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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过尽千帆皆不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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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乾隆不禁退后两步,沉声道,“小燕子,你再说一遍?”
不等小燕子再开口,永琪已经抢先拱手道:“回皇阿玛,箫剑和小燕子的爹,正是十九年前的杭州知府方之杭!”
乾隆难以置信地看着小燕子,那清丽动人的面容仿佛正与记忆中风华正茂的清秀容颜渐渐重合,不禁脱口惊叹:“雪吟的女儿?”他又看向箫剑,后者一袭碧衣,英气逼人,身材挺拔修长,江湖侠客气质在眉宇间显露无遗。只见他昂首挺立着,双目炯炯有神,锐利地盯着乾隆,仿佛要看进他灵魂深处去。
乾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箫剑,目光落到他腰间的玉佩上,脱口惊呼:“之杭的玉佩?”
箫剑执箫的手微微颤抖着,骨节咯咯作响,眼里闪耀着不可捉摸的光芒,目光不经意扫过晴儿,只见她连连摇头,箫剑心里长叹一声,左手一松,平静地道:“难道皇上认识家父和家母?”语调平稳得不起一丝波澜。
“岂止是认识?”乾隆也显得有点儿激动,他努力地平复着内心的情绪,缓缓扶起小燕子,看向小燕子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怜惜和内疚:“朕没有下旨杀你们的父母,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朕还可以将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们。”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大厅,在温暖的阳光下,乾隆回忆着方家的故事,时间似乎退回到了二十年前。
江南的风景向来为世人称颂,美不胜收,令人沉醉。唐代白居易有诗云: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杭州的西湖,风景秀丽,景色宜人。阳春三月,水波潋滟,山色空蒙,更有早莺争暖树,新燕啄春泥,一片春意盎然;初夏时分,莲花亭亭静植,香远益清,在阳光的映照下,别样美丽,尽显端庄之态;秋高气爽,碧波荡漾,月印三潭,既如海市蜃楼,亦似人间仙境;入冬过后,更有红梅暗香浮动,跃上枝头,凌寒独开。
古往今来,无数名人雅士、文人墨客在西湖留下他们的足迹,或缓缓泛舟,或悠闲漫步,或吟诗作对,引来后人议论纷纷。
距离西湖不远处,有一处清静别致的府邸,占地并不广,装修以简洁雅致为主,乃乾隆亲赐。府邸的主人名曰方之杭,此人是杭州人氏,文武双全,于乾隆三年高中状元,甚得乾隆赏识,赐予翰林院掌院学士一职。然而,京城本是鱼龙混杂之地,在京为官更难处处如意,方之杭并非不谙为官之道,只因其性情耿直,清廉自守,不免得罪了不少大官。官官相护,乾隆便收到不少弹劾方之杭的奏折,如此一来,其在京城便举步维艰。乾隆素知方之杭的为人,断然不会同流合污,无奈许多官员步步紧逼。乾隆为此事大感头疼,方之杭反倒主动求见。
乾隆和方之杭虽名为君臣,实则互相欣赏,成为至交。方之杭心如明镜,深知自己受人排挤,便自请外调。正好,原杭州知府告老还乡,方之杭便提议由自己来顶替他的位子,乾隆亦依了他。
方之杭回到故乡,做起了杭州知府。杭州城山明水秀,令人心旷神怡,远离京城是非之地,方之杭的日子顺风顺水,将杭州城管理得井井有条。
