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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过尽千帆皆不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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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才推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视线落到床边的柜子之上。他熟练地打开柜子,上层的衣服瞬间被翻了个乱七八糟,再摸到里面,似乎是一个锦盒,掌心还有锦盒上的纹路带来的酥麻感觉。他心头一喜,立刻捧出锦盒,打开一看,银票、房契、地契整整齐齐地躺在那里。他随手翻了几张,便一股脑儿揣入怀中,仍把锦盒塞进柜子。微微弯腰,目光却被衣服下的一包东西吸引,用黄布包裹着,他毫不犹豫地拎了出来,掂着沉甸甸的,足有几百两。
他的眼中瞬间闪过极度渴望与贪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包银两半晌,才将它放在桌上,神色间颇为得意。转头望了一眼床的方向,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手也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长刀出鞘,在烛光的反射下,散发出清冷的光芒。
自从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差点被人发现,慌乱之下挥刀乱砍血花四溅之后,他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绝不留任何活口。
他一步步逼近床边,猛地掀开帘子,正要横刀下去,然而床头哪有半个人影?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两道剑光已同时向他袭来。
他本能地后退,挥刀去挡,心中立时分明雪亮——自己是中了别人瓮中捉鳖之计了。想到此间,更是不敢怠慢,催吐真气,意欲脱身。他黑纱蒙面,自忖对方不知自己身份,却想借着烛光将对方的面容映在脑海——能设下如此陷阱,想必心智非寻常人可比,日后必当小心才是。
主意已定,他运起真气,挥掌拍出,床前的圆桌平平地向前移去。两人转首侧身,面容在烛光的闪烁下异常清晰。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几乎克制不住:“五……”亏得他警惕性不算太差,虽才吐出一个字,已然惊醒——能伴在五阿哥身边,剑气不似男子沉稳绵长然而剑招却灵活多变的,不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妻子还珠格格小燕子又会是谁?
这一惊一吓当真非同小可,眼下却除了拼命也别无他法,只祈祷上天垂怜,他自己命不该绝,能够逃得性命。然而转念一想,五阿哥既已设下陷阱让他自投罗网,即使他能过了今日这关,日后岂能容得下他?
之前还心存侥幸,对方不知自己身份,日后只需小心便是,然而他一旦认出是永琪和小燕子之后,不知怎地,心头总是突突直跳,甚至觉得对方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含了一丝看穿一切的讥笑,甚至是早已识破了他的身份,要在今夜亲自撕破他脸上的面具。
原本只是心里猜想,然而这个念头一旦涌入脑海,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仿佛寒风侵袭入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手脚却不曾停滞,一时之间只听得刀剑相碰的声音,凌凌作响。
以一敌二原本不利,加上心头杂念巨多,既要担心永琪是否已经知道自己身份,又要费尽心神研究如何全身而退,虽然往日犯事杀人从不眨眼,但眼前的两人身份何等尊贵,他竟不敢动杀机,也就渐渐落于下风。
这样一阵混战,他始终无法靠近房门借机逃离,偏在此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伴随着隐约可见的火光,越是靠近越是亮堂,虽隔着房门,仍然明亮得如在白昼一般。
他心里愈加惊慌,听声音似乎是来了救兵,若是被他们擒住,所有一切尽皆成空,牢狱之灾,性命之忧,他如何能够忍受!想到这里,遂把心一横,眼里已含了几分狠意——孤注一掷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他伸手入怀,抓出一把方才藏好的银票、房契、地契之类,左手一扬,直往小燕子脸上砸去。小燕子自然侧头挥手去挡,他却挥刀直向小燕子胸前掷去。
眼见刀尖穿破纸张离小燕子越来越近,只听一声带着焦急、担忧与关怀的低喝:“小燕子!快躲开!”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后跃上,于半空踢飞长刀,落地的同时将小燕子牢牢地拢在怀里。
他看准时机,头也不回地往门口冲去——即使门口有人埋伏,也只需料理几个人便可借着夜色溜之大吉,想来要在黑夜里活捉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也不是易事。
主意已定,他猛地踢开房门,同时双手发力击中门口两人的脖颈,两人应声倒下。其余人等自然围上来,他却一跃而起,穿越庭院直奔大门。
永琪和小燕子丢掉兵刃,两手相握,似乎是把力量传给对方,彼此上上下下打量好一会儿,嘴唇一掀,却是异口同声:“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话音落下,两人均噗嗤一笑,神色因知道彼此皆未受伤而松快,俯身捡起兵刃,顺便拾起已被刺穿的银票。小燕子用两根手指夹着,歪着脑袋,来来回回只感叹那一句:“真可惜了那么多银两,这些真够养活大杂院老老小小的了!所以,一定不能放过他!”
