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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诡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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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个时候,他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小小的偷懒,却是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闹东京,盗三宝。

  再后来……

  再后来,这白老鼠不知道究竟是哪根筋没搭对,总是和御猫混在一会儿了,还总是仗着他脾气好,屡屡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不过通常都是不成功的,符箓门人从来不在乎他人看法,白玉堂曾经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过些什么事情,现在若是定要他想起来,恐怕是不大可能的。

  当初他就没有听进去,如今怎么可能会想的起来。

  不过,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总之后来,展昭和白玉堂竟然就真的熟络起来了。

  再之后,猫窝被老鼠占去了一半。

  发展到现在,究竟应该称之为什么关系?

  展昭自己也说不清楚,总觉得,比一般的拜把子兄弟还要在亲上不少,但是,究竟亲近到了那种地步?

  展昭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概念。

  “罢了罢了,看你这番模样就知道没想过这个问题。”白玉堂跟在展昭后边,努了努嘴,“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白爷爷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什么?白玉堂咽了声,他总不好说,他只是觉得不甘心,明明和展昭已经十分亲近了,却没个名也没个份……

  又不是女人家,在意这种事情做什么?

  展昭听到这里,先是偏了偏头,见白玉堂似乎没想将接下来的话继续下去,也就转过了身,作罢。

  “猫儿,这阵法,要布在哪里?”白玉堂迅速往前赶了两步,从展昭的身后一跃至展昭身边,还是往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只是心里着实有些不甘心。

  还是没有将自己在展昭心上的地位套出来。

  “往下有一片针叶林,那里比较适合布阵法。”展昭此时心里头全是这回制作傀儡人的事件,也没心思去猜测白玉堂的心事,“阵法与机关虽然不同,但是道理却是大同小异,白兄应该也是知晓的。”

  陷空岛上,多的是他布下的机关术,他自然是知晓的。

  “针叶林啊……”白玉堂摸着自己下巴思索,“猫儿,要不要在阵法之外再加一层机关什么的,那人既然懂得制作傀儡人,恐怕对阵法之类的也有所研究,或许对机关这类方面反而会比较疏忽……”

  展昭顿了顿,认真地考虑了起来。

  白玉堂的这个提议十分值得考虑,阵法与机关虽然在大道理上是一样,但是就算是十分精通阵法的人,要解开一个十分严谨的机关,还是十分困难的。

  对阵法了解如展昭,在三年之前,还不是被白玉堂困在了“通天窟”里头?

  这无疑是另一重保证。

  “不过,机关同阵法不同,阵法是通过地势等现有条件布下的,而机关则是需要加上许多别的东西,那些东西……”展昭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终南山上条件有限,恐怕有些困难的吧?”

  无论怎么样,展昭是同意了吧?

  “放心。”白玉堂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展昭的脸颊,不忘在心里感慨一番,这猫儿皮肤当真不错,“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住白爷爷?你就放宽心看着吧!”

  信誓旦旦的模样。





第36章 章十三
  

  白玉堂在机关术方面的天赋,展昭从来没有怀疑过,因此也就随着他去了。

  这样正好。

  展昭看着白玉堂在自己布下的阵法内部行行走走,东摸摸西捏捏,笑眯眯,只在白玉堂快要靠近到阵法的时候才出口阻止一下。

  白玉堂也是笑眯眯的。

  能够给展昭帮上忙,这绝对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至少不会有之前那种“明明在对方身边,但是,有时候却连他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难受。

  白玉堂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但有些情绪却并非他能够控制得了的。

  “猫儿,差不多好……”

  本来是很想回头跟那人说一声“应该能够安全不少”,顺便讨喜一番,然而,等他回过了头,却只觉一股雪水浇在头上。

  方才还站在雪地里看着他在雪地里忙忙碌碌的,偶尔还会阻止他离阵法太近的展昭,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只有终南山的冷风“飒飒”地吹。

  就连展昭原来站着的地方的脚印都没有。

  就好像是展昭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不正常,这情况太不正常。

  白玉堂拧起了剑眉,虽然情况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如今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不在少数,他若是连这点都受不住,恐怕今后,也不用再站在展昭身边了。

  放下白玉堂独自面对自己放置的一地机关术认真思索不提,另一边的展昭,比起白玉堂还要早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种东西,骗骗白玉堂那种对于这些灵异事件只能称得上是局外人的门外汉还行,而展昭身为符箓门第九弟子,这种三流阵法是没什么作用的。

  展昭唇角勾起一点小小的弧度,难得得带着点冷意:“阁下何人?”

  何人?

