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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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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梅雪强忍着腿间的快感,双手抓紧了床单。唇舌温柔的包裹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被吸吮的瞬间他有几次都快要失控,那种强烈的羞耻和淫靡感在脑海里交织成火。
    林正玄不愧是吹箫的,口技简直一绝,才舔吻吸吮没多久,殷梅雪就哭着射了出来。
    这些某人找到平衡了。哼哼,光鸟大有什么用?老子比你飞的久……
    沾着对方身下的粘液再次探到幽穴之中,有了润滑,开拓起来就容易多了。林正玄在他体内不断翻搅按压,差不多能进去三根手指之后,感受里面渐渐变得湿润灼热,便提枪上马,挺身而入……
    “痛!”殷梅雪皱紧眉头的同时也夹紧了腿。
    “我靠,你……再放松点……老子一半还没进去呢……”林正玄被夹得满头是汗,他可真怕就这么被对方废了。
    雪白的臀瓣被人掰开,一阵生硬的撕痛从股间传来,殷梅雪眼泪止不住往下淌:“我不要了,你快出去!”
    林正玄抬起憋得青紫的脸:“我也想出去,特么的卡住了!”
    殷梅雪简直要晕倒,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初次会这么痛苦,心中一横,咬着牙道:“你……用力吧,我撑得住。”
    林正玄便狠力往前一送,没根到底。殷梅雪差点疼死过去,骂道:“我他妈是让你使劲拔出去!”
    “卧槽,你早说啊。”
    俩人进退不得,就那么尴尬的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
    好在过了一会儿,那通道似乎适应了巨物的存在。林正玄试着抽动了两下,感觉不再那么艰涩,便慢慢的抽插起来。
    殷梅雪随着对方的运功,气息越来越急促,体内渐渐变得湿热放松,股间的钝痛也一点点消退下去。当身上的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他竟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仿佛如鱼入水,如风拂柳。而在到达高潮的时候,每一次撞击都像浪击礁岩,在灵魂深处激起一片片怒放的水花。
    最后,殷梅雪紧紧搂住林正玄的脖子,让他喷洒在自己的体内,空虚许久的心房在那一刻充满了满足……
    三年前,一条西北狼在南方的寒雨里冻成了狗,有人给了他一张热气腾腾的烧饼。
    三年后,这人又给他补了条肉肠。
    时隔三年,狼终于吃饱了。
    枕在那人温暖的怀里,殷梅雪闭上眼,仿佛听到了窗外琼苞绽放的声音。
    梅开虽迟,闻香足矣。
  寒风吹过,瓦霜飞扬,悬在屋檐上的冰笋忽然震落,如剑一样笔直的插入到白厚的雪堆里,屹立不倒。
  窗外迎来了腊月里最冷的一夜,房间里却春意盎然,几度梅开。
  隔壁僧人一夜未眠。
  ……
  翌日清早。
  “方丈,这无梅胆子也太大了!不仅犯了淫戒,还是和男人同宿,若无严惩,何以服众?!”监院堂主站在癞头老和尚面前说道。
  老和尚依旧靠着墙根儿,眯着眼晒太阳,时不时从衣服里捉了虱子放生。听完面前和尚的话,他点点头,问道:“按照戒律,该当如何处置?”
  “笞杖三百,跪香三月,刑思堂忏悔三年,还要出坡服苦役……”
  “唉,太麻烦了……直接收回戒牒,取缔僧籍,赶出寺庙吧。”对方甩了甩袖子,一不留神甩出一只油亮的黑耗子,吓得监院堂主差点跳起脚来。
  “可这不就是让无梅还俗了吗?”
  “是啊,从红尘中来,回红尘中去。佛都留不住的人,你的戒条更留不住。”老和尚睁开眼,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了寺里的香火钱,又他妈的跌回温饱线了。”
  监院堂主仰天长叹:“方丈啊……您眼里除了钱还能看见别的不?”
  “能啊,我虽天天枯坐于此,却常能见尔所不见。”
  “什么啊?”