古来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方之杭不但仕途得意,更寻觅到人生中的红颜知己杜雪吟。杜雪吟虽是女子,然而巾帼不让须眉,也是能文能武,又生得花容月貌,性格豪爽大方。两人互生好感,不到一年便喜结连理。待到五年后,乾隆下江南,来到方家做客时,方氏夫妇已有一双儿女。
乾隆皇帝喜欢游山玩水,乾隆八年,他带着嫔妃、儿女一行南巡时便顺道去往方家。方之杭夫妇热情迎接,乾隆细细打量二人,不由暗暗赞叹。方之杭俊朗非凡,温文尔雅;杜雪吟清丽脱俗,温婉贤淑,梳髻之后,更添几分韵味。两人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
晚饭过后,乾隆与方之杭把酒畅谈。乾隆赐下靠近西湖的一座府邸,当作迟到的贺礼。方之杭感谢乾隆的知遇之恩,更感激一代君王将自己视作朋友知己,为官更加卖力,一丝不苟。
岂料好景不长,一年过后,乾隆竟收到密折,声称方之杭写下反诗。乾隆自是不信,谁知许多大臣联名上书,要求严办。乾隆虽知此乃有人心存嫉妒,有意诬陷,无奈所呈证据确凿,为了服众,便下旨将方之杭一家先软禁府内,待查清一切事实后,再做决定。
然而几个月后,方之杭畏罪自杀,杜雪吟自刎殉情的消息便传到乾隆耳朵里。乾隆大为震惊,派人往杭州查探,竟毫无头绪,方家的亲戚十几人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无迹可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箫剑完全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联想起方才永琪在密室内说的话,使他不得不相信,却仍是不甘心地道:“那么,皇上的意思是,我爹是遭奸人所害?依皇上的意思,您没有下令杀我爹,就和我爹的死完全没有关系了吗?”
乾隆长叹一声道:“朕承认,在即位之初,对于文字方面的管束的确比较严苛,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更有臣民借刀杀人,也许之杭也只是枉死的冤魂之一。朕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朕而死。所以,朕不否认和你爹的死仍然有关系。”
乾隆话音落下,久久无人应声,只有他的那声叹息在慈宁宫大厅的上空盘旋回荡。
箫剑迎视着乾隆诚恳的目光,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小燕子听到这儿,情绪激动地道:“那个告密的人是谁?一定是他诬陷我爹!还害得我娘自刎!”说到这儿,小燕子悲从中来,不禁哽咽。
“箫剑的想法与小燕子一样!”箫剑向乾隆抱拳道,“箫剑请求皇上,让箫剑走一趟杭州,查明究竟是何人陷害先父!”
乾隆皱眉沉吟着,只听永琪拱手道:“永琪斗胆,请皇阿玛恩准箫剑的请求。儿臣知道,自大清开国以来,从来没有翻查文字狱的先例。但是,箫剑若能查明是何人栽赃嫁祸,便能为方家讨回公道,那么箫剑和小燕子便不再是罪臣之后!况且,所有人都误以为是皇阿玛落下杀令,于皇阿玛威名有损。箫剑若能查明事实,亦等于还皇阿玛一个公道。”
乾隆沉吟半响:“你的意思是,箫剑重查当年的案件,是一举两得!朕若是不答应,于朕也没有好处!”他的目光转向箫剑,“朕准奏!箫剑,你可以去杭州翻查当年的案件,但是要暗访,不能太大张旗鼓,明白吗?”
箫剑谢恩道:“是!箫剑谢皇上!”
“皇帝……”久未开口的太后一脸的担忧,乾隆伸手一拦,冲太后道,“皇额娘请放心,朕自有分寸。”他随即转头对着众人:“你们都下去吧,朕和老佛爷有事要谈。”
“小燕子/永琪/紫薇/尔康/箫剑告退!”箫剑在临走之前,恋恋不舍地望了晴儿一眼。
直到众人步出慈宁宫的大门,厢房内才闪出一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只见她靠着门框,注视着永琪和小燕子离去的背影,有些神伤,有些不甘:说到底,还是为了还珠格格,你就那么爱她,那么爱那个小燕子吗?