永琪按住小燕子因为激动略微抖动的肩膀,胸有成竹:“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他今日插翅难飞。”
小燕子朝门口望去,一抹黑色的身影正渐渐向后退却,两旁站满了早已安排好的侍卫——难怪尔康不来,侍卫倾巢而出,尔康自然要留在四合院中保护紫薇了。大约十来名侍卫个个手持火把,严阵以待。而从大门口缓缓走来的,正是身穿二品官服的陈曜宗,身后跟着更多的官兵。
他退无可退,眼看又要重新跨入屋子,只见陈曜宗右手一挥,面无表情地落令:“将他拿下!”
数不清的官兵涌入,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一张黑网兜头兜脸地袭来。他手上已无兵器,只反抗了几下便已被拿住,无数的刀剑架在脖子上,冰凉入骨。他只扭动几下,已知无法脱身,眼光中的愤恨和不甘交替闪动。
两名身材魁梧的官兵押着他推到永琪和小燕子跟前,永琪也不多言,只道:“点灯。”
立刻便有侍卫上前点起数盏油灯,又重新点燃蜡烛。
小燕子掂着桌上沉甸甸的银两,一下一下在她手心跳动,抬眼看他:“怎么又回来了?舍不得这个?”
他再不济也知道小燕子是讥讽于他,但此时如何能辩,只垂着脑袋,低头不语。
永琪打量着他的身形,语气森然:“揭下他的面纱,只怕是旧识呢!”
他的幽暗双眸顿时闪过惊恐与抗拒交织的目光,永琪恍若未觉,只扬一扬脸,立刻有一名官兵上前一把撕下他的面巾。他本能地挣扎着,却如何能够挣脱。一张熟悉的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明亮的灯光照着他的半边脸庞,呈现出奇异的瑰红,与另半边苍白得失去血色的脸庞相比,使得整张脸可怖诡异。
底下早有官兵窃窃私语:“这不是凌大人吗?怎么会是他?”
永琪再也不看他,直接向陈曜宗下令:“带走!”说罢牵起小燕子的手,第一个消失在夜幕中。
西湖水依旧静静流淌,微风徐徐,水波不兴,浑不觉世事无常。寻常人家早已沉沉进入梦乡,但对许多人而言,今夜已然无眠。
今晚的巡抚衙门,自然是人来人往,灯火通明。陈曜宗雷厉风行,奉了永琪的命令连夜审讯,终于摸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凌双鹰,不,现在应该叫他方若飞了。此人居无定所,常年以打家劫舍为生,常常从这省窜至那省,这倒不是他狡猾,而是官府对这些事追查甚紧,有好几次险些被抓住,因此他也常常思量如何能找到永绝后患的法子,既不用担心自身安全,也有数不清的银子可让他挥霍。
那日正好手痒,打算找个冤大头弄点银子,偏巧不巧让他碰上了来杭州上任的余杭知县凌双鹰。凌双鹰家乡河南洛阳,妻子林秀前几日听闻母亲身子不爽,因此去了南阳看望,凌双鹰因要等待任命的圣旨,未能陪林秀一起同行,便相约在南阳会合,探视过岳母大人后同赴杭州,不料遇上了假扮山贼的方若飞。林秀久等丈夫不到,出外寻找,却发现凌双鹰已经奄奄一息。
却说方若飞杀人劫财之后,不意看见凌双鹰怀揣的圣旨,竟然异想天开冒名顶替——若是有朝廷命官这层身份作遮掩,往日一切自然不会被轻易揭开,此后也不用过舔着刀尖的生活。未曾想到,这朝廷命官也不是好当的,小小县令俸禄自是不多,上上下下的打点都少不了银子,从前大手大脚惯了,少不得又干起老本行来,虽然弄得杭州城人心惶惶,到底没人怀疑到他身上——他本就是负责查这案子的,又有谁会想到是他?