  “你瞧。”老和尚咧嘴一笑,往墙头一指。
  “今年的梅花终于开了。”
  
  第63章:身世
  
  “梅雪……无梅……圣僧……你能不能慈悲为怀的给我留一口?一口就行。”
  江陵梅山下,东林雪道间,一片白茫的霰雾之中,有两个人影正并肩迎风,涉雪而行。
  “老子都素那么久了,你好意思和我抢?”殷梅雪已经恢复了俗家打扮,头戴棉暖帽,脚踩宽毡履,一身重缎衣。他瞪了某人一眼,仰起脖子,将最后一滴女儿红倒入嘴里。
  “你个吃独食儿的白眼狼……”林正玄饥渴的扑过去,在他唇上狠吮了一通,然后猝不及防的被某条狼咬了一口。
  捂着流血的嘴唇,林大侠凄凉的站在萧瑟的风雪中,突然就开悟了:妈的,老子好像给自己讨了个打不过的媳妇。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上捂嘴下捂裆吗?
  “反正前面就快进城了,再去沽点儿就是。”
  “没银子了。”林正玄一摊手,“你没看我连剑都给当了吗?”
  殷梅雪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记得昨天还有人说养我来着,你好歹端了武林盟和松山派两只饭碗,怎么混得和丐帮一样?”
  “两碗全是漏的管什么用?唉,这么多年就攒了三千两,还换了只爱咬人踢裆的狼回来……”
  殷梅雪尴尬的咳了一声,撇过头向远方望去,恰巧看到林道当中有个矮小的身影拾级而上,看打扮似乎是个女儿家。
  那姑娘一身碎绒绣花袄裙,外罩藕色斗篷,头上用红绳绑着简单的麻花辫,手里还挎着一只竹篮,看起来像个清秀纯贞的小村姑。
  两人细瞧之下却不禁骇然……这不是正阳宫的岳大小姐吗?!
  鬼门弑魔一战,唐故里与岳卓坠崖身亡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武林盟,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林正玄难以置信的愣在石阶上,这丫头是人是鬼?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咦?林大哥、殷大哥,你们怎么在这儿啊?”岳卓也未料到会在江陵巧遇熟人,欣喜之下倒是抢先发问了。
  “额,我俩那个……来进香……”林正玄含糊道,“岳姑娘,你不是……听说你坠崖了?”他先前伏击池月失利,一不留神让这丫头落在了魔头手中,一直对岳卓心怀歉意。
  “唐大哥救了我,所以我没有受伤,只是他却因此一直重伤昏迷。我今日就是来寺里为他祈福的,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
  “唐故里也还活着?!这可太好了,快带我们去见他吧。”
  岳卓神色有些犹豫:“见他倒是无妨,只不过有一个人也在……”
    ******
  狂风卷烟,火海漫天。
  目之所及全是灼热的血红,浓烟从密道的入口追赶过来,呛得他口鼻一阵窒息。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仿佛能感觉到表层的皮肤一点点融化,露出里面的血肉和筋骨,然后被迅速的烤成黑炭,散发出一阵阵皮肉焦糊的恶臭。
  这就是唐故里从不吃烧烤的原因。
  无论是谁,只要有过被烤熟的经历,都会对那种气味铭记终生,光是闻一闻就能当场作呕。
  所以,他现在很想从噩梦中醒来,睁眼看看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在他身边烤东西吃呢?!
  红泥炉里不断有橘黄的火舌舔上来,铁叉上的麻鸭已经变得色泽金红、油润光亮。
  看到鸭皮吱吱作响,欲冒油花,苏玉壶优雅的拿起一柄小刷子,沾了麻油涂满鸭身,屋中顿时酥香四溢。他咽着口水,美滋滋的用小姜刀片着肉,忽然听到身后一句不清不楚的骂声,吓得差点削了手。
  “啧,贤侄你可终于醒了,再不醒老娘只能把你埋了。”
  唐故里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埋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瞎了?”
