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只是墨香如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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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部长说你声音都哑了呢！”丸井很认真地添加注解。


“我……”


“你们没听过起床气吗？早起低血糖总听说过吧。”某王子拽拽地扯了下帽子，不屑地瞥了小猪一眼，走进厨房找吃的。


铭亦刷地流下一滴汗，龙马，现在不是卖弄学识的时候啊……会被你害死的！


“这样的啊~~~真的很严重呢！嗯？小亦~~~”太温柔了……小亦不自主地抚了抚手上的鸡皮疙瘩。


“嗯嗯嗯！”不管怎样，先认了再说。“早上起来真的很不舒服呢！不过后来就好多了~您知道的嘛，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所以我就出去和龙马；运动运动……”和美人说话一定得小心，一步错步步错。

“我想我后来过去的话，可能会打扰你们训练的嘛，就决定不去了。打扰你们就不好了那！呵呵~~，你们可是国家的栋梁呢！”拍下马屁准没错的吧。


“哦？那倒是呢！不然你可就罪过大了，是吧？”


“对对对！幸村你的理解能力真是太好了！我自愧不如啊~~~你能相信我实在是太好了。”


上帝啊，如来啊，观音啊，你们都帮帮忙吧！（上帝：距离太远，信号不好。如来？观音：sorry，您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吡――――）


“我怎么会不相信小亦你呢，呵呵~~”就是太相信你了，才会被你骗到傻傻地跑来看你身体好点了没！


看幸村一脸灿烂的笑容透露出“你明天给我走着瞧”的气息，小亦决定找另一个比较好欺负的主。


“文太~~你今天很闲哦。来我们家做客先打个招呼嘛，好让我“准备准备”，好好地款待你！们~”


小猪看着浑身散发着“你死定了”气息的小亦，哆嗦地躲到胡狼的身后，小声地辩解：“其实……我不想来的……”


“不关文太的事，是我们决定得太仓促了。”要不然怎么会发现你！给我逃训！还逃得光明正大！


听着幸村的话似有余音，再笨的人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下次我就算病得再严重，也会和你们一起训练的！省得让你们再跑一趟唉。”


“这怎么行呢。下次就让我们陪你一起去医院吧。人多好照顾你。晕倒了也不怕，嗯？mina~~~”防止某人再逃跑！

他们敢反对吗？当然不敢……


“呵呵――我还没那么重……不说这个了，既然来了，就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吧。”必须转移话题，以防挫骨扬灰的危险。


“小亦，不二前辈要我问你，这个星期六部里聚会你要来吗？”龙马从厨房探出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嘴里塞着满满的枣泥糕，含糊不清地问。


“这个……”她很想去诶，一定是去河村家吃寿司。


“呵~~青学聚会，小亦似乎没必要出席呢，嗯？”幸村不顾小亦的意愿，直接打了回票。


“但是不二学长似乎很想你去呢。”龙马一点也不想惹到那个一点兄弟爱也没有的无良学长，光想起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就发毛。


“周助吗？我等会儿亲自跟他说好了。”纵使如此，小亦还是不忍心最亲爱的弟弟因为自己而受到欺负。周助一定会公报私仇！


“周助？小亦和不二君似乎很熟呢。”


“嗯。还好吧。今天刚认识的新朋友。”某亦完全没发觉自己的话让几个人握紧了拳头。同时也透露出今天的去处。


“我从来不知道小亦是这么快热的人呢。”名字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唤，日本人一般只能叫姓。


“我和你们本来也就不熟啊。”


“亦！”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话已出口。


顿时，幸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却极力地维持镇定。小亦是无心的，他不断地安慰自己。


“本来就是啊！”


“亦，不要再说了。”龙马见铭亦的眼睛似乎开始积聚风暴，不禁担心起来。

“幸村君，你管太过了。”语气也不自觉地加重。


他的姐姐，越前铭亦，外在看来是一个风轻云淡的人。什么事都好商量。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要叛逆。要不是为了他，她不会放弃网球，继而在压力之下放弃自己的医生梦想。四年前，她或许会选择隐忍。但死后余生的她，最痛恨被束缚。刚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看出幸村是一个有着强控制欲的人，他的管束超过小亦的忍耐范围了……


“小亦最讨厌被束缚吧……”丸井有点担心地看着铭亦，再看看脸色铁青的幸村。


“被束缚……”幸村不自觉地呢喃。是因为这样吗？他的习惯造成了这一切。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他一直感受到小亦的疏离吗？是因为这样才不让他靠近吗？是他太过激进了吗？


“对不起。小亦，我……”


“没事了，是我失控了。”小亦转身，对自己的无礼感到无力，淡淡地抛下一句，往厨房走去：“请稍等，我去泡茶。”


幸村的心一下子空了，心像是被硬生生地抽离他的身体，深入骨髓的一种疼痛。小亦，她……不愿意原谅他吗？小亦好像……在离他远去，远了，抓不住了……


*


懊恼地放下杯子，小亦对自己的乱发脾气感到很失望。幸村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而她却……