众人离开慈宁宫后,紫薇和尔康得回学士府,箫剑也得回会宾楼,小燕子舍不得箫剑,闹着要出宫。众人好说歹说才稳住她的情绪,让她和永琪一起回景阳宫。
等到众人散去,小燕子也不理永琪,自个儿往前行。永琪知她无法在短时期内放下「杀父之仇」,便只默默地在后面跟着,心中想的也是所谓的「杀父之仇」。
当初只因箫剑的几句话起了疑心,本以为是自己杞人忧天,却未曾料到太后竟会设下鸿门宴。更没有想到的是,小燕子和箫剑居然是方之杭和杜雪吟的一双儿女!
乾隆九年不为人知的官场斗争,方氏夫妇成为枉死冤魂,使得小燕子从小落魄江湖,衣食无着,兄妹离散,何等无辜!十九年,物是人非,当初的一切,又岂是一句误会所能一笔勾销!
但是,小燕子,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为此无辜送命者又岂止方氏一门二十一口?有人一生与世无争,却无端卷入这场漩涡,死于非命,何其凄惨!
永琪的脸色越来越暗,凝视着小燕子略显清瘦的背影,不禁想到:他和小燕子这段生死相许的爱恋,究竟是缘还是债?若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为何从上一代起便如此纠缠不休?若是上辈子欠的情债,却又是谁欠了谁?
景阳宫的下人远远瞧见小燕子独自一人走在前头,神色淡漠,而永琪则跟在后头,脸色铁青,只当两人又闹别扭,纷纷识趣退下。
小燕子径直朝里走,大力地推开房门,直接打开柜子,翻出几件衣服,打成包袱。永琪心中暗叫不妙,未等她将包袱整理好,背在身上,他已经冲进房内,「砰」地一声将门关闭,顺手锁上。他勉强将脑海中乱成一团糟的思绪理顺,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小燕子,你这是干什么?又要闹出走吗?”
小燕子正忙着收拾,头也没抬:“谁说我要出走?你别拦着我,我要和哥哥一起去杭州!”
永琪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小燕子,箫剑武功高强,人又聪明,江湖经验丰富,由他去调查,大概不出两个月就会回来了。你还是呆在皇宫里比较好,否则,箫剑又要追查线索,还要照顾你,岂不是手忙脚乱?”
小燕子心烦意乱,口气难免有点硬邦邦:“每次我要干什么,你都那么多道理!你别管了,总之,你同意也好,反对也罢,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和箫剑一起去!”说着,小燕子背起包袱,就要往外冲。
永琪突然一个箭步堵在门口:“我不让!”
小燕子的脾气上来了,不依不饶地道:“我偏要!”她用力去推永琪,后者却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小燕子一跺脚,冲永琪大声道:“你让不让?”
“不让!”永琪仍然挺立着,“你现在离开皇宫,就是去送死!”
小燕子听到「死」字,大为激动:“好啊!你的皇阿玛乱关人,害得我爹被人害死,我娘也自刎而死,你还在这儿咒我!”提到父母,小燕子伤心不已,举起手中的包袱就朝永琪打去,边哭边道:“你这个坏蛋!不许我和哥哥在一起!不许我去杭州查爹娘的案子!却要叫我呆在这个皇宫里,叫我每天对着皇阿玛!”
永琪起初任由小燕子捶打而不还手,见她越哭越凶,一时倒后悔说话不该那么冲,勾起小燕子的伤心事。他走到小燕子面前,握住她的双肩,凝视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眼,又是心痛又是怜惜:“小燕子,我怎么可能咒你?我对你的感情,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见小燕子仍然抽泣着没有说话,永琪顿了顿,耐心地劝道:“箫剑是奉皇阿玛的旨意前去查案,而且是暗访,当然人越少越好,这样才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有危险!”
小燕子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却仍然固执己见:“有我哥哥在,才不会有危险!再说只多一个人,能有什么事?你少吓唬我了!”
“小燕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永琪急得面红耳赤,“多一个人是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多了你就不一样!”他努力地平复着因为激动而急促的呼吸,“箫剑是江湖人士,去杭州「游历」一番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但你不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多少眼睛在盯着?如果有人发现你和一个江湖人物同行,岂不是告诉别人此间大有文章?”