  “没有,你颈骨断了,我花了三个月才修理好。”苏玉壶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就是修复时喝得有点多,一不小心把你脑袋接反了。乖,转个身说话。”
  “……”唐故里翻过身,便看到某妖孽笑得和千年老狐狸一样。
  一瞅见他的脸,苏玉壶顿时嘴角一僵:“乖,要不你还是转回去吧。”
  唐故里:“……”
  “那丫头把你的面具撕了,老娘又得重新做。”苏玉壶转身在一张张完整剥落的人皮里翻了起来,“好在云城主够大方送了我不少货,你看这个料儿怎么样?后臀的皮肤多嫩滑,多有弹性!”
  唐故里:“……”老天,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对方手中忙活,嘴里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对了,贤侄你是把鬼门宗的高尊勾到手了?”
  唐故里呛了一口:“这话从何说起?”
  “你是他和岳姑娘一起送来的呀,我看那小子还挺紧张你的。”
  “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珠帘打起的声响,金玉扆屏后转出一道疏冷的身影,眉梢衣角都带着冬日凛冽的寒气。
  “挖草!什么鬼?”乍然看到一个脑袋拧到背后还长了张恐怖脸孔的人,河不醉差点吓醉了。
  “怎么是你!”唐故里眼中燃着仇恨的怒火,死死的盯着他道,“高尊为何会救我?不怕我杀你吗?”
  “你他妈走道都得倒着走,拿什么杀我?”河不醉鼻子里哼出一声,“靠脸吓死老子吗?”
  唐故里郁闷了,难不成以后真得靠脸杀人?
  河不醉见他一言不发,便干咳了一声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学湖澈丹留胡子,把脸挡上点儿。”
  “哪种胡子?”
  “只露眼的那种。”
  “靠,你个……”
  苏玉壶此时已经回到火炉前烤第二只鸭子,听到声音便转过头来:“故里你才刚醒,身体还弱,不要吵架。”
  唐故里闭了嘴。
  “有什么事儿动手就好。”
  唐、河:“……”
  河不醉从怀里掏出那封皱皱巴巴的信递过去,唐故里看完后也是惊诧万分:“三叔怎么会怀疑你是他的儿子?唐家怎么可能生出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东西!”
  河不醉扭脸问苏玉壶:“现在我揍他哪里不会伤及性命?”
  苏玉壶仔细琢磨了一番,道:“头发……”
  “……”
  唐故里冷声道:“倘若你真是唐连珏,你就是认贼作父,背弃家族成了池月的走狗,还手刃了自己的生父,何等畜生!”
  苏玉壶手里的铁叉一抖,烤鸭“啪叽”一声掉进火炉里。
  妈的,这小子还是别醒的好。
  河不醉闭着眼靠在了墙上,看来唐故里也不知道内情。但愿是唐雁龙搞错了吧,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的。
  “小河啊……”炉前的背影似乎凝固在一片陈年旧梦的时光里,苏玉壶缓缓道,“其实你无论样貌还是性情,都极像龙龙年轻的时候。”当然,最像的还是智商。
  “什么?!”河不醉与唐故里同时抬起头。
  “当年他喜欢上一个魔门女子,为此不惜与唐家决裂,以一眼的代价脱离唐门,与那女人私奔而走。后来他们隐居山中,男耕女织倒也自在,没过多久便生了一个孩子,起名唐连珏。”
  河不醉追问道:“然后呢?”
  “龙龙说他种地时将孩子放在树上晒太阳,结果一不留神让一只山鹰给叼走了。”
  河不醉:“……”这爹当得也够缺心眼儿的。
  “夫妻二人因此争闹不休,那女人最终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
  河不醉叹了口气:“难怪宗主说他是想吃山鹰蛋的时候捡到了我,还奇怪怎么鹰巢里孵出个孩子来……”
  阿弥陀佛,幸亏那位爷没把他当特殊品种给炖了。
  唐故里瞪起了眼:“这么说你真是唐连珏?!”这种没品没脑没节操的人居然是他堂兄?呸,好嫌弃!
  河不醉痛苦的点点头。可怜了他的大脑,为什么会遇到这么难解的题?一定是他出生的方式不对……
  哦,是晒太阳的方式不对。
  “那你要如何做?会杀了池月为你爹报仇吗?”