那日他把主意打到城西骆家庄,等他做完了想做的事儿,翻墙出来的时候,却见到聂云正坐在一排民房前,对着手里的一块手绢儿发呆,半响才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仿佛视若珍宝。他没料到那么晚了,街上居然还有人影,更让他狐疑的,是这排民房离骆家庄并不远,却不知是否听到了那边的声响。正思索间,又有一人突然出现,拍着聂云的肩膀,似乎非常相熟,两人轻轻说着什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分手。
翌日,方若飞便听到了一个消息——杭州的江湖大盗似乎惊动了圣上,从京城派了两位贵人专门调查。这个消息不禁令他坐立不安起来,转念想到昨晚的事,却有一计骤然浮上脑海,于是便有了抓走叶母、利用叶风、栽赃聂云的一系列事件。
方若飞自己也未想到,若非他栽赃聂云,引出了这条线索,永琪也无法那么快识破他的真面目。这正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一切水落石出之后,聂云自然而然地无罪释放,母子团聚。
然而,此案案情重大,方若飞又背负多条人命,即使身为封疆大吏的陈曜宗亦不敢擅自处置,加上本该担任余杭县令的凌双鹰已死,永琪虽贵为阿哥,也不宜插手于官员任命之事,只命陈曜宗将其押在牢内,严加看守,且派人送奏捷上京,请乾隆圣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小燕子是爱玩的心性,神经一旦松弛下来,加上永琪告诉她,箫剑和晴儿这几天就会到达杭州和他们会合,更是高兴,一连几日拉着永琪,拖着紫薇和尔康在杭州城乱转,更振振有词地道:“箫剑说了,我是杭州人,要是连杭州城都没逛过,岂不是白活了嘛?”
虽然话是这么说,连着逛了几日,到底是有些疲累,这日便沿着西湖边散步。走着走着,小燕子突然停住脚步,遥望着对岸杨柳垂下的丝绦:“这里好像有点熟悉,我是不是什么时候来过?”
“嗯,你前几天刚刚来过。”尔康忍着笑,结果得到小燕子的一记白眼,“谁说这个了?我是说小时候!”
永琪倒是十分理解:“皇阿玛不是曾经赐了西湖边的宅子给方大人么?可能你小时候真的来过。”
紫薇亦附和:“没准你就出生在那座宅子里,难怪有印象。”
“是吗?可能是吧,但我记不清了。”小燕子难得的安静,不过这安静也就维持了一小会儿,马上又和永琪说笑起来。
小燕子向来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从前在大杂院,每天的生活不过是在家习武和出门卖艺,当然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也会在必要的时候出去「走动走动」。虽然这几年的惊心动魄令她倍感刺激,也收获了一份相当难得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从本质上来说,她还是比较喜欢简单纯粹的生活,可以新奇,可以多变,但若太复杂便不是她乐意接受的了。这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她直接单纯的思维模式,既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宁可不要去想。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永琪和小燕子呆久了,多多少少学到些小燕子乐观的天性。然而,复杂压抑的生活环境使得他无法像小燕子一样,抛开所有烦恼。别人只担心一分,他已提前顾虑了好几分。小燕子不过是想起自己之前可能住在附近,永琪却已忆起当年的灭门惨案来,以及,那永远不可能磨灭的童年阴影。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沿着西湖走出好远,直到尔康的一句话才回过神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清清静静地,倒是少有人来的样子。”
众人回头一看,似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杭州郊外,虽然依然傍着西湖,但已是人烟稀少。估摸着都走累了,永琪和尔康一吹口哨,两匹骏马便从远处疾奔而来。正要跨上马背回去,却见紫薇突然停住了,仿佛侧耳凝神听着什么:“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其余三人也回过头来竖起耳朵,这下连小燕子也听出来了:“似乎有人在唱歌?”