  针叶林中有人发出了浅浅的笑声,声音有些耳熟,但是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曾经听见过的,展昭怎么想都是想不起来了,只能继续听着对方说话,企图找出线索。

  说什么,也不能让白玉堂在这个时候出事。

  “玄清,这许久不见了,你倒是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了呢,南侠,御猫……”

  对方还是不肯露面,不过展昭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这声音中带上了内力,若是一般人听起来,就像是山中的回音似的,分不太清楚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但是,这对于展昭来说,却并不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况且,但从这话中,也能够听出些许端倪。

  展昭眉头挑了挑,原本温和的声音中听不出来究竟是兴奋还是担心:“三师兄……”

  是当年的三师兄,而不是现在的三师兄。

  符箓门按照惯例,应该是排出十大弟子的,而符箓门其实一直都是按照惯例来办事的,但是,这一辈却只有九大弟子。

  展昭在这一辈里面是最小的,排行第九。

  这一改变,并不是照着常人所说的,“九”这个数字有多么大富大贵,几位掌门觉得这样吉利,便改过来。

  符箓门本来是将十位最有潜力的弟子都排了出来的,但是,这三弟子却在中途因为某种原因,被逐出了符箓门。

  而这“某种原因”,展昭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真正的原因,不可能是明面上所说的,“不守戒规”。

  符箓门从来就没有戒规,不戒荤,不戒酒,不戒赌,不戒色。

  他还知道,这事情和自己有关,还和这位原三师兄与师父的赌有关,但事关细节,据说,就连大师父二师父也说不清楚,而事情发生得时候,自己还太小。

  十年之前,他还没满十岁,对鬼怪之类的事情还只是一知半解,真的与妖精鬼怪面对面的时候,无论他是再怎么淡定的人,也只会躲在自家看着就让不管是人还是妖精都退避三舍的二师兄身后,揪着二师兄的衣袍,心里小小的紧张。

  而在他的印象里,师门中的师父师兄师姐都对自己很好,包括这位被逐出师门的三师兄也一样。

  其实,他在三师兄被逐出师门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给三师兄求过情。

  “为什么呢?师兄明明很好!”

  而师父和几个年长的师兄师姐,则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只是十分语重心长地同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你还小,玄清你记着,若是日后再遇到你这位‘师兄’,绕得远远的。”

  “师兄”这个称呼被他们叫出来的时候,能够很明显得从中听出些不对劲来。

  带着笑,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二师兄都在笑,但是……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很小幅度地缩了缩脖颈,他总觉得那个时候笑着的二师兄,比起平时不笑的二师兄,还要冷。

  之后,三位掌门将十大弟子的后七名,都像前推了一名。

  而原三师兄究竟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展昭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个结果来,都不过语重心长的一句:“你还小。”

  虽然他对这位三师兄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是同时,他对自家师父还是很信任的,他们既然觉得师兄错了,那么应该就是师兄错了。

  同时,他将责任推到了师兄的固执上边。

  “师兄认个错便是了,为甚硬要做到这个地步?”

  当然,如今,这话他只能在心里头说说,而不敢在师门中师兄师姐面前提起。

  一旦事关原来的三师兄,师兄师姐都是要抓狂的。

  不过,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候,展昭也不觉得现在是和当年的师兄叙旧的时候,最应该谈的,还是此时白玉堂的情况。

  “师兄,白兄不是外人,你还是将他放出来吧……”

  展昭从来就是个单纯的人,正是因为这过分的单纯,才会让符箓门三个掌门最后决定将他丢下山历练历练,才会让他被包拯拐走了还在提大宋皇帝数钱。

  所以,如今他也只是单纯地认为,这十年没见的三师兄只是因为遇到故人却因为对方和外人一块儿不好叙旧而已。

  而显然,这位三师兄十分了解展昭,他嘴角微微勾起了些:“玄清,你过来……”

  却是不谈是不是将人放出来的事情。

  “师兄……”展昭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依言将脚步朝着那昔日的三师兄走去。

  那还是原来的三师兄……

  “师兄,你……”展昭站在了某棵树下,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杀气阻了声。

  雁翎刀划空而破,与终南山飒飒冷风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十分好听的但是似乎主人有些急切的男声:“不要过去……”

  树上的人冷笑一声,将树下的人伸手一带,再一点地,在空中掠过,只留下空旷的雪地与夹着内力也夹着嘲讽的声音:“白玉堂,你有些本事,但是,你敌不过我的,待之后……”

  待之后……

  如何?