她只是讨厌生活多一道枷锁。他是善于掌控的人，而她却是脱缰的野马。难道注定了这种结局吗？两败俱伤。对他说出那些话，她感觉像是一个巴掌打向自己，热辣辣地疼。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了。


对于立海大，心里的某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远离。可能是凤铭亦残留在这个身体里的一丝怨念，让她非常讨厌被束缚。她永远不会忘记她离去时的眼神，绝望又有一丝解脱和挂念，“照顾好我弟弟，替我没有遗憾地活下去，求你……”


小亦不知道是什么让凤铭亦拥有这么绝望的神情，好似全世界都遗弃了她，而她已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醒来后，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龙马，一脸欣喜与感激。小亦知道他在感谢上天让她撑了下来。即使到今天，她还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紧紧地抱着她，不住地呜咽，泪水浸湿了她的肩膀：“姐姐，从今天开始，龙马保护你。”小亦知道她的心化了，而龙马是她要用生命去保护的弟弟！凤铭亦面对的是两大家族的压力，而她要做的就是打理好一切，让龙马没有后顾之忧地打网球。她答应过她的，保护龙马，没有遗憾地活下去，为她，也为自己。　


凤铭亦眼里的缺憾她读不懂，她无法替她填补那一片空白。她的过去她也无法背负，凤铭亦和越前铭亦该做的她都会做到，过去就只能如墨香般般飘散了。


呵呵，想太多了。过去的一切已随着凤的逝去而化为灰烬，她不应该如此紧张。人心中的梦魇真是难以根除，一点迹象就会引起大反应。当龙马告诉她，他喜欢现在的姐姐时，她不是答应他活出真正的自己了吗？怎么会又胆怯了呢。


“青少年~~~有没有吃的，饿死了！”糟了！小亦手忙脚乱地收拾因失神而漫出来的茶水。南次郎舅舅回来了！


“啊嘞嘞？青少年，你们部员全换了？我怎么都不认识了。”


“切！Madamadadene！是亦的队友。”而不是朋友。龙马不耐地看向自己的老爸，真是丢脸。


“哦。欢迎……”


小亦正好从厨房走出，正好看到舅舅的脸色一沉，“怎么了？”


“柳生少爷，越前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哇！舅舅比我还直接。她终于知道了，这一定是遗传！


“舅，怎么了？”舅舅从不会说这种重话。


“你不用管。”舅舅一手将小亦扫到身后，脸色更加难看。


“舅舅，他们是我的朋友。”


幸村听后，心像是回到了胸腔内，继续跳动着。冰冷的手开始有一点点回温，原先脸色难看的真田也缓和了不少。


“就是他吗？柳生比吕士。”一直没开口的龙马问道。他想起来了，与姐姐有婚约的就是他。这种人应该毫不留情地赶出去！他差点抢走姐姐呢！虽然后来姐姐还是解除了婚约。但横竖反正，他留在这里就是碍眼。应该跟老爸统一战线！（不要怀疑，他有恋姐癖……）


两位越前家的男人齐刷刷地站到小亦前面。


“你，你们干嘛？”小亦嘴角一阵抽搐。等等！看他们两个的反应，似乎很早就认识诶。而且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柳生会叫她叫得那么亲密，一点都不生涩，反而很顺。


难道他们曾经是一对恋人？被狠心地拆散。所以凤走的时候眼里会有遗憾！某亦脑中开始描绘：凤与柳生是一对恋人，然后被越前家这两个坏男人狠狠拆散。从此女主角伤心度日，最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以表达对情人的忠贞不渝。留下男主在世间苦苦思念女主……（我的女儿好有想象力啊！）


“柳生，和我以前有什么关系吗？”小亦小心翼翼地开口，怕伤着柳生。唉，提起他的伤心往事啊。（不要自己妄下定论，我的白痴女儿……）


丸井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小亦，你真的忘了？！我还以为你以前只是在假装不认识柳生，不认识我们呢。啊――副部长……”小猪可怜兮兮的看着对他伸出魔掌的真田。


“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告诉你们，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四年前，我登山坠崖，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似乎比较好解释得通。


“原来你……”


“我还没得到我的答案。”语气虽然一如往常，但天生的霸气在此时显露无疑。

“真田？”小亦将目标转向了真田。


“凤家曾与柳生家联姻。”


小亦惊愕地瞪大眼。哇！真是情侣啊！那后来怎么会闹得如此不堪，还不告诉她这件事情呢？直觉告诉她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幸村站在一旁，看到小亦将目光转向了真田，心中一阵刺痛。她并没有如预期中地信任他。而是选择了真田。明知道自己不该钻牛角尖，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泛酸。


“早就取消了！越前家并不承认这段交集！”舅舅怒不可遏地大吼，顺了口气：“请柳生少爷自重。”语气依然狠厉。


今天这个情况似乎难以要到她想要的答案呢，小亦的思绪又开始飘离了。


“大家都先回去吧。”小亦无奈地看一下怒火高昂的舅舅，“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


送走了立海大队员，小亦走到沙发旁坐下。“舅舅，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小亦你不要问了。我们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南次郎痛苦地抹了一把脸。