四人不禁驻足,循声望去,只见西湖中央,一叶扁舟缓缓随波前行。舟上的女子一袭粉色衣衫,如初春枝头的桃花般娇艳,虽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必然是位窈窕佳人。只听她怀抱琵琶,自弹自唱:“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声音清静婉转,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令人顿起相思之情,心中刹那柔软又添几分惆怅。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紫薇喃喃念着,靠在尔康怀里,“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不知怎么,听到这首越女歌,我竟会想起我娘。”
其实西湖上多的是画舫,皆是多才多艺的歌女或自弹自唱,或三五成群你弹我唱,倒未必是那些歌女真的对相思之苦感同身受。然而她们离乡背井,虽为生活所迫沦落风尘,大多却是卖艺不卖身。这份自伤身世、顾影自怜的情怀,的确是发自肺腑了。
紫薇每次一提起娘亲,小燕子总要道一句可怜:“唉!紫薇,你娘等了一辈子,也没等到皇阿玛。”
小舟渐渐行得远了,歌声亦远去,渐渐地听不到了。比起等了一辈子都没能等到乾隆的夏雨荷,宫里常常郁郁寡欢的皇后,虽有一子二女也难免会被冷落的令妃,早已香消玉殒的愉妃,以及数不胜数的不能终成眷属的有情人,永琪不禁轻轻感叹一句:“比起很多人,我们已经幸运很多。”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小燕子侧头:“你说什么?”
永琪笑容清浅,挽住她的手:“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回头见紫薇和尔康亦是双手相牵,与小燕子会心一笑,准备去牵那匹马。
却不料,两匹马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同时蹬起前蹄,直欲立起身子,同时迸出两声尖利的长嘶!
永琪和尔康的心头齐齐划过不祥的预感,本能地将小燕子和紫薇护在身后。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三五个黑衣人同时从树林深处跃来,个个黑纱蒙面,手持长剑,显是武功不俗。为首的一个并不说话,只挥手间,其余的三人便已拔剑出鞘。
向来永琪等人出门,总有四名侍卫远远地跟在后面,以策万全。此时见有危险,不由大吃一惊,居然有人敢行刺,那还了得?二话不说,立刻飞奔上前,与小燕子、永琪、尔康一起奋勇迎战。
然而,此次遇上的并非普通强盗土匪,而是训练有素的江湖中人,寻常侍卫官兵,岂有放在眼里的?四名侍卫围攻一人,非但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一个不留神,都已受伤。
尔康被两个身形偏瘦的黑衣人缠着,打得难分难解。紫薇不懂武功,尔康难免分心照顾,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维持平手。不过奇怪的是,似乎两人并未下杀手,只与尔康缠斗不休。紫薇躲在一棵大树旁,倒也无人来为难她,尔康才稍稍放心。再转眼望向永琪和小燕子那边,心再次悬了起来。
永琪和小燕子联手对付为首的高个黑衣人,也倍感吃力。那人虽以一敌二,却占尽上风,其内力之深厚、剑招之精妙,远远高出其他三人。永琪更隐隐觉得,其攻势之凌厉、出手之狠辣比起四年前洛阳郊外皇后派出的追兵杀手尚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琪的剑屡屡被缠,不得不放开了小燕子的手。小燕子内力稍弱,早已满头大汗,见永琪直往后退,似乎力不从心,不顾三七二十一,绕到那人背后,手腕一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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