。
永琪深深地凝视着小燕子,清清楚楚地吐出一个字来:“等……”
小燕子一听泄气了,嘟囔道:“这算哪门子的办法嘛!”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能麻痹对方的办法,更是最能保护我们的办法。”永琪望着窗外,侍卫来回走动的声音依稀可闻,偌大的景阳宫成了完全封闭的院落。他不禁皱起眉头——他要保护好小燕子不受伤害。永琪回头对小燕子展开一个温暖的笑容:“再坐下去,天都快亮了。小燕子,先去睡觉,嗯?天大的事,都等明天再说。”
“可我还不想睡啊!”小燕子噘起了小嘴,“反正都被禁足了,我看明天睡多晚都可以。”
“话是这么说,小燕子,但你总不希望明天紫薇他们过来的时候,发现我们还躺在床上吧?”说话间,永琪已经拉着小燕子往床沿走去。
“咦?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来?”小燕子眨着一双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永琪。
永琪依旧是微笑,却在不经意间多了一丝无奈,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因为明天一大早,我们被软禁的消息就会传遍皇宫,他们岂会不知道?”说话间,永琪吹灭了烛火,和小燕子一起躺到床上。
直到这时,小燕子才有了些睡意,又迷迷糊糊地说了会话,问了些问题,声音却渐渐地轻了下去,直到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夜深人静,永琪的手轻轻地抚上小燕子白皙的脸颊,凝视着心上人恬静的睡颜,永琪感到一阵安稳,不多久也沉沉睡去。
月光隐隐从窗棂间渗入,映出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翌日,果然不出永琪所料,刚过早朝的时间,紫薇、尔康和箫剑便已来到景阳宫门外。此时的永琪和小燕子正在聊天,却听得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两人对视一眼,一齐起身去看个究竟。
刚走到门口,只听得门口的侍卫颇感为难地道:“请格格、额驸大人恕罪,没有皇上的旨意,奴才不敢擅专。”
紫薇不禁跺脚,却听得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永琪和小燕子的身影闪了出来。门口的侍卫以为两人想离开景阳宫,忙不迭地转身拦住:“五阿哥、福晋,皇上有令……”
此人话音未落,已被小燕子打断,只听后者不耐烦地道:“皇阿玛有令,我们不能踏出景阳宫半步,是不是?哎!能不能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这……”侍卫碰到如此福晋着实头痛,倒也不知如何作答。
紫薇、尔康和箫剑听了小燕子的话,心里均是一沉——看来皇上当真是打算将永琪和小燕子禁足,与外界隔离了,这可如何是好?
永琪与尔康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消一会儿,却又压了下去,换上了平日里一贯的不动声色,只沉声命令道:“让他们进来,要是皇阿玛问起来,我自会担待。”
门口的侍卫心里暗暗叫苦,皇上的命令自然是不能违抗的,可眼前的五阿哥尽管被软禁,却也是得罪不得的主儿,如此一想,他的额头便冒出汗来,只得朝永琪行礼道:“还请五阿哥不要为难奴才……”
“你怎么那么啰嗦!”小燕子又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斥道,“你放他们进来,我们就不为难你,不然的话……”小燕子瞪着他,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半认真半威胁道,“等到我们能出去的时候,我就告诉皇阿玛,说你让我不痛快。皇阿玛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你,你信是不信?”
五福晋古灵精怪,又深得皇上宠爱,纵使前几年犯下那滔天大罪,到最后依然安然无恙,那侍卫虽然身份低下,此间道理却也明白几分,岂有不信之理?
“况且……”小燕子也没等那侍卫回答,眼珠已经在那儿滴溜溜地转,永琪等人一看便知小燕子又想到了鬼点子,果不其然,只听小燕子振振有词地道:“皇阿玛只说了,不许我们出景阳宫,可没说不许别人来景阳宫看我们!没说不许,那自然是许了。你若不让他们进来,便是抗旨!”
本来这番话颇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但这「抗旨」说得严重,着实镇住了这名侍卫,只听永琪接着步步逼近:“你若死咬着皇阿玛的旨意不放,我们自然也奈何不得你,但这样一来便是得罪了我们这儿的所有人。你抬起头看清楚,除了我和福晋,还有紫薇格格、额驸大人,你觉得值得吗?反之,你若让他们进来,既算不得违抗皇阿玛的旨意,我们当然也不会让你为难,此事绝不会有第七人知晓。看你也是聪明人,孰轻孰重,你自然分得清。”
那侍卫显然也不是个认死理的人,眼前的这些人他的确得罪不起。只想了一会儿,便朝紫薇、尔康、箫剑拱手道:“三位请进。”
三人点点头,便随永琪和小燕子一起进了景阳宫,来到永琪的书房,尔康首先发问道:“永琪,你和小燕子被软禁的事情,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太监宫女,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薇澄澈的眸子里写满担忧:“皇阿玛把你们都软禁起来,难道皇阿玛真的不相信你们吗?”
说到这个问题,小燕子心里就气也不是,怨也不是,只见她朝永琪撇撇嘴道:“紫薇,这就要问你那伟大的哥哥了。哪有这么笨的?居然自己跟皇阿玛说要禁足在景阳宫里!”
箫剑一针见血地道:“永琪那么做,一定有他的考虑。永琪,你还是把此事的前因后果,详细说给我们听。”
“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永琪徐徐地开口道。此后的几分钟时间里,永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包括如何救下那名姑娘,以至于落下了他的荷包,在那场大火之时如何遇到黑衣人的偷袭,如何见到那名姑娘的尸体,在延禧宫的那些离奇遭遇以及皇阿玛搜出的那瓶七色紫莲。
听完永琪的讲述,大家都沉默不语。紫薇、尔康和箫剑已渐渐将思路理清,却听到小燕子在那儿念念有词:“那么,就是那人跟踪我们,才会拿到我们落下的荷包?”
“不对,不对……”尔康摇摇头,纠正道,“如果是这人拿到了荷包,那么那个姑娘就不会死,或者说不必死。”
“但是,就算是那姑娘捡起了荷包,依那人的功夫,也大可去偷去抢,犯不着去杀人啊!”紫薇不解地道。
“所以,我觉得,那人并非官场中人,也非朝廷之人。杀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我的推测是——那人应该是一名……”永琪顿了顿,还是吐出了那两个字,“杀手。”
小燕子想起那日在九州清宴殿的天台上永琪所遭遇的突袭,对方武功高强更甚于箫剑,显然是一名江湖高手,对于永琪的推测也没有表示惊讶,只自顾自地理着思路:“那他杀了那名姑娘,然后去放火,把荷包留在那儿,想要嫁祸给永琪。后来,又有一个太监莫名其妙把永琪引到延禧宫,之后十五阿哥就中毒了,然后又不知道是谁跟皇阿玛打小报告,皇阿玛就派人搜查景阳宫,结果就搜出了那个什么七色紫莲。后来搞了半天,荷包也不知道被谁搜出来送到了皇阿玛那儿。”小燕子越理越烦躁,“这本来是两件事,怎么到最后偏偏又搅在了一起,真是麻烦!”
“这看似是两件事,现在却可说是一件事。”永琪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口,细细分析道,“圆明园的那场火灾,自然是那黑衣人的杰作;而十五阿哥的事儿,却显然是宫中人所为。然而你们想想看,那场大火之后,我们对九洲清宴殿搜查了多少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而今十五阿哥中毒的事儿一出,偏偏就有人在现场发现了我的荷包,事情怎会如此凑巧?”
“这么说,他们是故意为之。事实上,在圆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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