  河不醉费力的思考了一番,摇头道:“我……不知道。”池月对他既有救命养育之恩,亦有弑父灭门之仇,岂是杀与不杀这么简单的?
  唐故里冷笑:“呵,果然是池月养的狗,忠心可嘉啊。”
  河不醉握紧了拳头:“其实仔细想来,我从小由宗主抚养(散养)长大,对亲生父母记忆全无。就算知道那人是我生父,最多也就是不杀他罢了。至于唐门……我从未在唐家生活过一日,何况我爹早已脱离唐家,鬼门宗和唐家堡之间的债怨与我无关。”
  “你倒把自己摘得干净!可你也该明白你爹是为了重建唐门才被池月所杀,你身上流的是唐家的血,却甘心为仇人卖命?”
  河不醉呵呵一笑:“唐家怎么可能生出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东西?这话是你方才说的吧?”
  唐故里:“……”
  苏玉壶站起身,面带疲色的走过来道:“何必再逼他呢?这是阴错阳差的事,怪不得任何人。”
  要怪就怪老天吧……妈的,以后喝酒、烤鸭、吃饺子再也没人陪了。
  河不醉拔出腰间的剑,望着光亮森寒的剑身道:“恩是恩,仇是仇。唐门的债是你唐少主该讨的。至于我,自然会为生父报仇……”
  苏玉壶一惊:“给老娘把剑放下!你不会蠢到去自杀吧?”
  “杀了宗主之后,我再自杀还恩。”恩仇两清,债怨相抵,方能心安无愧。
  “胡闹!你爹难道想看你年纪轻轻就为了报仇而死吗?”苏玉壶少有的动怒了,“何况你武艺再高也杀不了池月吧?届时不过是白白送命。”
  “宗主其实一直在暗中散去功力,若能趁其不备,未必不能得手。”河不醉收剑入鞘,冷声道,“我主意已定,不必多言了。”
  苏玉壶简直气懵了,这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脾气,还有九个大夫也拯救不了智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唐连珏!”他情急之下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他娘的既然如此明白事理,怎么就没想过你还有一个母亲?!”
  
  第64章:胎动
  
  银山蛇舞,金梅竹绕。红笼霜染,寒鹊枝闹。
  腊八一过,年关便至,鬼门宗上下都变得忙碌热闹起来。各地领主和在外的弟子陆续返回碧落谷,各部的杀手也不再出动,纷纷收起刀剑,乖乖坐于案前,咬着笔头埋首苦思,搜肠刮肚的写着年终总结……
  “三月杀丐帮弟子一名,原因:被碰瓷。六月杀丹皇派弟子一名,原因:他居然敢摸我屁股。九月杀路人甲一名,原因:他居然不让我摸屁股。十月杀……总而言之,今年工作量略大,特此申请福利,望加薪十两,增假五日,和帅哥搭档出任务三次……”
  每年末上交汇报是江莫愁任首尊时定的规矩。普通弟子三百字,内门弟子三千字,各部部主及领主三万字,而法尊只要三个字:“求辞职。”
  河、湖、海三人早就被压榨成了廉价苦劳力,且长期从事高风险低趣味的工作(比如给结草刷牙,给衔环剪指甲,给宗主讲笑话),是以年年都要求降职外调,年年也都被无情驳回。
  女魔头的批复只有一句:“打得过本座就同意。”
  三法尊齐刷刷给跪了,五年都没站起来做男人。
  如今首尊成了夫人,这规矩却一直未改。湖澈丹对着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书大眼如铃、大脑发懵,着实不知那女人从前是如何批阅完的。
  海上飞也被拉过来当壮丁。胖子瞅着一筐筐往屋里搬的文卷也冒了汗,提议道:“要不咱们找夫人商议一下?这规矩既是她定的,撤了不也是她一句话的事吗?”
  湖澈丹磕了磕烟斗,纠结的道:“夫人虽说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如今她已不再插手门中事务,会同意吗?”
  “且试试吧,不然这么多真要看到明年了。”
  哥俩在屋里转了会儿磨,最终还是打定主意,挑了几份总结直奔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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