“过去的事情是已经过去了，可是……我想对自己负责。”对凤负责。


“那不是一段好的回忆。只能证明……我们都错了……都错了……”舅舅的眼中闪起了泪花。


“我……”小亦还想再说。

龙马握住了小亦的手：“你不是答应过我放开过去的吗？就让过去过去吧。现在开心就好，我希望你开心的。嗯？”


“嗯……”小亦艰难地点点头。
第十二章：去冰帝吧
“早~~~小亦！”文太还是如往常一样扑向小亦。只是今天少了真田和幸村的阻拦，安全地挂到了她的身上。


“早。”小亦尴尬地打了下招呼，“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仁王吊儿郎当地开口。


把眼中的泪花眨回去，小亦声音略带沙哑地开口：“我昨天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你们应该生气的……”


仁王勾住小亦的脖子，使劲勒了勒，揉了揉她的头：“笨蛋小亦，我们有这么小气吗？我们是朋友嘛！”


“谢谢，谢谢你们……还愿意当我是朋友。”


“哎呀，朋友嘛，有必要这么生疏吗？！”小海带凶巴巴地吼，脸上带有可疑的暗红。


“是呀，我们是朋友嘛。”一群可爱的朋友！


小亦走到幸村面前，不好意思地笑笑：“幸村君，对不起，我……只要你能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小亦甚至还礼貌地向他行了个标准九十度礼。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真的……”小亦回答得不是很确定了。他不会叫她去裸奔吧……


“小亦亲我一下怎么样？”


“啊？！”小亦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幸村笑得异常开心：“呵呵，跟你开玩笑的~~以后都叫我精市吧，好吗？”只有他自己才感受得到笑容下的失望。


“嗯！没问题！哦，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们和青学进行一次合宿。”


“青学？”幸村挑了挑眉，“手冢答应了？”


“没，我下午去找他商量商量。”


“你有把握吗？”文太实在不忍心打击小亦的自信心，可是——“你不怕先被冻死……？”


“安拉。龙马在冰山下生活那么久都没事，我就更没问题啦~~~”她是打不死的小强，踩不死的蟑螂！小亦豪情万丈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包在我身上好了。”


**


“手冢君……”求人要笑得灿烂点。瞧她笑得多标准，八颗牙，不多不少。


“嗯？越前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拜托，手冢大爷……你能不能多给点表情啊？！想那皇帝冰山都给她训练得有人性多了，你也给点面子嘛！真泄气。


“呃……我们立海大想与青学进行一次合宿，相互切磋一下。你们……”小亦顿了顿，瞄了他一眼，“时间呢，我们可以配合。我知道全国大赛在即，各个学校都在加紧训练。而我向你保证，这次集训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而且有竞争才会有进步，我想手冢部长应该很清楚才对。”这是一个好机会。怎么样？心动了吧？赶快答应啦~~~


“嗯，我会考虑。”


就这样？哪有人会放过到嘴的肥肉！小亦挫败地呻吟一声，这人怎么这么难搞……


自我哀叹的铭亦并没有发觉，走远的手冢在听到那呻吟声后，嘴角奇异的笑容。

呵，龙马的姐姐比想象中要好玩，脸部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多。


*


“唉―唉―唉―，人生怎么可以这么无聊呢？！”阳光的午后，小亦一个人坐在校园人烟稀少的一角的草坪上，享受发霉的生活。“人都没有追求了……”


“真的这么无聊吗？”幸村温和依旧，优雅地在小亦身旁坐下。


“咦？你竟然找得到我！好稀奇哦！以前都没有人找得到我呢~~所以我总是能享受到清净的午后，很惬意呢！”顺势躺在斜坡上，阳光让人显得懒洋洋的。


“哦？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了，呵呵—―”幸村嘴上笑着，心里却忍不住一阵苦涩。他找不到她。急了，最后还是真田找到的。找到后就马上告诉他了。要不然，他可能真的如她所说，永远也找不到她吧。他没资格做追寻她的人吗？不禁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才没那回事呢！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嘛。”只是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吧……


“真的，很无聊？”她还是感觉被束缚了吗？“没事干的话，今天去冰帝打探一下情报~”幸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看着幸村不一样的一面，小亦愣住了。这样的他很阳光，有太阳的味道。


“你……我可以去吗？”


“嗯，去吧。这可是任务哦~~”


其实心高气傲的立海大何须去打探情报，他们一直是王者，自尊也不容许他们做出这种事情。可是……他们却……是因为那晚的话吗？他怕她感觉被束缚，怕她疏离他们吗……


感觉到眼泪涌了上来，小亦赶紧低下头掩饰。


“我会圆满的达成任务的！”抬起头，眼角依旧挂着泪珠。小亦对他露出真心的微笑，真心的，没有任何杂质，也不是习惯。


看着依然带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