小燕子被永琪左一言右一语弄得心浮气躁:“我不管别人怎么想,要我乖乖呆在皇宫里等消息,我办不到!”见永琪仍是摇头反对,小燕子不禁气冲冲地反问道,“假如,你的额娘是被人害死的,你会什么都不做,乖乖地干等着吗?”
提起额娘,永琪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小燕子。小燕子只当永琪被问住了,便重又拾起包袱:“你看,你都没法回答,别再拦着我了!”
见小燕子又要离开,永琪仿佛突然清醒一般,重又拦着小燕子,那眼神似是悲伤似是愤恨,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咬牙切齿地拼出一句话来:“会!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等到有一天,血债血偿!”接触到小燕子疑惑的目光,永琪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转换话题,继续对小燕子劝道,“言归正传,小燕子,不要说你离开京城,只要你一离开皇宫,不出一日,立刻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就不怕当年的始作俑者发现?到时候,不是老佛爷要斩草除根,而是那个人要对你们兄妹赶尽杀绝啊!”
小燕子的脸上泪痕未干,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却硬要和永琪抬杠,负气地道:“只要能找到那个栽赃的人,给爹娘报仇,我也算尽了孝道,就算丢了性命也心甘情愿!”
看见小燕子如此决绝,永琪不禁又是生气又是心痛:“心甘情愿?小燕子,你说得好轻巧!爹娘费尽周折把你救出来,不是让你为了仇恨去枉送性命的!况且……”永琪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爹娘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子女健康快乐地成长,幸福平安地生活,而不是不顾一切地报仇啊!”
小燕子理直气壮地反对道:“爹娘含冤而死,一定希望我和哥哥一起去把那个栽赃嫁祸的人揪出来,给他们讨回公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什么都不要管,你有什么道理,等我从杭州回来再说吧!现在我什么都不要听!”
“够了!”见小燕子仍然一意孤行,永琪的目光突然变得极为犀利,似乎发了狠一般,抓住小燕子的手腕,咬牙道:“好!就算你什么都不要管了,不在乎你的生死,不在乎我的感觉,不在乎我们四年的感情,也不在乎你爹娘的遗愿,那么如果有一个人,因为方家而死于非命,你要不要在乎?如果有一个人,即使到死也未曾透露你们兄妹俩的下落,你要不要在乎?”
小燕子听到永琪说出「四年的感情」,本就有些心软,又听到「死于非命」四个字,更添了几分震惊,也顾不得和永琪生气,惊道:“这是什么意思?”
永琪知道若不告诉她实情,只怕她今天根本无法打消去杭州的念头,于是不由分说将小燕子拉进内室,从柜子的最里层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抽出一张白纸。永琪随手拿起一杯水洒在纸上,只见原本空无一字的纸上竟然渐渐显出两行清秀的字迹!
小燕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双手拿起白纸一看,不禁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这纸上写得不是别的,正是方家遭逢大祸之后,箫剑和小燕子的下落!
“这……这是……”小燕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永琪,感觉脑子快要爆炸了,语无伦次地问着,“这……这是怎么回事?”
永琪一把抓起那张白纸,力气大得几乎要把白纸揉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和箫剑的下落,有人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都不肯透露哪怕一丁点儿!就因为这样,一个与方氏一门毫无关系的人,一个只想与世无争过一辈子的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这样被人活活害死!”永琪越说越激动,心里仿佛冒着一团火,“小燕子,我告诉你,为了你的爹娘,为了箫剑,为了曾经拼命保护你的人,为了所有关心爱护你的人,「就算丢了性命也心甘情愿」这句话,你永远不许再说!”
永琪的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小燕子的手一松,包袱缓缓地坠落地上,里面的衣物也散落一地。看着永琪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看着永琪似是受伤似是愤怒的眼神,小燕子的心里一片空白,唯有刚才的那番话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大脑。
如果,有人真的为保她的平安而丢了性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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