第37章 章十四


  展昭被带走了。

  并不是展昭本事不佳,只是单纯的,没有反应过来。

  而白玉堂,那迷魂阵也将他搅得够呛,他只晓得机关阵,而真货真价实的与天地五行有关的阵法,他也只能从机关阵中的大道理中套用出解决的法子。

  虽然能够从中走出来,但是,身上负了伤。

  而且,展昭也被带走了。

  白玉堂有些挫败地踉跄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展昭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究竟会经历些什么事情呢……

  由远及近地能够看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以极快地速度掠近。

  “白公子,你受伤了?”狐姬在他面前降落下来,狭长的眼眸眯了起来,透着一股冷意,“公子被抓走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

  “白公子,公子是被什么人带走的?”

  白玉堂望着展昭和那个陌生人消失的方向,桃花眼也眯了起来:“我不认得那人,不过,展昭似乎,叫他师兄……”

  师兄?

  狐姬听到这里,很容易就联想到青丘那些母狐狸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那位被符箓门逐出师门的徒弟。

  只是,为什么呢?

  他将展昭抓走,这是要做什么?

  忽然,狐姬就想起了自己曾经在青丘听到过的事情,“据说,那位三弟子对自家小师弟有非分之想”。

  那个时候她刚从恩公那里养好了大半的伤,虽是这样,要像平时那样化为人形还是会觉得有些累,因此渡完了天劫的狐姬心安理得地趴在族长腿上蜷缩成一个团。

  白狐较之一般地狐狸,修炼要更加容易些,但是同时,渡劫要不容易些。

  每只渡过了劫的狐狸,不管是平常的狐狸,还是天生适于修行的白狐狸,都十分清楚,这渡劫真的是不容易,每只狐狸都是这么过来的,每只狐狸在刚刚渡劫结束之后,都是奄奄一息等死的模样。

  因此,青丘的那些母狐狸在见到狐姬一身伤被包扎得十分精致地回到了青丘,还用上了上好的药材,都只道,“狐姬的运气当真好啊,这个时候遇到个好心人比什么都强”,也会有狐狸调侃,“小狐姬干脆以身相许吧”。

  然后,她窝在近万年道行的族长的膝盖上,听着已经渡过了最难熬的天劫的几只无所事事的狐狸,在耳边喋喋不休,从这个话题转到了另一个话题。

  符箓门是一个不朽的话题。

  “三弟子对小弟子有非分之想”这句话,若是常人念起来的,狐姬或许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是刚刚从符箓山回来顺便捞回了不少茶叶的和符箓门几个掌门关系都还是十分不错的族长说的。

  如果是族长说的,那么不会是错误的。

  不过,那个时候,狐姬并没有多么用心,只是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呵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得踏实。

  和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现在再想想,这符箓门中,除去那些排不上名号的弟子之外,这小弟子便是展昭了。

  太大意了……

  狐姬拧起了眉。

  在某个方面,狐姬和白玉堂是一类人,他们不会坐以待毙,就算没有方向,他们也舍不得自己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让自己没事可做。

  于是,白玉堂和狐姬这本来只是凭借展昭建立起来的联系,又因为展昭的关系,变成了合作关系。

  “你先去开封,把事情与符箓门三位掌门说清楚,我回青丘一趟,查查关于傀儡术的事情。”狐姬当机立断,将脸上的所有神色都收了回去,只剩下冰凉凉的语调,“那个人的身份我大约知晓了,只是,我也说不上来,对方究竟会不会对公子做什么……”

  族长说过,“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有的时候明明是十分喜欢了,却偏偏要去做让对方难受的事情。

  简单说来,就是一个“私”字。

  真正能够抛却“私”之一字的人,恐怕距离得道成仙也不会远到哪里去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这事情应该不像狐姬所说的单纯的那位昔日的三师兄对展昭欲图不轨那么简单,或许他曾经就做过什么事情,否则,展昭他师门中绝对不会这番讳忌莫深。

  而最让他在意的,还是展昭的师父与那位“三师兄”的赌。

  究竟是什么赌?

  而另一边,开封风府的后院,身着太极袍的老人面色沉重,左手很随意地搭在身边的石桌上变,左手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上摊着的纸张,而右手拇指飞快地在右手其他的手指上跳转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并非是平常骗人的道士四处行骗时候说的用折寿换来的窥得将来一眼,这是货真价实的占卜。

  却见素睿本来沉着的脸忽然一边,怒火将面孔整个的烧了起来,左手内力一敛,一掌拍在桌子上,石质的桌子上瞬间出现了许多裂缝:“逆徒,混账……”

  几个本来小心翼翼站在远处长廊下的几位师门中弟子被自家三师父这带着内力的一掌惊得心脏多跳了两下。

  回过神来,听得那平日里教出了一个谦谦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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